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老公,好腹黑!-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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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何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孟一川抓着她的裙摆将她拽回来,“这样又脏又湿的,你会不舒服。”他直接将知何的裙子从膝盖上十公分咔嚓咔嚓剪起,脏掉的地方全部被剪掉,优雅知性的及踝长裙变成干脆利落的短裙,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白希娇嫩,完全没有被日光晒过的痕迹。
关夏已经靠在路灯上睡着,知何过去一扶她,她便惊醒了过来,用手捶了捶头,“知何啊,还有孟一川。”
她顺着知何的力道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一手指着孟一川。“孟一川,你不是要娶知何吗?快求婚啊,还傻愣着干什么?不然知何就被别的男人追走了。”
孟一川不做理会,关夏已经喝醉,等再醒来的时候她可能连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都不记得。
可是关夏却不依不饶,非要孟一川求婚,“知何,你看他,他不是要娶你吗?连求婚都没有。就算你已经决定嫁给他,也不能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听到没有。必须求婚!”
关夏坚持,车子停在路边又走不了,孟一川只好妥协,他执起知何的手,单膝下跪,深情款款,“知何,嫁给我。”
知何不自然的往回抽着自己的手,打着手语,“关夏喝醉了,你也醉了么?快起来,这在路边上呢。”
孟一川依旧跪着,上半身挺得笔直,坦然的直视着知何的眼睛,“我很清醒。知何,我在向你求婚,过去的几年,你工作赚钱供我上学,现在嫁给我,我养你后半生。绝对不会再有任何理由,任何人将我们分开,我爱你。跟我结婚吧。”
关夏眯着眼睛,趴到知何的身上,撺掇着,“知何,你答应啊,答应他,跟他结婚吧。”
知何情不自禁的捏紧手指,看着孟一川的眼睛,清澈干净的眸光,将这璀璨的星辉印在其中,真挚而热忱。
她抿着唇,低下头,手心里冒着冷汗,将她的手掌完全沁湿,关夏还在身边不停的催促着。她明白,只要她答应了孟一川的求婚,这对他们四个人来说都将会是最好的结局。
秦殊晏,他玩够了,就会回去跟关夏订婚,关夏如愿以偿,而她和孟一川,也会有自己安静的生活。
就算想的明白这些利弊,面对着自己已经不爱了的前男友,她对孟一川明明只剩下友情,却还不得不嫁给他,这就像是有人强按着她的脑袋向下,迫使她点头一样艰难。
“你结婚吧。”关夏清冷的声音随着夜风飘散着无尽的夜空里,秦殊晏的那句话却在耳边愈来愈清晰。
--你别乱说,我就是玩玩而已,等玩够了该订婚自然会订婚。
玩玩而已。他对她所有的好,所有的温柔以待,所有的体贴入微,都只是他玩玩而已惯用的手段。
知何冲心抬起偷来,看向孟一川的眼睛,她推开关夏,上前抓着孟一川的手拉他起来,与此同时,缓慢而坚决的点头。
孟一川握紧她的手站起来,眼中的笑意如同暗夜里升起的明日,目光灼灼,耀眼夺目。当他低头,朝着知何越靠越近的时候,知何忍不住微微后仰着身子,却被孟一川的手掌在背后紧紧的扣着,不准她在逃避,温柔清浅的吻带着他的温度轻轻的落在知何的嘴角。
知何没有任何回应,她已经在竭力抑制着自己的颤抖,她的手微微发麻,暂时失去了知觉,想要将孟一川推开,却怎么也抬不起手。
还好孟一川只是浅吻则止,知何扯着嘴角微微笑着,极不自然的对他打着手语,“先送关夏回家吧。”
关夏早已在孟一川去吻知何的时候,摇摇晃晃的上了车。
知何重新揽住关夏的肩膀两眼直视前方,却没有找到任何焦点。耳边知何还在喃喃自语,似乎她刚才只是似醒非醒的不经意促成了知何答应孟一川的求婚。
她含糊不清的低语落在知何的耳朵里格外清晰,“你结婚吧,只要你结婚,秦殊晏就不会再找你,他要跟我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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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老子从来不缺女人
她含糊不清的低语落在知何的耳朵里格外清晰,“你结婚吧,只要你结婚,秦殊晏就不会再找你,他要跟我结婚了。”
知何不自觉的去拽自己的膝上一公分的短裙,竭力往下扯着,试图盖过自己的膝盖,将自己的全身都遮挡起来。
她就这样答应了,就这样要嫁给别人了,而他很快也要和关夏结婚了。
夜色无尽苍茫,车子一路奔驰,似乎从未在任何地方停留过。
将关夏送回家之后,孟一川开着关夏的车将知何送回家。
车子停在小区的门口,这是知何要求的,她的理由是:天已经很晚了,邻居们应该都准备休息了,不要惊扰到别人,这里离你住的单身公寓,开车也还得一个小时,赶紧回吧。”
