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穿越成沢田奈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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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不是……咦,奈奈!?”
“家,家光先生!?”
我本以为偷窥狂的变态竟然是家光先生,有些不知所措我和家光先生愣在原地。
最后是家光先生打破了沉默,“那个……奈奈,你的衣服……能穿好吗?”家光先生不自然地侧过头,脸色绯红。我看了看自己,反应过来,迅速躲在衣柜后面,天啊,我基本上算是□出镜了,而且是在一个男人面前,想到这我的脸不由自主开始滚烫起来,这……这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胡乱把衣服套在身上,心中忐忑不安,家光先生怎么会出现在女子更衣室啊,难道他是偷窥狂吗?等等,我记得这么是浅川的私人海滩吧,家光先生他……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背后传来家光先生的声音:“那个,奈奈……”话语停顿了一下,像是斟酢什么,家光先生大声喊出来:“奈奈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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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沉默还是沉默,这……这算什么,看光身体就要负责?我脑袋里先是一片空白,然后迅速开始运转。这是古代吗?还是说我在做梦?不,不,现在不是考虑这些无意义事情的时候,被一个只见过三次的男人求婚,我应该做的,恐怕是拒绝吧。
拒绝,对。我首先要拒绝他。
张开嘴巴,正要说话时,突然门外传来竹本的声音:“奈奈,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有声音?……难道是你绊倒了?”门外唏唏唆唆,眼看竹本就要推门进入。
“奈奈,不要让她进来!”家光先生焦急地说道,我转过头奇怪地看了一眼,才发现家光先生脸色发白,动作也很奇怪,仔细看他的右手一直捂住腹部,等等,那红色的斑斑印记还不会是血吧!
第十章
家光先生他,他怎么会受伤啊!还跑到女子更衣室!!到底是有多么慌不择路!
那一瞬间我想到了很多,脑子里慌慌乱乱的,但身体却出乎意料的理智,迅速走出更衣室,拉住竹本,脸微微发红,小声说道:“阿明抱歉啦,我今天恐怕不能下水了。”竹本满脸疑惑,大声问出来:“为什么啊,奈奈你出什么事了吗?”
我急忙按住竹本的嘴巴,略带嗔怪横了她一样,凑到她耳边道:“小声点啦,我好像赶上那个了,不能下水。”
竹本明白地点点头,有些失望地说道:“好遗憾啊,人家还想教奈奈一起去冲浪呢。你不知道阿亚她就一直在那里晒太阳,还说有什么恐水症,好不容易和大家来一次海边的说。”
竹本嘴巴嘟起,向我抱怨的模样真是可爱,我忍笑拍了拍竹本的头,“好啦,的确是挺遗憾的啦,这样吧我承诺下一次如果我们一起来海边就合计把阿亚她扔下水吧。”
“诶~那么就这种约定了,我去和阿亚说一声,奈奈你就回别墅休息吧,萨啦~”
待竹本离开后我终于松了口气,回到家光先生的身边,试问道:“家光先生你还能站起吗?”
家光先生虚弱的笑笑:“还真是麻烦你了。”
我扶着家光先生站起,才发现他的衣服基本都被血沁透了,看得我胆颤心惊,家光先生他到底是遇上了什么人,怎么会伤得这样重?
