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霸爱妖妻宠入怀-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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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话不说,直接化为行动派,剥掉她的衣服,露出粉色的肚兜遮挡,南宫景寒目不斜视,拿起帕子轻柔的从脖子往下擦,动作轻柔的如擦一件上好的瓷器。
凌玳墨和他面对面,气氛越来越暧昧,羞色渐起,她转过身去,背对着南宫景寒,才感觉脸上的温度降了一点下来。
大手直接穿过肚兜儿,摩挲着她的肌肤,感觉着柔软的触感,南宫景寒直觉的俊脸烧得慌,他现在心里怎么能有如此下流的想法?
控制着自己的欲念,忽略那灼热的萌发,即使身子紧绷,也强迫自己镇定,闭上眼眸,不去看那能让他生出邪念的身子,迅速擦完。
他才长长舒了口气,额头的汗珠晶莹,可是撩拨的又何止是他呢?情之一事,涉及两人,凌玳墨又比他能好到哪里去呢,不过也是强迫自己不出声罢了。
免得引来羞人的呻吟……
南宫景寒内心平复之后,才缓缓睁开眼眸,准备替她披上衣服,却发现凌玳墨的背上出现了一副振翅欲飞的凤凰,美得惊人,他怔住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墨儿也是那命定之人?!定睛一看,又不见了,他很是疑惑。
大手抚上光洁的背部,凌玳墨只当是他在调戏自己,转过头来,却发现他一脸的纠结。
“寒,怎么了,我背上有什么吗?”
南宫景寒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宿命吧,这才是楚倾城千方百计要对付墨儿的原因吧。
该告诉她缘由吗?告诉她好吗?
这本不是她该承担的宿命,却阴差阳错到了这里,是命还是劫?
或许,应该告诉她吧,她本不是原来的墨儿,却意外的卷进了这场纷争,她应该有知晓的权利。
“墨儿,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么?”
“十六年前,七星连珠,曾有神僧预言,天女下凡,圣女降世,得圣女着得天下,这些年,三国明察暗访,欲寻出圣女,却一直杳无消息……直到三年前,皇上弥留之际,未见任何皇室子弟,单独宣楚家嫡女觐见,后先帝驾崩,无任何遗言留下,只留下一道圣旨,新皇之后必为楚家之女倾城,并把你赐婚南宫景言。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原因是为什么?”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定是楚倾城设计了你,知道了你的圣女身份,她自己顶替而上,做了南耀的皇后!所以她容不下你!”
南宫景寒又是愤怒又是庆幸,幸好是她做了皇后,不然守在墨儿身边的就不是他了,凌玳墨轻轻把头靠入他怀里。
想不到还有这么一段狗血故事啊,果然皇家多秘辛,凌玳墨脸上满是嘲弄的神色。
“不过,寒……如果是这样,楚倾城和南宫景睿就算不是浓情蜜意,也算得上是相敬如宾吧,怎么会到现在的势如水火呢?!”
手指刮刮她挺翘的鼻梁,满是宠溺。
“这个说来倒是有意思了,本来先皇驾崩之前是没有立太子的,在南宫景睿和南宫景言当中,先皇更更疼爱南宫景言,这些年南征北战他也挣得一些功劳,再加上本来他在民间的名声不错,所以大部分人都以为他会成为下一任皇帝,楚倾城一度和他走得很近,也获得了他的欢心。”
“哪知最后当皇上的确实南宫景睿!”
“那南宫景言甘心吗?又丢了皇位又丢了媳妇儿的!”
凌玳墨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没了皇位好歹自由自在,没了楚倾城那个坏女人,现在的月婈锦不知道比她好多少倍,所以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老天总是公平的!
“甘心怎样?不甘心又怎样?难道南宫景言逼宫造反吗?”,南宫景寒冷笑一声,楚倾城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虽然我一直嫉妒他,对他也很看不上眼儿,若非以前因为墨儿的缘故,我想我们的关系也不会遭成那样!”
“他算是皇室中难得的奇葩,我估计皇位应该是他自己不要的,而且是他一早就和先皇说好了的!”
这倒是有趣儿,见惯了皇室里为了屁股下的那把椅子,争得头破血流的,还没讲过讨厌的呢?
“那这么说是楚倾城自作聪明的错过了南宫景言了?”
南宫景寒眉头皱成一簇,面上淡淡的不屑和厌恶,“呵呵,对于她来说,只有她自己最重要,谁是皇上她就喜欢谁!”
