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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本命年的骚乱-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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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江凌办公室出来时已是十一点多,我清理了下午去市审计局的思路,便将一根项链两只玉镯加上给赵玉环买的几本书塞进提包,给林经理打了声招呼便下楼打车往赵燕霞那儿赶去。
丫头这会儿肯定还没下班,我心说还是去她那儿了再给她电话吧。尽管国庆节丫头在北京陪了我几天,可毕竟她那时候身子还没康复,过了这么久应该没问题了,我又能享用那美妙的身子了,如此一想,走进小区时我心里便开始激动,一路小跑着上楼,开门走进去时我的身体更是一阵颤动。
屋里仍是那股清新的气息,只是直觉告诉我卧室有人,走到卧室门口一看,没想到丫头这会儿竟还睡在床上呢。她身上盖着一床薄被子,向里侧睡着。莫非她病了?心里不由得一紧,赶忙走近前去要伸手摸她额头,只是手伸了过去却未敢再落下来:枕头上靠着的是一个清秀安逸的小脸,那不是赵玉环又是谁?


一二三
似乎梦中感觉到床边有人,赵玉环突然醒了过来,见我站在床边,一只手居然还伸在她上面,一副图谋不轨的样子,自然是吃了一惊,只见她掀开被子一下就坐了起来,露出只穿着胸罩和短裤的身子,两手护胸,两眼慌张地望着我。没想到她身上竟如此之白,加上她那吃惊的神态,小巧的身子因此便展露出了一抹诱人的春色。
赵玉环如此模样,尽管身体上的一些器官跳动了数下,尽管我既好笑又留恋,不过更多的是有些不知所措,心慌意乱中说了句“我不知道是你”便赶忙退了出来。
坐在谢谢上,心里仍有点慌张,慌张的原因却是等会她要是问起我与赵燕霞的事我怎么好意思向她解释?那次还对她有过不轨之举,转头却与她妹妹亲密接触,她会不会觉得我这人太过随便太过下流?心静一阵又觉得赵玉环就象电视剧《玉观音》里那女主角一样,脸蛋儿还秀气,可惜屁股不大,远不如赵燕霞那肉感的身子带给人的生理冲动,不知上次我怎么会鬼使神差地轻薄了她?随即明白我与丫头已是这等关系,赵玉环已在我心里升格为“姨姐”了,对丫头的热情还未褪去,对“姨姐” 暂时就不可能有更多的非份之想了。
正胡思乱想着,赵玉环已穿好衣服出来了,却是一身浅灰色套装,穿在她那玲珑的身子上倒显出一丝职业女性的韵味,看来几个月小老板的经历使她的眼光有了很大的提高。
赵玉环匆匆地洗了把脸,再出来时脸色便很平静了:“陈哥,什么时侯回来的?”
“回来一天了。哎,今天怎么这么晚还在睡觉?是不是事儿多累着了?”赵玉环的坦然令我安心了很多。
“是啊,有一个公司定做了两百条裤子,这阵子那些零散做裤子的也来赶热闹,又不好不接,挤在一起忙得要命,只好天天晚上赶工,那批定做的裤子昨天半夜才做完呢。”
“呵,玉环,没想到业务这么好了,这么多你怎么忙得过来?”听说她业务这么好,倒真是替她高兴。
“就是忙不过来啊,我又请了个人,还叫了以前厂里的同事过来帮了几天忙呢。以前还说天凉了就做些衣服卖的,没想到连裤子都做不过来了。”说起店里的事,赵玉环满脸生动起来,后来竟有点神采飞扬了。
“呵呵,赵老板,那么大的业务你也能接得到,真是有本事啊。”
“陈哥你别笑话我了,我有什么本事啊。那个单是工商所的马所长给我介绍的,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钱都预收了吧?这么大的单,交货可别出什么问题啊。”
“钱已经付了一半,另一半交货就给,今天下午就去交货,到时侯马所长一起去。”赵玉环竟微微红了下脸,见此情景我心里一动:“哎,那个马所长是不是城西工商所的,叫马进平?”
“是啊,你认识他?”
“呵,知道这个人,不过不太熟。”
她说的马所长其实就是马涛的堂哥马进平,曾经一起吃过饭。马进平三十一二了吧,人很不错,还是个单身。他个子不高,比我好象还低了半个头,牙齿似乎有点外突。上次马涛想将城区支行那个长得较丑的女储蓄员介绍给马进平,考虑到我在支行呆过便把我也拉上,没想到那女孩吃了饭就找个借口走了,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马进平如此相帮赵玉环,不知是不是看上了她?仔细想想,倒不失为一桩美事呢,不知道赵玉环心里是什么想法?