我试着询问家光先生要不要打电话报警,他却摇头,“其实看上去很严重,其实血已经止住,奈奈你不用太担心了。”
怎么可能不担心啊!我的心七上八下,可家光先生固执几件无论如何不肯去医院,也许他的确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隐情,我当然不能强迫他,尽管心里担心得要死,却也只能扶着家光先生回到浅川的别墅。
还好,因为这次出游到达的地方稍稍有点偏僻,所以浅川并没有带多少佣人来,我小心地避开留下来待命的女仆,为了避免动作太大拉开伤口,我尽量让家光先生靠在我身上。家光先生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吐在我脖梢,柔软的耳发被吹动,不时扫过脖后,感觉痒痒的。我克制住想去搔搔的冲动,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四周的动静,最后尽管很吃力,但我还是顺利把家光先生扶进了我的客房。
将家光先生安排坐在我的床头,顺便找了一个柔软的枕头给他垫在身后,我离开房间找到女仆姐姐,向她表示我刚才被海边的贝壳花伤了需要一个急救箱,顺道希望她能保密,我并不想让浅川知道这种事而担心。
温柔的女仆姐姐麻利地找出急救箱递给我,非常友好的答应我保密的事。
我抱着急救箱回到房间,一打开门就惊恐地发现家光先生竟然下床走到了窗户旁,还不时向外张望着什么。
天啊!受伤的人就不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吗!?我赶紧制止家光先生危险的行为,把不安份的他赶回床上。
打开急救箱,我拿来剪刀将家光先生腹部位置一点点剪掉,有些干枯的血液连同衣料粘在伤口,我皱皱眉,实在不敢下手,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家光先生拍了拍我的头,爽朗的说道:“没关系的奈奈,我不怕痛的。”
这个傻瓜,这算什么安慰,打气也不是这样的啊,我心中一软,鼓起勇气抓住残碎的布料一撕,‘嘶——’倒抽冷气的声音,血立马流出。我赶紧用酒精将伤口消毒,拿药的时候稍微有点慌乱,这里可没有天朝家喻户晓的云南白药,还好也就那么几种药品摆在那里,我随意抓起一瓶药粉朝家光先生那个伤口敷去。
还好还好,家光先生的伤口虽然看起来挺长的,其实并不深,而且家光先生也做了紧急处理,血很快就止住了,真不知是不是那瓶药的功效。我拿出绷带小心帮家光先生缠了起来。
半蹲在家光先生面前,手臂绕过他的身体一圈圈将绷带缠绕,近处面对着家光先生赤。裸的身体,我不免开始走神,脑袋胡思乱想起来。老实说我过了这么多年,除了上辈子阿爸还从来没有如此靠近异性的身体,有点难为情啊,脸蛋也开始烧起来……等等,等等,我这是在疗伤啊,怎么可以产生其他的念头,我甩甩头想要驱除脑中多余的思想,将头埋得更低,尽量别让家光先生他发现我窘迫的模样……
“呵呵——”头顶上方传来家光先生的闷笑,吐出的气息扫过我的耳尖,完了,热度从脸颊感染到耳根了,一定被笑话了。
“奈奈,你真可爱。”
“家,家光先生,你别动啊!”突然被家光先生拥入怀中,我惊慌地靠在他滚烫的胸膛,耳边传来那急速有力的心跳声,不知是不是家光的温度感染了我,我全身开始发热,怎,怎么办啊?我手足无措了。
“奈奈,”家光先生将下颚靠在我头顶稍稍停顿,口气笃定地说道:“要不要考虑嫁给我呢?”
第十一章
骗,骗人的吧。
我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吸引人的魅力,我的性子算是很沉闷的那一种了,但被异性告白什么也不是第一次,无论是上辈子在学园生活中的单纯恋爱,还是走出社会上遇到的追求,就连穿越过来后,在学校我也收到过几封情书,但像家光先生这样直接进入正题,以结婚为前提,真的,还只是第一次。
这可以说,家光先生他,太凶残了吗?
叹了口气,犹豫了下还是推开了家光先生,继续帮他把绷带缠绕好。
“奈奈不信吗?我有那么不可靠吗?”家光先生有点忧郁,伸手撩起我的短发,“怎么把头发剪了,我觉得长发的奈奈很漂亮啊。”
我将绷带厚厚地裹上几圈,打上最后的结扎,脑袋稍稍有点晕眩,眨眨眼,回答道:“嗯,我并没有相信,因为家光先生虽然很可靠但也是会有开玩笑的时候,剪掉头发是因为我认为这样可能会方便一点。”
我相信这时我的表情一定是很严肃的,因为我认为这种事情如果不以认真的心态去对待,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造成的误解那才是最伤人的。
“啊,啊。”家光先生看起来有点挫败,“奈奈你这么认真的拒绝我可真是……是我表现不够好吗?”
“不是的。”我摇头否定,“家光先生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所以一定会找到适合自己的人。”
我制止了还想说点什么的家光先生,扶着他躺下,顺道给他找了条薄毯盖上。
“好好休息下,我出去熬点补血汤。”
“奈奈。”家光先生叫住我,眼神里充满了一种我看不出的意味,“以后可以不用敬语吗?我想听奈奈正式叫我名字。”
“这是伤患的撒娇?”
“不,是我的请求哦~”
我嫣然笑开,“那么你好,家光。”
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国。
你的手掌住着无限,那一瞬便是永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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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把汤熬好端回,却只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忽起的海风吹拂起轻柔的纱面,放下汤碗,我摸了摸床面,还是热的,说明家光他刚走不久吗?
