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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焰少爱妻成狂-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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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你与焰君煌幸福走到一起,然而,他呢?你真的忍心你就那样过下去么?”

“一切都是我的错。”在骆北城这件事情上,她无颜面对好友,凝望着展颜郁郁寡欢的容颜,她喃喃道:“展颜,不一定就真是焰君煌做的,焰君煌不可能这么做。”

“别再偏袒他了,他从美国归来就去抢亲,不顾朋友道义,在化妆间将你强口暴,两年前,京都大街小巷,连老人小孩都知道,当然骆政拿不出证据,再加上自个儿儿子失踪,所以,也碍于权势没有焰啸虎大,所以,以沉默平息了那场风波。在那当口,骆北城就失踪了,还是被一拔人马追至马维坡悬崖边,不是焰君煌是谁,你说?”展颜对当年之事分析得头头是道,可是,飞儿却不赞同她的话,但,没有再辩驳,她怕自己说对了,展颜以为她在偏袒焰君煌,她们两个人都有喜欢的男人需要维护,说多了,肯定要起争执,然后,要闹僵,她们才刚聚不久,她不想失去展颜这位好朋友。

展颜走了,飞儿坐在床沿上,望着那根透明的玻璃管子,心里七上八下的,眼皮也跳得厉害,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心里也不断萦绕着展颜的一番话。

脑子里不断回忆着当年的事情,难道真是焰君煌做的?见儿子还在沉睡着,她向护士打了一个招呼,拎了包包就走出高特病房。

根据展颜提供的地址,她是打的过去的,她站在一道矮墙上,望着矮墙上一层又一层脱落的泥块,墙上长了一些青苔,蒙着那尘年的灰,她沿着那道矮墙行走,走到尽头就是一间杂货铺,店面不大,店里的东西被堆放的乱七八糟,卷筒纸,纯净水,零食,调味包,甚至店里还挂着几件衣服,吃的,穿的,用的,可谓架子上琳琅满目,可是,也杂乱无章,飞儿望着货架上的东西,皱起了眉宇,恰在这时,有一个白衣女人走了出来,一边挥着梳子梳着头,一边冲着她笑问:“小姐,要买什么呢?我们这儿什么都有了,样样俱全。”

“我只是看看。”飞儿回了她一个短暂急促的笑容,这地方又脏又破,气候,环境都不好,根本不是住人的地方。

“那你随便看,看中了叫我一声就行。”女人梳完头就钻进里面去了。

“芸香,我回来了。”男人浑厚的嗓音在飞儿的耳边放大,飞儿回首,视野里便出现了一抹健硕的身躯,男人正用衣袖擦着汗,雪白的衬衫上全是一片黑油渍,抬起的手掌,飞儿无意间看到了,粗厚的掌腹上全沾上了黑油,许多的黑迹沾到了指甲缝中,尽管指甲已经被修剪的很短了,可是,还是有许多的污垢藏在里面,长年累月洗不干净了。

男人见飞儿看自己,咧开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小姐,想买点儿什么?”他向她走了过来,指着货架上的物品道:“我们这儿的东西都是价廉物美,很多人都赞咱们这间杂货店比城里都来得便宜。”

男人拎起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子,仰头喝了一口,嘴角淌了两滴晶莹的水珠儿,从下颌骨滚落,渗到了白衬衫领子口,将雪白的衣料打湿。

“小姐,你是市城下来的?我们这地儿有些脏。”男人的眼光在她身上浏览了一圈后,嚅嚅又道。

给他感觉,女人气质优雅,谈吐不俗,整个人看起来干净透明,纤尘不染,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想跟她多说说话,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真是奇怪,他也不是没见美女,这镇上也有一个绝世美女,大家说是镇花,可是,他却觉得不咋地,还没眼前这位美女来得纯美,纤尘脱俗。

飞儿凝望着他,红唇有一些颤动,想起两年前,他那么气宇轩昂,身着一件军大衣,持着手枪出现在她眼前,为她挡去了一颗子弹,护她周全,而那双戴了白手套的手,是一双手握重兵的手,如今,却干了最低下的活儿,每天不眠不休地为这个镇上的每一户人家送瓦斯与煤气,这个男人明明是军区的皎皎者,明明是一位优秀的陆军上校,然而,却因为失忆埋没在了这种地方,干着最粗重的活儿,整日拼死拼活,只为撑起这间三十平米不到的杂货店,为刚才的那个女人照顾着一个残废父亲,一个年迈失去生活能力的奶奶。

他有一颗最善良的心,可是,这一切,却是她米飞儿害的,望着男人那张黝黑刚硬的脸孔,飞儿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骆北城,走,跟我离开这儿。”难怪展颜会那么激动,会冲着她发火,的确,两年前,她不该在李凤娇与焰啸虎的威逼下,随便找一个男人嫁了,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当时那个草率的决定有多么地荒唐,她害苦了骆北城,在她与焰君煌的情爱纠葛中,骆北城是多么地无辜,他有什么错?

