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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战云密布2-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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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军军员数?”没料到盛长渊竟会提前来到的乐浪,不相信即将手到擒来的南国太子,竟会在这当头遭人救走。
  “超出我军。”在下属已估算出人数后,符青峰再报。
  怒咬着牙关看向贵安的乐浪,气冲冲地问:“大元帅不是早就命伏羲营与女娲营自贵安前来兵援了吗?怎么到现下还没见到半抹人影?”
  “伏羲营伤亡惨重,而女娲营先前似被绊在路上。”同样苦等不到人的符青峰也是满腹怒火,“探子方才来报,两营的将军正全速自贵安赶来,现下应已在路上。”
  “等他们赶来,这场仗早打完了!”乐浪用力扯过手中的缰绳,喝令步兵与骑兵全都撤至盾兵的后头,先行捱过南军第一波的箭袭。
  因在战场上已耗失许多兵器与军员,杨军并无足够的箭矢与箭兵还击,无法突破防线的乐浪再次下令全员后撤并重新结阵,当第二波箭雨落下之后,自盾下探出头的符青峰,讶然地看向远方。
  他急忙向乐浪禀报,“将军,敌军似无意恋战!”
  乐浪回首一看,就见盛长渊的中路正军已缓缓向东后撤,徒留箭兵与骑兵伍断后。
  “未免我援军到达,盛长渊想先退回采石……”看穿盛长渊想法的乐浪,更是火上心头烧。
  “我军是否要追击?”率大军窝在原地的符青峰迟疑地问。
  一径看着盛长渊远去的旗帜,乐浪在第三波箭袭来临时,忙命盾兵全员举盾避箭,在箭雨过后,乐浪瞬也不瞬地看着发了箭后的剩余南军们,也已开始后撤跟上盛长渊。
  “将军?”还等着他答覆的符青峰,不能等地催促。
  乐浪用力撇过脸,“鸣金!”
  “收、收兵?”不只符青峰,所有跟在乐浪身旁的将军们全都瞪大了眼。
  他说出不得不放弃的原因,“盛长渊是有备而来,倘若咱们这一追击,正好趁了盛长渊的心意引君入瓮。”连连追击了南军数日未曾休息,此时的杨军已兵马俱疲,若与战力正盛的盛长渊硬碰硬,只怕这场战争的胜败就将扭转,他可不愿让他手下三轩辕营因一个南国太子而损失惨重。
  “末将等遵命。”心有不甘的符青峰与其他将军们,也只好忍下因其他两营未赶到而错失良机的闷亏。
  当身后远处战场上传来鸣金之声时,负伤躺在战车上赶回采石的玉权,总算放心地吁了口气。
  “殿下。”策马来到车外求见的盛长渊,在车外轻唤。
  玉权随即抬手示意停下车马,在打开车门之时,就见跃下马背的盛长渊,在见了他的伤势后,一股碌地跪在他的面前。
  “末将救驾来迟,殿下恕罪!”
  “这点伤不碍事。”玉权在旁人的撑扶下勉强坐起,“将军先命全军退守至采石吧。”
  “末将遵命。”
  “将军。”在他起身欲走时,满面忧心的玉权叫住他,“丹阳情况如何?”
  “殿下请放心,丹阳无虞。”盛长渊走至他的面前拱手以覆,“末将之所以未依殿下之命守在丹阳,是因末将得亲自迎回殿下。”
  眼中盛满感激之情的玉权,不禁自责地垂下了膀子。
  “是你救了本宫一命……”当初,是他命盛长渊守住丹阳,他自个儿则是想去牵制九江,没想到,盛长渊不但守住了丹阳,还犯险救了功败垂成的他。
  盛长渊微微一笑,“殿下,全朝文武大臣都还等着殿下返京呢,末将岂能教大臣们失望?”
