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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一辈子暖暖的好 (明珠)-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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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知道自己的心意的。你也许之前把她当妹妹,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变了。”

“你在感情这方面比别人来得迟钝,大概也是认识她后才感觉到了恋爱,可是你分不清楚,你以为那是兄妹之情。既然如此,那就跟她说清楚吧。”

赵初年想到了暑假里的那么多事,她打在自己脸上的耳光那么清晰,她眸子里的鄙视和冷漠从来不加掩饰。

“可我觉得,她恨我。虽然她现在对我态度很好,但她还是……避免跟我接触。”

“她当然恨你。如果我是她,我也恨你。她现在的态度,已经是难得的宽容了。”

宋沉雅叹息,“你既然不是他的亲生哥哥,就快跟她说明白。你现在这样跟别的女人暧昧,你让她怎么想你的所作所为?”

赵初年身体微微晃了晃,仿佛双腿站不稳。练过武术的人下盘很稳,他震动到这个地步,想必真是没有想过她话中的可能性。

她拍拍他,“现在补救,我想还来得及。”

很久之后,他才从那种好像思考着全世界最复杂的命题的状态里解脱,低垂眼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现在前面三首曲子应该奏完了,到了中场休息,我们趁黑进去吧。”

第六十一章  乐意

厅内忽然黑了几秒钟。在黑暗中响起了震撼人心的钢琴声,只几个音节就让喧闹的观众席肃然安静,除了激昂有力的音乐声外,再不闻任何杂音。高亢而有力的琴声从音乐厅的某个角落发散,被墙壁折射而回,不请自来的客人占据了每个人的听觉。

那种演奏功力已经炉火纯青。

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从未像此时这样充满力度。乐曲就像极夜中的极光一样绚烂,那种绚烂直接抵达大脑,触动了每个人视觉神经。每个音节都激励着细胞,召唤着细胞一起跳舞。

生命,就像绝境中开出的花儿一样,虽然柔软,但却是最强韧的。

听这样的音乐,精神也振奋起来。那些不能拆之于口的、阴暗的念头似乎也荡然无存,人心好像被洗涤了那样干净。

这支曲子是演奏会节目单上没有的,但这又有什么关系?闭上眼睛,默默聆听就可以了。头顶的灯,墙壁上的灯,就这样一盏盏由远及近的渐渐亮起来。

许文榛就坐在钢琴前,手指像江河那样肆意奔流。跟他面前的钢琴相比,他并不伟岸,也不高大,但就是那样的引人注意。孟缇疑心自己看到了他的手指飞舞,但实际上她发现是看不到的。

等到激昂的一曲终了,许文榛离座而起,跟观众们含笑致意。

美女主持人走上前台,进行了感人的解说词后,才进入了正式的演奏会,从头到尾,许文榛都没有说一句话。

剩下的节目就按照节目单上来,起初是四首独奏,随后是乐团伴奏。他作为指挥,演奏了他的几首知名的曲子。孟缇在伴奏里发现了张纪琪,她拉小提琴的时候非常投入。

总之,以孟缇这个外行人来看,本次演出大获成功。观众掌声持久不散,后来加奏了两首曲子才退场。

孟缇手都拍得红了,转送看着郑宪文,眼睛里发着光,“真是非常精彩啊!”

郑宪文微笑,“那是当然的。”

孟缇想了想,又说:“比你演奏的好多了。”

郑宪文这下子只能用啼笑皆非来形容,只想敲她的脑袋,“我哪里比得过许先生?我要有这个水平,现在还用天天画图吗?”

两人一起笑起来。

孟缇从包里拿出信封,看了看,“我去音乐厅的的休息室,郑大哥,你陪我一起去吧。”

演奏厅的休息室是连着的几个房间。孟缇看到工作人员抱着一大堆一大堆的鲜花鱼贯而入。

郑宪文瞧着这些花,后知后觉地说:“我也应该买一束送来的。”

能在这休息室休息的人,都是大人物。孟缇本来也有些疑心自己是否能进去,加上门口那块“非请勿入”的牌子,她越发犹豫了,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赵初年的声音从后传来,看到她似乎有点吃惊,问:“阿缇,你怎么了?”

