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少爱妻成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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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要快,整个就是高官之奴隶。
“我的姑奶奶,你怎么不早说撞死了犯人的是焰首长的司机?”
飞儿冷嗤,还有区别是对待啊!
不理飞儿满脸寒霜,倪胖子脸都快笑成了一朵烂花儿。“你说得对,你是在奉上级指令执行公务,根本没有错,那犯人本就该死。”
……
还说了什么,飞儿没听进去,利落转身大踏步走出了倪胖子办公室。
这是什么世道?如果撞死那犯人不是焰君煌司机,是其他的人,是不是今天她就会有不同的命运,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连撞死了人,焰君煌的司机也可以逍遥法外。
而且,她敢肯定是焰君煌的勤务员小苏子打的电话给裴市长,然后,她才逃过了这一劫,该感激他吗?
噢,不,谁让他姓焰?
*
军区某高级领导办公室!
窗前,笔挺军装的男人,高大健硕的身形透着前所未有的乖戾与狂狷,
话音如那千年不化的冰雪,透着一股子幽幽的阴森与冷寒。
“君皇,我觉得战斗机坠毁事件不可能是依鲁将军所为。”
“为什么?”焰君煌狭长的眸瞳微眯,扫射过来的冷嗖眸光让小苏子浑身划过一阵战粟。
“因……为,如果是他们所为,依鲁将军不会发来电慰问,还有,做手脚也不会这知明显。”
妈呀!如果不是阿富汗所为,这些人真是向天借了胆子,胆大包天,查到了,也死翘翘了。小苏子都有点替那伙人担心了,居然有胆子在焰首长的专用战斗机里装炸弹?
前一句无视,后一句有理。
的确,阿富汗与我国国力悬殊,很多事情,他们还想依告他,他们绝没有理由会这样子做?
思至此,焰君煌眸子变得幽深如星空,仍然闪耀着猎鹰一般的锐利。
“查,给我彻底地去查。”稳沉的声音里带着不可一世的威严。
“是。”
接到君皇指令,小苏子丝毫都不敢怠慢,向他行了一个军礼,身体转了九十度,握着手上的绿色文件夹离开。
‘乒澎’一声,铁拳砸到了檀香木制的办公桌上,平生第一次内心充满了一种挫败,查出谁敢向他索命,他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
“飞儿,你回来了。”见飞儿进门,付笛豪高兴地向女报喜,满脸闪烁着喜悦的神彩。
“你浅姨怀孕了,做了彩超检查,说会给你生一个弟弟。”
付笛豪一边招呼着女儿,一边向管家刘伯道:“刘伯,给厨子说一声,太太这两天害喜的厉害,做菜尽量清淡一些,但又不能没有营养。”
“嗯!”刘伯点点头,向飞儿问了好后走出了客厅。
“女儿啊!别再生气了,吵吵闹闹终归还是父女,所以,搬回来住吧!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也不太放心。”
飞儿的身体里流淌着他的血液,再怎么说,她也是他女儿,就算他再怎么心狠手辣,对自己的女儿,终还是有几分顾忌,他想了这么多天,觉得还是与女儿和解的好。
付笛豪一脸讨好地迎过去,想与女儿谈一谈,可是,飞儿却不领他的情,不管是出自于真心,还是假意,她都打定主意不再认他这么狼心狗肺的父亲。
“她生出来,我也不会承认,说不定还会把他掐死。”
阴阳怪气一笑,不理付笛豪铁青的脸色,飞儿径自迈步上楼,刚步至抚梯转角处,抬头,就看到了那张保养的极好的脸,小三的脸孔,白浅,抢了她母亲男人的狐狸精,大白天的,居然穿睡衣,楼下还有佣人呢!
真不知检点!卖弄风骚……
“哟!今儿什么风,把咱家公主吹回来了。”说着,女人往前一站,硬生生挡住了飞儿的去路。
垂下眼,瞥到了一双绣刻着小白兔的棉拖鞋,一大把年纪了,还穿这种鞋,装纯啊!
“让开。”飞儿厉声喝了一句。
然而,女人女人纤瘦的身体纹丝不动,嘴角扬着挑畔的笑意让飞儿恨极。
抬手拽住了她的手臂,愤恨一扯,白浅整个身体在空中划了一个白色的弧度滚下了楼梯……
“啊!”
……
第29章 激怒的飞儿!
