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少爱妻成狂-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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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载她们去机场,到了机场,这钱全成了他的,她们之间的恩怨,他也管不着,准是原配遇到了小三,原配VS小三,是一副多么激烈的画面!
“米飞儿,你想逃?”敖雪睨了一眼到处飘散的红色人头大钞,冷笑起来。
“什么意思?”假米飞儿神色一怔,敖雪什么意思?莫非是知道了什么?
“你一会儿说要回家,你妈病了,一会儿又扔这么多钞票给司机,让人家载你去机场,去机场干嘛?我们还有训练,我记得小苏子并没有派你有出国的任务,你说,你去机场干什么?”
她的话句句绵里藏针,每一个问句都会把女人逼入死角。
“这是我私事,我已经向小苏子请假了,不信,你打电话问。”假米飞儿还算反应快,立即找到了反驳的词儿。
“私事?请假?”突然,敖雪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狭仄的空间里回荡,听起来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全身散发出阴狠气息,如来自于阴间索命的修罗。
“应该是看到了你妈落网的新闻,想逃跑吧?”
假米飞儿听了她的话,心儿提到了嗓子尖口,气息不稳地反问:“你什么意思?什么我妈落网了?”
敖雪盯望着她,弯弯的眼睛眯了起来。
“不要再装了,白素宛。”她红唇吐出的话让女人胆战心惊!
“你,你在叫谁?我是米飞儿,你是你说的什么宛?”
心里紧张过度,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敖雪盯望着她,眼睛里眨着一抹蓝光,突然,她仰起头,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那笑是在释放压抑在心里多时的委屈与痛苦。
抬手,抓住了下颌骨处的某个地方,愤然一撕,然后,呈现在假米飞儿面前的容颜,让女人一张惨白似雪。
“你,你?”
“想不到我还活着吧?姐姐。”
“不不不。”假米飞儿连连摇着头,捧住了头,恶声恶气地质问。“为什么你要扮成我?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她仿佛似她是魔鬼,飞儿看到她那个样子,再次放声大笑了,笑中掺出了泪水。
她狠狠地抓扯着她一头乌黑发丝,愤力拉扯着,白素宛被迫仰起了头,因为头皮麻痛,她的眼神有些呆滞。
“姐姐,还记得两年前,在转角咖啡屋那地段,你坐在小轿车里,亲手向我开枪的画面么?”
她凶狠地一字一句咬牙问出,这个女人,最初抢了她的老公,破坏了她的第一段情,虽然,如今在她看来,甚至还有些庆幸这个女人当初的破坏,否则,她又怎么会看清楚焰东浩的真面目呢?
“不,不是我,我没有,我不是白素宛,我是米飞儿,你这样子颠倒是非黑白,到底想干什么?”
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飞儿从自己包包拿出一张证明书,凶悍地砸到了她的脸孔上。
她指着那张从她脸上滑落的证明书。
“白素宛,这是你去韩国医院整容的证明,当时,你向我开了枪,我倒在了血泊里,恰好那时,敖雪赶来,见你伤了我,她气得向你冲过去,用刀划花了你的脸。”
是的,敖雪划花了白素宛的脸,然后,她毁了容!
白素宛想到那个穷凶恶极的女人,当时就吓得不知所措,她本来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把米飞儿做掉,没想到,半路杀出那个面情狰狞的女人,破坏了她的计划,不过,在她毁容前,她记得米飞儿好像是倒在了血泊里,而当时,她的那一枪又伤在了她的胸口上,她在医院里生不如死,哀悼自己毁容之时,她也看到了新闻,看到了新闻里说,焰君煌为米飞儿建造的‘飞园’起火,米飞儿被小苏子等人找了回去,但是是死尸一具,焰君煌气得几天几夜走不出书房,守着她冰凉的尸体发呆。
她觉得米飞儿应该是死掉了,可是,为什么敖雪会变成米飞儿?她一直都没有搞懂,这场战争,她输得好彻底。
“敖雪与你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那样帮你,居然豁出了性命。”
这是白素宛最不解的地方。
飞儿凝望着她,嫣然一笑,双手死死地揪住了她秀发发尾,丝毫不敢松懈,知道不能让这个女人从她手底下溜走,她要把她送去公安局,让她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说出来,你也许很难相信,敖雪与我只是一面之缘,当时,我与她换了衣服,她被一群L国人追捕,你伤了我,我到在血泊里不能动弹,敖雪跑过去伤了你,你狂叫着驱车离开后,那伙追捕她的人赶到,把她杀了,然后,把我带走,为我塑造了一个身份,敖雪,白素宛,没想到连老天也会帮我是吧!你抢了焰东浩还不够,还要步步将我逼入死角,这还不算,你还要拿枪索要我的命,我到想问一句,这辈子,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用怒气已经不能形容飞儿心中的感觉,因为白素宛那一枪,让她整整失去了两年的人生,因为白素宛的那一枪,让她象一个傻子一样活着,被那群L国人操控,不知道自己是谁,傻傻地为人家卖命,过着刀尖上舔血的生活,还硬生生与儿子分离了两年。
即便是一枪毙了白素宛,也难消飞儿心头之恨哪!