他身边还有宋沉雅,每个人心里都有事,一时间四个人大眼对小眼。

孟缇反应最快,飞快地跟他展示信封和便条,“哥哥,演奏会之前有人给了我这个,没有落款,我现在正想着怎么去找人。”

赵初年接过一看,点点头,“我知道了。跟我进去吧。”

孟缇回头看了一眼郑宪文,发现他看着宋沉雅,而宋沉雅也一样盯着他看,心里就有了数。

“郑大哥,我跟我哥去后台了。你跟沉雅姐找个地方坐坐吧。一会儿我自己找车回学校,你别担心。”

郑宪文愣了下,接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叮嘱赵初年一会送她回去,才跟宋沉雅先行离开。

两个人并肩走在前往休息室的路上,进行着言而无味的谈话。通道很狭窄,比两个人的肩膀宽不了多少。或许是因为都走得慢,几十米的距离他们迟迟走不到需要去的地方。偶尔也有往来的工作人员,客客气气地对赵初年点头示意,十分熟络的样子。

“我们去哪间休息室?”

“就在前面。”

“见到你就知道了,先留着谜底。”

“哦……那你和沉雅姐怎么一起听许先生的演奏会?”

“我约她的。”

“咦……呃……哥哥,你不去看张小姐吗?”

“不去。”

“你给她送花了没有?”

“没有。”

“哎,这样可不好。我看她演出的时候也蛮辛苦的,一口气都停不下来。”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也从来没有过女朋友。”

孟缇一个不留神,脚下大概踩到了地毯的褶皱部分,撞到了赵初年胳膊上。

赵初年扶住她的肩膀,“小心点。”

孟绅仰头看着他,讪讪笑了几声,对自己平地上走路都险些摔跤一事羞愧得很。

她身形消瘦,肩膀窄却不塌,那么适合抱在怀里。赵初年觉得自己那么怀念她身体的温度。他觉得热血上涌,盘旋在头顶。虽然以前也经常这样,但那时候他都以为自己是因为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妹妹而激动,现在才发现,完全不是这样。

……………………你想吻她吗?

……………………是。想得要命。

心跳的感觉尤为清晰,他简直没有办法控制。他看着她桃花一样的唇,着了魔一样,伸手,拇指就要轻贴上她的唇。

孟绅也呆呆地看着他,她怀念他的拥抱,但是理智告诉她要冷静。

孟缇一把打开他的手掌,身体朝后一退,抱着自己的手臂,眼神戒备地看着他。

赵初年眼神恢复清明,他的理智显然也回来了。

门咔嚓打开,有人站在门内,对他们说:“两位,请进。”

开门的是个中年女子,是许文榛的助理兼经纪人。她请两人进屋后就离开了。

孟缇不知道刚才的一幕许文榛看到了多少,还是有一种异常的羞愧感。

 所幸许文榛完全没有谈起刚才这事的兴趣。赵初年也是,他自进屋后就表现得

很自来熟,问问许文榛辛苦了,又从桌上一个暖壶里倒了杯水递给许文榛,看上去就像两父子一样。

屋子里的温度比走廊略高,孟缇一进去就想,许文榛大概很怕冷。他外表看来五六十岁,但毫无疑问,是个迷人的老头。他虽然不年轻了,(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可在演奏台上爆发出的生命力和活力真是叫人心折。魅力是不分年龄的。

孟缇连连倾诉自己的崇拜之情,“您刚刚的演奏是在太精彩了,恭喜您,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音乐会。可惜我不知道给我写便条的是您,不然怎么也会学别人那样送您鲜花的。”

许文榛看着她,笑着摆了摆手,“谢谢你了。”他应该也是刚刚回到这间休息室不久,领结放在茶几上,演奏时所穿的燕尾服挂在衣架上。

孟缇抿了抿唇角,谨慎开口,“许先生,您写那张便条给我,是为了什么?”

“看看你长成了什么样子。”

“呃?”

“我跟你二伯因为音乐结缘,系此生至交,”许文榛微微一顿,语气黯然下来,“所以也知道了你的一些事情。他一直到去世前还在挂念你。”

孟缇毫不意外。二伯赵同谦是小提琴手,他是钢琴家,同属于音乐圈子的,有私交不足为怪。大概就是现代版的俞伯牙与钟子期,或者是曲洋与刘正风。

孟缇委婉地开口,“让您担心了。”

许文榛对她微微一笑,端起了茶杯喝茶,气度雍容。

“你跟我外甥沈林现在还在联系吗?”

