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年的骚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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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家伙在朋友圈里是个有名的花花肠子,四十五岁的人了,听何其伟说,还包了个二十来岁的小姐,据说那小姐黑黑的皮肤,身段长相气质都比周姐差远了,当然,年龄这个优势足以抵消一切。不知周姐知不知道这一切,我也没有去惊动她,有些事,不挑明也许更有利于家庭的稳定吧。
这天我把阿琼和儿子都带上了,信贷部其他人的家属或对象都参加了,按理说都不会喝多,不过由于电业局那边的人叫劲,信贷部几个男性最后都喝了不少。
电业局财务科科长钱进和我以前就熟,还在城区支行时,有次我陪老丈人喝酒,快喝完时老行长来电话让我过去,原来是陪电业局财务科的人喝酒。那时侯钱进还是副科长,由于年龄差不多,两人就多喝了几杯,结果被他灌多了,上厕所时不知东西南北,一头闯进了女厕所,有个小姐刚上完正在洗手,见我进去惊叫一声,反被我大骂她“发骚发到男厕所来了”,这事儿被钱进添油加醋传了出去,让人笑话了很久。
这次钱进又和我单挑,喝了五杯后我说钱科我不行了,下次再喝。这小子酒兴正高,说我不给面子,后来又抛出省电业局下周马上下拨八千万资金这个诱饵,我果然上钩,让他把这笔资金拨到中行的存款帐户上,这小子不置可否,说得看我的表现。
既然是于公有利的事,我也只能不惜贱躯一博了。趁上卫生间之机给陈红打电话让她给留个包房,又给城区支行李中仁打了个电话,让他晚上过来安排一下。李中仁那边也在喝酒,一听是我就大声大气地叫我过去喝酒,可再一听马上就有八千万新增存款,那小子声音都变了,先是感谢又感谢,接着说马上就来。
和钱进大战一通,等八杯喝完,两人都云里雾里称兄道弟起来,他说我这人很爽快,够兄弟,让我下周和他一起上省局拨款。既然有那八千万,我也没理由不答应了。
李中仁赶了过来,先是抱怨周姐和李文不打招呼,待送了红包后就过来主动参加我和钱科长的酒局,这时侯钱进却又不喝了,说酒这会儿已经到位,等会儿再喝。我和李中仁会意,便没再找钱进喝,转到李文桌上和他喝了几杯,悄悄问起他省局下拨资金的事儿,他说好象是一亿五,让我再找钱进磨一磨,他也找机会做做工作,争取都转到中行去。
酒席散场后,我把电业局钱进的事儿给阿琼说了一下,让她带儿子先回去,她关切地叫我少喝点,早点回去。
那边李中仁拉住钱科长要去唱歌,这钱进还在半推半就,我走过去拉着他就上了李中仁的车。
到了“金色年华”,由于是周末,人不太多,领班小姐桃子一看是我,笑眯眯地把我们带到了包房,我悄悄让她找两个放得开的小姐,她嘻笑着出去了。
等桃子再打开门,两个穿着性感、身材丰满的小姐跟了进来。
看她们胸部以上光光的,露着圆滚滚的肩膀,也没个衣带吊着,我疑惑那裙子咋就能不掉下来?
我让她们坐在李钱二人身边,钱进假装不依,我笑着搂了一下桃子,她顺从地靠在我身边,钱进这才罢了。
三个人又叫了几瓶啤酒,趁着酒兴鬼哭狼嚎起来。
一瓶啤酒下肚,钱进的手就不老实了,先是搂着小姐的香肩,不久那手就顺肩而下了。
见他们在随意地乱摸,我也不能扫兴呀,那手便也伸进桃子的胸前,触摸到很扎实的两个东西。倒很惊讶在这儿我也敢这么放肆了。
桃子见我这样,哧地笑了:“陈哥,怎么现在这么大方了?以前叫你摸都不摸呢。”
我凑近她耳边:“没法呀,不能扫这财神爷的兴。再说,谁叫你这么漂亮这么性感呢?我可是早就落花有意了。”
“嘻嘻,真的呀,看我去告诉红姐。”
一听她要告诉陈红,赶忙把手从隐秘部位拿出来。
“陈哥,逗你玩呢。这么怕红姐?”桃子又靠了过来,胸部在我手臂上摩擦着。
“不是怕她,只是你要告诉她,她不定怎么看她这哥呢。”
“你呀,什么哥呀妹的,我还不知道红姐的心思呀。唉,你真是有色心没色胆,说,是不是上了红姐的床才这么怕她?”