知何正要去解安全带,却被孟一川突然按住,他倾身,朝着知何吻下来,知何不由的攒紧安全带,在他的唇覆上来的前一秒偏过头,孟一川只吻到了她的唇角。
孟一川定定的看着她,并没有坐回去,他温热的气息羽毛一样拂过知何的脸颊,知何尴尬的将目光从车灯照亮的前方一小片空地上收回,看了一眼孟一川,打着手语解释道:“刚刚好像有人,我下车了,你回去的路上小心。”
她匆匆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跳下去,对着孟一川摆摆手,“你赶紧回去吧。”
直到孟一川驱车离开,知何才抓着自己的包低头往小区里走。
“站住。”
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这低沉的声音,知何抬头循着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看去,秦殊晏缓缓的从暗处走出来,站在她的面前。
他眸光冷死千年寒冰,散发出阵阵寒意,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坚毅的下颏被头顶的路灯拉长了倒映在地上,修长笔直的影子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莫名的压抑感从头上笼罩下来。
“你在车里干什么。”秦殊晏冷冷开口,质问道。
知何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往后退了一步,在秦殊晏再次提高声音质问的时候,突然转身便往单元楼里跑。
还不忘反手将防盗门狠狠的推上,可惜还没有来得及关闭,便被秦殊晏紧追上来,一手格挡开。
他莫名强大而压抑的气场,带着浓浓的戾气,让知何不寒而栗,她几乎是慌不择路,使劲的往上跑着,在转过三楼拐角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看秦殊晏是否追了上来,却不小心失去重心,脚下抓不住地,两手攀在楼梯扶手上,身子旋转180,背朝下脸朝上,纯靠着手臂的力量吊在栏杆上,才不至于跌倒在楼梯上,可是这样的姿势没有任何着力点,她一时无法起身。
秦殊晏大步一跨,已经追上来,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抱起,“你怎么这么笨!”
知何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下来,不知道是她心虚,还是怎样,秦殊晏看她的目光太过骇人。
秦殊晏停下,抬腿顶住她的身子,扬起巴掌狠狠的拍在她的臀部,“你再折腾,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知何脸一白,想起了昨天她跟秦殊晏赤·裸·相·对,被关夏在床上抓个现行。秦殊晏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恶狠狠的咬着牙,“早知道你这么不乖,昨天在酒店,就该先把你办了,我也坐实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知何倏地抬头看他,她以为昨天他们真的发·生·关·系,他脖子上的吻痕还那么扎眼。
“看什么看,”秦殊晏将手臂收紧,把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胸膛里,“我碰没碰你,你没有感觉么?你觉得我会让你第二天下得了*,还跑的那么顺溜?”
知何摆了两下腿,让秦殊晏放她下来,她就是脚下一滑,除了手掌被栏杆硌了一下,哪里也没有磕到碰到,自己可以上楼。
秦殊晏对她的意愿采取置之不理的对策,直接将知何放在门外。
知何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包,不肯去开门,因为她不想让秦殊晏再进去。既然已经答应了孟一川的求婚,那她会尽力离 秦殊晏远远的。
秦殊晏瞥她一眼,径自上前一步,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来开门。
知何惊诧的皱起眉头看着打开的门,阳台的窗户开着形成对流的穿堂风,呼呼的向外吹着。她在手机上打字,“你怎么会有钥匙?”
秦殊晏瞥她一眼,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大步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着谎,“许橙给的。”
防盗门是他找人来换的,他有钥匙会很不可思议么?
知何跨进房门,站在玄关处没有动,做出一副送客的姿态来。
偏偏秦殊晏对她的暗示视而不见,斜觑着知何,“刚才那辆车是关夏的,开车的是孟一川,他吻你了。”
知何没有任何表示,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任呼呼而过的穿堂风刮起她的裙摆。
秦殊晏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几步冲过来,扯起她的裙摆,“你的衣服怎么变成这样了?他碰你了?!”