孟缇毕恭毕敬地回答:“没有联系了。”

他微微点头,眼神里明显是赞许的神色。

孟缇一边琢磨着他这笑是什么意思,一边回应,“我去过您那套在桃花林旁的屋子,非常漂亮。”

“你喜欢的话,明年春天也可以去那里住,看桃花开。”

孟缇的脸颊上顿时浮起真诚的喜色,“那就多谢您的邀请,我很高兴。您到时候也在吗?”

赵初年轻咳一声,“阿缇。”

“没事,我已经想开了。”许文榛摆摆手,“我不在,我好几年都没去过那屋子了。”

孟缇看了看赵初年,把视线转到许文榛身上,心里闪过一丝轻微的疑惑。但她是聪明的人,很乖巧地说了句“哦”之后就抿住了唇。

“不过,”许文榛说,“别跟我这么客气,把我当成你的伯父就可以了。”

孟缇依然恭敬地从善如流,“好的。”

几个小时前还远在天边、跟她的距离那么遥远的音乐大师现在就坐在她面前。孟缇感慨万千,有点遗憾没有带张他的CD,不然请他签个名也不错。

赵初年问他“您的腰好了一点没有”,他们聊的大概都是近况,久远一点的事情根本没提,从语气上判断,关系确实非同一般。

“好多了,新来的按摩师很不错。”许文榛长呼出一口气,“刚刚合奏的时候听到纪琪的琴声,她进步很大,在维也纳深造的这几年确实学到了东西。小提琴的音色也还好,看来当年送她那把琴确实送对人了。”

刚刚的交响乐合奏,伴奏起码二三十人,他居然可以听清其中一把小提琴的音色,孟缇佩服得五体投地。果真是大师!

赵初年同意他的话,“是啊!”

“呵,到底是他的学生。没学到十成十,六成的火候绝对有了。”

他说这话时神色悠远,像是在某位深切怀念的故人,孟缇这时才感到足足两小时的演出带给他的疲劳,他确实老了,不是老在外表而是精神上。

赵初年说:“不过,张纪琪还年轻,慢慢来吧。”

“这也是。”

从北疆回来的这三四个月,她对这种“世人皆知我不知”的聊天模式总有些茫然。她回到了赵家后,就不停地认识新人,每个人在她面前表现出对她有所闻甚至了解牵挂。

她认识了学学多多的人,众人的种种举动看起来都在努力地让她融入他们的环境,谈话的时候也很少避讳她,故意用这种方式让她了解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可实际上,她对他们的过去一无所知,很难融入。

例如现在进行的这番谈话,许文榛完全可以和赵初年单独叙旧,完全没必要算上她。

孟缇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很晚了,研究生宿舍十一点关门。她想早点回学校去,于是恭敬告辞。

“那也好,早早回去休息吧。”许文榛说。

赵初年也起身,“我送你。”

“不用了,哥哥,”孟缇从他身边站远一点,善解人意地开口,“你送徐先生回酒店吧,你们也很久没见了。也不知道徐先生在平市留几天。”

赵初年微微皱眉,还没说话,许文榛却点点头,先开了口,“那你先回去吧,我让人找车送你,下次跟初年来家里玩。”

孟缇笑着满口答应着,刚站起身,就有人敲门。

她过去开了门,却发现张纪琪站在门口。她已经换下了表演时穿的黑色长裙,换成了米色的上衣和半截连衣裙。脸上还带着表演妆,她是那种不化妆很清雅秀丽。一化妆绝对惊艳的女人,孟缇一时间都没认出她。她提着提琴盒,跟孟缇略一额首就进了屋子。

“许伯伯,恭喜您,今天晚上的演出太精彩了。”

“纪琪,你也很出色。”

孟缇回头一瞥,这一老一少貌似熟络地聊了起来。赵初年站在他们身边,那场景如此和谐。

等她一走,赵初年就打了个电话给组织方,让他们找车送她回去。片刻后得到回复,她拒绝车子,已经打车走了。

许文榛眸子里都是深思,“知予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好像挺倔强的。”

张纪琪听到这话忍不住说:“许伯伯,这段时间其实我也发现了,她确实在某些方面有些挚友。除了那张脸,完全看不出是赵家的孩子。”

赵初年脸色一沉,“她有自己的骄傲。”

“家教很好,不愧是书香门第教出来的孩子,简朴自重,不卑不亢。”许文榛赞许着说完,语调却微微一改,“我听沈林说了,因为那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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