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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背后性骚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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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不敢面对房东老太孤单的身影,每天进出像做贼似的,猫腰而过。

最终他去宠物市场买来一只毛色相同的猫,偷偷放进老太的房间里,老太恢复了平静,老四也可睡上安稳觉了。

失业者的白天漫长而难熬,吴导归期未定,“大鳄”出国疗养,老四感觉异常孤独,百无聊赖中翻看着从旧书摊买到的《论戏剧艺术》,什么《茶馆》是历史变迁人物发展的社会缩影,什么《雷雨》是揭露社会龌龊,善恶美丑的一面明镜……看得老四如坠云端,晕头转向。

老四盯着“龌龊”,在他记忆的词库里没有这个词,他扔下书,从烟丝袋子里揪出一把烟丝,再扯下贴在墙壁上的一片报纸,卷了几根纸烟。老家刚寄来的烟丝本想留给“大鳄”的,现在忍不住自己先享受一番,已“断粮”好些天,他舍不得花钱买烟,他得省着点用钱,身边没了丹丹,他连借钱的主都找不上一个,他可不想再过上每天被房东老太追租的日子。

醇厚浓郁的烟草让老四沉浸在老家的烟草地里:爷爷将旱烟袋别在布腰带上,面朝黄土背朝天,金黄的烟叶深埋着他佝偻的身子……

过足了烟瘾,老四出了门,路过发廊时那女子嗑着瓜子向他打招呼,同那天没两样。

娘的,老子的处子之身差点葬送在这骚女子嘴里头。喝酒误事也误身,对此,老四有着更深一层的切身感悟。

老四挤上很久没有搭乘的211公交车,揪着车吊环,老四怅然若失,他怀恋起丹丹*在胸前的美妙时光。

图书城地下通道内人流熙攘、川流不息,地摊小贩们如跳虱一般活蹦乱跳着,时不时截住人流向行人吆喝着一地“赝品”,行人踏着流浪歌手吼出的音符,快节奏躲闪着小贩们的纠缠。

老四刚进通道口,就让人缠住了,不是小贩,是一头黄发、鼻梁架着墨镜的神秘“星探”。

“先生,我是星辰公司的,我们正物色《恐怖杀人》一片的男主角,我发现您的长相很特别,非常符合导演要求的条件,如果您有意向演艺圈发展,这可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您签下合同就能成为公司的签约艺员,公司负责包装,让您一炮走红,给,我的名片,机会难得,请您及时和我联系。”

真他娘的撞鬼了!

“收费吗?”老四真是苦笑不得,《恐怖杀人》成了他头顶上的魔咒,阴魂不散追逐到地下道里。

“拍几张艺术照是必须的,还要请专业化妆师、摄影师,再加上包装宣传费,不多,就1000元。”“星探”继续游说。

“你骗人,报纸不是说《恐怖杀人》‘男一号’已基本选定了一名记者吗?”老四故意问道。

“嘿嘿,”“星探”*笑两声,“您知道得还挺多,不瞒您说,那叫炒作,故弄玄虚,懂吗?那家伙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记者,冒充记者混进发布会的,那傻帽当场举手报了名,其他记者在报道中故意安上这段小插曲,‘娱乐’、‘娱乐’,不愚,能乐起来吗?听说那者到处招摇撞骗,引诱未成年少女,是个摧花高手,这次可栽了大跟头,不蹲上10来年怕是出不来的,真是活该家伙已被揪进公安局了,假冒记他倒霉!”

“娘的,血口喷人!”老四气得七窍生烟。

正文 第六节 混沌

(1)

失去老四的枫叶公司变得死气沉沉的,“生力军”们开始怀念着逝去的战友,一嘴黑牙,满口粗语,大大咧咧,气冲如牛的老四在枫叶公司独树一帜,是一道别样的风景,能取悦于人,让你耳目一新,紧张之余,活跃了气氛。老四走得悲壮,才修炼正果就被踢出了门户,同志们替他惋惜,连高高在上的黄经理也免不了低头多瞅几眼身旁的空椅,她习惯了身边有位“刁民”处处与自己作对,管制与抗争是相辅相成的,既统一也分裂,无论成败,斗争的过程充满着乐趣;一旦面对清一色的“顺民”,反而觉得无所适从了,强者是需要弱者作为打击的靶子,有对手,才能正常操练下去,弱者才能变强,强者才会更强。黄经理失落的心态就是辨证法。

