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爱:军统的女人-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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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面对他的不是他的下属,而是一个喝了酒,神智变得不太清楚的女人。
那女人瞪大眼睛望着他,望了好久,突然间冲着他笑了起来,那是一个极娇媚、极娇媚的笑,姣好的五官因为这个笑容而发光,她伸手指着他,喃喃说道:“生气了----生气了----”
说罢,她伸出手指在他的鼻梁处划过,开始语无伦次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是那样东西么?不---它不能给你,哥哥说不能给任何人---”
“什么哥哥?”男人听出了她话中的一丝端倪,不由得开口问道。
女人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突然间伸手将自己的衣襟拉了下来,露出了半个白皙的酥肩,望着他:“你不是想要我吗?来呀---”说着,说着,她脸上的笑颜收了起来,神智恍惚了起来,眼底升起了一股雾气:“得到你想要的,放我走,放我走---”
她不停地重复着那三个字:“放我走!”
酒后吐真言,她就如此逼切得想要离开他。
男人眼底窜起隐隐的火苗,他俯下身,对着她说道:“我当然会得到我想要的,但不是现在。”说罢,他弯下腰来,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女人突然间安静了下来,也不闹了,任由他抱着她的身子一级级地上了台阶,走进卧室。
将她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女人怔怔地望着他,神色迷糊。
“看住她。”冀世卿回过头来,对着跟在身后的雪丫吩咐着。
雪丫怯怯地应了一声。
冀世卿低下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大腿,裤子被汤水弄湿了一滩,他脸上闪过一丝厌恶,转过身便进了盥洗室,再出来时,他已经洗漱了一翻,换上了一套清爽的睡袍。
他扫了床上一眼,女人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再闹了,那个丫鬟则规规矩矩地站在床前。
“没你什么事了,出去吧!”
男人一句话,雪丫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她赶紧冲着他深深作了一躬,走了出去。
冀世卿走上前,将天花板上的吊灯关了,卧室内就仅剩下一台灯,昏暗的光线透过淡黄色的灯罩射出来。
男人举步往那偌大的床榻走过去,这才发现躺在床上的女人根本没有睡,她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直望天花板,神色极亢奋地一从床的那边滚到床的这边,一会又从床的这边滚到那边去,神色就跟一个孩子似的。
第一百四十三章:唐子卿(三)
冀世卿从来不知道,她竟也有这样的一面,他脸上那刚毅的线条不由得柔和了下来,轻步走上前,他伸手为她拨去脸上的发丝,对着她说道:“睡吧!”那声线是少有的柔和。
女人不再动了,双眸定定地望着他,那迷糊的瞳孔似清明了一点,又似是更加迷糊了,下一刻,她象认出了他似的,急急地从床上爬起来,双膝跪在他的跟前,一把伸手急急地抓住他的衣摆,像是怕他会消失了似的。
她望着他,那双大大的眼眶迅速染上一层雾气,那双红唇开启着,颤抖了片刻,她对着他急急地说道:“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唐子卿---。”她最后喃喃吐出一外名字,让男人身子猛的一颤。
男人的眸底闪过一丝错宗复杂的神色,他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那里,良久---良久---,他伸手握住了女人那抓着他衣摆处那一直颤抖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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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云醒过来,有意识之后,首先感受到的就是一阵要命的头痛,她痛苦的呻呤了一声,那双秀眉紧紧地皱开一团。
“醒了---”一把声音在耳边响起,那熟悉的低沉声线对她来说犹如从地狱传出来一般,让她身子猛地一颤,她倏地挣开眼睛,对上一双深邃的双眸。
冀世卿此刻正侧着身,单手支着头躺在她的身侧望着她。
他的脸离她的很近很近,近到让她感受到从他鼻腔呼出来的气---茆-
一股恐惧由脚底升起,叶初云像见了鬼似的脸色灰白,她一把将他推了开来,急急地坐了起来,扯开盖在身上的软被的一角,低头---在看到自已穿着齐齐整整的睡衣之时,这才大松一口气。
