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弱水替沧海-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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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哥哥他做了一件让八寻非常痛恨他的事情,具体是什么事情,我到完结的时候也不会揭露的。咳咳,虽然这章看着有点像悬疑但事实上是和火影剧情连起来的。
鸣人和佐助这个年龄段实在是没什么原着剧情啊。以佐助和八寻的性格来说,只有在小时候发展才有可能将来森森森森相*相杀【鸣人是男主相信我喂】。所以我只能发展原创情节了……好吧,还有几章宇智波就灭族了。
这是我的神逻辑与岸本的神逻辑较量的时刻!原谅我吧,不扯淡我就不会写文了。
☆、百日草物语:思念亡友
事实上,八寻也只是依稀记得自己读过的一本书中有关于这种武器的描写。
那个时候的她看不见,只能让身旁的随从把书上的内容读给自己听,然后自己再在脑海内模拟出那种武器的样子。今天见到了川渊千予身上的伤痕,她才模模糊糊想起了久远记忆中的那本书。
她需要去川渊家放资料的房间去找出那本书。不管怎么说,如果真的是那把武器杀死了川渊千予,那么找出这个凶手就是她的职责。
而一听可以离开灵堂的鸣人自然忙不迭地踩着“哒哒哒”的小步子跟上八寻。
去资料室的路上,鸣人终究是耐不住好奇地瞪着大眼睛问八寻:“为什么八寻你没有哭呢?”
他看到过很多很多的人哭。当与自己有着丝丝缕缕联系的人死去的那一刻,那些人都哭得很伤心很伤心。可是第一次,他见到了一个不会因为他人的死而哭泣的人。
八寻转过了头,然后静静看着他沉默。
很久很久的以后,在八寻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鸣人还能清楚回忆起女孩在这一天说话时的神态。
眼底平淡无波,说话的表情就像是在说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他是我的敌人。”
鸣人不解。
“我川渊八寻只会向我的敌人流血,绝对不会向我的敌人流眼泪。”
女孩这么说完后便继续往前走了。木屐踏在回廊的地板上发出轻叩的清音,女孩过腰的银色发丝被外面的风扬得高高的,丝丝缕缕的银白像白色的枝桠一般在空中缓缓摇摇曳曳。
那些发丝仿若流水一般慢慢溢进了鸣人的眼睛内,紧随着紧紧缠绕住了他的双眸,缠得他无法呼吸。
这一天距离到八寻死亡不过十年的时间,鸣人却发现他曾经有很好的机会在她六岁的这一年就挽留住她。然而直到她十六岁死去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他从来不曾了解过她。
可是现在他还只是一个孩童,于是他像一个跟屁虫一般殷勤地跟在八寻的身后,偶尔讲几个笑话给八寻听。虽然女孩一直似笑非笑,可是他还是高兴的一个人自娱自乐着。
走进资料室的时候,鸣人被冻得浑身发抖:“这里怎么这么冷?”他睁着蓝色的大眼睛四处张望着一排排的书柜,浩瀚到足以淹没他的书籍让不*读书的鸣人头晕眼花。
在八寻看不见的那段日子里,她平日里经常做的事情就是来这里读书。这里的书已经被她读了三分之一,她只要找出那三分之一的书籍就可以找出那种武器了。在站到第一排书柜前的时候,八寻回答了鸣人先前的问题:“下面是冰窖。”
“阿嚏!”狠狠打了一个喷嚏,鸣人正想要帮着八寻一起找那本书,下一个喷嚏却又打出来了:“这种季节,下面弄冰窖干什么?”
