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诱惑-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成逸云收拾药箱要走,付玉环说,要是有反应我怎么办?
成逸云说,万分之一人有反应,一般痒不要紧,放慢些速度就好了。我把小灵通号码给你,有情况你呼我。
成逸云的号被输进了付玉环的手机里,从此成逸云就有一根细线搭在付玉环的手中,并把两人联系起来,只要付玉环一拉这根细线,成逸云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感到心颤,便跌入情感的浪峰波谷,欲罢不能。
成逸云刚回到大队卫生室,坐下翻看《家庭医生》就接到了付玉环的传呼,她说有些恶心的感觉。成逸云匆忙地向药箱里装进了两盒肾上腺素,骑上自行车,就向付玉环的百货店里赶来,来到门口就问,还有什么反应吗?
付玉环把头埋在被子里不说话,成逸云只看到她的棕红色头发在被子外边,一根输液管通到水绿色被子里,人一动不动。
成逸云又叫了一声,有什么反应快说?
付玉环还是不说话,成逸云慌了神,一把掀起付玉环的被子,看到她脸红朴朴的,闭上眼睛像睡着了一般。成逸云推了推她,她才睁开眼睛,向他微笑说,就是有些痒。
成逸云哈了哈手,搓一搓,问,哪里痒,让我看看?
付玉环笑着不好意思地说,不看了,不方便……
成逸云说,那就打针解药吧,说着就要去拔针。
付玉环说,你先打一针解药吧,看看效果,不行再拔。拨了可惜。
成逸去要给付玉环打肾上腺素,揭开她的下半身被子,才发现付玉环下面只穿着一件墨紫色小三角裤,雪白的下半身,都暴露出来,他的心颤了一下,不敢多看,在她的上打了一针,又将输液管开关放小,过了一会问,怎样?
付玉环说,还是痒,另一只手在被子里不停地挠。说不然还是让你看看吧。
成逸云从她的领口向下翻,把线衣翻到锁骨时,看到有点潮红,那是被付玉环自己抓的,再向下看不到了,只好掀开被子。
付玉环穿着羊毛衫,虽然很紧身,但弹性很好,向上一卷,便翻上去,露出了下面松绿色的文胸。成逸云这时几乎是看了付玉环的大半个身体。
付玉环的身体太美了,高高隆起的**,雪白的皮肤,细细的腰,深深的脐眼,下面的小三角裤太小,两边的毛丛,都从花边上露出来……成逸云看着看着,眼都花了,他的双手颤颤地抖起来,但他不敢多想,他是医生,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往下想。成逸云愣下来,不敢去扒她的文胸。
付玉环说,下面,文胸下面痒……
成逸云手抖了抖,把文胸拉一拉,那乳挺得很紧,拉不上去,也扒不下来,看不到下面是怎么样。
付玉环说,你帮我解了吧。她立起身,把后背的搭扣露出来,成逸云解下搭扣,又让付玉环平躺,付玉环一对丰满的**,便高高地挺在成逸云的面前。
成逸云看着付玉环的**,只有**和是粉红的,没有那种过敏的潮红,也没有丘诊,他说,看不出什么来。
付玉环说,没有什么好,那就继续打吧,只是那里痒,你代我挠挠。
成逸云到这时才有了醒悟,他想,自己在情场上混了多年,怎么今天迟钝了,付玉环根本就没有药物反应……
他坐在付玉环的床沿上,心突然猛跳起来,他向外望一望,斜对门是一条大路,他怕这时有人过来买东西,他有些紧张,但是外面疏疏的雪花落在路上,一会就化了,太阳在云朵下不明不暗地穿行……阴天不会有多大的雪,但天这么冷,没有人会出来。成逸云就把手伸到被子里,摸到付玉环的**上,他没有去挠痒,而是抓住了她的**,一阵搓揉,付玉环便在床上扭动起来,并把他的手又引向下面的三角区……
成逸云看着付玉环闭上眼睛的脸,红朴朴的十分动人,他在她的外边抚摸了两把,又回过手在她的**上象征地扫一下说,天太冷,我手凉,还是你自己挠吧,说着要抽回手。
