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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偷情日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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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亮老婆月白嫂,是个出名的美人,十里八村的人谈到她,男人都会自举,女人都会嫉妒。

月白嫂三十出头,水灵灵的农家少妇,要乳有乳,要臀有臀。特别是她的腰肢,虽然生了两个小孩儿,依然蜂腰毕立,衬得胸前的两个**,有如奇峰突起。

月白嫂出名的泼辣,未嫁之前做过村妇女主任,据说当年的村长垂涎她的美色,经常以谈工作为名揩油,月白嫂装作懵懂,直到拿到了村长的贪污材料,一状告到乡里,免了村长的职,自己也从此不再干妇女主任,寻寻觅觅几年,嫁给了赵德亮,做起了相夫教子的营生。

月白嫂读过书,与赵金明是初中同学。两个村子相距也不是很远,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稍大一点了,小孩子都喜欢成群结队砍柴打猪草,赵金明家里不养猪,最多就是砍些干柴。月白嫂家里每年都要养两头猪,一头过年的时候杀,一头卖了做兄弟姊妹的学费。月白嫂每日放学后都要打两笼子的猪草。好在乡里猪草多,随便一条小溪边就能打到。

不打猪草的赵金明就闲着无事,每日帮月白嫂打。

月白嫂那时还叫月白,所有人都叫她月白,都看出来她是个美人胚子。

八岁那年,正是收油菜的时候,油菜都种在山上,不像现在种在田里。油菜地里都有最丰茂的猪草,每到这个季节,油菜地里都会看到打猪草的人。

赵金明本来一个人在家里守着老母鸡下蛋,偶而抬头就看到了背着笼子上山的月白,他就撇下老母鸡,从门背后找了一把柴刀,跟着月白上了山。

两个人打好了猪草,坐在已经打光了菜籽的油菜杆堆上,赵金明就对月白说:“月白,你做我老婆吧。”

月白歪着头灿然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她说:“金明哥,我做你老婆好啊。”

两个人就学着大人亲嘴,月白亲了一下说:“不对,你咬痛了我。”

赵金明就笑,伸出手摸了月白的嘴巴一把说:“怎么不对了?”

“不是这样亲。”月白做了个示范说:“我爹就不是这样亲我娘的。”

赵金明嘻嘻一笑,刮着月白的鼻子羞她说:“你看到你爹娘亲嘴?”

月白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只看到一次。你们家想看还看不到呢。”

赵金明娘死得早,老赵带着儿子没再娶,所以从小到大,赵金明不知道母爱是何物。

“哪你教我亲。”赵金明把嘴巴送上去,张着亮晶晶的眼睛。

月白摇着手说:“你要把眼闭上。”

赵金明就乖乖地闭上眼,月白把嘴巴凑过来,伸出小小的舌头舔了一下赵金明的嘴唇,大人似地说:“这样就对了。”

两个人亲了一阵,感觉一点意思也没有,月白就说:“大人亲嘴都把衣服脱光亲,还要亲奶奶。”

赵金明看了一眼周围,说:“都没块干净的地方,会痒死人。”

月白用小手指点着他的额头说:“你真笨,把衣服盖在菜籽壳上不就好了呀。”

两个人就脱光了衣服,面对面坐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看了一阵,月白指着赵金明的小**说:“你哪里好小哦。”

赵金明仔细看了看月白的下体,气急地说:“你哪里也很小。”

月白说:“我娘说,男人越大越有男人味,女人越小越有女人贵。”

赵金明寻思半天,想不出一个道理,就把手伸过去,摸了摸月白的下体,若有所思地说:“还有这种说法啊。”

月白就安慰着他说:“我娘说,男人哪里会长大的,年龄大了,哪里也跟着会大。”

赵金明就拿起自己的小**扯了扯,居然就硬了起来,比起刚才大了许多。月白格格一笑说:“你看,大了咧。”

说完自己躺下来,招呼赵金明爬在她身上,说他爹就这样爬在她娘身上。

赵金明懵懵懂懂爬上去,硬起来的小**在月白小小的腿上乱撞,痒得月白一阵阵的笑。

爬了一会,不知道下面还要做什么。月白就指着自己小小的**说:“你要亲这里。”

