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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桃色诱惑-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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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启明说,你每天八点半上班,中午十一点二十下班,下午一点半上班,五点半下班是不是?

付金环对他把时间说得这么准,她有些不相信,因为她自己不知道一个准确的时间,而这个袁启明怎么这么清楚呢?

袁启明说,你每天上班下班都从我们学校门前过,你每天路过时,我都看到了,无意就看一下时间,记下来了!

付金环觉得奇怪问:你记我上下班时间干什么?

袁启明又吃吃地笑起来说,又不是我一个人注意到你,我们学校年轻老师都喜欢看你从门前过……因为谁都知道你是七里店上的一枝花。

听了这句,付金环的心被温暖的阳光抚摸了一下,顿时有一股暖流流遍了她的全身,她说,是这样……

一天晚上,学校在影剧院包场,袁启明多要了一张票,送给付金环。

那天晚上付金环很认真地打扮了一番,如期进场,进场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旁边除了袁启明,还有许多中学的老师,老师便向她偷看,又闹着向袁启明要喜糖,付金环眠住嘴尽量不笑出来,心里却是柔柔的,感到很幸福。

散场的时候,付金环和袁启明放慢脚步,落在别人的后边,她把手插进袁启明的肘弯里,把头倒在袁启明的肩上,一晃一晃地向前走,月光不是很明亮,脚下的路也不是那么平坦,付金环就觉得是躺在一叶小舟上,任轻轻的风摇晃着,心便像在母亲摇动的摇篮里,悠悠的,美美的,沉下去,沉入一个深暗的幽谷……

袁启明说,我们结婚吧?我好想成家!

付金环说,我也想,我心里好累,好想有个怀抱躺一躺……

付金环吻了袁启明的脸,袁启明也吻了她的脸,因路上还有三三两两的人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便不再那个缠绵,快步向学校走去,他们都有了一种默契,付金环没有在叉路口回家,而同袁启明一起回了他的宿舍。

袁启明一打开门,付金环就扑在他怀里,疯狂地亲吻着袁启明。

付金环是个过来之人,她过去和周德海上床,实质上没有一点感情,只是买卖与交换,她思念同学藏涵清多少年,便把藏涵清当着偶像珍藏在心底,每次有人给她介绍对象,她有意无意都要拿藏涵清比照,即使是在她满怀信心,想找一个干部时,她也还会拿藏涵清的书生气的外表比对。现在的袁启明,虽不是藏涵清,但到底也是个文静的知识分子,文静得有些可爱,付金环虽然是开放果断,作风利索,说话清丽的人,但她独独喜欢这样温柔,颇有涵养的老师。她觉得涵养是文化,是文化妆饰起来的现代文明,不是靠模仿和刻意做作所能达到了,这就是层次,她能有这样的伴侣,会比找一个在政府工作的丈夫更有生活情趣。

付金环想得太天真了,当她后来真正和袁启明生活在一起时,才觉得袁启明还不是那样的人,就像放一个锦绣包袱,你无论如何也不会猜到,里面裹着的东西,竟然是一包乱草。

袁启明的幼稚,让付金环瞒混过第一次,非之身,袁启明心细,又让他回过头来,穷追不舍多少年,也没有得到付金环的准确回答,到底初夜属了何人?

袁启明当时几乎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当付金环亲吻他,他又亲吻她时,他只觉得身体里有一种**,他是很熟悉,每次当他坐到前排办公室的采光窗口时,看到付金环从门前的大路上过,他就有了这种感觉,只是没有这般的强烈罢了。

他们脱光衣服匆匆地上床,袁启明有些手忙脚乱,甚至不知道怎么上去,怎么进入,付金环引领着她,将他的身体抚在自己的身体上,又用手去抓袁启明挺硬如棒的**,把它送到自己的,然后分开唇瓣放进去。

袁启明轻而易举地进入了付金环的身体,进去之后,付金环一阵收缩,便把她的死死地锁在里面,双手按住他的臀部不让他动,她想慢慢地去品评尝试这自己欢欣的第一次幸福。

袁启明太激动,连一次**没有,便觉得自己难以抑制的兴奋,大叫一声,便出去……

初次就这样过去了。事后多少日,袁启明才想起来,付金环没在他床上留下一点颜色,常识告诉他,这不合情理,他多次问付金环。付金环说,那时候我都疼死了,怎么会知道呢?她说的疼死了,没撒谎,只说的不是和袁启明,而是和周德海,她是移花接木,把假话说得和真话一样真。