芳姐始终没能够剥开这个另类的男人,就在自家别墅里,她曾褪去强人的面孔回归成孱弱的妇人,设想着剥开他外衣后的强悍,但他逃遁了,似乎看透了她的虚张声势;“娘的,老子不稀罕”一句愤懑的咆哮,一叠扔回的钞票,在他离去的瞬间让芳姐找到了无法剥开的原由,尊严是铁打的,牢不可破。

芳姐的内心深处,有个影子,潜藏在老四的身后,那是她流逝的爱人,白净清瘦,细竹纤茎,弱不禁风,无情的车轮碾过他脆弱的身躯,车祸夺走了年轻的生命,他俩刚过完蜜月,连爱情的结晶都没来得及培育,抛下她孤身一人,悄然凋零……她成了寡妇,一如雪莲冰冻在云崖边,苍鹰掠过后的幽谷,悲声四泣,她固守着冰天雪地,将宝贵的玉身封存……老四是一抹无意间滑过她身边的霞光,折射出留恋顾盼的幻影,如海市蜃楼,重现出旧日里形影不离的风景,老四是她幻想的影子,芸芸众生里她很珍惜如此难得的相象,她甚至想强留住幻影,解冻自己的封闭,但最终她做出了放弃,因为影子离不开附着物,也需要光亮,天有阴晴,灯要熄灭,不是她能左右了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拨通了老四的手机。

“老四,是我,芳姐。”

“钱总,这么急就催要手机啦,太心急了吧,等我话费余额用完就交还给您,行吗?”

“想哪去了?手机送你了,工作有着落了吗?”

“准备拍戏哪。”

“老四,我可提醒你,那玩意儿不能当真,找份稳当的工作才是正事。”

“哼,钱总,您哪,甭替我操心了,我是个粗人,没你们有钱人娇贵,大不了咱做件坏事,蹲牢子去啃窝窝头,照样能活得滋润。我正忙着哩!改天还您手机,goodbye——”

老四的文明用语带着自嘲和怨气。

(2)

自打搬进公寓里,丹丹的生活就完全白领化了,有滋有味地过着牛奶加咖啡的日子,也时常回味起清淡的面条——简单的生活。但随着“钻石”颗粒的增多,丹丹明显感到应接不暇,力不从心了,玻璃酒杯反射出的“钻石”光环,五颜六色,色魔一般缠绕,令她眼花缭乱,心力憔悴。

她像精神病院里的女护士,护理着一群男病人,给他们喂药打针,手舞足蹈的病人们躺在病床上,疯狂中不时对她进行着身体骚扰,她司空见惯了,也麻木了,甚至配合着他们扭曲的动作,耳濡目染的她被传染成了病人,丹丹再次走进医院。

她忐忑不安地望着大夫。

“阳性。”大夫说。

“多长时间了?”她问大夫。

“两个多月。”大夫瞥了她一眼。

“能药流吗?”

“试试吧,不行再做人工流。”大夫挖苦道,“做一次后,就会习惯的。”

在大夫眼里,丹丹属于习惯流产的那类女人。

欧阳总很沮丧,他这个孤苦园丁在自家院子里日夜守侯着,最终等到的却是残花败柳,“果实”早被人偷吃了,他竟浑然不知,他像脱缰的野马,因咀嚼不到肥嫩鲜草而嘶叫着,肆虐践踏起蹄下的一地荒原,他一把扯去套子,极度残忍地撒下报复性种子……

知道了结果,丹丹反而很平静,她没去纠缠欧阳总,死皮赖脸地吵嚷着要人家对自己负责,她也不需要有人来担责,自作自受,就像嘴馋没有节制饮食而长胖,身体始终是自己的,别人只会在背后指指点点,是否瘦身得由自己来作主。可毕竟不像瘦身剔除掉多余的油脂那么简单,而是扼杀掉体内鲜活的生命,无辜的生命体,在大夫要她办理手续时,她犹豫了,没了主意,她缺少这份勇气。

坐在办公室里,丹丹什么都不想做,心不在焉地度过了一整天,下班时,欧阳总像往常一样叫着她,她没有回应,她想起了出租屋,想到了老四,她需要一份亲情来慰籍自己,老四算是她亲人吗?