可以一心几用的八寻边用手指和眼睛快速查找着那本书,边用脚勾过了一旁的矮凳放到鸣人的身前:“并不是所有的族人都向我这样幸运。像我这样可以撑伞在阳光下行走的人很少很少,大部分的族人只能在黑暗中生存。可是你要知道,阳光好的时候,待在屋子里也会被阳光晒到的。所以……”
川渊一族的人都是在冰中长大的。
八寻常常自嘲在冰中长大的她自然拥有一颗冰做成的心,所以她不懂得怎样去*人,也不想去*人。冰最害怕的就是阳光了,因为那会让他们溶化成水。
然后水会被阳光蒸发殆尽。
抽搭着鼻子打喷嚏的鸣人坐在了八寻拉给他的凳子上,与面前的书籍干瞪眼的鸣人无聊之下随手拿起书柜上的书翻阅起来。他这样的年龄还不认得多少字,但是万幸,这是一本不需要多大智商就能看懂的书。
“YAHIR(八寻)REIZEI(冷泉)、CHIAKI(千秋)REIZEI(冷泉)、CHII(泉)一族即为辅佐族长和长老之人。
这就是外人眼中的,分为三系的川渊家。
这三系在忍者五大国中的火之国木叶忍者村,而其他十二系分散在其他四大国的各忍村。甚至在别人眼里,川渊家就只有这三系。如果展现川渊原本的力量,那势必会引起各国忍族的提防以及觊觎。
这是一场豪赌。
用分散自己的力量的方式来换取短暂的平和。
并不是川渊太强了,而是如今的忍界太弱了。川渊七日是这么对八寻说的。
百年前的忍者世界如川渊原先力量的家族并不少,只是经过了百年的传承,这些家族或多或少都被毁灭或者衰弱起来。
原先和川渊分占忍界力量的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都已经衰弱,只有川渊还在发展,这种发展的势头让八寻觉得有些过头了。
这种事情向来由长老们决策,她并没有插手的资格。只是,八寻并不满意这些人的做事方法。
强者必衰。
“制造出这种伤口的是一把在兵器谱上排名第六的武器。”早在八寻思考的间隙,她的眼睛已经找到了她所想要看到的内容:“这是一把叫做‘鬼闻’的野太刀。据说当它在夜间出鞘的时候,它会在风中发出清脆犹如凤鸣的清音。传说这种声音能够吸引百鬼闻声赶来,所以叫它‘鬼闻’。”
“那就是别人用这把武器杀死了你哥哥了?”鸣人瞪大了圆溜溜的大眼睛,心跳比以往要快了不知多少。
八寻难得怔忪了一下:“我想,没有这个可能。”
“诶?”鸣人的满腔*被八寻的这句话给浇灭。
“这把野太刀是我母亲川渊千映所持之物,而我母亲在我三岁那一年就死了。按照我们一族的传统,为了不让我们的血流入他人之手,在挖下眼睛后,族人会火化死者的尸体。这把野太刀作为我母亲的随葬品被焚烧了。”
“……难道闹鬼了?”这么想着的鸣人又开始瑟瑟发抖,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往上冒,加上地板下的冰窖往上散发出的寒气,鸣人的舌头冻得发麻。
“不,托它的福,我想我知道杀死川渊千予的人是谁了。”
“那告诉我吧。”鸣人露出了有些谄媚的表情。本来该是令人厌恶的表情,只是这表情由他做来却不会让人讨厌。
八寻很干脆的拒绝:“不可能,而且我也不打算说出他是谁。”
鸣人的蓝色大眼睛顿时黯淡下来:“那这样不是让凶手逍遥法外吗?”
八寻微微侧了侧头,红色的眼睛直视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气,她显得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
“在将棋中,桂马是八种棋子中唯一能跃过对方和己方棋子的。而当它与角行配合起来的时候将会非常的具有战斗力。由于桂马独特的行驹特点,它对管制王将的退路将会发挥出乎意料有效的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看出来了咩。我有弃坑的趋势了。每次当我扯淡神展开的时候,那就代表着我写不下去了+我不会告诉你们之所以没把十五系写出来是因为……我只想好了十二系的名字和设定TUT。家族体系和设定还要对应姓氏各种各种,另外三系我磨了一个礼拜也没想出来合适的。
其实我觉得鸣人他……不懂【逍遥法外】这个词+每次写这种涉及小孩子的文章,我会很苦恼,因为他们懂得的词语不多,可是如果用很平常的口语化描写,会显得我不擅长描写+于是每次纠结完,我会发现我的描写很怪异泪流。
我本来设置这么大的架构是为了写系列文的,可是我以后不想再写火影文了……你们能指望在冰中长大的八寻有多温柔QVQ
☆、孤挺花物语:渴望被爱
川渊千予八岁那年继承家主之位的时候,外界对这位幼小的族长普遍抱有了一种幸灾乐祸且轻视的心态。在那段时间里,木叶的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都是川渊家将来该是如何的黑暗惨淡。
