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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盛世偏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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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她人,必定突兀。

“你说好就好。”她摘下耳坠,也不询问价钱掏出卡就刷了,只叫人包装好。

“尉杉,钻石真衬你。”短发女子贴着她,仰头笑嘻嘻地说。

“戌壹是小笨蛋。”尉杉拿过柜台小姐递上来的精美袋子,掂了掂,“华美如钻石最没分量了。”

两人挽着手步出店,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哟,这不是人尽可夫的小三嘛。”

好似没有听到般,两人继续有说有笑的往前走。

“我叫你呢!”那人快步跟上狠狠地拍了下前面人的肩膀。

尉杉笑着回过头,一手擒住对方作势向扬的手腕,一手拂了拂肩膀,一气呵成。

“怎么?你家妈妈没有教过你么?”对面的人因手腕被生生地钳住而紧皱眉,“手痒的话去打飞机不错。”

“尉杉你个贱人!”

“啧啧,你妈啊果然是你妈。”

“我们于家是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你好看!”那人涨红了脸,破口大骂起来,“你个骚狐狸!臭不要脸!把于家的财产还给我们!”

尉杉松手,那人一踉跄向后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

她从皮包里掏出湿纸巾,慢慢地一个一个手指擦拭过去,随着这样优雅的动作一字一字说:“回去告诉你们于家人,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个子儿。”

“你等着!我们会告你!告到你身败名裂!”

“我真心的希望你们可以。”尉杉拉起戌壹的手,“走吧。”

“你说走就走?”那人上前揪住的却是戌壹的衣服,恶声道:“除非你把那块地交出来,不然今天就别想走!”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大家指指点点不知道现在演的是哪一出家庭戏。

“于小姐。”尉杉将戌壹护在自己身后,“我也是能够理解你嫁不出去的原因了。”

“你……”于家长女于兰气极,说她嫁不出去是比打她耳光还要疼的事,特别是经尉杉说出,那简直好似将她的脸皮扯下来死踩在高跟鞋下。

尉杉回身拍了拍戌壹的衣服,语气平淡:“我们去逛商场,这件衣服是要不得了。”

“噢,对了。”尉杉好似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微笑道:“那块地?如果给你家妈妈送终用,我会稍微考虑下的。”

看戏的都明白了这是哪一出,现在的小三似乎总能骑到正室的头上耀武扬威,女人们堤防自己要小心这样的角色,男人们告诫自己绝不能找这样的情人。

尉杉果真是拉着戌壹去了商场,周末是人挤人的时候,戌壹低着头走路总是会被撞到肩膀。

“戌壹,抬头。”

戌壹突觉得恍惚,好像是很久前,久到她发现那些刻在大脑里面的记忆真的都在退化,连眼前的一层一层的人他们身上都冒着雾气。

那时尉杉就这样揪住她的领子,告诉她:“戌壹,抬头。”

戌壹抬起头来,扬了扬眉说:“抬头胸会变得挺噢。”

尉杉状似无意地瞥了眼戌壹的胸部,“好像变小了点点。”

“怎么会?!”戌壹惊慌地恨不得揣起自己的胸部来检查。

尉杉乐坏了,这样的戌壹太可爱,她身上有一种天然的东西,可以治愈人。

“这件衣服挺好看的。”尉杉指着模特身上套着的大衣,“可惜了。”

“是白色的。”

上等的羊绒,裙摆式的剪裁,背后的收腰处精致的很。

只不过可惜了,是白色。

“这件大衣还有个红色,不过我们得从别的分店调来,现在只有这件白色,您若喜欢的话不妨先试试白色如何?”专柜小姐礼貌地介绍。

“麻烦你把红色调来。”

“可是您不先试一下么?万一不喜欢这个款式呢?”

戌壹冷冷的一瞥这个白色,“我说,你有多少件红色我就买多少件。”

专柜小姐悻悻地去打电话调货,心里琢磨着难不成遇上土财主了,只是不像啊,倒是这客人看上去好像跟白色有仇似的,死命地盯着。

这年头,估摸着有钱人都是有怪癖的主。

MILES PUB

2008年12月15日  PM22:48

这是个不夜城。

这里是不夜城里最五光十色的世界。

女人们妖娆着身姿,男人们挥霍着金钱,不眠之夜。

酒吧总给人一种迷幻,水晶杯,威士忌,冰块,女人,和男人。

除了不经事的好奇者,大多来酒吧寻欢作乐的人,不都寂寞么。

都因为寂寞,才想被震耳的音响填充自己的心理,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感官,得到某种愉悦。

