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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迷情柏林-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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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将穿戴整齐的她拉到了他的面前。

他点点头,“不错,很适合,再多选几件。”说完将一叠纸钞放在柜台上。

“您可真是慷慨。”一直守在柜台后面的女店长捂着嘴笑了起来。

她跟本没有逛街购物的心情,但为了备用替换,在店员的极力推荐下,还是选了几套衣服。而他,一直在安静地等待着,丝毫没有不耐烦的表现。店员将她挑选的衣服打包,她的身上穿上了刚开始的那件粉色的连衣裙,并不是她多喜欢这件衣服,而是比来的时候里面穿着蕾丝睡衣,外面裹着他的风衣要好的多。她总算是有了一套像样的衣服。

“谢谢你们的服务,我会再光顾的。”他微笑着对两个直盯着他看的女店长和店员示意,接着一手携着碧云纤细的胳膊,一手将那几个大纸袋子全部拎了起来,推开店铺的旋转门。

两个女人忍不住唏嘘赞叹着。

“天啊,那个帅到不要命的男人是谁?”

“不知道,以前没有见过他,如果我见过他,我发誓一辈子不会忘了他的。另外,他出手可真够大方的。”

“你猜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两个女人还在恋恋不舍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讨论这些话题的时候,突然一颗子弹穿过玻璃,打进了店铺里,店铺玻璃大门顿时碎成了片。

“啊——”女店长和店员抱在一起尖叫着。

他机敏地循声望去,那枪显然是冲着他射来的,但是打偏了,子弹贯穿了服装店的玻璃大门。

“呀——!”碧云的反映和她们一样,捂着头蹲在地上,只顾得瑟瑟发抖。

“上车!”他将她一把拉上那辆黑色轿车,他发动了车子,一阵阵枪响在后面响起。子弹打穿车窗玻璃,她被颠簸得七荤八素,“低头!”他将她的头按在座椅上。

911遇袭 12狼的报恩

11—意外遇袭

一辆满载着狙击手的卡车和一辆轿车在他们身后穷追不舍,他不得不把车子开往郊区,一路上,子弹不停地从耳边飞过,他冲她喊着:“把你座椅下面的枪给我!”碧云简直不敢想象这车子飞速追逐的场面,她尽量将自己的身体放低,从椅子下面摸到了一把枪,摩挲着抽出来,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他把枪一把夺去,一边向身后的追兵开枪,一边把持着方向盘,几经周折,把所有的追兵都摆脱了,然而这辆车子几乎也要报废了。

碧云被他从车上揪了下来,她不得不惊叹于他的战斗力,单枪匹马就能把那10多个游击队员解决掉。尽管那长达几个小时的过程惊心动魄。

“发动机坏了。”他在检查车子的前盖。如今她才有点后悔,刚才出服装店门口的时候,为什么不趁机逃跑。现在想这些显然有点晚了,这周围是一片荒野,天色也接近日暮。

他从车子的后备箱里取了一点必需品,撇了她一眼:“这里不安全,我们得找个地方先过一夜,明早再走。”

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跟在他身后,她很清楚自己的野外生存能力几乎是零。他们走了很久,终于在日落之前找到了一个可以遮身的山洞。他将手枪枪膛里的子弹一颗颗退出来,又重新装上,“在这等我,如果你因企图逃跑而迷路的话,我恐怕救不了你。”

碧云抱着膝盖,蜷坐在地上,过了一刻钟,他不知道从哪里抱来了一捆干草和树枝,堆放在山洞里,抬眼看了她一下,见她和先前一样抱膝安静地蜷坐在山洞的角落里,他又走出去,这次约莫有一个小时,他拎回一只野兔,一边熟练地割喉放血,剥掉皮毛,一边燃起了篝火,又把收拾好的野兔,放在火上烤了好久,直到表面都焦黑了。

“好像……熟了。”她的肚子饿的咕噜直叫了,两眼直盯着篝火上的兔子肉。

他给她剥了一块野兔的腿。这块烤兔肉表面虽然是黑乎乎的难看的很,可是里面的肉已经熟透,香气扑鼻。

她试着咬下一小块,唔,真的好香。

太阳落山后,四周完全黑暗,只有山洞内篝火的光,碧云觉得有点冷,向火堆挪动了一些,伸出双手烤着火,只听见外面响起了一阵阵野狼的嚎叫。

“有狼!”碧云吓得差点跳起来。

坐在火堆另一边的他哼笑了一声,似乎在嘲笑她的无知,“外面有很多狼,至少是有五只,三公两母。”