之后不久,川渊千予用实力证明了他足以胜任川渊家家主之位的这点事实。这时,木叶的村民们又开始眉飞色舞地谈论起川渊家达到鼎盛局面时的璀璨辉煌。
没有人能够想到,这个八岁继承了家主之位的少年,居然在十四岁的这一年因为一场任务而牺牲了。
突如其来,无法预知的一场死亡。
接下来该继承川渊家家主之位的就是川渊千予的妹妹了。他的妹妹川渊八寻今年只有五周岁,比她哥哥要继承家主之位时还要小上几年。然而,这回木叶的村民们却怎么都不会轻视这位年幼的家主了。
如果说川渊千予内心邪恶黑暗,外表却温柔无害,那么他的妹妹川渊八寻就是内心无欲无求,外表却狠戾残忍。人都是务实的生物,一个外表可怕的生物足以让他们恐惧不已。
借着悼念之名来试探的人络绎不绝,短短的三天时间里,八寻已经充分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人类的现实。
人们先是用沉痛的表情悼念已经了无生息的川渊千予,再用温柔的表情安慰失去了亲生兄长的她,最后摇着头退出灵堂,边走边思量着自己家族的未来。
八寻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
死亡本就是个人的事情。人的死与他人之间的联系本来就不值一提,自己和自己重要之人的事情都已经应接不暇了,又怎么有多余的时间去关心别人的死亡?时间会冲淡一切的悲伤与欢乐。哪怕是死者的家属,在死者死后的几年里,他也会忘记这种伤痛的。死者就在这样如同流水一般一去不复返的日子里被所有人遗忘了。
就像是老人死去时一般,老人的子女虽然难过,却也庆幸着将来可以不用再吃力地照顾一个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老人。只有死者本身才会恐惧着他自身的死亡,当然,不怕死的人例外。
多么现实的世界,现实到八寻觉得它有些可*。
轮回是不会终止的东西,这种生命不断的轮回让世界不会变得如此无聊。人与人之间的联系组成了无数的悲剧与喜剧。
她已经在黑白两色组成的灵堂里守了三天的灵,陆陆续续来悼念川渊千予的人让八寻疲惫起来。五六岁的小孩子还不能很好的适合这种几乎令人窒息的环境。
弥漫着无边无际悲伤和痛楚的灵堂。
整个川渊家因为川渊千予的死亡而感到悲伤的人是零个,这种由虚假的泪水和虚伪的痛楚伪造出来的环境让八寻感到有那么点恶心。
即使川渊千予在外面做人做得再成功,在川渊家,他却还是不被重视的。只要有她和姐姐川渊千寻在的一天,川渊千予就不会被人注意到。
这也是他做出了那件事情的最根本原因。
川渊千予是个天才,可是川渊千寻和川渊八寻却是偶尔才会出现一次的天才,他被自己妹妹们耀眼的光芒埋在阴影之下。身为长子,却远远输于比自己年幼那么多年的妹妹。身为长子,却因为川渊家是女系家族,所以总有一天要把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家主之位拱手让人。
他会毫无反应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于是他被渐渐扭曲了思想,成为了一个拥有无数人格的怪物,一个让八寻和川渊家的族人们感到十分无奈的恶魔。也许,就连川渊千予本身都已经无法分辨出他真实的性格到底如何。他已经舍弃了自我意识,把他自身封印起来了。
闭上眼假寐的八寻在休息了足够的一段时间后,刚一睁开眼,她便看到了一个睁着乌溜溜大眼睛的小男孩。
那双眼睛的颜色是世上最为纯粹的黑色,比天上的星星还要闪耀,仿佛那双眼睛里承载着世界上的一切。那是一双只有没有经历过黑暗之人才会有的眼睛。
宇智波佐助的眼睛。
乌黑浓密的睫毛弯了弯,佐助朝八寻露出了一个颇具安慰和友好意味的微笑:“对不起呢,八寻。我只能在放学的时候来看你。我……”
他并不是擅长说话的孩子,平日里甚至有些怕生。断断续续的组织着自己想要表达的语言,佐助的语气开始慢慢变得急切起来。
八寻微微一笑:“如果是想要说安慰的话,那就算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
宇智波佐助是一个没有体会过黑暗的天真孩子,与那些借着悼念之名来试探的人不同,他是真心的喜欢川渊千予,真心的为川渊千予的死亡而感到难过的人。
“佐助一放学就拉着我要来这里呢。”拉着宇智波佐助小手的黑发女人蹲下了身体,将视线对准了八寻有些虚无飘渺的视线之后,她抱歉地笑了笑:“抱歉,我们只能现在才来。”
“我知道。”木叶一直都在监视着川渊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在川渊千予死亡之后,他们只有晚几天来到这里,木叶的人才会稍微放松那么一些些警惕。
“千予他已经走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