一个争名夺利的女人罢了,不择手段,没有感情,一切都是为了她的皇后宝座服务的!
凌玳墨在心里暗暗惋惜,估计南宫家上辈子是没烧高香,还倒了血霉,才让南宫景睿和南宫景言遇上这么一个极品。
南宫景言也真是可怜,心爱的女人把他当成上位的垫脚石,可惜啊可惜,这垫脚石一不小心打滑了……
南宫景睿才是更倒霉的吧,虽说多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可惜这老婆心里想的是别的男人,天定的身份对于他来说不是帮助,而是压迫。
没有几个有能力的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骑到自己头上的,更何况那并不是自己深爱的女人,而是一个阻挡了自己幸福的女人!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楚倾城是一个悲剧,弄丢了爱情,也没有得到想要的权势。
这些在凌玳墨看来都和她无关,可是她也不得不感叹古人的愚昧啊,圣女定天下?真想得出来来,要真是这样,那还要文臣辅佐天下武将安邦定国干什么?
南宫景寒注意到怀里小女人不屑的神情,却又无可奈何……
“墨儿,你有什么想法吗?”
凌玳墨换了个姿势靠着,更舒服一些,双手一摊,“我能有什么想法,只能说你们这些古人太愚昧!”
“没有了?”,南宫景寒探究,圣女的身份就是金字招牌啊,走到哪儿都受人尊崇,“你不想恢复你的身份吗?”
凌玳墨立起身子,不悦,对上他的眼睛,“南宫景寒,你这脑袋在想什么?”,手指戳戳他脑袋,“我是脑子抽风了还是进水了,恢复身份,先别说那身份是不是真的,就算是又如何?我凌玳墨莫非还稀罕它吗?身份这东西,有时候是帮助,反过来说也是掣肘,让我呆在皇宫那个大牢笼里,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痛快呢!”
“她之蜜糖,我之砒霜,我还真感谢楚倾城取代了我!”
第八十三章
南宫景寒又拥她入怀,紧了紧环住她身子,“我也感谢她,若不是她,只怕现在你依然是言的王妃,又怎么会在我怀里呢?!”
“这话怎么说?”,凌玳墨挑眉,她醒过来之后一直都不清楚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至今还一团雾水呢。
“傻瓜,想那么多干啥,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想去过去的十年,南宫景寒心里的伤疤依然清晰如故,凌玳墨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变了,那么沉重,那么哀伤,又想起了以前那个墨儿对他的伤害了吧,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双手主动环上他的脖子,红唇送上,蜻蜓点水一吻,像偷腥的猫咪,又缩回他的怀抱,惹来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墨儿,我知道你不是她,我好庆幸遇见了你,救赎了我!”
“以前,墨儿总喜欢跟在言后面,为他的喜而喜,为他的悲而悲,诉说着她小女儿的所有心思,我见证了她对言爱的萌芽,渐渐变浓到非君不嫁,可是你知道她爱上言的原因吗?”
说道此处,南宫景寒言语中有一股透着一股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是那么的憋屈,凌玳墨知道,他现在需要的不是一个不是一个跟他讨论的人,而是一个可以倾听的心中苦闷的知心人,她安静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她爱上言的原因是因为十年前言救了她,可是她不知道,其实当初救她的是我,可惜我救了她之后从那个山坡上滑了下去,言找到了她,所以她以为是言救了她,不然我怎么会很清楚她颈项处的那个月牙形疤痕呢?”
凌玳墨不自觉的摸了摸,确实如此,这能怪谁呢?造化弄人吧。
“后来,她对言总是格外的亲昵,就算我知道了起因,我知道我也晚了,如果不能做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我也愿意默默的守护她一辈子!”
凌玳墨的心柔软了,也愤怒了,以前那个女人不识货,那是她眼瞎,脸温柔的贴上他的胸膛,双手抱住他的背,闷闷的说道,“寒,不许说了,再说我醋了!”
南宫景寒失笑,温柔的揉揉她的头发,“墨儿,我说这些不代表我心里想她,我只是想把我的往事原原本本告诉你,我对她更多的不是男女情爱,而是一种守护,那时候她那么弱小,在我们身后就像一个小可怜一样,让人忍不住保护她!”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不舒服!”