“啊!”一记凄惨的叫喊声从花木抚疏上轰下,让客厅里的所有佣人大惊失色,大家目瞪口呆地望着那抹从楼梯上滚下的身影,个个慌乱失措。
付笛豪站在原地,视线目睹到白浅丝质睡衣上那点点血红时,脑中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他想冲过去,可是,脚下如生了根,无法移动步伐,连呼吸也变得十分困难。
当白色丝质睡衣的点点血红在不断地扩大,无限地扩大,当白浅的嘴唇由红转紫,再成了泛白,他不得不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踩着虚浮的步子,一步又一步,无比艰难。
那血红是他的骨血,是他唯一的希望,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不这样一点一点地离开他,他却无能为力,‘扑通’一声,他跪倒在了白浅面前。
“白浅。”付笛豪痛哭失声,也许他爱白浅,可是,他更在意的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是他的全部期望,是他付家三代单传唯一的希望。
“浅浅……”他搂抱着她,白浅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睁着一对迷蒙的双眼,嘴唇泛白,抬手紧紧地捂住了肚子,然而,手上沾上的湿热让她心中一紧,怨恨的眸光扫射向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审视着她的女人,米家的公主,这个害死她儿子的罪亏祸首。
抬起沾染了血红的纤纤玉指,指着让她恨入心骨的女人——
“米飞儿,你……会……不得好死的……会不得好死。”
飞儿站在那里,抿着红唇,望着眸光闪耀着狠毒光芒的白浅,刚才,她不过是随便拉了她一下,力道并没有那么重,是她自己摔出去的,也许故意想让她难堪,想让付笛豪彻底与她断绝往来,没想到,害人害己,最终却真的从楼梯上摔下来,将自己摔成这逼模样。
望着她下体衣裙不断渗出的鲜红,飞儿沿着楼梯,一步一步而下,步伐缓慢,跨完了最后一步,她这才冷冷地盯视着白浅。
“浅姨,我不过是回来拿一些冬天御寒的衣服,值得你如此费尽心机的演出么?”
“住口。”付笛豪暴喝一声,让客厅的空气迅速凝结上一股玄冰,所有的佣人见老爷发威,都只能静静地忤在原地,谁都不敢啃声半句。
“你的心为什么要这么狠?”
付笛豪有些痛心疾首地冷斥,他真的不了解这个女儿,当时,他把她赶出这个家,是因为,她不接受白浅,而白浅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年轻的时候,为了自己的事业,为了重振已快倒闭的付氏集团,他不得不委身入赘嫁给了米秀芬,好不容易熬到米长河与米秀芬先继离开人间,自己的女儿却成了追求幸福的绊脚石。
他让白浅母女受了这么多年苦,如今,白浅有了他的儿子,米飞儿又出来搞破坏,让他怎么能不怒,怎么能不恨?
“我承认,谁让她故意挡我的道?我承认我推了她,可是,没那么重,是她故意要这样,我也没有办法。”
飞儿摊了摊手,反正,白浅喜欢自己找罪受,也与她没有关系。
“刘伯,把太太送去医院,快啊!”付笛豪冲着佣人嘶吼!刘伯不敢怠慢,带着两个佣人抱起满身是血的白浅匆忙而去。
‘啪’,付笛豪撑起身,抬手就用尽全身力气甩了飞儿一个巴掌。
“你?”飞儿的眼睛张得极其地大,她简直不敢相信,付笛豪居然如此是非不分,望着他那张狰狞的脸孔,望着他双眼染上的血红,飞儿一下子就领悟了,他怨她让他失去了最爱的儿子,付家唯一的香火。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把自己当心肝宝贝来疼着,他对母亲说:“秀芬,谢谢你给我这么一个乖女儿。”
“可是,我无法给你生一个儿子,对不起,笛豪。”
“秀芬,你一点都不了解我,我不喜欢儿子的,我就喜欢飞儿,这辈子,她永远都是我的宝贝,因为,她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他的誓言如今还言犹在耳,只是,如今看来,是那么虚假,他一直想有一个儿子,一直想要为付家继承香火,她是他永远的宝贝,母亲尸骨未寒,他就脸不红心不跳的将白浅抚正。他用婚姻,正大光明玩弄着母亲的感情,欺骗着外公,做的是那么滴水不漏!伪君子,她好恨哪!
哈哈哈!飞儿笑了起来,头发散落下来,将她的脸蛋遮住了,而头发丝缝里的眸光闪耀着凶狠与怨恨。
“是,是我有意推她下楼的,我说了,即便是生下来,我也会掐死他,付笛豪,我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
“米飞儿,你再喊一句试试?”
