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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焰少爱妻成狂-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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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子,焰君煌呢!”

小苏子见她直呼自己小苏子,又直呼君皇名讳,灿烂一笑。

见花插到了病房窗台的空花瓶子里。

“君皇那边有事要紧急处理,所以,让我过来看看你,我们能死里逃生,还得感谢雷BOSS的救命之恩啊!”

敖雪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她脾气火大地冲着小苏子嚷:“他能有什么大事儿,是去与陆之晴约会吧!”

“去告诉他,说我要见他,立刻,马上!”

对于敖雪莫来由的脾气,小苏子嘴角的笑容隐去,有些丈二和尚抚不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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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真相大白!(继续高潮!)

“去告诉他,说我要见他,立刻,马上!”

对于敖雪莫来由的脾气,小苏子嘴角的笑容隐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觉得她此时的表情很像一个熟悉的人,像谁呢?小苏子一时又想不起来。

“好,我这就把你的话转达给君皇。”为了安抚敖雪的情绪,小苏子温柔地安慰着,只是,为什么要安抚她情绪呢?小苏子说不出来,也许是因为在昨晚那场战争里,她用身体挡在了自己的面前,不过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在那个时候,居然能表现着那么勇敢霸气的一面,实在是让他钦佩啊!

“让焰君煌来见我,立刻,马上。”

敖雪咬牙又重复了一遍,面容有些青紫,嘴角抽动,看起来有些吓人。

小苏子点了点头,皱眉,转身退出了病房!

雷战南望着病床上坐的女人,有些尴尬地咳嗽着。

“敖小姐,你头还痛么?”记得昨天晚上,她一直就捧着自己的脑袋,不停在病床上翻滚,嘴里一直喃喃呓语一些他听不懂的话,苍白的面容上漫上了一层香汗!

他要离开的时候,她伸手就拽住了他的手臂,闭着双眼,轻声低喃:“给我去民政局结婚。”

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更不明白她脑子里在想什么,所以,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痛苦的脸蛋。

他知道这句话她不是对自己说的,是对她心里深爱的那个男人说的。

也许是得不到他的回应,她握着他的手渐渐滑下去,望着淡淡蹙起的眉心,可见她内心深处的纠结,她对心里的那个男人是多么地失望。

不知道为什么,雷战南居然鬼使神差地握住了她滑到床上那只手,握着,紧紧地握着,他不想让她失望,他不愿意看到她这张失蛋弥漫着痛苦与失望!

后来,她安静下来,他的手与她的一支紧紧交缠,他就一只坐在床沿上,直至靠在床边睡去,半夜,浅眠的他被她的申吟声惊醒,她说要喝水,他就去为她倒了一杯,喝完水,她就又沉沉地睡去。

再后来,他也睡着了,天刚蒙蒙亮,他正欲离开,刚走至门口,她的叫唤声又让他停驻离开的步伐奔了回来。

“昨天晚上,是你在照顾我?”敖雪看着他,眉宇间弥漫着浅浅的笑意,只是,那抹笑,在雷战南看来是那么勉强,如昙花一现,美丽只是短暂,稍纵即逝!

“是的。”雷战南如实地答。

“谢谢!”她不只是感谢雷战南,昨天晚上照顾自己,更是感谢他昨天晚上的出手相救,如果不是他及时带人马赶到,她与小苏子一行人肯定都去见了阎王。

“你脑袋还痛么?”昨晚,她可是抱着自己的头,唇都痛得泛白了。

“没事了。”敖雪从床上挣扎着起身,伸手就要拔去手背上的输液管子。“别。”雷战南眼疾手快,迅速将手搁在了她的手背上,阻扯了她的动作。

扬起长睫,敖雪看向了他,嘴角勾出一抹弧度:“我只是想上厕所而已。”

闻言,雷战南面色有些尴尬,他还以为她要拔掉针管,现在的她,身体非常虚弱,气神也不好,脸白如瓷玉!

从昨天晚上痛苦的呓语,雷战南知道她心里深藏着一段痛苦的感情,他不忍心这位气质绝佳的女人自己虐待自己。

他瞟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

“我……我送你过去。”伸手取下了液架上的输液瓶,拎着瓶子等敖雪起身,敖雪道了一声“谢谢”,看着他走在前面的高大峻硕身形,心里不自禁地涌起一缕幽伤,这男人多体贴呀!