凌玳墨知道,自己有什么权利干涉呢?那段是她参与不了的往事,她也相信南宫景寒爱的是她,可是女人有时候轴起来,明知不应该,却还是犯轴。
“傻墨儿,你知道为什么明明我很早就知道你不是她,我还接受得那么快吗?因为我暗自在庆幸,原来你才是我一直等待的那个人!”
“……”,凌玳墨无语,这算是解释吗?还是说她特有魅力,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虽然内心窃喜,但是面孔还是板着,哼,这男人就得好好调教,这是哪本心理学上讲的?忘了,反正爱情这回事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总之被压的那个人绝对不是她凌玳墨!
“墨儿,娘子,真的你要相信我,我爱你真的胜过爱她!”,低头满眼委屈,诉说着深情!
凌玳墨脸色难看,这男人是跟谁学的,知不知道一直习惯了面瘫的样子学着卖萌,那肌肉扭曲得难看,脑子抽着了吧。
“正常说话,跟谁学的?!”
见凌玳墨脸色不虞,南宫景寒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不过师妹不是说墨儿很吃这一套吗?
“师妹教的!”,南宫景寒老实交代,可别怪他很没义气啊,义气这东西,放到凌玳墨这儿不太实用。
她冷哼一声,这主意估计也只有幽月能出得来,不过到底是想看她师兄出丑呢,还是来恶心她?
不管是哪一样,估计都是太无聊了,看来是得给她找点事情做!
门外幽月憋着笑,冷不丁的感觉一道寒风拂过……师兄真没义气!
“墨儿,好听的话我也不怎么会说,我只是想告诉你,那日在大殿上你说喜欢我,我满心欢喜,我喜欢你做我的王妃,也只能是你做我的王妃……你说我不能独占你,那把我放到最重要的角落可好?!”
凌玳墨感觉自己被这段并不华丽但却真挚的表白所感动,整个人都感觉到兴奋、幸福。两世为人,跟她表白的男人不说多如过江之卿,但是也差不了多少,随便拧出一个说的甜言蜜语都比南宫景寒的动听十倍,煽情十倍。
各花入各眼,以前的那些碎末烂桃花估计在凌玳墨眼里心里,还不如南宫景寒的一根手指头,原因无他,这个内敛的男人,从来不知道表达自己的感情,任何事情都是闷着头做,懂他的人还好,不懂他的人完全看不到他的付出。
幸好凌玳墨的眼不拙,她能看得到他的好,感情最是伤人,所以她从来不触碰,但是名对南宫景寒,她说不出拒绝的话,甚至常常为情所惑,这是她第一次愿意心甘情愿的跳南宫景寒以爱的名义编织的牢笼……
“寒,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好像我真的爱上你了呢……”
南宫景寒对上那水汪汪的眼眸,薄唇深情覆上,这一生就让他们相互纠缠吧。
门外,幽月双眼泪汪汪,多有爱的互诉衷肠啊,墨儿这死丫头终于开窍了,太不容易了……
本来她是来送药的,现在里面这般浓情蜜意,坏人好事儿可是不道德的,轻脚轻手转过身去,一张放大的脸正在面前。
幽月一惊,准备大骂,又想起时机不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还竖起手指:“嘘……”,拖着风澈离开门口,估计里面的人听不到声音了才放开他,“里面师兄正向墨儿表白呢,你要是闯进去打扰到了他们,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幽月双手叉腰,一副市井泼妇样,杏眼圆睁,可是因为人长得娇俏可爱,可还真没有泼妇骂街的气势,更像是小姑娘和心爱的男子吵架了,她自己没意识到,风澈却觉得她很可爱。
兄弟修成正果这事儿确实是个好事儿,可怜他现在还是孤家寡人,面前的小媳妇儿也不敢调戏,只得哄着,连生道好。
这才让幽月满意了,对着他也不横眉冷眼了,也没赶他离开,哪知木头却说,“月儿,我去把这药热一下,一会儿再送来!”
在幽月似幽怨似愤恨的目光下离开了,徒留美人儿跺脚,“木头,真是死木头!”
可惜风澈没听到,要是他听到还不得大呼冤枉!
姑奶奶,您到底想怎的,我亲近,你说我不规矩,我远离,你说我木头,你到底要我怎样啊……
女人啊,有时候就是那么矛盾!
不懂女人心的男人,注定了还有漫漫情路要修炼……
这几日,凌玳墨和南宫景寒就在这小客栈里养着,凌玳墨的高热退下来了,南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