“付笛豪。”喊了又怎么样?想着母亲的冤屈,自己委屈,飞儿整个身体都充满了叛逆的因子。
付笛豪彻底被这个不孝女激怒了,对她唯一寄予的一线希望破灭了。
她让他不好过,他也会让她不好过。
丧子之痛犹如附骨之躯,他瞪着双眼,疯了似地扑了过来,双手死死地卡住了飞儿的脖子,飞儿的心一阵痉挛,到底是怎样一位丧心病狂的父亲?他失去了亲骨肉,可是,她也是他的亲骨肉,为什么要这么狠?
卡在她脖子上的双手是那么用力,死死地勒住了她的喉管,让她连呼吸即时变得十分困难。
一片黑暗向她袭卷而来,她的身体犹如一根水草,在大海中摇摇摆摆停止不了。
就在她生命在一点一点地消失之时,飞儿奋起挣扎,她泣血的心在嘶吼,在咆哮,父亲,即然你不仁,我也不义,你不顾念我是你亲骨血,我也不会再顾念你是我爸爸。
从此刻起,你我之间恩断意绝,再也不会有任何的牵连,再也不会有……
手指艰难在腰上摸索,终于,从腰上摸出那支随身携带的佩枪,只听空气里传来一道‘乒澎’声,付笛豪腿上中了一检,‘扑通’一声扑到了地板上。
“米飞儿,老子宰了你。”
这个不孝女居然敢对他开枪,她当初考警校,他还出了力,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个不孝女会遭天谴的。
“这一枪是为妈妈打的,这一枪是为我自己。”扣下保险,手枪里红红的火舌疯狂地扫射出。
恰在这时,门口有一道身形闪入,是阎东浩,见客厅里父女冷血对峙的一幕,吓得七魂丢了六魄。
“飞儿,你疯了。”他意欲上前阻拦飞儿疯狂的举止。
“滚开。”
‘砰砰砰。’又是几道冲破天花板,震耳欲聋的子弹声肆起,从自己脚背上弹跳过去的子弹让阎东浩白了一张俊脸,他颤抖着唇,不敢相信地望着神情颠狂的米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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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洗净了身体,蒙住了眼睛,被菲佣送上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
第30章 一枪毙了你!
“飞儿,你疯了。”他意欲上前阻拦飞儿疯狂的举止。
“滚开。”
‘砰砰砰。’又是几道冲破天花板,震耳欲聋的子弹声肆起,从自己脚背上弹跳过去的子弹让阎东浩白了一张俊脸,他颤抖着唇,不敢相信地望着神情颠狂的米飞儿。
“东浩,快……快阻此她……她已经疯了。”付笛豪从未见到过神情如此乖戾的米飞儿。
阎东浩疾步奔上前,不顾飞儿手捏握的枪支,拼了命上来抢夺。
“爸,你快走。”阎东浩一边回头喊着,一边将身体挡在了飞儿枪口前,付笛豪本来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见女婿给他当挡箭牌,也了解飞儿深爱着女婿,再怎么样,她也不会向阎东浩开枪,所以,急忙一瘸一拐跑出了客厅。
望着父亲狼狈逃跑的身影,米飞儿火冒三丈!握着手枪的玉手,指节处有两条青筋贲起。
“闪开,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毙了。”飞儿咬牙切齿,整个神情宛若是真的疯了,玉容看起来有些扭曲。
其实,她不是疯了,而是受够了,她受够了白浅在母亲死后,堂而皇之进驻这个家门,更憎恨白素宛夺她所爱,抢了阎东浩这个花心烂情的男人。
她心里憋屈,如今,明明是那个贱人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偏偏要赖到她头上。
付笛豪背叛了母亲,如果只是母亲死了,他无法忍受寞要续弦,她做为一个女儿理解也非常赞同,可是,母亲一生被蒙在鼓里,在事业上那么出色的母亲,也被付笛豪耍得团团转。
她要为母亲抱不平,付氏企业凝聚着母亲的心血,如果当初没有外公的大力抚持,付氏集团休想东山再起,他们走了,付笛豪就把那对贱人母女接进家门,甚至还将她赶家付家,这口气她不可能再咽下。
她们欺人太甚,老虎不发威,还当她是病猫啊!人善被人欺,人善被人骑,今天,她绝不会再忍耐,她要给欺负的人颜色看看,包括这个口口声声将她捧在掌心,誓要呵护她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