被他这样粗鲁的一掀,本来就短的裙摆此刻连大腿都遮不住,白色*的*边缘露在外面,被风一吹,大腿皮肤上还战栗着,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知何心慌的去捂自己的裙子,在他胸口上推了一把。
“我在问你,他是不是碰你了!回答我!”秦殊晏低声怒吼,抓紧知何的手腕,将她紧紧的按在墙上。
是是是!知何无声的在心底吼了回去,不住的点头。她都要跟孟一川结婚了,别说是吻,就算是睡在一起,也是合法合理。他凭什么像是捉歼一样在这儿理直气壮的质问她!
秦殊晏收紧手指,知何的手腕上渐渐勒出一道缺血的白印,手背浅表的血管也充盈起来,知何吃痛,挣扎去推他,踹他,想要让秦殊晏放开她。
秦殊晏的眸底暗红,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一把烧掉他的理智,他咬牙切齿的重复着, 一遍遍的验证着这个他不愿意相信的“事实”,“他碰你了,我没有碰你,他碰了!”
知何偏着头,只顾着挣扎,她不敢抬头,没有胆量去承受他眼睛里四溅的火花,怕被燃烧的粉身碎骨。
秦殊晏的吻突如其来,携卷着炙热的怒气,几乎是连啃·带·咬的落在知何的脖颈、耳垂,知何如遭电击,瑟缩着往下躲,试图躲开秦殊晏这样完全失去理智毫无情理可言的行为。
秦殊晏急促的呼吸声被卷在呼呼的风声里,没有惊起任何人的察觉。他双臂紧紧的束缚着知何的腰身,带着她,脚尖一旋,抵着门板,将半开的防盗门彻底关上。
许橙早已在房间里熟睡,她睡着的时候雷打不动,天塌不醒,这一声不算大的出奇的关门声,经过墙壁、穿透门板,能真正到达她耳内的声音对她来说已经极其微弱,完全没能惊动她。
但是知何显然并不放心,且不说秦殊晏这样气势汹汹,万一,哪怕是万分之一,千万分之一,许橙起夜,从房间里出来,也会一眼看到她们在这里做些什么。
知何的双手已经被秦殊晏一手按在门板上,他炙·热的大·掌油走在她的大腿肌肤之上,格外敏感,那种电流过身一样的触感酥酥麻麻的从他着手的地方迅速蔓延到全身,知何忍不住战栗着,浑身开始发软。
她咬紧牙关,不准秦殊晏得逞,曲起一腿撞在秦殊晏的裆·部,可是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这小猫挠痒痒一样的攻击,对秦殊晏来说,完全不放在眼里。
秦殊晏直接将身子贴上去,完完全全的与知何肌肤相贴,每一处,每一寸,没有任何间隙,连丝风都吹不过去。
他咬在知何的下唇,用了力气,这样的情况下力道已经失去了往日正常的控制,直接将知何的下唇咬破。浓浓的铁锈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溢满舌尖,传遍整个味蕾。
知何吃痛,牙关一松,秦殊晏趁机而入,灵·活柔·软的舌尖扫遍她的整个口腔,将所有的血腥气息尽数吞于腹中。他反复的舔舐着知何唇瓣上的创口,重重的抵着。
这一点微不足道的切肤之痛,怎么比得上他心里的痛?他守了这么久一直不忍心碰,不忍心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乖女孩,就这么被别的男人沾惹。
知何返回去狠狠的咬住他的舌尖,被秦殊晏逃脱,便一口咬住 他的下唇,同样将他咬破,秦殊晏却无论如何不松口,舌尖凶猛激烈的扫过她的牙齿,狠狠的回吻着知何。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已经止血,而秦殊晏的嘴却因为他激·烈的动作而一直往外渗血。
鼻尖的空气开始稀薄,她喘不过气来,要窒息一样,柔软的心脏被一只无形却强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抓着向外扯着,生疼生疼,无法忍受。她恨极了,气极了秦殊晏说过那样的话之后还来纠缠着她不肯撒手,将他咬破,血流不止,又心里舍不得,只好松开牙齿,秦殊晏的攻势像汹涌澎湃的波涛,炙热的手指带着火苗已经将她的裙摆撩至腰上。
知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