惊尘溅血2-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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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悦秀目猛然睁大,心内一片慌乱,不知自己又要受到怎样的折磨。
邢飞扬看著这个美丽的少女一愣,然後回过手来,仍是用双手掰开高翘的玉臀,身子微颤。不由心中一荡,接著又是一痛。
他俯在吴悦耳边低声说:“你是吴悦吗?”
吴悦茫然地点点头,猜测这个陌生的声音会是那个男人的。
然後她听到那个人说道:“我是邢飞扬,朱大哥的师弟……”
这个名字吴悦听过很多次。
有一次她跨在赵无极身上时,听到赵无极恨恨说声:“邢飞扬!”
然後就把她按在床上,阳具粗暴地刺进她的後庭。她也听到伏在自己身上那些不同的男人说起这个名字。慢慢的,她知道了,有个邢飞扬在与赵无极作对,杀了很多人,还把另外几个女子救走了……
邢飞扬突然觉得捂著吴悦小嘴的手上一热,泪水从她的秀目中直淌出来。
“既然姑娘知道,别说话,快穿衣服。”
邢飞扬轻声说道,然後松开手。
吴悦无声的淌著眼泪,摇摇头低声说:“没……没有……”
邢飞扬明白过来,拔出童震淮後心的长箭,三把两把将他的衣服剥下,递给吴悦,“先穿上。”
这会儿是天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一夜无事,眼看已近黎明,铁虎堂的人都懈了。邢飞扬把吴悦缚在背上,轻轻巧巧越墙而走。
天色发白时,梅四娘正站在庙门外向雁门方向张望。
昨晚邢飞扬走後,梅四娘百无聊赖,便拉过水仙子。
梅四娘先骑在水仙子头上让她舔舐自己的花瓣,一边享受仙子的唇舌,一边在破庙里四处观望。等泄了身,梅四娘浅笑著对水仙子说:“水儿,你也急了吧。”
水仙子忙说:“水儿不急,今天已经……”
“哟,你这是跟我顶嘴吗?”
梅四娘含笑看著她。
“水儿不敢,不敢……”
水仙子连声说道。
“那你急不急啊?”
“急,急……”
“既然急了,姐姐给你找个好东西。”
说著梅四娘抱起水仙子走到庙後。
庙後几株老柏在寒风中摇曳著身姿,不知何时,天上落上纷纷细雪。四周一片迷茫。
梅四娘抱著水仙子慢步走到一处石碑旁,笑道:“水儿,你看这个东西怎么样啊?”
水仙子四肢无力,但头还能动,看著石碑顿时一寒:“梅主子,饶了水儿吧,它……它比我还宽……”
“废话,主子还要用你呢,我能把你劈开?往下看。”
第47章
碑下是一个蹲踞的石龟,高昂著拳头大小的头颅。
梅四娘不待她答话,便像给婴儿把尿一样,分开她的双腿抱在怀中,把花瓣对准龟头,浅笑道:“水儿,这个东西你喜欢吗?”
水仙子看著狰狞的龟头,心下不由一片慌乱,这样大的石头塞进自己的下身,她连想都不敢想。但她知道,抱著自己的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沉默片刻,她低声说:“喜欢”“喜欢就好。”
梅四娘也不扫去龟头上覆盖的一屋细雪,便蹲下身子,把水仙子放了上去。
花瓣在冰凉的石头上略一停顿,水仙子便被那层寒冷激得颤抖起来。坚硬的龟头还生动的雕著眼、鼻、口,此时这些突起慢慢陷入水仙子温润的体内。水仙子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下身居然能够轻易的吞下拳头大小的物体,她暗暗松了口气。
但她没看到,那上面还有一片翘起的平石,当龟头没入三分之一,那片平石撑住了花瓣。
水仙子觉得身下的物体猛然大了起来,一块坚硬巨大的物体死死卡在花径入口。
梅四娘看得很清楚,所以当觉得手下的玉体不再往下沉的时候,她便抱著水仙子的圆臀慢慢旋转起来。
龟头上的突起立时刮起水仙子花径内的嫩肉,传来阵阵剧痛,她忍不住惨叫一声。
梅四娘也不理会她的痛苦,只是一味挪动著角度,使那片平石一分一分的没入花瓣。
终於,水仙子的身体一沉,已经吞没了整个龟头。水仙子顿时觉得自己的花房被巨大的石头硬硬撑开,翘起的龟吻甚至触到子宫口。
梅四娘抱著水仙子的身体上下移动,看著手臂粗的龟颈在花瓣里进进出出,说:“水儿,舒服吗?”
