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2-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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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子不再挣扎,只是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到得深夜,水仙子哭泣渐止,花房中的锁阴丹药性也已经过了。邢飞扬拔出玉箫,摆好架式,把阳具顶在水仙子的花瓣上,转头对梅四娘吩咐道:“把剑拿过来,只要情况不对,你就剖开她的肚子,嘿嘿,救我出来。”
梅四娘一笑,真拿着剑在旁眈眈而视。
邢飞扬暗提了口气,硬着头皮挺身刺入。
水仙子的秘处已被锁阴丹拢得处子一般,虽然她没有施展媚功,但嫩肉自然而然紧裹阳具。邢飞扬印象深刻的那根肉筋,此时充满弹性的在龟头来回划过,令邢飞扬心醉神迷。肉洞渐渐积满淫水,随着肉棒的进出由慢而快,由细而高,响起一片“叽叽”声。
梅四娘本来还在持剑观望,此时忍不住蹲坐在水仙子头上,将下身送到她嘴边。水仙子不敢迟疑,忙张开小嘴轻轻咬住面前的花瓣,香舌在花瓣间不断扫过。
不多时,在邢飞扬把阳精射入水仙子体内同时,梅四娘也将蜜液喷到水仙子的俏脸上。水仙子刚舔净梅四娘花瓣上的淫液,又赶紧含住邢飞扬的阳具,舌尖细细掠过沾满阳精和自己淫水的肉棒。
邢飞扬舒服的躺在地上,才发现水仙子后庭中的鲜血流了一地,便拿出治外伤的紫色药瓶给她敷在伤处。
第38章
第二天,邢飞扬骑上“小牛”踏雪下山。但这一次,马腹下的泥障里藏着两个女人。亏得梅四娘与水仙子都是身体轻盈,“小牛”又神骏非凡,却也没露出破绽。
清晨,邢飞扬问明赵无极的去向,便与梅四娘一起将水仙子贴着马腹捆好,下面再拉起斗篷,让梅四娘睡在上面。“小牛”的长鞭也塞在水仙子体内,当听说梅四娘当日也是这般,她认命般不再挣扎,但这次邢飞扬没有用护腕,而是由梅四娘看着,一旦滑出,立即再送进去。少了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小牛”马鞭的感觉比梅四娘当时还好,一路上奔驰如飞,午间便已到了雁门。
雁门乃是庄铁山的地盘,邢飞扬一路思索,还是不能进城,便收起长弓,在城外四里寻了一处破庙宿下。
刚一下马,梅四娘就从泥障下钻了出来,抬高泥障笑道:“主子你看。”
邢飞扬低头看去,水仙子俏脸扭在一旁,满面潮红,星目半闭,小嘴里不断呻吟着,努力挺动下身,吞吐“小牛”那根粗长的肉棒,淫水从交合处长长的滴落下来。后庭倒是已经不再有血迹渗出,里面塞来止血的那块白绫夹在股间上下飘舞。
邢飞扬笑道:“梅儿,你用了多少回春膏?”
“只用了指头那大一点。”
“那得多久?”
“主子,这不是看时间长短,这么一点,她泄身三四次就好了。”
“这一路她泄了几次?”
梅四娘手一比:“三次了。”
“行了,下次少弄点儿,不然水奴真化成水了。”
说着正要把水仙子解了下来,却发现“小牛”突然跃起身来,前蹄高高抬起,露出腹下似乎紧紧搂抱着它的水仙子,长嘶一声,接着放下前蹄一阵抖颤。
邢飞扬一愣忙伸头去看,正看到水仙子体内的肉顶棒剧烈地伸缩着,接着花瓣间涌出大团大团透明的液体。
“不会吧?大冬天它居然能发情?水仙子真是仙子……”
邢飞扬啧啧赞叹不已。
梅四娘笑道:“水儿这样的美人,就是石人也化了呢。”
邢飞扬抱下胯间仍不断滴着精液的水仙子走进庙中,放到废旧的香案上,低头摆弄她的花瓣,叹道:“让“小牛”这么一干,爷这会儿是用不成了。”
水仙子刚刚泄了第四次身,正在失神,闻言立即挣扎着说道:“爷……水奴……水奴……还有两个洞……可以伺候……伺候爷呢”因为怕她手脚困得太久废掉,邢飞扬只是封了她双腿的穴道,两臂却是用缠金绳索捆在一起,这时水仙子曲起手臂,支着上身,娇喘吁吁地说话,玉乳顿时一阵乱颤,抖出一片白光。
看着这对仙桃般的乳房,邢飞扬心中一痒,俯首把乳头噙在嘴里。水仙子忙使劲挺起上身,把乳房往前狠送。
两团滑腻的软玉在脸上轻擦,邢飞扬顿时兴致大发,提枪上马。水仙子深恐这位主子嫌她花房太松,略略使力收紧花瓣。
不过半个时辰,曲终人散。邢飞扬半眯着眼枕着水仙子的肚子,一边等梅四娘收拾住处生火做饭,一边捻着水仙子樱桃似的乳头,说:“水奴,你会不会散功?”