付玉环一把捉住他的手,按在胸口上,不让他抽出,说,成先生,我,我早就看上你了,听说你很会让女人开心……
不,不,不!成逸云猛一抽手,把付玉环臂上的输液管弄得直晃荡。他说,别把针动鼓了,又要扎第二次。成逸云从床上站起来说,没事的,不是过敏,是你怕过敏,我再坐一会,观察观察。成逸云从付玉环的床上站起来,收拾药箱,完毕,出了套间,坐在柜台的外面,看门外天在认真地落雪,那雪花也是飘来飘去,悠悠荡荡地像个空中醉汉,满天戏耍着不肯安定,他就想,要不是自己受了一次杨雅婷的教训,今天你身上打着针,也把你做了……可是成逸云不是先前的成逸云了。他怕过去的经历重演,自己没价值,让朱蕾彻底失望不从南京回来,也会惹下麻烦,男人忍一忍海阔天空,成逸云比过去成熟了。
可刚才看到付玉环的身体,简直太美了,又让他念念不忘……
付玉环躺在那里间,从房门可以看到成逸云的半个身子,说,售货架上有香烟,我打针不好起来,你自己抽。
这时成逸云真的很想抽烟,他摸了摸衣袋,自己的烟又没有带在身上,便忍住,没去拿付玉环货架上的烟。
付玉环说,成先生的工作好,天天在家,比我们毛广林工作好。
成逸云说,我们是大集体,自负盈亏,做多少生意,分多少红利,现在外出人口很多,小毛病到村卫生室看,大病去乡镇医院,哪有毛会计好,正式工作,铁饭碗,旱涝保收,不仅在岗时工资高,将来退下来也一样,物价涨工资也长,多好!
付玉环说,说的也是……她叹了一口气又说,人没有知足的!
成逸云问,你有这样的男人,什么都不愁,还叹什么气?
付玉环说,他那人……不说了,以后和你说,哭诉只怕你没时间听,也不想听……
成逸云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看人家都好,唯独自己家不好,人就这样,得到的总是孬的,没得到的总是好的,生在福中不知福。
付玉环说,成先生你不知道,我是个女人,除了要钱,还要个有用的男人……毛广林这方面不行……
成逸云一愣,他终于明白了,他说,那你是看上我了?
付玉环说,我今天好想要你……只是这里不方便……
成逸云说,你太美了,我也想要你……要不,我晚上值班,你再到卫生室去,我给你打针?
付玉环说,我不想在身上打针,我要你在我那里打针……你会答应?
成逸云向门外望了两眼,见没有人来,忙站起身,冲到付玉环的床前,连连亲吻她的脸,手又伸到裤子里,在她的身上乱摸起来。
付玉环让成逸云提前拔了针,两人正想做那事,有人来买东西了。
付玉环说,你等我,我晚上到大队卫生室去,我想要你……——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三十章 呻吟好缠绵
成逸云送走最后一个病号,关上门,看看手机已经是九点半钟了。'。'他突然想起上午付玉环的话,看看天气很冷,估计付玉环不会来了,他关上房门,坐到床上,一时睡不着,在灯下看那本《家庭医生》卫生室共三个人。他是室长,还有一个防疫保健医生,是新来的,叫许开路。另一个是成怡,成逸云的女儿,在卫生室实习。就这样三个人,分工不分职,谁有空谁做事,夜里要值班,两个大人轮班,成怡一个人值班,遇上复杂的病症处理不了,还要给他们打电话,与其在家睡不踏实,干脆不要她值班。再说,一个姑娘来值班,又不放心,家里又没有人。朱蕾忽儿到南京去,忽儿回来,成逸云知道朱蕾因那次他同刘玉柱捉她与管征鹤的奸,朱蕾已经伤透了心,朱蕾说不定哪一次去南京就不会回了。成逸云对她就无所谓。来家是女人,走了是送走客人一般,他知道他们的夫妻关系已经维持不了多久。因此成逸云也想找一个长期相处的女人,不然他的**没处发泄。
付玉环是成逸云在杨家桥看中的最佳人选,过去他并不知道,她与毛广林的夫妻关系不太好,现在通过白天的三言两语,他忽然知道了付玉环早就看上他了,他也很激动。他今晚就想等她来,等她来打针,也等她来一定能做成床上的事。可是付玉环怎么又不来了呢?