“……舒……舒服……”
“唉,你舒服了,我的胳膊倒酸了。”
说著梅四娘便放开了手。
水仙子的身体猛然一沉,长长的龟颈立时没入她的体内,花瓣几乎触到龟背。她能感觉到龟头压扁了子宫,直顶到胃下面。水仙子被撑得说不出话来,喉咙发出一阵呃声。
梅四娘也怕把她弄死,毕竟主子还想吸取她的功力,见状只略等片刻看够水仙子的窘态,便把她抱了起来。
“啵”的一声,龟头湿淋淋地从花瓣中拔了出来。
看著怀中有气无力的水仙子,梅四娘笑著说:“水儿舒服得说不话了?”
“……”
水仙子不知该不该不接口。
“那咱们在这儿每天都玩一次,好吗?”
水仙子沉默片刻,低声说道:“主子还要用水儿……”
梅四娘闻言心头不悦,暗道:“你居然敢拿主子来压我?”
但她也知道,把水仙子弄废了,邢飞扬肯定不高兴。冷哼一声,转身入庙。
梅四娘抱著花瓣间淋漓滴著花蜜的水仙子走进庙内,说道:“既然如此,姐姐就给水儿找个小些的。”
庙中躺著一尊倒塌的神像。梅四娘眼珠一转,把水仙子抱成平躺的姿势,对著神像怀中的韦陀杆套了进去。
这个韦陀杆比龟头要小得多,但它上面是一节一节的突起。
水仙子不敢吭声,任由梅四娘托著自己套弄韦陀杆,转眼韦陀杆已经湿了三节,七寸多长。
少倾梅四娘又是一放手,想把水仙子穿在杆上。但神像年久已朽,韦陀杆顿时应手折断。
梅四娘笑道:“水儿真厉害,连神像都让你夹断了。”
她拔出断杆,又把水仙子套在神像抬起的手上。花瓣吞没了四根手指,拇指却难以也纳入其中。梅四娘抱著玉体一转,将拇指顶进水仙子的後庭。玩弄了一阵,梅四娘看天色已亮,也不把水仙子抱起来,仍让她夹著那些手指,平放在神像上,说:“水儿,你跟它亲热一会儿。”
便走到庙门旁。
梅四娘远远看到邢飞扬一路奔来,背上还负著一个女子,知道主子已经得手,背上那个肯定是明月山庄的人。她明白自己还不能露面,她连忙奔回庙内,把水仙子拽了起来。梅四娘是匆忙地随手一提,神像平平抬在胸前的手指立刻也断在水仙子体内。顾不得把它们一一拔出,梅四娘便将水仙子藏在庙後“小牛”的腹下。然後从门边露出半张脸,伸手指指庙中的神像,看到邢飞扬微微点头,她便闪身钻进神像後面。
救下吴悦让邢飞扬非常头疼。自己已经带了两个女子,而且还不敢让吴悦看见,无论北上南下,都得奔波几千里,这一路可有得受了。
邢飞扬把吴悦放在香案上,见她低头看著洁净的香案,连忙解释说:“这几天我一直睡在这里。”
吴悦沉默了一会儿,翻身下了香案,然後双膝跪倒,对著邢飞扬磕下头去。邢飞扬一愣,不等秀发碰到地面,赶紧把她扶了起来,说:“这件事我责无旁贷,姑娘什么都别说。”
吴悦稳住心神,一声不响地静静坐在一旁,一对秀目望著邢飞扬。
邢飞扬挠头不已,已经知道赵无极的路线,但现在再带上吴悦,走路都成问题,还怎么动手?吴悦又是娇怯无力,把她一个人扔到附近村子里,实在不放心。算来算去,如今只好先把她送回尚家村,然後再去南京找赵老狗。但赵老狗还要北上长白,等他从长白返回南京,只怕还得一个月的时间。
邢飞扬反覆斟酌,最後还是暗叹一声,“算了,救一个是一个,先把吴悦送回去,其他再说吧。”
邢飞扬清清嗓子,正待说话。吴悦却柔声道:“小女子知道公子心下作难,不如在附近找一个地方让小女子住下,公子便可去救姨父、嫂子……表姐……”
说著心中一疼,眼泪又流了下来。
邢飞扬叹了口气,说道:“姑娘如此柔弱,把你一个人放在村里我怎么放心?还是让在下先送你回去,然後再救伯父他们吧。”
吴悦低声道:“我们走了二十多天才到这里,回去还得二十多天……一来一回……时间太久了……”
邢飞扬知道她是担心其他人,心道:“这姑娘心肠倒好,但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怎么可能呢?”