只是错在他烂好心收留了她,收留她肚子里的孩子,才被焰君煌一路逼杀,成了如今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男人听了她的话,后退一步,满面漠然地摇了摇头:“小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骆北城,我是章佩煜。”

怎么又来一个认错人的啊?这两天是怎么了嘛?

“不,你姓骆,叫北城,是京都军区一名优秀的陆军上校,你天生不是干这种粗活的?你不适合这儿,跟我走。”她比展颜更激动了,即然错误是她一手造成,那么,她就要弥补,她不能让骆北城生活在这种地方,她要唤醒他的记忆,让他恢复昔日的光彩,做回那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的男人。

“我都说过了,他是章佩煜,不是什么骆北城。”白衣女人磕着瓜子壳儿从里屋走出来,语气有一些凶悍,他娘的,又来一个认她未婚夫的,这两年来,这镇上三头两头就有妹子过来巴结讨好她未婚夫,她整天像防贼一样,你说乡下的妹子没眼光吧!这城里的女人也一个样儿,看到她未婚夫,魂儿都给勾走了,才见人家一次,就扑上来要拉人,她哪里会允许?开玩笑,她绯色好不容易捡到这个宝,整天给干家务活,晚上还给她洗脚,夜里,睡到三更半夜,推他两下说一句饿了,他二话不说,立马从床上起身就走向了厨房,父亲都悄然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说:“绯色,你捡到宝,不但是宝。”哼!她回答父亲:“不止是一个宝,还是聚宝盆呢!你看他那体格,浑身都是劲儿,我们杂货店以后有了他,吃喝就不愁了。”

果然那话应殓了,自从杂货店有了他以后,他又勤快,待态度热诚亲切,这镇上的人,不管是老的,还是小,都对他赞不绝口,而且,他又愿意主动送货上门,大家都争着在她们杂货店里订物品,这两年下来,她也攒了不少的钱,即然是宝,她就绝对不能让他随便走了。

“小姐,你明知道他不属于这里,偏偏还要强求,何必呢?小庙容不了大佛,就如鲸鱼无法生活在小溪,你把他捡在这里,终有一天,他会窒息,放他走吧!让他做回真正的自己,他不是章佩煜,而是堂堂军区优秀的首长,他失踪了,这两年来,他的家人正在四处找寻,如果你爱他,就应该让他过活他真正的自己。”

飞儿的话让绯色深深震惊,天啊!这块宝居然是一个军区首长,不会吧!她腿都一下子变软了,如果真是首长,她整天让他去送煤气罐,要是总有一天,他恢复了记忆,会不会把她拉出去枪毙了。

“别听她胡说,我才不是什么首长呢!我这副模样,能当首长么?你没听人说,高官额头都很宽吗?地阔方圆,你看我额头像做官的吗?”章佩煜将绯色揽进了怀抱,在她削瘦的脸颊上香了一个吻,他的话打消了绯色的疑虑,绯色底气十足地冲着飞儿喊:“给我滚出去,这儿不欢迎你。”

想夺她未婚夫,居然什么谎话都敢编,信不信,她报警抓这个居心不良的女人。

“走,亲爱的,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莲藕汤,晚上再炖一锅鱼给你补补身子,这段时间,为了我们这个家,你都瘦了。”绯色挽着男人的胳膊,一副亲昵状,还不忘瞪了飞儿一眼。

“好。”

男人与女人亲昵地越过飞儿走进了里屋,飞儿站在那里,百感交集,却拿骆北城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他不承认啊!他也记不起来自己是谁,骆北城,难道这辈子,你真的要在这儿度过余生么?

飞儿带着一份心酸离开……

那天,小贝贝伤好出院,焰君煌开着奥迪来接他们,贝贝走到医院门口,见到爹地的车子,高兴地叫嚷着扑上去:“焰叔叔,你来接我们了?”

焰君煌张开双臂,将他搂进了怀,在他红润的脸蛋儿上猛亲了一记,然后,把他抱进了车后座,翰翰早已经从另外一个车门钻了进去,两小家伙兴高彩烈,在上面玩起了扑克牌。

车子在平坦的马路上行驶,焰君煌一边转动着方向盘,一边转过脸对飞儿道:“你几时告诉小鬼我是你老爹?”