“你欠我的永远还不完,米飞儿,你永远无法想象曾经我与母亲在乡下所过的生活,你能够想像得到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居然被一个四十的老恶棍锁在一间暗黑的屋子里,虐待一天一夜的情形吗?那个孩子就是我,那年,我才十二岁,小学还未毕业,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而我在遭受那老男人蹂躏的时候,你恐怕是坐在宽大的房子,穿着白色小公主裙,手里吃着巧克力,与你父母一起坐在电视机旁看着电视,如果父亲不抛弃我母亲,遭受这些不公平待遇的就是你,而不是我,明明我才是父亲的长女,明明最先有了我,明明是我母亲与父亲的感情在先,为什么你妈要横刀夺爱?硬生生将我们一家三口拆散,你说,我能不恨你么?从小,你过得都是公主般的生活,而我呢?我过得永远是寄人篱下与狗争食的日子,爸与你妈结婚的头两年,爸怕你妈发现我的存在,将我与母亲锁在了乡下的老屋里,我与母亲饿得几天几夜没有饭吃,是隔壁好心的阿婆几天没见到我们,才跑过来送了些饭菜过来,把我们放出来,我妈给了阿婆几百块钱后,说要进城去找爸,一去就是五天,阿婆心地善良,她待她虽好,可是,她的儿媳妇是一个毒辣视利的女人,见五百块用完,我妈又迟迟不回,她就不准我吃饭,我饿得直叫,她就把一碗饭端到了一条母狗旁边,等母狗吃了一半后,再把那碗饭给你吃。”
白素宛着说着说着,眼泪就从眼角滚了出来。
“我妈回来了,她说,爸正在给你过十岁生日,你们家好大,好宽敞,好明亮,那么多的佣人围着你,甚至还给你办了生宴会,好多有权有势的人都参加了,因为她没有邀请函,所以,她没办法挤进你们家,我听了之后,嫉妒得不得了,你所拥有的本来是我该拥有的,而我悲惨的人生,是你该拥有的,我们的人生错了位,我恨,不恨生错了命,只恨你妈的横刀夺爱,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就发誓,你米飞儿有一样,我就抢一样,因为,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
听了白素宛悲惨的人生,飞儿不禁有些同情,但是,她扭曲的人生观,她却不敢苟同。
“横刀夺爱的不是我母亲,白素宛,为什么今天你还不能明白?是你父亲对你妈始乱终弃,所以,才造就了你悲哀的人生,如果说要怨,你应该怨父亲,是他利欲薰心,为了名与利,硬生生将你们母子俩抛弃,而我拥有的人生,即便父亲不是付笛豪,我的人生也是光明而灿烂的,因为,我是米长河外孙女,是米秀芬的女儿,我头顶的光环,不是你父亲给予的,而是与生俱来的,所以,我根本没有占据你的位置,白素宛,你错了。”
“是,也许我错了,即然你还认我当姐姐,那就饶了我。”
白素宛想利用飞儿一点怜悯之心逃脱法律的惩罚。
听了她的话,飞儿心中警玲大作,不,她不能放过这个女人,想到自己错失的两年人生,想到与贝贝分离的两年日子,尤其是她的失去那个孩子,如果不是白素宛当时搅局,即便是她逃离了焰君煌,她也不会失去那个孩子。
“怎么饶?白素宛,你觉得我会饶过一个向我开枪,想要置我于死地人吗?”
“司机,去警察局。”飞儿愤力抓扯着她的头发,死命地拽着,咬牙切齿地冲着前面的司机叫喊。
从前视镜中,司机看到了车后座两个纠结女人一模一样的脸孔,早已吓到魂不附体,又听到飞儿这声冷喝,自然不敢怠慢,妈呀!虽然很想赚钱,但是,保命才是最关键的因素,命都没了,要那么钱干嘛!