“哎哎,你可别乱说。我和她清清白白的兄妹关系你还不知道呀。”
“谁个晓得呢。现在亲兄妹都能做,何况你们这种兄妹,我就不信你不想上了红姐。告诉你,想勾引红姐的人排着长队呢,再不下手可就晚了。”
“你这死丫头,怎么老想着这些,是不是又想哪个男人了?”
“想男人?哼,整天在这种地方,有什么男人值得我想的?就你还顺眼点,可我又争不过红姐。”
“呵呵,我这种人满大街都是呀,还用得着争?你真想用就随时来拿。”
“说话算话,等会就去开个房。”
开房?呵呵,那就免了吧。
趁桃子去外面照看客人的间隙,我偷偷溜到楼上陈红办公室,她正躺沙发上养神呢,见我去了很是惊喜,不由分说先脱了我的裤子把我扑倒在沙发上盘弄了一回。
感觉是她强暴了我似的。
可又觉得被女人强奸的滋味真是一种享受,值得回味,难怪很多男人都盼着被强奸呢。
三十八
回到包房,桃子已经坐那儿了,我一落座她便一把搂住我低身问道:“说,是不是跑到红姐那儿去了?”
“呵呵,你说什么呢,刚才你出去了,我不能在这儿当电灯泡呀,就到外面转了转。”
“嘿嘿,哄谁呢,除了她那儿,这地方还有哪里值得你转的?”
“死丫头,又乱说什么。来,唱歌。”不敢再和她斗嘴了。
一起唱了几首歌,钱进看了看表:“李行,陈总,到此为止吧。老唱也没劲,都弄出一身汗来了。”
一听这话,我知道这小子想洗桑拿了。
李中仁老婆来了电话,说他表姐来了让他回去。李中仁给了我三千块钱就告辞了。
没办法,只好由我亲自陪钱进去洗桑拿了。
洗过桑拿,又给钱进找了个小姐去按摩,钱进非让我先进去,我只好叫了一个大波妹。
要说这桑拿按摩房还真是个诱人的场所。经过桑拿高温薰蒸后,全身都已松弛,再躺在按摩房的床上,在房里暧昧的灯光下看着穿得薄薄的小姐翘着屁股忙碌,感受着小姐饱满的胸部在皮肤上摩来擦去,体验着小姐温柔的小手在身上到处轻敲细捏,恍然间觉得自己身处人间天堂,那种温馨,那种情调,不由你不心猿意马。
等等,这小姐按到哪儿了?按腿就按腿吧,那小手干嘛非总往大腿根部揉着?手臂还似不经意间常拂过我的裆部。
幸好刚和陈红做了一次,体力还没恢复过来,尚能抵得住小姐的挑逗,但总这样下去自己也保不定会有什么事发生,赶紧起身给小姐写了五十块小费,让她扶着回到了大厅。
这钱进还真能干,一个钟不够,还非得加一个钟,不知是小姐的按摩手法确实高超还是按摩小姐风情万千让钱进留恋不舍?
等钱进出来时,我已在大厅的沙发上呼呼大睡了,小姐已不知去向,不知是不是进入了下一个角色。
“陈总,怎么搞的,你没搞?”钱进叫醒我,表达着他的不满。
我当然不能实话实说。
现在市面上有句话,说如今这社会,只有“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的人之间的关系才会真正密切,我没考究过其真实性,这会儿也只能姑且信之了。
“呵呵,钱科,哪能和你那钢珠枪相比,我是个快枪手,三分钟先生。”
“哈哈,你呀,还是进这儿少了,多弄几个小姐你就会游刃有余了。”
在大厅交流了一阵泡妞的经验,钱进又大大地表扬我这人够意思,说整个江都市银行系统他就看得起我一个,非要我和他一起去省局拨款,我当下立即表现出受宠若惊样,满口答应一定陪同前往。
看来真应了那句话,我和钱进这两个“一起嫖过娼”的男人关系确实更亲密了。
回到家里时已是一点多了,床头灯还亮着,阿琼披件上衣靠在枕上睡着了,一本书还拿在手上:一如以前我晚归时的情形。
心里有点酸涩。
轻轻地把书拿开,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靠在她身后躺下,迷迷糊糊中她把我的手拉到她脖子下枕着,又靠在我胸前安睡过去了。
刚在桑拿房的大厅睡过一阵,这会儿睡不着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想想钱进,他那儿的资金真能顺利地弄过来吗?从今晚的状态来看,应该问题不大吧。
李文那家伙怎么还包小姐?也不怕纪委找他麻烦?你包就包吧,怎么不包个好点的?莫不是他整天看周姐白白的皮肤弄得眼疲了,要弄枝“黑牡丹”来调节一下?
