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合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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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他不是好惹的……给个面子好吧?”
他妈的!阿标这个守财奴的爸爸出言不逊,烧到老子的头上来不止,还要出言恐吓,听说这个“大头蔡”两年前在内地做案被捕,早已去了西方极乐世界做大阿哥了。
“糟糕!你真的是『大头蔡』的兄弟?”既然他扮大哥,我亦陪他玩一回。
“你阿叔当年和阿蔡出生入死,两胁插刀……”
我实在忍不着了,别过头不让他看到我裂嘴而笑∶“阿叔,对不起!冒犯了蔡哥的朋友……”
“那么你还不快快解开阿叔,斟茶道歉!”
“斟茶道歉事小,我……刚才打伤了你的公子,在绑你太太时又起了色心,搓揉了她的奶子……真该死!”
“那……是一场误会,算了吧!江湖上没有解不了的恩怨。”
“那怎么成呀!”我轻声的在他耳边说∶“……我还摸玩了她下面那毛茸茸的……唉!对不起……我想作个补偿……让我条女给你摸个痛快吧。”
“兄弟,不要说笑了……不必了……不必了。”他当然不相信世界上有这样便宜的事情。
我将标爸带到沙发后的阿标姐姐旁边,将他蒙眼的布条扯开一条缝。标爸张眼一看,果然有一个“蒙面女贼”懒洋洋的睡卧在地上。
我将她的衫裙扯开,掏出她的一对大奶子∶“看呀!身裁不错吧,这对奶子比你老婆大得多,看呀!蛮坚挺的。”
此举非常有说服力,标爸像着了迷似的注视着这无边春色。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嫩口货是他女儿美珍。
“不过我的老婆仔女就在旁边,要玩也进房里玩好吗?”
“他们的眼睛都被蒙着,你不做声谁会知道?况且当着老婆面前静静地享受另一个女人,这种偷情的滋味不是很刺激吗?
“但是……这个……”他仍然是犹疑不决。
“这样好了,我将她抱进房里吧。”说着我便将她抱起,用脚踢开阿标的房门,回头示意叫阿标爸爸跟进来。
阿标的睡房比乱葬岗还要乱,床上、地下遍布大堆零食和杂志。
我将所有的脏衣物拨开,把她卧放在阿标的床上,我继续说∶“我女朋友平日总怪我不懂情趣,整天嚷着要试好像她爸爸一样成熟的男仕,”
“原因是你们这些小兄弟,一见女人便飞噙大咬,怎似得我们这些情场老手的温柔,你女朋友果然有眼光,你阿叔当年踪横欢场你还未出世哩,今天让我给你们作一个调情的示范吧!”
美珍在这时不知怎地又将两腿张开,喉头又发出“咿咿噢噢”的声音。鲜红色的短裙缩起,露出了两条雪白的粉腿,阿标匆匆忙忙给她穿上的三角裤亦未拉好,只遮掩着她私处小许,整个黑森林都露了出来。
我说∶“你这样一把年纪还有精力去弄?我真服了你!”
阿标爸一面吞着口涎一面将裤子褪下,看不出他一把年纪还是雄风凛凛,那非常粗长的话儿硬崩崩的竖立着,年轻时真有可能是个情场高手。他也察觉到我的目光所在,骄傲地说∶“我的私人秘书也给我这条肉棒弄得服服贴贴……”
“年轻不懂事的女孩,你当然可以胜任,虎狼年华的你也有办法?”
“当然啦!写字楼做主任的老黄刚过了身,他那做簿记的太太来求我预支薪金给给儿子看病,我要她当场除裤给我干,她起初哭哭啼啼,诸多抗拒,誓死要保全贞节,三两下子便给我搞到淫水成河,在写字抬上就地正法,弄得她欲仙欲死,现在一有机会我便召她进我办公室打个快炮。”他一脸骄傲地说。
阿标爸吹牛不忘示范∶“对女生一定要温柔,不要急色,搓乳也勿大力地去握,要在乳尖处下些工夫,就像是这样……”他俯低身交替地舔着美珍那两颗葡萄,轻轻地抚弄她那对庞大坚挺的豪乳。美珍给他玩得有了反应,慢慢地摆扭着屁股。
“看呀,她的乳头给我啜的涨硬了,唔!她叫做甚么名字?”
“她叫做丽珍。”
他说∶“真巧,我的女儿也叫做阿珍,是美珍,她长得蛮漂亮的……身材也是有波有箩,年纪……唔……和你女朋友差不多。”
“你朝夕对着这含苞待放的女儿,难道你不想玩玩吧?”