我在桌面找到一张字迹潦草像是匆忙写下的留言:抱歉奈奈,我有事先走。
家光他……其实基本可以猜到的,家光他的伤口还有他匆忙逃到更衣室的理由,甚至还有上次的小巷的相遇,他那时在等待什么吧,可惜等的人没来,却无意救下被追赶的我。
日本本来就不是什么太平的国度,不说那复杂的党派,就说民间地下的黑道那也是多不甚数的,再干净的天堂也会有污秽,我不想去深究什么,家光他只是我的朋友而已,嗯……包括第一次向我求婚的异性。
那一锅补血汤最终落入竹本和浅川的口中,嘛,反正猪肝汤偶尔喝喝也挺不错的。
我想或许我和家光他真的有什么缘分存在吧,在离开冲绳时,我又见到了家光。
车窗外的惊宏一瞥,家光他站在那儿,陨落的夕阳照耀他的面庞仿佛为他镀上一层金子,他的微笑淡淡的,蓝眸中似乎也带上一丝笑意,我依稀明白了他的感情,挥手致意间不得不承认拥有男子气概的家光先生帅极了,男人的浪漫?
呵呵……或许我已经心动了吧。
回到并盛町,日子依旧平淡地过着,但也仿佛不同了,至少不会有这个,我叹气,撑着下巴的手换了一只,自从开学后,每个月我都会收到这样的一盆霍香蓟,霍香蓟——信赖,相信能得到答复。
猜到花盆的主人并不难,可关键是主人的心意此时我无法回应,逗弄着毛茸茸的花球,蓝色的球状花朵意外地让人觉得相当可爱,想想处理的方法,我还是打算养活下来,不能回应的心意也应好好对待,将之摆放在书桌的向阳处,这样每天都可以看到了吧。
读书的日子忙忙碌碌总在不经意划过,一年后通过我自身的努力和浅川的帮忙考上了并盛的高中部,不要小瞧并盛哦,它的教学质量是东京一些高中都比不上的。我抱着通知书笑得一脸满足,竹本在考试前采取浅川和我组成的疯狂补习组,险险擦着分数线低空掠过和我一同进入并盛高中部,可惜得是浅川她初中结束后就必须按照家族的安排进入专门的贵族学院,这让人不得不惋惜。
和浅川遗憾地告别后,我回到家,“奈奈,又有花送到哦~”一回到家,妈妈便告诉了我这个消息,不出意外又是他送的吧,这次又是什么呢,一年期间,我陆续在每月都会收到一些花,有香气沁人的栀子花,也会有一盆色彩夺目、造型奇异的天堂鸟盆栽,甚至连狗尾巴草也曾寄来过。
妈妈意外地非常关心这些东西,不管是盆栽还是插花她都精心地摆在屋中,相反的,她似乎对有人追求自己女儿报以一种顺其自然的态度,这让我怎么说好呢,妈妈她完全没有介意我会早恋,对了,今年我满16了,按照日本的法律好像都可以结婚了……哎~
手中抱着一大捧白色风信子,我无言地找了个大花瓶插好,明信片什么的我仔细看了看,是常年积雪的富士山呢,家光他回日本了吗?
一年里除了不同代表暗恋花语的花朵到来,偶尔家光也会寄来几张明信片,从意大利的威尼斯水城到俄罗斯的莫斯科雪景,家光他仿佛走遍了世界,而每次我都回信却似乎总是杳无音讯,翻开明信片的背面,果然——收到花了吗?我很喜欢,希望你也喜欢。在日本的沢田家光留。
呵呵~虽然有些苦恼,但家光的礼物永远那么浪漫呢。
回到房间,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信纸开始回信:花已经收到,很漂亮,我很喜欢,愿你安康。
每次的回信我都是如此廖廖几句话语,不多,心意足够则以,就像是哪怕家光并没有收到信件,我也会在每次收到礼物是给予回应。
三年后……(请原谅我快速跳跃时间)
“奈奈,你愿意嫁给我这样一个不修边幅、喜欢浪漫、喜欢现代主义石油工人吗?”
“呵~拿来人这样求婚的啊,不过家光,我愿意。”
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找到一个爱自己自己也爱的人,拥抱着那人,如果感到你拥有了全世界,那你就是幸福的。
我想我是幸福的,因为他爱我甚于我爱他,无可怀疑,这就是最好的归宿。
番外小剧场:
沢田家光和同属门外顾问的同事在莫斯科执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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