赵金明拿舌头轻轻舔一下,感觉有股咸咸的味道,就不肯再亲,月白却按住他的头不让他离开。舔了几下,月白居然就满脸潮红,小小的屁股往上顶了顶,掀下了赵金明。

这样的事在他们童年里有过三次,到了有天赵金明摸月白的胸,发现比原来隆起了许多后,月白就不让他再摸了,两个人最多就是躲在没人的地方亲一下小嘴。

到了中学,月白一夜之间就出落得水灵灵,她的**即使用最紧的抹胸,也掩盖不住突兀。她的两条腿变得修长而有弹性。

赵金明也发现自己变了许多,首先他发现自己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长了一层绒毛,后来有一天他醒来后,发现裤裆里流了一滩粘粘的东西,拿到鼻子底下一闻,有股腥腥的味道。

人大了,反而很多话不敢说了。从此赵金明和月白就很少说话,即使相遇了,也是匆匆瞟一眼。月白的脸经常没来由的红,赵金明有时候在课堂上想起八岁那年的事,也会迅速地勃起。

直到初中快毕业了,大多数学生选择不读了。老赵逼着儿子考中专,并准备将儿子送到县里中学去读。赵金明是一百个不愿意,就找了个机会,写了一张纸条约月白出来。

刚好那天晚上乡里放电影,男女老少都去了,月白按赵金明的纸条到了,看到赵金明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再张望,看到她,递了个眼色,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电影场,躲在学校后面的松树林子里。

月白靠在松树上,嘴里咬着一根狗尾草。问道:“金明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赵金明无限悲苦地说:“我爹要送我去县里读书。”

月白说:“那是好事啊。”

    ;“可我不想去。”

“为什么不想去?”

“去了就看不到你啊。”

月白就笑了起来,说:“我有什么好看的。”

赵金明盯着她的胸说:“你就好看,我最喜欢看了。”

月白羞羞地扭转身子,说:“读完书再看啊。”

“我一天都不想离开,我就想天天看。”赵金明咽了口唾沫。

月白直勾勾地看着他说:“你如果娶我做老婆,就能天天看了。”

赵金明走过去,双手扶住她的肩膀说:“你早就是我的老婆了。”

说完也不等月白说话,直接就扑棱棱地把嘴巴盖上去,捂住了月白的唇。月白下意识地想要移开头,可惜赵金明吻得太紧,她没办法移开半点,只好张开嘴唇,迎合赵金明舌头的侵入。

月白的身子一软,靠着松树顺势滑了下去,赵金明软玉温香在怀,顿时意乱神迷起来,下体立马高昂起来,似乎要钻破裤裆。

吻了一阵,比起当年来,滋味好了许多,妙不可言的感觉在他们心里流淌,赵金明的手伸进月白的胸衣里,一把抓住白兔般的**,细细的摩挲。月白呼吸急促,一口咬住赵金明的舌头,疼的他抽出手跳开。

月白格格一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帮赵金明扯平了衣角,柔声说:“金明哥,你去读书吧。我等你。”

赵金明还想去抱她,月白眼睛一瞪说:“再来我就喊人了。”



54、赵金明和月白嫂的前尘往事(中)

 

要说赵金明的胆量,比耗子大不了多少。 被月白一吓,既然不敢再动,舔舔嘴唇,放开了月白。

老赵是想尽了千般办法,最后托人找到了县一中的教导主任,提了不少的山货,外搭一个红包,把儿子送到了一中寄读,前前后后就半个学期,赵金明居然就考到了市财校,读了三年,回到农古乡,先是在财税所,后来成立农村基金会,就做了第一任的基金会主任。

回到农古的赵金明,迫不及待去找月白,两个人三年多没见过面,不知道有多少的话儿要说。何况自己已经从懵懂少年变成了青年,八岁嫌小的月白,如今再看到自己的宝贝,不知会作何感想。兴冲冲跑去月白家,月白家里人对这个青年人一点印象也没有,审问了半天,知道是乡政府老赵的儿子,于是欢天喜地杀鸡捕鱼招待他。叫了一个五岁的孩童,去村上叫月白回来。

月白刚好做了一年的妇女主任,天天跟在村长的屁股后面找大肚婆结扎,弄得全村的妇女看到她就好像看到阎王一样,照面也不打,年纪大的女人就一点也不客气,常常在她背后指指点点,说这个挨千刀的浪货,生了儿子都会没屁眼。

全村的男人倒是都愿意看到她。月白喜欢穿紧身的衣服,故意把胸前的**顶出老高,露出胸口一片白白的肉来,走路又喜欢扭胯,两瓣屁股就如河里的蚌壳,摇摆得男人心醉神迷。月白把头发披散开,后脑别着一支发夹,头发搭在胸前,随着走路,波澜起伏,风情万种。

男人们看到她就要开几句玩笑,月白年纪不大,但不惧怕玩笑,有年老的男人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说:“月白啊,你**那么大,不怕把老公闷死啊。”

月白就会灿烂一笑说:“有奶便是娘,还不先叫娘?”