“哎陈哥,店里还有事,我得先过去。小霞下班了就会回来,冰箱里有菜,陈哥我就不陪你了。”赵玉环说要走,倒让我松了一口气,否则我还真不知怎么同时面对她姐妹俩呢。我拿出那几本书递给她,说是逛书店时正好看到了就给她买了几本,她红了红脸,接过书去说了声“谢谢你陈哥”就出去了。
赵玉环走后,我一时无聊,又走进卧室,赵玉环残存的气息引起我的兴趣。摸摸床上,似乎她身体留下的热度尚未褪尽,想起她那短裤包裹着的小巧的屁股,心说将那裤儿扯脱,里面不知是什么风景?马进平三十多了还能找比他小十来岁的赵玉环这样的黄花闺女做老婆,真让人嫉妒啊。上次摸到赵玉环的胸部,似乎是很小巧的那种,感觉怎样好象已记不清了,若是上次干脆顺势做了她,我不就和马进平成了“连襟”了?
东想西想的下体便有了些反应,鼻子在床单上嗅了嗅,却并没有什么特殊味道,正暗自嘲笑自己,开门的声音传了进来:丫头回来了!
只听得丫头开门后叫了声“姐,我回来了”,接着就是换鞋的声音,待我在卧室门口一现身,她不相信似地大睁了眼睛望了我好久,随后便□□□□□□(此处删去二十八字)
“哎,你也不怕你姐在这儿,让她看到了象什么话?”伸手抹了下她眼角的泪痕,假装责怪地拍了拍她的脸。
“我哪想到那些呀。不过反正我姐也知道了,关系不大,她可从没说你有什么不好的呢。”
“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我从包里拿出那两个盒子递给她。
丫头拿出玉镯,惊喜地戴在手上,左看右看的,两只玉镯戴在她那肉感的手腕上确实增色不少,看来东西不在好坏,关键是得放对地方。吕经理送的镯子比这个要精致得多,可戴在阿琼手上似乎就没了这等神韵,毕竟阿琼那双手已不如丫头这般充满了水色。想起阿琼的双手我愣了愣,突然有了一些歉意:她毕竟跟我在一起十几年了,大好的时光都是和我一起消磨掉的。
这时丫头已打开项链盒,眼睛里似乎放了阵亮光,再抬头时却嗔怪道:“叫你别买,你还买了个更大的回来,你有钱也别乱花呀。”上次在北京逛商场时我曾要给她买一根标价三千多的项链,可她坚决不要,吕经理送的这根比那根要粗不少呢。
“呵,在河南与别人一起逛商场时,别人给他老婆买了一根差不多的,当时我就想啊,他老婆能戴,我的小霞就不能戴?小霞脖子上不能总戴一根假的吧?就不顾一切买下这根了。又不是戴别人脖子上,怎么叫乱花钱?来,我给你戴上试试。”回过神来,我隐瞒了吕经理所送的事实,拿过项链给她戴上,只可惜这会儿毛衣还没脱,显不出项链荡在乳沟上的韵味。
“走,去照照镜子。”见丫头还愣着,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却反身扑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嘴里喃喃地说道:“不用照镜子,你买的东西,不管怎样都是最好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算什么,你对我那么好,还为我上了医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能让自己安心了。”她的反应这么强烈,倒让我激动得忘了其他,边在她耳边轻言细雨边将手伸进她衣服里面,丫头身上的热气加上身子的扭动很快让我冲动起来,在她脸上略亲数下便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待将她的衣裤剥光,看着一对大乳上的那根项链和手上的玉镯,我竟无耻地想道:我已给她套上了手铐脖链,下次得买根脚链,她就会被我牢牢地拴住了。
在她体里抽动一阵,感觉变化不大,里面仍很紧凑,当下便肆意享受起来,间或还想赵玉环若是同在床上我该怎么动作,又想起李静那粗壮的身子,心说曾享用过丫头这等美妙的身子,我怎么在李静身上也能充满干劲?想起李静那被岁月销饰过的脸,再看着丫头闭着眼睛布满红晕能弹出水来的俏脸,又感慨了一番岁月的无情,不过很快心中的杂念便没了,因为丫头的身子已开始扭动□□□□□□(此处删去八十五字)。