水仙子一震,轻声说道:“奴儿……会……”
“散过多少人的功?”
水仙子是偶然发现一种散功的窍门的。
一般以内功化内功,只是对极强与极弱有效,若双方功力相差不远,勉强化功,自己也必受重伤。另一种散功则是高手寻死时所用,自己逆走经脉,硬破脐下三寸蓄气的丹田,此处一破必死无疑。但水仙子所发现的散功与这些不同。
四年前她带着沈锦、史洪心、月照、法印一同在荷花坞伏击雨中燕蒋青衫。
蒋青衫当时是名震江南的侠女,因发现三年来有人在杭州劫卖女子,便暗中盯上了指挥行事的月照。最后在月照劫掠荷花坞的田红雨时,出手相救。以一对五当场击杀四人,并用落梅剑重伤月照。
赵无极闻信,觉得这根刺不得不除,便命他们五人行事。
月照深知蒋青衫的厉害,虽然己方稳操必胜,但唯恐她逃脱。于是在跟踪数月之后,下战贴给蒋青衫,声明双方各请三名证人,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在荷花坞做一了断。
蒋青衫坦然不惧,请了三名在江南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辈,说明原委。三人自然欣然答应。
但在到了八月十五那一天,月照却没来。蒋青衫白等了一夜,只好与三人分别离去。
她不知道水仙子等五名高手和十余名手下都躲在旁边,即使知道蒋青衫也不怕。这一带是她成名之处,人多路熟,真打不过也能远避自保。但她更不知道月照在坞旁的草上树上都撒上了粉末状的剧毒。等露湿青衫,剧毒便沾在了她的衣服上。
在她运功驱毒的时候,水仙子玉箫一展,当先发难。蒋青衫勉力相抗,待见敌人甚众,想暂避锋芒时,才知道水仙子的轻功不在她雨中燕之下。
水仙子对蒋青衫也极为忌惮,此女中毒在先,还能与自己打个平手,这份功夫武林中也是不多。等到水仙子在十里追上毒发的蒋青衫后,立即便卸了她的手脚,装在箱中运回嘉兴春香楼。
她还记得那天在春香楼剥去蒋青衫的衣裙,将脱了四肢的雨中燕捆在椅中,众人团团围坐在毫无反击肉体旁,笑语戏谑。
第39章
月照伸手掂了掂蒋青衫的乳房,“娘的,带着这么大两团肉,她还能跑那么快?”
沈锦沉吟片刻,慎重地说:“会不会是用气吹起来的?”
“操,”
史洪心抓起蒋青衫另一乳房,高高抛起,再平摊手掌任其掉落,“听见了吗?叭叭直响!这是真材实料啊。还吹起来的,沈锦,你没眼光也就罢了,居然连点常识都没有。”
法印本来抱肩靠坐在椅中,此时两条长满黑毛的粗壮手臂一挥,叫道:“快些吧!老规矩,抓阉!”
史洪心呵呵一笑,狠狠捏了一把,放下手来。却听道月照说:“别急!”
月照拨开花瓣,端详一会儿,叹道:“麻烦了……”
众人一愣,沈锦也把肥头伸了过去:“难道是个石女?”
“石女怎么着?拿刀一捅咱们照干。沈胖子,没见过吧?”
沈锦终于看明白了,也是长叹一声,坐在椅中,手拍得肚皮一片山响:“真他妈的倒霉,又要伤兄弟们的和气了。”
法印还一头雾水,史洪心已经明白过了,凑过来说道:“雨中燕闯荡江湖这有五六年了吧,居然还是个雏儿?她就从没失过手?咦,这也怪了,就算功夫真高也不会生下来就这么高吧?她的师父师叔师兄师弟都是干嘛吃的?”
月照直起腰来,扯着史洪心走到沈锦、法印身边,“谁拔头筹?拿出个解决方案来。”
法印说道:“要不,按顺序?上次那个是老史,这次咱们三个排排队,下回再有机会,轮着来。”
“呸,上次那个是三年前,鸡巴再等三年有了下次,老球知道还是不是咱几个?不行,就这一会。老史,你就歇吧。”
“那怎么成?”
史洪心跳起身还没说完,三人就异口同声喝道:“闭嘴!这次没你的份儿!”
“好、好、好……”
史洪心无奈的坐下去,说道:“真他妈倒霉,早知道能逮住雨中燕,我干嘛去采那朵路边的野花啊?”