“你怎么知道的?”虽然不太情愿跟他讲话,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

他撇了她一眼,“因为它们的叫声不同。”

“幸好有六发子弹。”经过了刚才的激战,碧云对他的枪法坚信不疑,就算有一发空枪,五只狼应该可以对付了。

“只有四发。”他边说边把一根干树枝投入到火堆里。

她明明看到还有六发子弹的,这只野兔虽然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捉到的,但显然不是他开枪射杀的。

猜透了她的疑惑,他紧接着开口:“我永远会给自己留一颗,另一颗是送给你的。”

“喔。”她瞪着他,这才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仇家那么多,走在街上,不被人暗算才怪。

“睡一会,保存点体力,明天一早,还要走很长的路。”他微微合上眼睛,上半身靠在岩壁上。

她是想睡,可是周围全是狼群的嚎叫声,她根本就睡不着。再说,她的身边还有一只狼,一只阴阳难辩的色狼。这两天,他对她倒是没有什么非礼的表现,但是也保不齐半夜他突然狂性大发起来。

月色下,狼叫声此起彼伏。洞外危机四伏,和洞内这只“狼”在一起,反而显得暂时的安全。碧云又记起他把她送到集中营女看守玛格丽特那里,他的目的就是要让她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她要想生存下去,与其暴露在狼群中,不如向他屈膝投降,求得他的保护。狱友卡佳说的那套可悲又可笑的庇护人理论,也只有在这个万恶的世界才会存在。

她捂上耳朵,轻声地咒骂到:“真是个群魔乱舞、虎狼当道的鬼地方。”

他突然张开了眼睛,“在狼的世界里,只有最强者才能生存。人类社会的法则也是如此。”

她不赞同他的观点,即使上升到哲学高度,也不会赞同,她把双手拿下来,“你错了!人和动物的不同之处,在于人有仁义之心!”她在对面,隔着熊熊燃烧的篝火,与他言辞对峙着。

他摇摇头,不置可否地盯着她,冰蓝色的瞳孔被火光闪烁地散发着红色的光。

“哼!当然我说的是人,不包括你。”碧云冷冷地说到,她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跟这个冷血的纳粹份子谈什么仁义。他们都是魔鬼,全部都该下地狱。

她埋下头,不再与他的眼睛对视,无意中瞥见他的左臂的衣袖浸透着血色。她暗自吃了一惊,原来他受伤了。她忘记了他也是人,还那么英俊,甚至偶尔展现出一点绅士的风度,如果不穿那身黑色的党卫军制服,并不十分像个恶魔。

看出她的眼神落在他的胳膊上,那对黑色的瞳孔骤然缩小了一点。于是他轻描淡写地说到:“我中枪了。”

“是……擦伤么?”她终于忍不住,护士的本能让她关心一切伤病人员。而如今,他们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不,子弹在里面。”

“子弹在里面的伤害,比穿透伤要厉害得多。”她的医学常识让她再次不假思索地发言,“不马上取出来的话,会导致中毒,伤口也会感染。”

“血的味道会引来狼。”他并不急于取出子弹,并为此找了个理由。

她不是没有恐惧,只是那恐惧一闪而过,“我是个护士!我在红十字会工作过。盖尔尼德将军阁下,请你相信我是专业的!”她强调到,虽然他并不相信她的身份。

“肄业于美国某教会学校学音乐专业的护士么?”他突然盯着她的脸发问。

碧云吃了一惊,原来他早就已经把她的家底查的一清二楚。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不想跟你争辩,但是伤口要立刻处理。”

“你在担心我?”他笑了,冰蓝色的眼睛灼灼发光。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基于一名护士的道义。”

“我以为你内心憎恨我。”他敛住微笑,那张俊美的脸立刻显得凶狠起来。

她依旧回答地大义凌然,“我是无法苟同你的卑劣做法,但是护士的道义是救死扶伤,即使是你,也不能放着不管。”

即使是你……他低头冷笑了一声,“盲目的仁慈,结果往往适得其反,如果你说是怕自己走不出这个荒漠,这个理由我还可以勉强相信。”

“随便你。我们红十字的宗旨是救人,不像你们纳粹党人,只关注利益。”碧云起身,向他走近。

他抬眼冷冷地盯着她,“如果你想趁着为我取子弹的时机心怀不轨,你知道我杀你都不必用枪,只需要单手就行。”