他突然不作声,满面通红的望着阿珍,显然是给我说中了心事。
美珍似乎有些知觉,听到她父亲的声音,梦呓地含糊叫着∶“……爸爸……爸……”
“咦?为甚么她好像是迷迷蒙的叫……甚么爸爸?”阿标爸说。
“她刚才吃了迷幻药,嚷着要爸爸,这个恋父狂,真拿她没法!横竖你的女儿也叫做阿珍,乾脆暂时冒认做她爸爸,帮帮忙,让她一尝宿愿吧?”
“……爸爸……啊……”阿珍的喉咙又发出的微弱的声音。
阿标爸爸听到了女儿叫爸爸时,变得目定口呆,就像阿标刚才的样子一模一样。
“不用犹豫嘛,趁这迷幻女还未清醒时,借人家女儿来一偿乱伦滋味也不错呀!”
阿标爸想落也有道理,于是搂抱着阿珍,咬着她的耳珠,低声说∶“阿珍,你真乖女,阿爸很久没有听到你这样温柔的叫爸爸了,还记得小时你坐在我的大腿上听王子救公主的故事吗?你每次都是顽皮地用屁股磨我那话儿……时间过得真快,小小的屁股现在变得又圆又大了。”
“……爸爸……王子救了公主之后……怎样?”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很性感。
我刚才忙着摆布这两父女的时候,没有留意到房门已经开了一条缝,隐约见到有个人影,偷看的人除了阿标还有谁?原来阿标一直来也是做着观众。
“公主还是本睡半醒,睡在古堡的床上,王子解开公主的衣裳,一面啜着她那对美丽的奶子,一面脱去公主的小底裤……正想和她快乐的时候……”他边说边熟练的脱去阿珍的三角裤。真有他一手,天下间每一个女孩子都经历过听父亲讲故事,亦代入感地将自己变成公主,祈待那个英俊白马王子的出现,更希望知道王子和公主以后怎样快乐下去。
“突然间,那美艳而奸险的王后从天而降,用魔棒一点,将王子变成公主的爸爸!再将爸爸……不……王子裤档里的肉棒掏出来,用她烈火样的红唇将它含着,由棒头的小孔处喷入毒药,不一会爸爸的肉棒便愈变愈大,接着……”
“接着便……怎么样了?”阿珍半睡半醒说。
“接着他用那像蛇一般的舌头舔了小公主肿胀光滑的鸡鸡几下,可怕的黑毛便迅速地长满她两腿之间,变成了一个阴深可怖的黑森林了!”
标爸将耳熟能详的“王子青蛙”变成“咸湿爸爸”,并说得头头是道,阿珍在迷幻药的影响下竟然听得哭了起来,嚷叫着∶“我要救王子……”
“王子即是爸爸,要变回原形就只有一个方法,你尽快在王后回来之前用同样方法将爸爸的毒液吸出来,待爸爸再想办法救你的小鸡鸡出黑森林,快点!”
话也未说完便掉了个六九式,将他的粗壮的龟头在阿珍的口唇边摸擦,阿珍急不及待的张大口去吸啜毒液,阿标爸爸亦在此时将她的黑森林拨开,很熟练的将她到现在还是隐藏着的阴蒂由小皮层里翻露出来,真有点儿佩服他的手法。
他用枕头放在她的肥臀下,再将美珍的玉腿张开,将床头灯移近,照射着她那肥涨的蜜桃。标爸扣挖着她的小唇,一面赞叹∶“好一个涨满的黑森林啊!”
“就像她妈妈一样吧!”我一时说漏了嘴。
“好小子,连女朋友妈妈的骚穴有没有毛也知道!真服了你,和她妈也有一手吧?”
“那当然嘛,阿珍妈是徐娘半老,就像那个美艳的王后一样,黑森林随时泛滥,有时真是鱼与熊掌,不知取那个才好?你的老婆也不错啊!”我也大吹牛皮一翻。
接着两个志同道合的男人,一齐会心地哈哈大笑。
阿标爸接着再轻轻的把裂缝张开少许∶“这骚穴还是嫩嫩红的,唔……干什么湿得这样厉害?”
我留意到他用食指和中指在小洞缓缓地抽插,大拇指按着她阴核部份有节奏的按摩。阿珍的双腿不停地蹬直又屈曲,看来是十分轻奋,闭着眼睛,嘴巴给她爸爸的肉棒塞得透不过气来。
标爸亦可能忍不住了,想将肉棒由她的小嘴拔出,但阿珍为了救王子,任由标爸怎样抽拔,她也死命含得紧紧不放。标爸没办法,唯有轻轻的抚扫着她头发说∶“妖艳的王后在这紧急关头又再出现,她长裙撩起,露出她每天被魔镜赞美为最美丽的小穴……”
“魔镜说最美丽的是公主,几时有说过是妖后啊!”我这个听众对他擅自篡改历史愤愤不平。
“他妈的!最美貌当然是公主,但最肥美多汁、最好插的骚穴当然是王后级的嘛。”
“王子一时蒙蔽了理智,不知道应该插王后熟透的肥穴,或是公主嫩嫩的缝儿,终于还是敌不过王后下面裂开的两片红唇……”
“不!公主也有红唇,看啊!”还是闭着眼的阿珍,恐怕失了王子,连忙将小穴挺起,实行抢食。
他用手扶着肉棒缓缓的挤开了公主小溪口小许,在想直捣进去之际我便将他拉住∶“刚才说过我摸了你的太太,便让女朋友给你玩玩补数,没有说可以操她啊!”