  望着他的笑意,不知该说些什么的玉权,用力忍住喉际的哽咽,紧紧握住他的手,不放。
  因沿途不断受袭,因此大大拖延了行军速度的女娲营,好不容易打发了阻拦他们东进的南军后,在赶至贵安之时,即听闻乐浪正与南国太子再次交锋,紧急接获大元帅帅令前往支援的他们,方欲自贵安启程,即与伏羲营同遭到盛长渊所派出的另一支大军的突袭,因此分身无暇的他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看着盛长渊救走南国太子退据采石。
  因盛长渊据在采石,故而不得不放弃前进至采石,得与行军元帅信王一般皆停留在贵安的行军元帅宣王,在与伏羲营联手击退贵安袭兵占据贵安之后,探子送来消息,挥兵北上的余丹波与闵禄,已联军攻陷丹阳西南隅的宣城,正式与在三湖的赵奔筑成一堵阻止南军南下,且切断丹阳以南后援的防线。
  眼看着只要拿下采石,即可攻至丹阳结束这场南征之战,被命只能停留在贵安等待大元帅到来的凤翔,并不愿意依玄玉之意与德龄一块据守在贵安,甚想就赶在轩辕营前来贵安之前,先行一步进攻南国最后两处据点,可凤翔在女娲营的行辕里召来辛渡之后,两耳所听到的谏言,却不是他所想听的。
  “你说什么?”凤翔冷眯着眼,不相信居然连他也这么说。
  实话实说的辛渡再次重复,“有盛长渊在,采石,不易拿下。”
  “不易拿也得给我拿下来!”勃然大怒的凤翔一掌重拍在桌案上。
  “并非末将有意推责,只是纵使女娲营与伏羲营联手合攻,恐怕也只是无功而返。”识时务的辛渡并不想因一时的好胜而坏了大局,“与其损兵折将,倒不如就按兵不动,静待三军会合。”
  又是盛长渊……对这个杨军人人挂在嘴上的人物,凤翔是愈听愈火。
  他厉声质问:“盛长渊是生了三头六臂吗?或是他有何通天本领可令你怯战?”亏他还是女娲营里与闵禄齐名的战将,居然在遇上一个从未交手过的对手后就大打退堂鼓。
  见他似乎不知敌手的来龙去脉,辛渡淡淡再禀,“元帅,盛长渊祖上为南国开国功臣,世代皆为南国捍守国壁,盛长渊更是盛家领兵之辈中的佼佼者,南国能有今日,盛家与盛长渊功不可没,而文武兼备的盛长渊,更非一般有勇无谋之将。”
  并非他怕了盛长渊,只是盛长渊能够收复采石,又能自乐浪手中救走南国太子,那么盛长渊的能耐自是不比一般,若是此时贸然进攻,苦战是绝对避免不了的,最重要的是,他女娲营也将因此付出代价,为了日后凤翔在朝中的前朝着想,女娲营的兵力可不能少。
  “你这是在告诉我你对付不了他?”只觉耳中所进的皆是推托之辞的凤翔,冷声朝他轻笑。
  定性足够且不受激的辛渡,微笑地再道,“假若此战战场是在杨国,末将当然有把握击败盛长渊,只是此战位在盛长渊所熟悉的南国国土,且盛长渊据守采石并拥有丹阳后援,末将无法击退盛长渊,自是自然。”
  不愿再与他在口舌上计较的凤翔,倏地自案中起身,大步去寻来搁在架上的军图。
  他边找边问:“闵禄先下在哪?”
  “正与余丹波停据在宣城。”
  “命闵禄立即自宣城赶来贵安,待闵禄到了,你与他即联手迎击盛长渊!”他就不信有这两位女娲营的大将联手,还怕打不下采石。
  叹了口气的辛渡,走至他面前一手按下他正在翻阅的军图。
  “依大元帅之令,闵禄与余丹波,必须与赵奔合守丹阳以南防线,以截断丹阳供输后援。倘若闵禄依元帅之令前来贵安,即是不守大元帅帅令,不从帅令者,按我杨国军律,当斩。”以战况来看,闵禄不该走,以私利来看,闵禄是该走,但他这一走,就怕会掉了脑袋。
  凤翔低寒的音调自口中迸出,“难道我就不是元帅?”
  “元帅忘了吗?”辛渡不疾不徐地提醒他,“元帅之令若与大元帅之令相抵触,自是得服从大元帅帅令。”闵禄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到时要受责挨罚的,可是凤翔这个顶头上司。
  被谏得无话可说的凤翔,忿忿地别过脸,一拳用力击在案上。
  “眼看丹阳就将手到擒来,难不成你要本帅就为了一个盛长渊弃之不取?”不让他攻丹阳反而要等三军到齐,除了为战力考量外,他相信,玄玉与他一般,绝对也有着私心,若是趁了玄玉的心意,到时三军齐攻,谁知道最后究竟谁能先拿下丹阳?
  “要败盛长渊,也并非不能。”站在他身旁的辛渡,在思索了一会后,心中缓缓浮出一计。
  “说。”凤翔连忙转首看向他那似有把握的脸庞。
  辛渡朝他抬起一指,“我杨军之中,有一人能破盛长渊。”
  “谁?”
  “余丹波。”武艺高强的盛长渊,不仅领军有一套,战技更是高明,而被轩辕营视为栋梁的余丹波,可没比盛长渊逊色半分。
  凤翔想也不想就驳斥,“本帅说过,女娲营必须率先攻破丹阳!”