从丫头身上滚下来,一时间有些头晕的感觉,便闭目休息,也顾不上去擦拭下体。朦胧中见丫头光身子走了出去,听得卫生间水响,接着丫头拿了热毛巾进来,待那温热的毛巾在我下体轻轻动作时我便满足地沉睡过去了,只是那满足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得意:一个生涩女子让我培养起来了。


一二四
被丫头叫醒时已近两点,她已做好饭菜,两人匆匆吃了一些,想起等会上班后就得陪江凌去审计局,当下不敢久留,待丫头收拾完毕两人便一同往外赶,路上她还亲热地挽着我的手,我竟没顾得上考虑碰到熟人了该怎么解释。
市审计局办公大楼在江城大道北端,是一幢十三层的大楼,在这一片也算是比较显眼的建筑了,不过比起不远处市劳动局那幢大楼便显出了政府部门手上有钱与无钱的差别。劳动局那幢楼高度与此楼差不多,可厚度就大为不同了,粗粗估计只怕有审计局这幢楼的两个厚都不止,装修之豪华更是审计局这楼难以比肩的了。仔细想想,不如此怎能显出劳动部门地位的重要性?毕竟审计局不直接管钱,他们只有审计别的部门的权力,而这权力又不能多用,否则别的部门给你审计局一律按政策拨款,审计局还想修这么好的办公楼?妄想吧。劳动局就不一样了,社保基金就是他们管着呢,这年头管钱的部门哪个不会顺手揩点油?社保基金被劳动局挪去发奖金或挪做他用乃至被管事的挪给自己所用的事儿屡见不鲜,就是被某些人吞掉一些也是常事,更何况挪点钱修办公大楼?现在不是说社保基金可以进入股市或投资其他领域吗?到时侯以投资损失的名义一报了之,自有国家买单,就如同四大国有银行屡核不止的不良资产一般。
呵,又扯远了,还是说正事儿吧。
我与江凌及林经理三人来到七楼,一个与我年龄相似的男子出来迎接,林经理介绍这是财金审计科的苏科长,又将江凌介绍给那苏科长,待要介绍我时,那苏科长拉着我的手大笑起来:“陈雨飞,你可真是大忙人哪。这次去你们行,满以为可以和你聚几天,没想到你却跑到总行去当钦差大臣了,等我们弄完了你倒跑回来,是不是故意躲着兄弟啊?”
“哈哈,哪会呀,要是晓得你苏有贵去我们那儿,我肯定哪里都不会去了,专门陪你拱几天猪,把你这头猪拱得无处可逃才会罢手。”故人相逢,心情一下变得轻松起来。
原来这苏科长名叫苏有贵,是江汉财院毕业的,当初读大学时我们一帮穷老乡常聚在一起,主要娱乐项目就是拱猪,苏有贵的技术最差,常遭我们奚落。后来毕业分配到江都,我们一帮同县的周末仍聚在一起,那时每月只有不到一百块钱的工资,不可能有钱玩其他花样,主要娱乐项目仍是拱猪。九十年代伟人南巡后大家的思路都活了些,包里也渐渐厚实了,玩的花样也多了,我们一帮同乡竟没有再好好聚集过了。苏有贵以前在工交科,倒不知道他何时到了财金科,更不知道他何时混到了科长之职,我不由得为自己这些年安于平淡的生活致使信息闭塞而自责起来。
江凌和林经理见我与苏科长如此亲热,自然是既惊又喜,还大大地恭维了我们两人一番。待进了会议室,苏有贵让我们稍坐,他去请他们崔科长,我这才明白“苏科长”正确的叫法应该是在中间加上一个“副”字。
苏有贵再进来时是跟在另一个男子后面,那男子看起来五十多岁,稀疏的头发往后梳理着,满脸和善。林经理认识他,见他进来赶忙起立,满脸谗笑地说道:“崔科长您好啊,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们行的江行长。”
那崔科长一听,立即大步上前紧紧握住江凌的手:“哈哈,早就听说江都分行有个年轻有为的江行长,今天我老崔看到你真是很荣幸啊。”在崔科长一片豪情的感染下,江凌也热情地说了一番“久仰”之类的废话。
几个人再说得一阵闲话便进入了主题。江凌首先说明来意,介绍了江都分行今年的多灾多难,并介绍了江都分行从制度入手规范经营行为的一些做法,林经理也就审计出来的问题作了一些说明,我不了解具体的审计情况,只能在一旁插科打诨一番以营造一个较好的气氛。
笑着听完了汇报,崔科长便一本正经起来:“江行长,首先我说明一下,这次我们对江都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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