两人暗自盘算,半晌沉默不语。
突然吴悦彷佛下了决心,猛然抬起头来,期期艾艾说道:“其实……其实我刚才……”
第48章
邢飞扬一愣,抬起头来。
吴悦低下头去,脸上微微一红,然後又抬头笑道:“我刚才看到了。”
邢飞扬脑中一晕……接著听到自己头上的血管彭彭作响,脸胀得通红。
吴悦脸也红了起来,半晌她笑著说:“我刚才看到那个女子了。好像是……”
邢飞扬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盯著这个眼尖的丫头。
吴悦两手绞在一起,好一会儿才说道:“刚才在你背後,我看到庙里有一个人。我们进来,她就躲起来了。我认识她……”
然後又说道:“我听说你把她杀了。现在看来,她……她……邢公子……”
吴悦声音越来越小,後来就不再言声。
邢飞扬脸上一阵阵发烫,他定定神,只说了声:“这个……她……救过我……”
吴悦闻言笑道:“既然如此,就让姐姐陪我好了。”
邢飞扬叹了口气,扬声道:“梅儿,你出来吧。”
梅四娘从神佛後出来,玉容也带著一抹羞红。她走到吴悦面前,低声说:“妹子……”
吴悦却笑得很开心,不等她说完,她就拉著梅四娘的手说:“梅姐姐,你救了邢公子,也就是救了我们。以前的事都不用说了。”
邢飞扬心下忐忑,生怕她知道自己还带水仙子,忙站起身来,沉声说道:“既然吴小姐不见怪,梅儿,咱们就找个地方,你先和吴小姐住一阵,我再寻机去救伯父他们。”
邢飞扬走到“小牛”身边,暗叹一声,心说:“兄弟,带四个人,可真苦了你了。”
三人在二十里外寻了一处农家,自称是寻亲未遇,又遇到劫匪抢去车马,幸而两人被兄长邢飞扬拚死救下。如今行路不便,想让两位姑娘在此借住一时,而邢飞扬自己还得去雁门继续寻亲。无论找到与否,过不了几日便来相接。
那户人家先是推辞,待见借住的只有两个弱质女流,邢飞扬还要去寻亲,三人一马,确属无奈,便勉强答应下来。邢飞扬又掏出身上银两,声明自己的亲戚原是城中大户,著他们小心伺候。
临走时,梅四娘悄悄握住邢飞扬的手,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主子一个人,千万小心,别被夹碎了……”
邢飞扬嫩脸一红,举步便行,梅四娘忽然想起一事,对著邢飞扬的背影高声说:“主子练功的时候,先把东西取出来。”
邢飞扬一愣,也不便细问,骑上“小牛”走了。
赵无极回到卧室,刚刚在服了迷魂散的程华珠身上干了一回,此时正摇头暗暗叹气。
下了药象具尸体,跟干死人似的没情调。可不下药比尸体还不如,不用回春膏,里面什么时候都是乾的。如果回春膏和迷魂散一起用,不干舍不得,干吧又太伤自己元气,让别人接班又有些不放心。真够麻烦的。这娘儿们怎么长的?空有一付好皮囊,竟这么不配合。怪不得乳头还是红的,纯粹就是一石女!但也不像,服了迷魂散,她也会湿啊……
但就算是石女吧,这程华珠也是神仙般的石女。赵无极泄了精,仍恋恋不舍地在她的肉体玩弄著。
阴晦的天际隐隐露出一线昏沉沉的光明。“又是一天”赵无极捻著手中的乳头怔怔地想。
门外轻轻一声敲击声,“赵大哥,”
竟是庄铁山来喊自己起床。
“一定是其他人见自己一夜没睡,不敢进来吧。”
赵无极一笑,突然脸色一变,跃起身来,一把拉开房门,冷冷盯著庄铁山。
庄铁山一脸说不清的表情,见他猛然拉开门盯著自己,瑟缩了一下,咽了吐沫说:“邢飞扬……”
赵无极脸色铁青,也顾不上去牵贱狗,一闪身就出了房门。
大床上,两具迷蒙的肉体正沉沉入睡,被下隐隐约约露出一些白嫩的肌肤。
赵无极站在床边,冷冷看著童震淮的尸体。庄铁山小心地说:“半个时辰前发现的。”
“童震淮什么时候来的?”
“寅时二刻左右。”
“从马棚里出来就被盯上了?”
“……”
“邢飞扬怎么进来的?”
“可能是趁开门时的忙乱潜进来的。”
“他会不会有胆量潜到马棚?”
“……有可能……”
“他带著姓吴的小婊子,能去哪里?”
“我这就命兄弟们在城内搜索。”
“去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