但是袁启明没有见到处血,成了他一身的疑点,直到后来他出口到乡政府做财政所会计,他才知道他的跳槽不能不说是妻子的功劳,或者说是妻子的裙带换来的,那时,他对付金环是不是,已经不当回事了——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二十章 文人做爱风格

付金环于次年春天和袁启明结婚。结婚之后,袁启明一时向学校要不到房子,付金环就仍然住在娘家里,一个住在娘家里,一个住在学校职工宿舍,宿舍是正常两个人,如果付金环那天去袁启明宿舍走得迟,另一个老师便悄悄出去,打个招呼说,我有事不回来了,就一夜不归,溜到别的单身老师那去挤铺。

有时,袁启明去付金环家里去过夜,家里只有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屋,不住人,母亲一人在东房,付金环和两个妹妹付银环、付玉环在西房。西房铺两个床,付金环一个人睡一床,付银环和付玉环人小,两人睡一床。

那时母亲跟外边的男人有来往,不在小店过夜时,半夜就会有人来敲门,开始,付金环以为是坏人,起来看了,却是母亲。母亲起来了,说一句,快去睡吧,是妈妈……母亲不声不响地打开门,就会有人跟她进来。那时候,付银环和付玉环还小,会问姐姐说是谁呀?付金环说,没有谁,是妈妈。付银环说,不是妈妈一个人,还有别的人?付金环说,瞎说,刚才姐看了,就是妈妈起来的,外边刮风了,要下雨,快别说话,说话会让黑风怪听见……

付银环和付玉环越是不说话,母亲的东房里声音越大,分明是床板吱吱呀呀的声音,还有母亲的一声声叹息。

那时候的付金环已经长大了,虽不知道从母亲的房里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但她就知道母亲的房里,一定还有别人,还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在欺负母亲呢,还是在哄母亲呢?说欺负吧,母亲会不声不响任他欺负吗?而且是自愿的,是母亲亲自开门让他进来的,说哄母亲吧,母亲为什么会发出抑制不住的叫声,那叫声既不是凄惨的叫唤,也不是痛苦的诉说,而是远离尘缘的梦呓,更是脱胎换骨而嬗变的喃喃呻吟……多少年后付金环终于能听懂了母亲那叫声的内涵,因为她在男人的身下,自然而然地也会叫出那种难以名状的声音来。

所以,母亲一个人住一房,已经多少年了,父亲在世时,母亲和父亲就住一房,父亲去世后,母亲还是一个人住一房。她们姐妹三人,都住西房,现在偶然袁启明来过夜,母亲就和付金环两人换一下床,让付金环和袁启明到她的床上睡。虽然一房一床,但隔墙有耳。付金环深知自己能听到母亲的床板声音,今天同是一张床,只要袁启明使点劲,或者动作快点,那床就吱吱呀呀地叫唤起来,让他们**太少兴了。

后来的付金环在敬老院办公室铺了一张床,办公室是她一个人的,房间也很大,铺上一张床,在中间拉上一面天蓝色布幕,里边装上一盏粉红色的白炽灯,外面放着一张桌子,做办公用。这样立马就有了气氛,有了小家的感觉。

下午收拾好,付金环赶忙跑到学校去,在课堂上,找到了袁启明说,放学回家,我们有家了!

袁启明问,我们有什么家?家在哪?

付金环说,放学你到敬老院来,那里有我们的家了!

放学之后,袁启明去了不远的敬老院,一进付金环的办公室,果然就有了家的感觉。在蓝色布幕后面,铺上一张大床,大床上铺着崭新的被褥,一盏粉红的灯,散发着梦幻般的光芒,新的环境,激越的心情,美人含笑,令袁启明一阵阵心潮涌动,他迫不及待地吃了饭,要和付金环上床。

这一夜,他们通通快快地玩了一夜,没有惊扰,没有担心,没有抑制的心情,他们可以大口地呼吸,闷闷地吟唤,也可以把床板弄出承受不了的声音,这是付金环和袁启明结婚之后的最成功的一次**,付金环终于得到了第一次**。