冀世卿知道她在紧张什么,嘴角不由得一扬,一脸戏谑地对她说道:“放心,我向来不喜欢与神智不清的人交欢,特别是一个喝得醉薰薰的酒鬼---”
女人没有因他的话放松下来,反而如一只惊弓之鸟般,紧紧地抱着锦被,一脸戒备地瞪视着他,开口冷冷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双眸闪动了一下,他对她说道:“这是我的房子,这里是我的床,你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说罢,他伸手抓过被子的一角,在手中把玩着,望着她淡淡说道:“再说了,昨夜可是你求我留下来的,忘记了吗?你紧紧地抱着我,求我不要走---”
因他的一句话,叶初云似一只尾巴被人踩了一脚的猫,全身的毛发瞬间坚了起来似的,她激动了起来,对着他吼声道:“闭嘴!你滚---你滚---你给我滚出去---”
她的厉声厉色让男人的好心情迅速退去,他深邃的眼底有隐隐的火苗在窜动着,下一刻,他身子压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圈在双臂中央蚊。
“啊---”她尖叫着,伸手拍打着他的胸膛。
“别惹恼我,否则那后果你未必承受得起---”男人阴冷的声音响起,脑海闪过那支离破碎的腐尸,她的身子猛地战粟了一下,却是再也不敢动了。
此刻,她真有些怕他---
男人强悍地将抱在怀中,手握在她的腰枝上,掌心在她的腰间隔着那薄薄的睡衣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肌肤,动作极暧昧、极危险---
叶初云的身子绷得死紧---
他感受到她的不安,却也不打算放过她,他低下头深究的双眸望着她,一个吻亲上了她的唇---
温热的唇紧紧地贴着她的,叶初云死死地咬着唇---
这个女人永远学不乖,感受到她的抗拒,男人脸一沉,他举起手动作极纯熟地一把捏住她的颌骨---
女人被逼着张开了嘴巴,他的舌滑进了她的口膛,登堂入室----
女人的脸一阵发白---
冀世卿在她的唇间品尝了片刻,便很快离开了她的唇,他皱着眉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说道:“以后不准再喝酒了,我讨厌你口里的酒味---”
她再度咬唇,没有吱声。
男人的五指捏住她的肩膀,她的肩膀感觉到一丝痛楚,这是生生的威胁。叶初云很清楚,与他抗衡下去也是徒然,于是无言地点了点头,只是她的双眸由始至终没有望他。
男人满意地松开了手,下了床,他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里头一柜是满眼的高级订制西服,另一柜侧全是军装,男人随手拿了一套戎装,走到床边,将这烫得笔直的衣服丢在床上。
叶初云望着那离她不到一寸远的军装,抿了抿唇别开了脸。
冀世卿没有错过她眼底闪过的一丝厌恶,他大步上前,伸手扳过她的脸孔,逼着她面对着床上的那套军装,阴着脸说道:“怎么?你好象很讨厌它的样子?”
她不吱声,那就等于是默认了。
男人脸上是万年不变的阴沉神色,他向她宣告着道:“你会习惯它的,因为我会经常穿---。”
说罢,他松开了她,就这样站在她的跟前,开始慢条斯理地脱着身上的睡袍----
叶初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这个男人,不远处就有一个屏风的,他非要这样当着自己的面换衣服吗?真是不要脸---
男人嘴角含笑地望着她---
他是要看自己笑话,一股不服气从心底涌上来,叶初云双手紧紧地攥住身旁的被单,他都不知羞的敢在自己面前脱了,我有什么不敢看的?
想到这---她将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瞪着他,像要将从他身上瞪出一个洞来似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唐子卿(四)
睡袍褪了下来,露出宽宽的肩膀,跟着是结实的胸膛、平坦的腹部、转眼间,那一件睡袍已经脱了下来,男人野性的结实的古胴色躯体展现在她的眼前。
叶初云死死在睁大眼珠子,眼脸一眨也不眨的望着他。
男人对着她一勾嘴角,伸手抓住那紧紧地包裹在他紧致的窄胯的内裤两边,女人还是一脸倔强地瞪着他,可眸内已经闪着不确定,当男人手扯住内裤的两端往下扯的一瞬间。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脸,别开了脸
---一片红晕染上了她的两颊。
“哈哈---”耳膜传来男人爽朗的笑声,
随即是一阵窸窸窣窣的换衣服的声音,叶初云闭着眼睛,紧紧地咬着唇,双手将掌心的被单握得死紧---死紧---。
直到那个男人穿着一身笔直的戎装走了出去,她听到那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她心中只闪过几个字:
---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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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吃饭了!”