陈红呢?这会儿是不是搂着枕头进入梦乡了?她会不会梦见我?
赵燕霞呢?床头那小绒狗是不是正在她怀里感受着那片迷人的风景?那饱满的臀部裹着一条什么颜色的小短裤?
赵玉环在干啥?她和同事是一人睡一头还是两人共睡一头?两个女孩子睡一床,摸着对方的胸脯她们是什么感觉?
一双手禁不住在阿琼身上乱摸起来,她的胸尽管有点下垂,但侧睡时握在手里还是很圆润;屁股还是很有弹性,手感很好;腹部有了点赘肉,可更显得性感;那片三角地带还是暖烘烘的,手指头伸进去拨弄几下就有点湿湿的了。
在我的挑弄下,阿琼有了反应,似醒非醒中她把我拉上身,两个人又热火朝天干了起来。由于刚被陈红“强奸”不久,这次做的时间很长,弄得阿琼都精疲力竭了还不能完事。为免阿琼起疑,赶紧想陈红的风情,又想赵燕霞的娇羞与丰满,还是不行,后来竟想着是赵玉环那娇小的身子在我身下扭动,方引得我大动一番结束了这次活动。
看着怀里光着身子满足地沉睡了的阿琼,想起这次和她做爱好象是第一次幻想着和别的女人才能完事,不由得有点发楞。
我们的生活确实已经改变了。
她在我眼中已不如以前那般让我沉醉,我在她眼里只怕也早已乏味。
我们曾经纯真的爱情,早已随着飘去的时光坠入世俗的深渊了。
是的,我们还能在一起做爱。只是,这种动物本能的反应,还能“做”出我们以前火热的爱情吗?
三十九
没想到周一上午钱进就来了电话:“哎,兄弟,明天下午我上省城,得马上弄好拨款的事呢,你到底去不去呀。”
想到那一亿五的存款,我不去也得去呀,赶忙答应下来。
先给刘天明做了汇报,刘天明连声叫好,让我放下一切工作,先把那笔存款弄过来。
又给李中仁打电话,一直是忙音,便有点不耐烦,给他办公室主任留话,让他打过来。
没多久这小子就回话了。
“哎,飞机婆大人,有什么指示呀。”
乍一听到“飞机婆”几个字还不明所以,马上又醒悟过来:这是我以前的外号呀。
当初刚到中行时,我和李中仁两人住一套两居室,一人一间房。夏天天太热,电扇开最大档也没用,我只好全身脱光了睡觉,由于每天我都比李中仁起得早,一直相安无事。
有一天这小子不知怎么起早了,跑我这边一看,只见我全身赤裸,下身经过一夜的充电,翘得高高的,李中仁不由得大笑起来,上班后把这事儿在全行一说,还添油加醋说我大清早起来就自慰,传来传去就在同事间给我弄了个“飞机婆”的外号(那时侯行里只有一个女同事,而且快五十岁了,所以都无所顾忌)。
记得阿琼她们那批女孩子刚招聘到行里时,由于李中仁老是叫我“飞机婆”,有次阿琼就当众大声问我:“哎,陈雨飞,他们怎么叫你飞机婆呀?”这话问得我面红耳赤,问得旁人哄堂大笑。
后来她们不知怎么知道了“实情”,以后看我的眼神里都有点怪怪的东西,好象是同情,也好象是不屑。
阿琼后来挺身而出,不知是不是因此而生的同情心理?这倒忘了问她。
好多年没人叫了,差点忘了我曾经有过这么伟大的绰号。李中仁这么叫我,是不是有拉近距离重叙友情的意图?
“呵呵,哪敢对你大行长下指示?是这样,市电业局的钱科长明天下午去省城,刚来电话让我一起去一趟,你是不是一起去一下?”
“这个,我还是不去算了,他又没邀我,再说我又有些事走不开,你去更好搞定。不过你得给我做做工作,争取把那一亿五全都弄到我这里来。”“工作我肯定会做的,毕竟我是城区支行出来的,八千万应该不难,另外那七千万,看情况再说吧。”“哎,你给他使点药。中午我把药给你送过来。”
这天的午饭是李中仁请客,吃饭时他把“药”给了我:十万块现金!另外还给了一万块钱的招待费。
看来李中仁是志在必得了。也难怪,今年城区支行新增存款任务五个亿,要是真能把电业局这一亿五弄过来,起码有一个亿能保持到年底,一下就能减轻他五分之一的负担了。
想起李文在省局熟人多,决定让周姐一起去一趟,便给李文打了个电话,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