“第一项决议通过,沈胖子、法印,咱们三个再商量。”
法印再次提议:“比长短!”
沈锦急了,肥躯一挺,喝道:“反对!”
“无效!”
月照干净利落地一口回绝:“这是蒋女侠的第一次,让你那三寸钉乱捣,看扁了咱们兄弟事儿小,会给人家留下什么样的印象?影响以后的生活啊。”
沈锦张了张嘴,却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来吧,就剩咱们俩儿了,”
月照说着掏出家伙与法印擦肩一比——“靠!”
法印仔细瞄了半天,嘿嘿一乐,第三次提议:“既然咱俩不分高低,那就比比粗细!”
“球!”
月照看着自己在直径上明显落了下风,心中大不乐意,说道:“不能只比外表,还得玩点内在气质。”
“成!我还不信你内功比我强多少。”
法印一口答应。
“嘿嘿,那多伤咱们兄弟和气?况且……”
“烦不烦啊!”
月照还没说完,水仙子终于忍不住了,她一手分开蒋青衫的花瓣,挽起玉箫说道:“不就个雏儿吗?没见过吗?吵这么长时间?还是我来吧,也不伤你们和气!”
月照慌忙拉住水仙子的衣袖,赔笑道:“仙子息怒,马上就完,马上就完。能破雨中燕的身子多不容易?以前抓的那些雏儿赵爷都说要用来挣钱,难得有一个来让小的们调教,不免有些失态,仙子别急,马上就完,马上就完。”
水仙子悻悻放手,斜了月照一眼。
月照看她不再坚持,松了口气,转身对法印说道:“这个内在可不是内功那么粗浅的玩意,你会多少花样儿?”
法印一愣,月照接着说道:“就是嘛,你们参佛之人怎么比我道家深通御女之道呢?”
法印喝道:“老子是藏密!修过欢喜禅!”
“欢喜禅那等粗浅的入门你还有脸说,真是没见过世面!欢喜禅是什么?那是藏蒙两地入佛门的弟子太多,莲花和尚怕绝了人种,弄出来传宗接代的——目的只是传宗接代,唉,太本质了……”
月照一边摇着上面的大头叹息,一边摇着身下面目狰狞的小头走到蒋青衫身边。
法印见状一声怒喝,还要理论,月照一手挡在他脸前,满面诚恳地说:“兄弟,这后面的第一次归你。”
经过一个半时辰的激烈讨论,众人终于形成决议。月照揽起蒋青衫的粉腿搭在肩上,独眼龙一声狂吼,破体而入。蒋青衫咬着牙强忍痛苦,紧紧闭着眼睛,把眼泪咽进肚里。
月照果然花样甚多,一个时辰换了八种体位,现在正把蒋青衫的手脚盘在颈上腰间,自己则双手扶在腰后,斜斜挺着身子,全靠阳具使力支撑玉体。刚刚被捅破薄膜的蒋青衫只觉自己象被一支铁棍穿着,支在地上,而且这根铁棍还不断磨擦着下身的伤处。
玉乳被两具的身子压得银盘一般,扁扁的紧贴在月照胸前,妖道一边挑动下身把蒋青衫抛起,一边笑道:“这雨中燕轻功果然不差,道爷只用一根肉棒就把她挑了起来。蒋婊子,爽不爽?”
蒋青衫哪里还能答话,身不由己的伏在月照胸前上下起伏,心下暗恨自己一时不慎,落到如此地步。
众人围着蒋青衫足足看了三个时辰,都是欲火中烧。
史洪心叫道:“牛鼻子,你他妈快点,没完了?”
法印腾地站起身子,拎起阳具走了过来。月照一看停住动作,搂着膝弯的双手伸到蒋青衫臀下,摸着自己的肉棒把中指抠了进去,随即左右一掰,把雨中燕的玉臀分开,两只食指捅进她的菊门,笑道:“秃驴,来挤挤。”
法印也不答话,拍开月照的手指,拇指食指撑开菊花,另一手扶着阳具狠狠一捅……
“日!”
紫色的龟头塞进一指粗细的孔洞,蒋青衫还没来得及惨叫,法印反而痛骂了一声。
月照哈哈一笑:“干着呢,你就硬捅?先到前边儿来湿湿。”
法印挺着阳具挤着月照的肉棒捅了几下,巨大的龟头只浅浅在花瓣上抿了几下,却塞不进去,便骂道:“太紧了,牛鼻子,你先让让。”
月照感觉一下雨中燕从未进过异物的花房,一下子确实塞不起两根长物,便依言退了出来。
没等月照全军撤出,法印就硬挤着顶了进去,阳具立时被滑腻的嫩肉裹住,不由精神大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