“心怀不轨的是你!我若是个男人,一定在战场上把你的部队打个落花流水。”碧云走到他面前,撑起他的胳膊检查了一下伤口,她只顾看伤口,并没有看见,他冰蓝色的眼睛里有一丝一闪而过的动容。

“得把上衣脱下来,最好有把剪刀割开衣服,那样就能不碰到伤口了。常规的救护是这样做的。”但是她突然想起他曾经邪恶地剪开她的衣服,又对她做了那种事,显然不能把他当做常规的伤员对待。

“怎么,不做白衣天使了?”他看到她小脸上表情顿时严肃起来。

“还是你自己脱吧。”她恨不得再捅上他一刀。

他挑挑眉毛,不得不自己脱下外面的毛衣,“很可惜我不在作战部队,不然我很想见识一下你的作战能力,不过一个女人想要男人的命,其实不必用枪。”

她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将他的衬衣袖子卷起来,继续检查伤口,那颗子弹射入的地方,有着烧灼的痕迹,是一个很小的创口,血流的并不多,但是麻烦的是,子弹嵌在肌肉里。她也只是学过战地救护的理论。理论上,首先得把创口扩大,可这里没有消毒的设备,也没有手术刀。

看出了她在四下寻找着什么,他拔出他腰间的雕刻着飞鹰图案的匕首,扔给她。“用这个。”

她捡起匕首,放在火焰上反复地烤着。岩壁上,她的身影正靠近他,刀尖对着他,彷佛一场谋杀,她的双手在瑟瑟发抖。

他不畏惧,只是有点担心,“我的天使,拜托你先准备好止血的绷带,你想我失血而死么?”他现在怀疑她是在借机报复。

她放下匕首,脸色有些尴尬,其实她真的忘记了,以前在学校学习的时候,都是有老师替他们准备好纱布和药品的,她环顾了一下,他的毛衣料质都太厚重结实了,没法当绷带,于是她决定撕开自己的裙摆,那条新的粉色长裙的裙摆就这样被撕成一条一条的布头,只保留着仅有的遮挡功能。

他疑惑地盯着她颤抖的手,显然她并不知道该怎么下刀来扩大伤口,取出子弹,他在胳膊伤口上方轻轻拿手指比量了一下,告诉她应该这样划下去。

眼看着的刀尖深入到他的伤口,她像是在给自己鼓劲,嘴里喃喃地念着:“这就是外科的一个小手术,那半年的医学课也不是白听的!”

半年?他眼睛猛地睁大,伤口传来的刺痛让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在心里咒骂出声,这群饭桶,那份调查材料上明明写的是两年。

一颗带着血的子弹终于被挖了出来,他满头是汗,但丝毫没有出声,好像那只胳膊根本不是他的。碧云帮他包扎结实,确保那创口不再流血。完成了这些,她长呼了一口气,这可是她有生以来做的第一个外科手术,她这个医生的汗流的比伤员还要多,突然间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声地问:“你……不痛么?”

他低着头,背过脸去,身子紧紧靠在岩壁上,没有做声。

她决定不理会他,径自往篝火里填了些干柴,篝火噼里啪啦作响,燃烧地更旺。“你看,不要以为只有男人会,这些事情我也能做。”

“我不习惯让女人来做事,那只会添乱。”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别忘了,刚刚是谁救了你!”不知道为什么,碧云突然觉得有些得意,她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他了,即使是一只狼,受伤的时候也知道藏起牙齿,装得乖巧柔弱,套取别人的同情。

他皱着眉,唇角却浮起一丝微笑,“你放心,我会恩将仇报的。”

12—狼的报恩

他的话一点都不假,他很快的就将她为他取出子弹又为他包扎的事抛诸脑后。像使唤仆人一样,让她替他换药、端水、送饭,这些也还罢了,竟然还叫她替他洗澡。从小到大,她还没有伺候过什么人。

他躺在浴缸里,胸部以下被香波的泡沫覆盖着,左臂上缠着几层纱布,胳膊因为受了枪伤不能沾水,而搭在浴缸的边缘上。

“洗发的香波在下面的柜子里,待会替我洗头发的时候,别忘记用你的小手按摩一下。”

尽管知道他是个阴阳人,可碧云还是脸红,她小声嘟囔着,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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