  “元帅本末倒置了。”不急于一时的辛渡朝他摇首,“只要谁能生擒尧光皇帝,谁就是这场战役中的胜者,而非何人先行破城。”
  经他如此一说,登时冷静下来的凤翔,盯着他那双鼓励的眼眸想了想后,他迟疑地启口。
  “但余丹波必须依大元帅帅令据守宣城。”就算余丹波能破盛长渊,不也是鞭长莫及?
  打算拖余丹波下水的辛渡,得意地说出计划,“待大元帅率军抵达贵安,发现我军所面临之困况,届时,元帅可向大元帅上荐伐盛长渊人选,为了大局考量,相信大元帅必定会调派兵力,命余丹波赶来支援贵安。运用此计,或许是可助我军打下采石进抵丹阳,又或许,咱们还会有另一种收获。”
  凤翔好奇地再问:“何等收获?”
  他露出一抹凉笑,“余丹波不敌盛长渊,贬官降职并得负起战败之责,到时群龙无首的轩辕营就只剩乐浪一人可用,如此一来,既可助女娲营接受轩辕营进攻丹阳,亦可借机铲除轩辕营一大将。”
  总算弄清他拐着弯暗箭伤人的凤翔,在听完他的话后,恍然大悟地散开了深锁的眉心,并且以截然不同的目光,重新审视起这个战技与心眼都功力过人的手下大将。
  他不得不承认,“之前,是我低估你了。”
  辛渡微弯着身子拱手一鞠,脸上,也有着与他相同的笑容。
  行军大元帅玄玉在进抵贵安,听了三军简报以及另两名行军元帅的进言之后,如辛渡所料,大元帅果真火速命守在宣城的余丹波即刻赶至贵安帅营。
  当杨军三军等待已久的余丹波绕过南军防线,赶至贵安回复帅命之后,方听完大元帅所述战况,犹不及反对,就遭在大元帅行辕里的众行军元帅及将军的力荐声浪盖过,不情不愿地被大元帅命为攻打采石、丹阳的杨军行军总管。
  自行辕走出后,跟在余丹波后头的顾长空,赫然发现人们的眼光全都集中在余丹波身上,人人都翘首以盼深获大元帅倚重及两名行军元帅力荐的余丹波,能想出什么破敌巧计以助杨军打下采石再攻向丹阳。
  
  
  



  
  
  第三章
  一夕之间,余丹波成了杨军的希望。
  一进入自个儿的营帐,大步走至案前的余丹波,怒气冲冲地取来军图,一股碌地将它摊平在案上。
  “行军总管……”顾长空啧啧有声地赞叹,“你又高升了。”同样都是打仗,其它营的将军自开战以来都没什么动静,为什么余丹波就是有法子在战中官升一等?
  “高兴什么?”余丹波的脸色很阴沉,“不过是个战罢即解的官。”高升?真要高升,那就别在战事一结束就解除他的军权,他又不是专供利用的傀儡。
  终于注意到顶头上司的心情似乎正差得很,不想被余火扫到的顾长空,本是打算摸摸鼻子退出帐外,但累积在他腹中的疑问,却又留住了他的双脚。
  “这个盛长渊是何许人物?”特意将他们自宣城调来贵安,为的,就是一名南国大将?怎么杨国三军人人都这么看得起盛长渊?
  早就看穿女娲营伎俩的余丹波,愈想愈是火上心头烧,“会令辛渡头疼,故而不得不把攻采石一事推到我这来的人物。”
  顾长空脸上盛满愕然,“难道连辛渡也对付不了他?”那么自负的辛渡,居然会承认对付不了盛长渊,所以才会请凤翔找来余丹波?
  “哼,辛渡是不想在盛长渊手中创下战败之绩。”辛渡对自个儿的项上人头可是珍惜得紧,他怎会去冒这种风险?
  有些弄清方才在行辕里的诡谲气氛是从何而来的顾长空,明白地点点头,而后有些担心地看向正两手叉着腰,站在案前边看军图边发火的余丹波。
  “那么……”他问得很小心,“你有把握击退盛长渊吗?”如果说女娲营没有法子,轩辕营也想不出退敌之法,他们可不能指望伏羲营能够接手。
  余丹波更是没好气,“大元帅既都已把盛长渊交给我了,就算没把握,我又能如何?”
  站在顾长空身旁与顾长空有难同当的百夫长,在他又继续开口惹毛余丹波之前,以肘撞了撞他,示意他就别再为心烦的余丹波添乱,最后是学他一样把嘴给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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