坐上熟悉的211公交车,丹丹有着老四同样的感慨,那个男人用并不宽厚的胸膛容纳下自己,让她有份安全,有份依*,有份肌肤相贴的亲近,他们平淡而快乐地过着每一天,身随211车不厌其烦地穿插在城市里,重复着单一线路;即使车尾乌烟瘴气,整个城市浑浊一片他们也触摸不着,呼吸不到,他们沉浸在单纯明净的狭小空间里,尽管拥挤不堪,可心静如水,生活得原色原味,而一旦脱胎换骨就再难恢复当初的元气。

房东老太正在院子里开心地逗着猫咪,猫咪很会讨主人的欢心,前爪抓着主人的拐杖。

“婆婆好!”丹丹招呼一声进了院门。

“丫头,下班呐。”老太全神贯注在猫咪身上,竟忘了丹丹早不是这里的房客。

走近当初住过的房子,就见房门紧锁,是把新锁,老四换锁了?

丹丹透过窗户往里看,见房间空空的,连天花板上的吊扇也不见了。

老四搬走了?

老太的房门紧闭,丹丹敲了半天也无人搭理,只有几声“喵”叫,丹丹失望地离去。

(3)

其实老四是搬回了原来住的小屋,省下的200元房租可抵上老四一个月的饭钱,没了工作,衣食住行他都得学会节省,丹丹来找他时,他正蒙头大睡。离开枫叶快两个月了,除了搭进去500元报名费,《恐怖杀人》仍原地踏步,毫无进展,口袋里的票子却日趋减少,再这样下去,只怕房东老太又要追上门来了,无奈之下,老四去了趟二手跳瘙市场,将丹丹留给他的家电变卖了,老四数着钞票心里想:天无绝人之路。

老四醒来时,天色已晚,这两个月里,他的清晨由黑夜开始。刷牙、洗脸、剃须、梳头,他慢条细理地收拾着,然后打开手机,手机还剩下50多元话费,返还手机的日子也临近了。

丹丹的短信:老四,你搬家了也不告诉一声,手机又关着,找你不到,很急!

娘的,该不会是想要回家电吧。

老四心虚地关上手机。

“看牒呀,最新好莱坞恐怖大片!您看,刚进的货!”影牒店站满了人,晚上来租牒的人更多,生意比白天火,老板大声吆喝着。

“给,《杀人档案》——刚进的,看吗?”老板问老四。

老四摇着头,电视机、DVD都卖了,拿什么看。老四在店里转悠着,这边摸一把,那边放回架子,无聊地打发着时间。

“喂,你到底租不租?咱可要打烊了。”老板冲老四叫道。

老四这才发现店里只剩下他和老板。

“你这店没发现有黄牒,经营合法。”老四一本正经地说道。

“您是……”老板做贼心虚,赶忙用身子遮住架子下的黑色塑料袋子,“您要看啥,请随便。”

老四走近老板,目光炯炯,一身正气,吓得老板脸色煞白,忙不迭地递给老四一支香烟又点头哈腰地点上火,“辛苦了,晚上你们还要出来检查,请多关照。”

老四吐着烟,继续演戏:“没办法,黄牒泛滥,不管能行吗?我还得赶下一家。”

“您走好!走好……”老板擦着汗,笑脸相送。

走在街上,老四为刚才的即兴表演而暗自喝彩。

也真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老四流浪在夜色里,像只丧家的宠物犬,钻进了死胡同,黑夜是道墙,高不可攀,密不可透……

(4)

老四再次开机已是第二天傍晚,两条信息:

1860:您的余额已不足,请及时预存话费。

丹丹:老四,在哪呀?

都像讨债鬼!娘的。

老四回复:还在老地方。

丹丹很快打来了电话。

“老四,现在工作很忙吗?我回去找过你,房间空着。”

“大房住不起,又回到我小屋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上次见你不是好好的吗?”

“被肥婆炒了鱿鱼,娘的,翻脸不认人,最毒妇人心!”

“哦,那你有什么打算?钱够用吗?”

“面包会有的,等《恐怖杀人》一开机不就上岗了,你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大事,只想见你;你呀,别白日做梦了,应该去找份正当工作。”

“想我了?是不是?嘿嘿,还以为你嫁了,被关进‘鸟笼’了。”

“晚上来我这里好吗?”

“好呀,正闷的慌,住哪?”

“你打‘的士’到金碧公寓,我下来接你。”

“打的?先说好,你付钱。”

“包你一个晚上要多少钱?咯咯——”

“以秒为单位,一秒钟一元,身体损耗费另算,行不?”

“一身排骨,出价还挺高,恩,价格合理,成交。”

“瘦肉也要另算,哈哈!”

老四很久没能这样开心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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