MILES是这个不夜城里吸金度最高,同时口碑也是至高的酒吧。因为是推行会员制,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屏蔽了不该进来的一类人,和进不来的一类人。

虽不至于似碧锦那般象征着一种身份,但是MILES依然让人趋之若鹜。

现在这个时间,22:48,不过是这个不夜城的刚开始。

MILES的舞池不大,甚至有点小,可以看得出其主人不爱跳舞,并且不提供多少场地来给人跳舞。

不过来MILES的人都不是冲着摇头晃脑跳舞来着,而是他家的酒和沙发。

酒,是叫烈焰的一种酒。

喝时,舌尖先需轻轻一舔试,伴有一股冰凉蔓延整个口腔,直至要感觉舌尖快麻痹了。再喝一口清水,冲淡这样的感觉,最后一口饮尽,好似火。

“果然百喝不爽。”戌壹晃着小小的水晶杯,火红的烈焰一点点溢出杯沿,看似有点诡异。

“你也就只能喝烈焰。”尉杉玩着冰块也不看她,反正烈焰怎么喝都醉不了,顶多会麻痹一时的味觉而已。

“对,只能,只好,只得喝烈焰。”戌壹摆放着桌上满满的小杯子,这时的她双颊嫣红,削薄的短发衬得她的脸愈发的小巧,圆亮的眸子,像某种猫。

只会挠人却不会理你的,那种猫。

尉杉舒服的靠在沙发内,整个人陷了进去。这里的沙发最大的特点就是形状无奇不有,并且可以极深的将身子陷进去,成为一种暂时性的自我安全感。

有点寄居蟹的意味。

“当谁在喝着烈焰的时候,又有谁真正能懂得烈焰二字呢?”戌壹眯起眼看着尉杉,似是想要藏起那万语千言,“或者有谁会去想要懂得调出烈焰的人呢?”

烈焰,一种在地狱之门燃烧的炭火。

看过这束火苗的人,有可能会被熏瞎了眼睛,有可能会被洗涤了灵魂。

要喝上百杯才能在这之后真正品尝到烈焰的味道,有多少人是迫不及待的一口饮尽,换来的是舌头暂时性的失去知觉。

所以戌壹觉得烈焰就像人生一样,它兴许是救命药又也许是鹤顶红。

只是人生的味道,永远不会从甜开始。

“你那位呢?”戌壹环顾了一下四周,似是才发现某人没有到来。

“自个儿玩去了。”尉杉耸肩,也是不在意的样子,拿起戌壹放在一边的手机。

“打电话喊关律师过来,我要跟他拼烈焰!”戌壹又是豪情万丈的一饮。

尉杉盯着手机屏幕的眸子变深,音调却是扬起来,“还是别,他来了你只会说他欺负你。”

“哼,没意思。”戌壹扭过头的动作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尉杉又拾了两块冰块,她有个坏习惯就是玩冰块,她喜欢那种在她掌心融化的感觉,水一点一点的滩开来,好似耗尽了整个生命般。

她的眸子一转,瞟向前方的角落,随即起身去洗手。

“真是不好的习惯。”虽然这样说着却还是不介意的牵起她的手,穿过灯光的射线,穿过暧昧的气流,穿过冰凉泛着湿意的指尖。

他将她抵在壁间,隐蔽的角落,淡淡樟木香,连光线都那么微弱,隐隐约约只看得见面前人的轮廓,和柔软的线条。

“钻石没有分量么?”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耳垂,将散乱的发丝拨在耳后,尽管那里其实什么都没有。

“噢?”尉杉轻挑眉,任由着他的手在她耳边游移。

“竟然在哪里都能见到你。”熟悉的Perus的醇香撩着她的耳畔,微凉的唇不经意地触碰上柔软的耳垂,他勾起唇角说:“真叫人惊喜。”

尉杉轻声笑,黑色勾花低领吊带罩着同色系开衫,露出性感的锁骨,这一笑,真是要噬了人的心。

“秦暮然。”她细声叫他,声音透出妖媚,双手环住他光滑的颈子,一倾身便咬住他。

张嘴咬在他的下巴上。

2008年12月16日某杂志编辑部 AM9:20

总编大人甩着今日的头条扬着大嗓门问:“这新闻是谁跟的?”

娱乐版小记探出头来,弱弱地回道:“是……我。”

总编大人走过去一拍小记的头,“好!”

“好?”

“跟得好!”