在她的眼里,雷战南的笔挺身形渐渐被另外一抹狂狷的身影取代!渐渐地,她的眼睛湿润了。

“怎么了?”走到了洗手间门口,雷战南转身就看到了她眼睛里涌起了水雾,有些关切地询问。

“没,没什么。”敖雪抬指拭去了眼角的泪珠,清了清嗓子,从雷战南手里接过输液瓶。

给了他一记美丽的微笑,拎着输液瓶就走出了洗手间,在她用另外一支手关门的时候,只听到门板后飘来了一记:“瓶子举高一点,免得血液倒流。”

“嗯!”多体贴的男人,做他的妻子一定很幸福,敖雪有些唏嘘地感叹!

洗手间里,将手上的输液瓶挂在了一个钉扣上,伸手拧开了水笼头开关,银白色水花从开头里喷涌倾泄而出,一圈圈地扫落在了洗脸池里。

敖雪望着一池喷溅的水花,脑子垫伏的记忆在一点点地复苏。

她记起了所有的事,所有所有的事,她不是敖雪,真正的敖雪应该不在人世了,当时情况那么混乱,白素宛向着她开枪,倒在血泊里,耳朵边清楚地回旋着敖雪凄惨的叫声:“姐姐,我弄死你这个坏女人。”

然后,她听到白素宛的嚎叫声,紧接着,就是一记响亮的枪声划破长空,她想睁开眼睛,可是,任凭她如何努力也睁不开,在失去意识之前,她似乎感觉有一双强健的手扯住了自己的手臂,将自己拉入了胸怀,不过,那胸膛虽温暖,却不能让她有安全感,所以,她断定不是自己想的那个男人胸膛。

隐约还能听到耳边有听不懂的语言传来。

再后来,她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你是敖雪,是L国女特工,记住,你的身体,你的所有都是国家的,祖国培养了你,你得为人民鞠躬尽卒,死而后已,你的脸,是采取最新研发高科技易容术,你将戴着这张人皮赴E国做卧底,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暴你的身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面对那个L国的阔佬,她记得自己当是这样机械回答的。

“很好。”L国佬望着她一对迷茫的眼睛,会意地笑着点了点头。

“希望你不会让我们失望,敖雪。”

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她记不起从前,那个L国男人说她是敖雪,她从不曾怀疑自己的身份。

如今把记起来的一切与后来经历的一切拼凑在一起,她终于知道了自己陷入了一场阴谋,她不是敖雪,敖雪应该当时就死了,记得自己当时在旅馆里,敖雪闯进来骗她互换了衣服,如今细细推敲,当时,敖雪应该在被那几个L国的男人追捕才是。

所以,她想利用自己躲避她们的追捕!

在她被白素宛开枪射击的时候,敖雪不忍心善良的她被人刺杀,出手打了白素宛,就在那一刻,那群穷凶恶极的L国男人赶到,那些人向敖雪开了枪,敖雪才是他们培养的女特工,为什么他们会开枪将敖雪置于死地?

在她看来很简单,因为,敖雪想脱离他们的掌控,所以,他们就来了一个李代桃僵,将真实的她隐藏,说易容术只不过是想让她顶着敖雪这张脸,继续为L国服务才是。

她应该感激那群L国的变态男人,至少,他们还保留了她这张原始的脸孔。

抬头,看向洗脸池上方的玻璃镜,镜子倒映出来的还是敖雪那张漂亮的脸孔,只是这双眼睛永远与敖雪不像,至少,她的眼睛是清澈透明,望着这张双眼睛,忽然地,她脑海里划过什么,然后,她的手急速搁在自己平坦的腹部上。

“我不会为你再生孩子了。我要打掉这个孩子。”

“想都别想。”

在离开他前夕,她曾撕心裂肺对他嘶吼着,张牙舞爪,双手捏握成拳,捶打着他的肩膀。

对,离开时,她怀了孩子,又怀上了焰君煌的骨肉,可是,她去了哪儿?平坦的肚子告诉她,都已经两年了,孩子去了哪儿,她不知道,两年前,从医院里醒过来,她什么都记不起,那几个男人也没有告诉她关于孩子的事,可以说对她的过去是只字不提。

手指捻住她耳朵,侧过脸,耳背处那颗红痣明显没有了。

那颗红痣是独属于她的标致,也对,她即然成了敖雪的替身,那几个男人又怎么可能留有那种象征性的标致?