从刚才两个女一席对话,他已经听出了端倪,司机感觉头皮发麻,这两女人的关系好复杂,应该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他居然猜准了,就是原配与小三的关系,两个之间有血海深仇啊!他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他火速地操纵着方向盘。
“司机,去机场,不能去警察局。”
去警察局,她就死定了,她不能成待宰的羔羊!
司机心里一慌,抬脚猛踩了油门,心里暗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居然让他遇到这种破事儿!
白素宛见车子飞快飙出,是返回去警察局的路,心里一慌,忍着头皮剧痛,抓起飞儿的手,狠狠就咬了下去。
“啊!”飞儿猝不及防,手背处突然感觉像是被狗盯了一口,‘啪啪啪啪’,右手抓住她的满头散乱头发,扬手左右开弓,四个耳光打得白素宛眼冒金星。
白色手机从白素宛衣兜里掉到了车座上,恰在这时,手机玲声响斥在狭窄的空间里。
白素宛伸手去拾,没想到,飞儿的速度比她快了一倍,早已将手机拿在了掌心里。
抬指火速拉长了那颗绿色的按键。
“喂!”“素素,在哪儿?”一记男人焦急的声音袭上耳膜。
白素宛面色焦急地伸手过来想夺过手机,飞儿抬起肩膀就向她的头抵了过去,白素宛整个身体往后仰走,头撞到了车壁,感觉有热乎乎的东西从额角涌出,抬手一摸,五根手指全是殷红热热的血汁,她吓得紧缩了身体。
正欲想张口嚎叫,飞儿眼疾手快,随手拿了车座上一块破抹布塞进了她嘴里,成功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哀嚎声。
“你呢?”飞儿聪明地把问题丢给了男人。
“你妈出事了,东西全被截了,还从公司仓库里搜出那么多吨,不是死刑,也是无期,没活路了,我跟你买了机票,你先逃离这儿再说。”
“我在飘园中正机场等你,三点的飞机,你快点。”
“好。”飞儿挂了电话,白素宛已经扯开了嘴里的破抹布,还一个劲儿地发出‘呸呸呸’声,抹破是司机用来擦车的,满嘴都是汽油味儿,让她恶心的想吐。
“米飞儿,你他妈太狠了,好歹我与你身体里也流着同样的血,都是一个男人的种。”
白素宛彻底愤怒,不再伪装了,因为,根本没有必要了。
即然米飞儿已经洞察了一切,那么,她们就来了一个鱼死网破。
“我再狠也狠不过你,白素宛,要不是你两年前做的那么绝,我也不可能这么对你。”
飞儿火速划下几行字发给了小苏子,她相信,小苏子只要接到她的短信便会立刻派人过来。
还有机场,她也事先安排了人马守在那儿。
猛地,前面有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大刺刺地横在了前面,挡住了她们的去路,司机不得不踩下刹车,车身一个颠跛,车轮徐徐停止了翻滚。
飞儿气得在心里直骂着娘,小苏子还没带着人马出现,她现在勉强还能制服白素宛,可是,再加一个,她就不敢保证了呀!
白素宛眼尾透过车窗,瞟到了那抹从黑色小轿车里走出来的高大男人,顿时,喜出望外!
她拍打着车窗,嘴里疾呼着:“爸,爸,爸爸。”
看着那个已经走到她们车窗前中年男人,飞儿秀眉拧得死紧,付笛豪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付笛豪用手敲着车窗,方方正正的国子脸贴在了车玻璃上,向里面望了一眼两个女儿的情形,粗黑的眉毛聚然锁紧。
“飞儿,出来,爸爸想跟你谈一谈。”
后面喇叭声响成了一片,因为车子都截的关系,不过几分钟,整个大街便已瘫焕。
甚至后面已经传来了很没素质的司机骂娘的谩骂声。
见穿黄马卦的交警已经挥着小旗子走过来,计程车司机转过脸,满脸焦急地对飞儿道:“小姐,你求你下去吧!我今天才跑了二百元,我家里很穷,根本没多余的钱去交警队捞车。”
飞儿叹了一口气,心里暗想,也对,她与白素宛的私人恩怨没必要搭上这么多人的爱罪。
所以,她揪住白素宛的秀发,为防止她逃跑,她用一把尖刀抵住了她腰身,伸手打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