老男人就会红着脸,低着头在一片讥笑声里走开。

年轻的男人看到月白,一般都会紧张地开不了口,装模作样从她身边走过,拉长胸腔呼吸一口月白身上的香气。这种情况比较多,村民兵营长赵德亮就是其中的一个。

赵德亮没当过兵,但会打枪。先是打鸟铳,后来去乡里集训了一个星期,打了一回真枪,回来就做了民兵营长。赵德亮的叔叔就是老鹰村的村长赵半仙。

赵半仙做村长也是有来由的,本来他是一个看相算命的江湖人士,走村串户给人择日下葬造屋,间或帮小孩儿做些驱邪的勾当。偶然遇到县里一个干部,帮着人看手相,说此人非同小可,今后必定飞黄腾达,果不其然,没多久,干部上调到市里做了大官,就是现在的组织部长黄山。黄山特地问了赵半仙有何要求,赵半仙笑而不语,最后装作无奈的样子说:“要是帮我,就让我做村长。”

这点小小的要求根本就不算是回事,黄山来到县里视察,政府安排接待,问黄山还有什么人一起来聚聚。

黄山说:“我只有一个人来,你们就在我旁边给他留个位子就好。”

县里不敢怠慢,又不知道来的什么人,诚惶诚恐地等待,最后等来的就是赵半仙,有些人认识他,私下问他与黄部长什么关系,赵半仙都是莫测高深的微笑。

一顿饭下来,半点也没提赵半仙的事。黄部长要回市里去了,临走前对县长说:“老赵这个人,还是比较可靠。只是身份不大好,一个普通老百姓,被人传出去跟县长同一个桌子吃饭,影响不会太好。”

县长心领神会,没多久亲自去了老鹰嘴村,提拔赵半仙做了村长。

做了村长的赵半仙,老本行不但没丢,反而要吃独食。凡是跟他一样看相算命择日的,一律不许在老鹰嘴村里活动。他安排侄儿赵德亮做了民兵营长,走三步路都要带着身边,其实就是怕别人在背后打黑枪。

不许别人做还不算什么事,他自己把价格竟然提高了一半。原来帮人择个日子只能收五块,现在最少要十块,还得搭上一包烟,两瓶酒。

老鹰嘴村的人知道与他计较没用,人家是县长亲自选的干部,奈何不得。

偏偏月白就不高兴了,事情的起因还是月白的小侄女爱夜哭,请了赵半仙来驱邪,赵半仙家里有个草鸡老婆,脸上像常年没洗过一样,垢着一层灰暗。突然见到明眸皓齿,丰乳蜂腰的月白,立即惊为天人。想尽办法搭讪,无奈月白连正眼也不瞧他,于是做了法事后,要了月白哥哥五十块钱。

五十块钱几乎是一个农村家庭三个月的油盐钱。月白哥哥不想给,赵半仙就指着月白说:“不给也可以,两条路你选。”

月白哥哥问是那两条路。赵半仙边收拾着东西边慢条斯理地说:“一条路就是你们家今年出一百个义务工,全村的山塘大路要修好。”

月白哥哥觉得委屈,五十块钱要做一百个义务工,太不划算,就问第二条路是什么。

“第二条路就是你老婆立即去乡医院结扎,拖一天罚一千。”

第二条路更加走不得,月白哥哥生了两个女儿,肚子里怀了一个,偷偷找人照了一次B超,是个男孩儿,现在去流产结扎,比要自己的命还厉害。两条路都走不通,月白哥哥就急红了眼,慌得想哭。

赵半仙说:“两条路,你选一条走,我没空陪你了。”

月白哥哥死乞白赖地拉住赵半仙哀求说:“村长,还有不有第三条路?”

赵半仙就等他这句话,故意磨蹭半天说:“路倒是还有一条,怕是你做不了主。”

月白哥哥拍着胸脯子喊:“只要你老说了,我家的事,老子就一定做主。”

赵半仙指着月白说:“村里妇女主任年纪大了,很多工作做不了,要是你妹来做村妇女主任,一切就好谈了。”

月白哥哥一听,顿时矮了半截身子。

自己的这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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