这小子叫他焰叔叔,喊他浑身发麻,连胃都一阵紧拧,明明是父亲,为什么要一直喊他焰叔叔?喊叔叔也就算了,还加了一个焰字,让他心里要有难受就有多难受。

焰叔叔,多生份,多见外啊!感觉他就是一个外人,根本走不进这娘儿仨的世界。

飞儿抿着红唇没有回答,自从知道骆北城没有死,只是失去记忆,并过着那种苦不堪言的生活,她心里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失落,还有一份深深内疚。

“翰翰是谁的孩子?”他一直不曾问过这个问题,今天,也只是随意一问,没想到,他刚问完,飞儿辟头盖脸就骂了过去:“是我生的,咋了?焰君煌,如果你不想要翰翰,觉得他是一种拖累,我们可以不结婚。”

飞儿的气来得这样莫名其妙,让焰君煌云里雾里,他不知道自己哪儿惹到她了?反思一下,这两天他都医院单位两边跑,自从贝贝出事后,也许是因为愧疚,也或者是因为爱,他连重话也不舍得说一句飞儿,翰翰与儿子,他更是疼到了心坎里,深怕他们受委屈。

“飞儿,你知道,我从未在意过,就算是你生十个八个,我也照单全收。”

焰君煌一脸真诚,说得是肺腑之言。他的话自是让飞儿心里涌起一阵感动,朱唇微启:“好了,好了。我只是随便说说,翰翰是一个恩人的儿子,我生贝贝时,就住在她家,后来,她得重病死了,就把孩子托付给了我。”

对于飞儿的话,焰君煌深信不疑,也或者说,他不愿意去怀疑,孩子是飞儿捡的,这已经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再说,不就是多一个孩子嘛!他焰君煌又不是养不起,只有飞儿与贝贝能在他身边,这辈子,他就很满足了。

车子缓缓驶进了一座庭院,是曾经他囚禁她的那座别墅,她披着婚纱嫁给骆北城的那一天,他将她掳走,并把她丢在这座庭院里,那时候,她肚子里还怀着贝贝。

一晃就已经两年多了,飞儿凝望窗外那座白色的别墅若有所思,两宝贝望着庭院里乱飞的白鸽子,惊呼着打开车门就跳下车,小跑着沿着小径奔进了庭院。

焰君煌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佣人们的带领下,与一群鸽子玩耍嬉戏,胸间涨满了无限的满足,有妻,有子,夫复何求?

然后,他从军装口袋里摸出一个四方正的大红锦盒,锦盒打开,从里面拿出那枚红宝石钻戒,他望着这枚戒指,在她耳边低喃:“还记得这个么?”

飞儿缓缓转过脸,眸光落到了他手中那枚红宝石上,宝石红得似血,刺得她眼睛几乎都睁不开,缩成针芒一般大小。

“我五岁,你三岁,在那片河沙地里,我曾对你许诺,我说,我会用一枚闪闪发亮的大钻戒换你的狗尾巴草戒,这枚戒指,我珍藏了整整六年,娃娃,我们遗失了六年的光阴,一切重头来过,好么?”

视线调离开大红宝石钻戒,落定在飞儿一张玉容上,眸光里盛载的是万千柔情,疯狂痴迷。

飞儿回望着他,眸光里同样有着很深浓的卷恋,她说:“焰君煌,我一直没搞懂,那一夜,我把你当成了牛郎,为什么你都不啃声?那时,你到底有没有认出我?”

这一直是她心中的疑问,本来老早就想问,他追去澳门,他们被一伙人追杀,回来后,贝贝又受伤了,一直没有闲暇时间两个人好好地聊聊天。

“这辈子,我心中只有你一个女人,从来都不会对其他女人多看一眼,五岁时如此,长大了也如此,如果没有认出你,即便是中了媚口药,我也不可能要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体。”

闻言,飞儿倒抽了一口凉气,果然,还是她最单纯,她以为他没有认出自己,她喝醉了酒,而他中了药,所以,他们才会天雷勾动地为,一番恩爱缠绵,才有了贝贝那个对她一夜出轨的见证。

想到出轨那一夜,自己几乎是怀着报复的心态去给他做那档子事,她喝得酩酊大醉,还嚷嚷着,她要当女王,而他也顺了她的意,想着自己见到白素宛与焰东浩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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