“你这个王八旦,刚才还在旁游说我一偿乱伦滋味,乾摸、乾挖就叫做乱伦吗?”阿表爸气呼呼地说。
“这个……我们下个月便订婚……不大好……”我装得很踌躇,喃喃地说。
“阿珍也不是处女吧,给我爽一下,小兄弟,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有机会来我办公室,我介绍黄太太这个贞节妇给你爽,好吧!”
“好,一言为定,你千万不可以在她里面射精啊,万一怀了孕便不好嘛!”
“安心好了,我能发能收,一定会抽出来的,少担心。”话还未说完标爸爸已经将肉棒没根的捣进她的小穴,阿珍冷不妨被插得“啊……哟!”的叫起来。
“爸爸……王子……啊……痛啊!”美珍颤抖的声音在嗯哼着。
“王子和阿珍合体的时候,魔法便破了,解魔法的咒语是『爸爸插我吧』,挺起你的小森林,乖……听爸爸说……对了……挺起来,扭动着大屁股吧……是是……就是这样……”
他狠狠地抽抽插插,由慢渐快,每十数下便用尽全力深深的挺进去,他那个皱纹满布的大春袋就将个练拳的沙包一样,随着他的冲刺,“啪啪”声的撞击着她的屁眼儿。
“快念咒语,快!”阿标爸爸说。
“啊……噢……呵……爸爸插我……吧……爸爸插我……吧!”阿珍亦渐渐地回应地用两条腿绕着他的后腰,疯狂地挺送着小腹。
“阿珍,我要喷毒了……搂得我紧一些,大声念咒语,乖女……公主!……唔……啊……呀!”
“呵……爸爸插我吧……”这咒语真是有点淫荡。
阿珍感到王子在他里面喷了毒,知道魔法已除,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累到沉沉的昏睡着。“毒液”由她嫩红的小罅处慢慢地渗出,有一、两滴已沿着大腿流下。
阿标爸亦在这时气喘如牛,满额大汗。“真不错!可以揭开面罩,看看你女朋友的卢山真面目吗?”
“不!她是个正经人家的女儿,有点神秘不是更好吗?”我说。
他满口答应我不会在我“女朋友”体内射精,到头来还不是食言?尽管我不大喜欢阿标爸爸的为人,但佩服他厚厚的脸皮,老练的技术真是要认真学习。
“为了免你老婆怀疑,我会再将你绑起来,她做梦也想不到你会在她面前偷食吧?兄弟一场,我现在出去将你儿子的绳索解松些少,让他有机会挣脱便会救你们,你可不要报警啊。”
阿标爸爸想落也有点道理,抽好了裤子之后便乖乖的任由我将他绑好,关在浴室内。
回头瞄看门缝时,阿标已经不知所踪了,那家伙去了哪里?
阿标的一家人(三)
刚看完标爸爸的一幕真假乱伦,使我轻奋不已。相信在门缝处偷窥的阿标亦大饱眼福。从门缝隙的角度看出去,刚可以看到默默地蹲坐在客厅一角阿标妈,她的手和脚踝都被绑着,头垂得很低,卷曲的长发遮了半边面,在柔和的侧光照射下,美得好像日本捆绑狂的艺术照片一样。
她好像察觉到有声音,警觉地抬起头来,果然不久便见到阿标,挺着竖起老高的肉棒出现,他蹲在她母亲的面前,伸手怜悯地摸扫着标妈的头发,阿标平时很惧怕她的母亲,现在亦有点顾忌,见标妈面色一沉,吓得连忙缩手,接着便离开了我的视线几秒钟,再出现时便见他手持我的假手枪,在镜子面前左顾右攀,枪嘴摆在口角处吹了一下,似乎很满意这占士邦扮相。他轻轻地用枪嘴在她母亲红红的嘴唇边揩抹。阿标妈被吓得面无人色,不敢动弹。
阿标一只手在由腮部滑到颈部,想将她的金颈链除掉,标妈误以为他想施以轻薄,发抖着说∶“你……想怎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