主编拿过杂志封面一瞧,嘿,这表情就叫“弹眼落睛”。

“这……”主编抖抖杂志,实在是觉得……“太SHOCK了!”

光线微弱的壁间,狭小的只够挤进两个人,女人双手环在男人的颈子上,男人的手指游移在女人的耳后,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女人弓起身子咬在男人的下巴上,暧昧的情愫流得满地都是。

“最神秘商界巨子和站在最浪尖上的女子。”总编大人用手指弹弹封面,眼神一凛,“跟!”

“是!遵命!”小记忙不迭的点头,却又忽然想起:“总编,您不是说尉杉的新闻不准再跟了么?”

“我有说过这句话么?”

“哎?没有么?”

总编拍拍小记的肩膀,无不感叹道:“年纪轻轻,怎么记性就这么差。”

“我……”小记同志欲哭无泪。

“R8……”主编拣起头条,摸着下巴,“会不会那日也是他?”

“是谁?”小编凑过头去。

“秦暮然……这男人太危险。”主编摇着头说:“但是碰到尉杉就不知道谁赢谁输了。”

或许尉杉更危险。

他叫关邵白

2008年12月17日茶庄 PM2:00

面前的庐山云雾在泛着袅袅烟气,若是隔着这丝丝缕缕看人,还真有点雾里看花的意思。

“来一杯清水。”

这男子眉目间带着股妖气,可是举手投足间又是儒雅的很。凤眸下的一颗褐痣,在闪着微薄的光亮。还有那声音,似是夏日里的薄荷,又似冬日下的暖阳。

这样一个亦正亦邪的男子,叫关邵白。

“我倒想陪你喝茶。”

他为自己沏上一壶茶说:“如果可以,我倒想你陪我喝茶。”

尉杉笑,服务员递来一杯清水,她说:“谢谢。”

片刻的宁静,只余茶香袅袅。

这也许是近来最安宁的时刻了,虽然她知道暴风雨还在后头。

“于家好像真的找到了靠山,这两天消停了下来。”

“玩不动声色?”尉杉一挑眉,勾起唇角说:“十个于家都不够本跟我玩。”

即便她是低头转着水杯,但是关邵白知道,尉杉的眸子在发亮。

像某一种动物,在刨爪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将对方击溃的信念。

也是这样的她,在那时真正吸引了他。

“壹杉书吧这块地当初于向昇是有意留一手的,产权证上才会有方佩蓉的名字。”关邵白看向尉杉,褐眸带着盎然的兴趣,“怎么样”

尉杉抿了口水,抬起眸子慢慢道:“我有的是耐心,这一天我等三年了。”

三年是个说长不长,说短却也有1096个日子。

关邵白想看的是,尉杉耐着性子等了三年,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她会比前三年更有耐心对待下去,他想看那于家是怎样败裂,看她尉杉是如何笑傲。

但事情也有蹊跷之处,尉杉将壹杉书吧关门大吉,必定不是为了躲过这一时。如果变卖这块地,她也势必要同方佩蓉平分。而于向昇将财产全部归于尉杉,却惟独落下了这块地,难道真的是为自己的发妻留了条后路?

“一定要?”关邵白端起茶杯闻了闻庐山云雾的味道,眯起一双细长的眸子。

“不一定。”尉杉的脸氤氲在丝丝缕缕的烟气中,看不真切,只听她又漫不经心地说:“要的是逼死方佩蓉。”

这样的语气,就如不小心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连听着的人都觉得那不过是只蚂蚁。

“尉杉,我说你是只豹子。”男人笑得妖气横生。

“关邵白,你说我是母豹?”女人眯起眼来。

“不过,母豹却是对爱情很忠诚的动物。”

“动物世界看多了。”

如果说尉杉除了戌壹外还能有谁亲近,那非关大少不可。

这“非”字他当仁不让,也绝不让。

“尉尉。”当关邵白这样喊她时,就代表他是在宠她,“公事说完我们来谈谈私事。”

“好呀。”她握住他的手,圆润的指甲,饱满的关节,她将脸放在他的掌心磨蹭。

这是她撒娇的动作,每一次她这样时关邵白都会败下阵来。

“最近乖不乖?”他含笑地看着她。

“要是不乖呢?”尉杉咬住他的手指,有点得意,“小白吃醋了?”

关邵白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万分宠溺道:“不乖就绑架进关宅伺候。”

尉杉揉着他的眉心说:“关大律师知法犯法噢。”

“绑我即将入门的娘子何罪之有?”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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