是他们把她的标志除去了吧!标志没有了不要紧,可是,她的女儿呢?那是她的骨肉啊!还有贝贝,是的,她的儿子,脑子里浮现出宝贝宝贝那张粉嫩的脸孔,脆生生的声音。

“妈咪,抱我。”

她似乎已看到了贝贝伸出一双粉嫩的小手,笑咪咪地冲着她撒着娇嚷嚷。

心口一片起伏,情绪再次激动,是的,她已经迫不急待想看到贝贝了,关了水笼头,拎着输液瓶走出洗手间。

她出来的时候,病房里并没看到雷战南的身影,恐怕是走了吧!

拔掉了手背上的针管,从床头柜上的小瓶子里随便抽了一根棉花签按住那拔针的地方,飞儿转身就走出了病房。

走出医院大门,她伸手拦了一辆绿色的计程车。

“去哪里?小姐。”

她火速报上了地址,司机转动着笔向盘,二十分钟后,计程车把她装到了一座大房子前。

这里的一草一木是如此熟悉,飞儿站在大房子前面,脑子里涌起许多熟悉的记忆。

“你找谁?”一记似曾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微微转过身,看着提着菜篮子走到她面前的女孩。

女孩面色冷漠,用着一种警戒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这张脸,飞儿是如此熟悉,许多属于她的记忆莫名就从脑子里跳跃而出。

颤动着红唇,轻声喊出:“阿菊!”

阿菊浑身一抖,这声音,这身影,这表情好熟悉啊!“你是谁?认识我吗?”阿菊的声音柔下来,如果是自己认识的人,她犯不着与人家横眉冷眼。

她不认识自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因为,她的脸还是敖雪的五官,见到自己昔日的老佣人,飞儿心中有太多的感伤,差一点,她就再也不能与阿菊见面了。

“阿菊,带我去看贝贝。”

她激动地喊出,阿菊狐疑地看着她,渐渐地,神情也变得激动起来。

“你是飞儿小姐?”

飞儿点了点头,眼眸底有泪光在闪动!阿菊定定地凝望着她,似乎是不太敢相信,再一次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最终确定后,才伸手一把抱住了她,深深与她相拥。

“飞儿小姐,原来,你还活着。”阿菊的泪如断线的珍珠,从脸颊上滚落,落到了飞儿的肩膀上,将她身上的面料浸出好大一团水渍子。

飞儿回抱着阿菊,她睁大了眸子,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水从眼睛里流出来,是的,软弱从来都不属于她米飞儿,她不能让那些坏人躲在暗处,看她笑话。

“太好了,飞儿小姐,贝贝都想死你了。”

阿菊将她迎进了屋子,大厅里没人,如果李凤娇在的话,肯定要把她挡在门外,无论她是米飞儿复活,还是现在的敖雪,李凤娇都不喜欢她们。

贝贝还在幼稚园上学,还没到放学的时间点,阿菊告诉她后,就去厨房帮忙去了。

她一个人站在宽大的卧室里,将整间卧室扫了一圈,布局格调还维持着原来的,不是应该旧貌换新颜么?

记得在她离开时,他已经准备要与陆之晴结婚了,也不知道最后为什么没结成。

窗台上,仍然摆放着一盆鸢尾花,花儿开得正艳,外面的阳光穿过玻璃照射在花瓣上,让花瓣看起来更娇嫩,更有光泽!

走至窗前,低头望着窗台上摆放的那盆鸢尾花,这是她与他当初结婚时,她亲手布置的新房,可是,他却能允许陆之晴把她们的关系说得如此不堪,明明她与他之间是明媒正娶,陆之晴硬把自己说成是他的情*妇,她相信,如果不是他默许,陆之晴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

打开衣橱,里面还有许多她的衣物,冬天的昵子大衣,夏天的裙子,一年四季的衣服挂了整整一个衣橱。

视线落到衣架正中央那件红色的昵子大衣上,两年前,她就是穿着这件红色的昵子大衣,他带她一起去香山看日落,然后,她脚崴了,他背着她下山,她甚至还可以清晰听见她们笑闹的声音。

“不害躁,你都不怕人家笑你么?堂堂京都重量级的人物居然背一个女人,有损你光辉形象啊!”

“不怕,向来,世间上,就没有我君煌怕的事。”多狂霸道的语气。

“飞儿,我多想就这样背着你,一直走下去,直至地老天荒。”

背着你,一直走下去,焰君煌,你根本不知道,我当时听到这句话心里的感动!她还在思量着,他为什么心血来潮带他去香山看日落,又带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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