成逸云看了一会儿书,觉得收获不大,他对专业学问已经不像过去那样着迷了,过去学的东西不少,用得上的不多,艺多必穷,一点不假,不如配一两个秘方,专治癌病,或者专治白瘨疯,那不可能,也不靠谱,专治腮腺炎或砍头疮,或牙痛,或小儿夜啼,遗和黄白泻,一张膏药五十元,成本只有几块钱,这倒一点不难。
成逸云也想谋划搞点额外的收入,人离钱不行,家里开支要钱,外边交际人群更要钱,就是每次约情人上街,看场电影,买套衣服,开个房,一趟也少不了三五百的,玩女人是靠钱,没钱不行。他这样想着心思,就迷迷糊糊地想睡了。
治疗室的空调已经关了,不关他的值班室也打不到暖风,所以屋子里很冷,他把被子拉上来,他就想起付玉环来,想起她白天的模样,雪的手背,雪的身体和那老松绿的文胸,文胸下的白馒头,下面的三角裤,裤子周围花边上剌出的打卷的一丝丝体毛,和全身上下瓷白色的皮肤,想到这些,他的裤内那物便开始蠢蠢欲动,一跳一跳地昂起头来,他就有了想**的感觉,用手一摸,那鸟的头就竖了起来……
正想着,就有人来敲门了,成逸云起身去开门,不知是天冷还是心情突紧张,身子一抖一抖地打起颤来。他打开门,一阵风吹进来,他裹一下披在肩上的棉袄,身子向后退一步,把一个身穿白长袄的人让进来。
那人头上围着白色大围巾,看不见头脸,从上到下雪人一般亮丽耀眼,真是冰清玉洁的样子,杨逸云不敢乱想,等那人进来说话。
那人走到里间,跺一跺脚下的高跟皮靴,那皮靴也是奶白色,在地板上跺出咯噔咯噔的脆响,整个一个冰雪美人,站在成逸云面前,让成逸云一时有了进入聊斋的幻觉。
那人解下围巾,正是付玉环……
成逸云说,你终于来了……
付玉环说,我来了……
成逸云说,你感冒还没好,鼻音这么重?
付玉环说,感冒好多了,只是心里又有病了……
成逸云说,心里又有什么病了?
付玉环说,相思病……你真的看不出!我想你,我爱上你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你不知道……说着,付玉环就上来抱住成逸云亲嘴。
两人都穿着棉衣,搂起来有些不靠拢,成逸云便把付玉环推到墙壁上,把她抵在光滑的贴瓷砖上,这样他就可以亲到她的嘴了。
付玉环的嘴里有一种口香糖的薄荷味,像一阵凉风吃进成逸云的嘴里,成逸云用舌头在她生着一层茸毛的唇上旋转一下,便伸进她的口中。付玉环得到他的舌头,一口吞下去,拚命地吮吸,把成逸云的舌头,全部吸入口中,然后开始在口中啃吃,弄得成逸云受不了,又不好叫唤,一阵之后,成逸云的舌头都变青变紫了。
成逸云说,你好厉害!
付玉环说,我受不了,我想死了,我身下已经湿了,刚来洗澡换了干净的,全湿了,都怪你!
成逸云说,怎么怪我呢?是你自己激动,好了,好了。还是为你先打针吧!
付玉环说,不,我要你先上床,做过后再打针,我受不了……
成逸云说,不行,这才九点多,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来病人,那样不完不了,而且也会让人看到。还是先打针。
成逸云问了病情,便去兑药水,拿到治疗室,叫付玉环过来打针。
付玉环走到治疗室,看到每一张病床上都是脏兮兮的,不愿躺下去。成逸云说,到我值班室床上去吧,那要干净些,只是没有空调。
成逸云提着水瓶把付玉环领到值班室。付玉环脱下羽绒长袄,脱了高跟皮靴,看着腿上高档羊毛弹力裤,怕钻到被子里起球,也脱了,只穿一条肉色加厚连体袜。她坐到成逸云刚离开的被子里说,被窝还有热气呢。她就看着成逸云笑,那笑是在眉梢和嘴角之间,那么让人魂不守舍,成逸云的心便不安起来。
成逸云说,你睡平了,还打膀子。
付玉环说,躺着不好说话。
成逸云说,不躺下,脱了毛衣会冷。
付玉环便脱毛衣,她缩了缩膀子,没有缩回去,干脆手交叉过来,抓住底摆,把毛衣蛇脱皮一样翻过来。脱了毛衣身上仅剩那松绿色的文胸,说了句好冷,上下牙齿对碰一下,便钻进了被子里。
成逸云愣了好一阵,想说什么终于没有说,便把付玉环的膀子从被子里拽出来扎针。扎好后,拿了一个热水瓶过来,把一节输液管折起来,按进瓶口,再用一块软布盖好。
打针完了,成逸云就在那看水滴,不知自己坐在哪好。
付玉环说,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