她不喜欢到外头,雪丫照常将托盘端上房,托盘上盛着一碗白饭和几样清爽小菜,因为医生交待过---她的肠胃清洗过,暂时不适宣吃太过油腻的东西。
躺在床上的女人淡淡扫了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没胃口,拿出去吧---”
“小姐,你早上已经没吃过东西了,再不吃会饿坏的。”雪丫将托盘放在一旁的桌上。
叶初云没有吱声,雪丫开始忙碌着,拿着一个空碗将一些饭与菜夹到碗内,递给她。
她依旧不肯伸手去接,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蚊。
“那---那喝点牛奶吧!”雪丫将一旁的杯子给端到她的眼前。
她望着那乳白色的液体,半晌,她抬起脸来,望着雪丫问道:“昨天那个酒,给我拿一点来吧!”
雪丫一听,身子不由得僵直,她面有难色地说道:“不行---方才军统大人交待了,不能再给您喝酒了,再说,您空着肚子也不能喝酒啊。”
原本她也是可喝可不喝的,但一听雪丫这样说,她反倒觉得非喝不可了,于是她说道:“拿一瓶过来吧。”
“不行的,小姐。您还是听话吧。”
叶初云心一横,自已径自走下榻,赤着足走出房间,来到酒库内,将架子中央的那支极精致的酒瓶拿了下来,揣在怀中。
一回过脸来,见雪丫一脸想哭的模样站在跟前望着她。
叶初云没有理会她,越过她一步一步地走回了房间---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到了晚上,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房门被推了开来。
她以为是雪丫那丫鬟,所以没有支声,随即听到的是房门关上的声音。
她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背对着门的方向,身后的人进来了,却是一片的缄默。
突然间,她的背梁发寒,她感受到一股压迫感,猛地转过头来,那个魔鬼穿着一身的戎装站在床前。
叶初云坐直了身子,一脸戒备地望着他。
“怎么?见到我像见了鬼似的?”男人望着她,淡淡开口,随即,他伸手解开领口处的盘扣,开始当着她的面去脱身上的戎装外套。
叶初云的脸阴了下来:“你要干什么?”
“洗澡,睡觉!”男人望着她说道。
叶初云一听,一股脑儿从床上下来,往门外跑去。
男人头也不回地伸出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臂,阴冷的声音在偌大的卧室响起:“我今天很累,你最好别击怒我,云儿---。”这句云儿他说得非常用力。
说罢,他的手猛的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扯了回床上。
给了她一个震慑的眼神,随即他松开了她的手臂,将身上的戎装外套脱了下来,丢在沙发上,举步走进了盥洗室。
叶初云静静地坐在床沿,她应该逃的,但不知为什么,脚下却跟长了钉似的,让她动弹不得。
这一晚,她被逼着与这个男人同睡一榻,这男人的心情似乎很不爽,他不容她反抗,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身躺在床上---
这人虽然没有进一步的侵犯,但叶初就是忍受不了睡在这个魔鬼的身侧,但她又怕击怒了这个魔鬼,因些她默默地忍受着,当身后传来他平衡的呼吸声之时,她推开他,抱着枕头走了出去----
寒夜的冷风直灌进她的脖颈,她抱着枕头站在阳台的栏杆处望着远方,外头是漆黑的一团,什么也看不见。
一滴泪水从她的脸上滑了下来,她为自己的屈服而感到羞耻,当初宁死不屈的决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无影无踪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开始怕死了,是在看到那支离破碎、令人作呕的尸块的时候?还是---还是在吞服安眠药被抢救的时候?
她不得不承认,其实在那个时候,她已经屈服了,向死神屈服了,原来死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