付金环**来临之前,袁启明一点也不知道,付金环本来有说有笑十分从容地和他**,因为是在自己两人的独居空间里,十分地自由畅快,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说什么说什么,上床无自尊,说什么都不算下流,付金环为提兴趣说,今天晚上把你的男人的雄风使出来,不要文‘地书呆子样。

袁启明直是笑,还有些不好意思地上了付金环的身体,当他进入付金环的身体时,付金环睁着眼睛看着他的动作,又说,你不要心疼我,越是心疼不敢使劲,越是让我像挠痒似的,你就尽管使劲,把你的本事使出来,让我看看。

得到了付金环的鼓舞,袁启明就顾不了什么,开始加快进出的幅度,这时,付金环就有了感觉,她把眼睛闭上,嘴里还在说,你使劲,快快使劲,越使劲我越舒服……

袁启明看到付金环真的喜欢他使劲,他就把付金环的两条**托起来,用手按下去,把付金环的弄得撅起来,这样他就可以进得更深了,他改点插为俯伏撑状,整个身体,呈平行上下起伏,如连续捣碓一般,拍拍有声。

这时付金环不再说笑,闭紧双眼,嘴里说,你好大呀,把我的B捣散了……

袁启明只觉得进进出出越来越受限,付金环的身子越来越紧,这个时候,付金环开始呻吟起来,先是随着节拍一声一声地叫唤,后来便大声地叫起来。

一阵过去,付金环全身湿透了,滩软在床上,说你把我捣死了……好舒服呀!

这是他们搬到新居后的第一夜,后来每次再**,他们都用同样的方法,却再也达不到这次的效果,因为他们再也没有这次的心情。

人们常说,**可遇不可求,其实方法大同小异,关键是要有好的心情,没有好的心情,就不会有理想的效果。

还要心无杂念,每个人真正做到心无一点杂念又是不可能的。一是工作,二生活,总有些不遂心的地方,即使**了,心里的深层处也有放下的思念,怎么能一心一意呢?另外特别是女人,心里不能有一点私弊,有一点都不会有那效果。

**时,袁启明常常谈起他第一次没有见到付金环的处血,付金环虽嘴上说是干净的,是贞节的,心理总是忘不了自己的过去,她总是觉得自己在骗袁启明,有这个思想负担,怎么能全身心投入呢?所以之后她就一直没有得到那欲生欲死的快感。

结婚后不久,周德海并没有因为她结婚了,有了男人了,就不再纠缠她,有时还要付金环再陪陪他。付金环这时颇有矛盾,过去她是自由身,想到哪到哪,晚上去周德海的宿舍,可以在那过整夜。第二天起来,穿戴好了再开门出来,别人看见了,她当自己是早上刚来找周乡长,也没有人会怀疑。即使怀疑,又能怎么?现在不行,她要出来陪周德海,要在家里向袁启明说出一个合适的理由。但不管理由怎样周全,但也不能在外过个整夜,没有人会谈工作谈到一夜的,所以必须在半夜回去,回去时,往往是袁启明还在灯下守着她,她便感到自己又欺骗了他。

袁启明只要等她回来到深夜,回来都会反复从侧面盘问她,她就要谎套谎地撒下去,谎说多了,就难免有漏洞,听出漏洞来了,袁启明除了叹息,就不再多问,他对付金环就有了感情上的疏离。

但是越是对付金环有怀疑,袁启明回来他越要**,而且做得一点也不心疼她,仿佛是要报复她,也是发泄自己,这一点,付金环都能感觉出来。

付金环在外面和周德海做过了,已经被周德海弄得死去活来,巴不得回来早早休息,可偏偏回来,袁启明又不能让她安身,她强打精神,应付他,要是她在外面真是谈工作,什么出轨的事也没有做,回来她觉得不高兴,她还能拒绝袁启明的要求,可是她心虚,不愿意也要做出愿意的样子来,所以只在外表上大呼小叫的,身体却没有一点反应,袁启明就说,你怎么这样装出情感来,身子没一点感觉,像个松麻袋?付金环更觉心虚说,我累了,我真累了……这样他们的夫妻之事就没完没了地过去了。

**只是夫妻生活的插曲,不能当正事,正事是工作和前途。

那时候,袁启明虽有教师的工作,社会上谁也瞧不起教师,也就在这个时候,教师纷纷找关系出口,袁启明自己没有这个要求,倒是付金环希望自己的丈夫能调到政府去,做点别的事,让别人问起她丈夫工作来,不至于羞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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