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日记-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保姆三代在黄微微家伺候,这是后来她告诉我的,从来都是沿用这个称呼。
一个戴眼镜的老太太捧着一本书出来,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脸上毫无表情。
黄微微介绍我是春山县来看她爸的干部。她脱下鞋子,露出一双小巧玲珑的脚,也不穿拖鞋,赤脚就往里走。
老太太嗔怪地说:“穿鞋呀,地上凉。”
老保姆给我拿来一双拖鞋,示意我脱鞋进屋。
我手里拿着茶油和米酒,只好双脚互相一抵,脱鞋进屋。先是把东西送进厨房,出来后看到黄微微已经换上了一套白色的休闲裙,裸着大腿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我。
女人穿裙,裙底风光。我避嫌不敢坐到她对面,只好在她的侧边坐下来。
部长夫人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我有些局促。进这样的高级干部家,是第一次。
黄微微一反平时的严肃,女儿的娇憨尽情表露。她缩起双腿,脚趾头调皮地点着她妈妈的腰,裙边滑落下来,几乎就盖在大腿根,似乎能看到她蕾丝边的三角内裤。
部长夫人拍了她的腿一下,轻声说:“有客人在。”
黄微微看着我,调皮地说:“他呀,心机多着呢。”
部长夫人不解地看着她,对于我这个身份不明的人,部长夫人不会表现出任何的意见,何况,女儿第一次带男人回家,这个男人什么来头,与女儿什么关系,都是未知数。
老保姆端来了一盘水果,善意地招呼我。
“我爸呢?”黄微微坐起来,问道。
“你爸这几天在忙着开会。要换届了,组织工作难做。”部长夫人是市交通局的副局长,已经几年不上班了。
“我爸什么时候回?”黄微微拿起一个苹果,用小刀细心地旋转着削皮。
“差不多了吧。”部长夫人,交通局副局长陈雅致站起身,客气地对我笑了一下说:“微微,你来我房间一下,有事找你。”
黄微微对我扮了个鬼脸,跟着她妈去了。
我一个人坐着看电视,老保姆轻手轻脚走过来,试探着问我:“小伙子,你是春山县的呀?”
我说:“我是衡岳市的,在春山县搞社教。”
老保姆哦了一声,回转身去了厨房。
客厅里空荡荡的除了我没有一个人。我打量着这个客厅,面积大约在四十平方,墙壁上挂着几幅墨宝,落款有组织部长黄山本人的,也有省内几个知名书法家的作品。楼梯曲曲折折上到二楼,是几间卧室,客厅正中间铺着一块纯白色的羊毛毯,墙角根雕上摆放着几盆君子兰,青翠欲滴。
正看着,楼上一间门打开了,黄微微倚在栏杆边叫我上去。陈雅致局长从楼上下来,看着我说:“你上去吧,等黄部长回来我叫你们。”
我与黄微微并不熟,尽管刚才在她身后我有过很多龌龊的思想,但我知道我与她的距离不是用公里来计算,必须要用光年。
一个女孩子,邀请一个男人参观她的卧室,难道天上会掉下来艳遇?
我忐忑不安,以为是在梦里,直到陈雅致局长站到我面前,左右打量我一遍,喃喃道:“你真是何书记的外甥?”
“何书记?”我不知道这个人。
“市委副书记啊,半年前从河北调来的啊。”陈雅致局长回答着我的疑问。
什么何书记,与我有什么关系?我老爹故乡在北方,已经没人。我娘娘家人世代经商,没有出过一个官,我更没有一个舅舅,沾亲带故的野舅舅也没有一个,我怎么就成了别人的外甥?
带着疑问我上了楼,黄微微没有带我去她的卧室,她打开一扇门,是一间装修得古色古香的书房,一张硕大的桌子摆在屋中间,四面墙壁都是书柜,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我爸的书房。”黄微微介绍说:“郁风,你读汉语言文学的,我爸的书房里,肯定有你想要看的书。”
我在一排线装书前站住了,我发现了一套《金瓶梅》,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书,曾经为这本书我差点就要撬开学校的图书馆,做一个为人不耻的小偷。
“你怎么知道我是读汉语言文学的?”我问。
“我怎么就能不知道?”她歪着头,反问着我,双手背在身后,挺起的胸脯几乎就要压到我的眼球。
我忙移开视线,盯着女人的胸脯看,不是色狼就是艺术家。我不是艺术家,我也不想做色狼。
黄微微似乎明白了我的举动,她的脸微微一红,别转了身子,留给我一个波澜起伏的侧影。
“郭伟组长跟你很熟吗?”我岔开话题,郭伟时时刻刻表现出对黄微微的亲昵,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不熟啊。他是市委办的秘书,我是机要室的干事,我们有工作上的事要接触。”黄微微淡淡地说:“他是北京大学毕业,他叔叔是市人事局局长。”
奶奶的,原来都是有背景的人。
“黄奇善呢?”
“信访局秘书科科员,他爸爸是城建局副局长。”黄微微扭过头反问我:“你们不都在省城读的大学么?”
我尴尬地笑着说:“确实是。可我们不是一个学校,所以之前不认识。”
“郁风,你准备在农古乡呆一辈子?”她问我,抽出一本书递给我说:“《资治通鉴》,治国安邦良书,我爸说的。”
我接过来说:“读了几遍了,有点心得。”
 ; “你还没回答我呢。”
“回答你什么?”
“是不是呆一辈子?”
“我能决定吗?”我哈哈一笑。
“你能!”她扔下一句话:“就看你怎么做了。事在人为呀。”
我无限悲凉地说:“我呀,朝廷无人做高官,家剩半文油盐钱。”
46、浴室偷窥
晚上十点黄部长还没回来,陈雅致显得有些疲倦了。我只好告辞出来,黄微微送我到门边,老保姆抱着一篮子高级水果送给我,我正要推辞,陈雅致说:“小郁啊,来而不往非礼也,这点水果啊,麻烦捎给你爸妈。”
我只好接过来,道了声谢谢。
黄微微抿嘴一笑说:“好事多磨哦,我爸没回来,不好意思了啊。要不,你把报告留下,有消息我告诉你?”
我连忙说好。告辞了她,一个人沿着马路慢慢走回门店。
店里还亮着灯,小芹一个人在忙着收拾,不见枚竹的影子。
我把果篮递给小芹,自己一个人回到我的小房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隐隐约约我听到一阵阵的水声,还有女人的歌声。突然想起我房间下的斜对面,就是枚竹她们平时洗澡的地方,那是一间小得仅容一个人的地方,开着一扇小小的窗户。
我爬起来,循着声音看过去,立马就感觉浑身燥热起来。
微弱的灯光下,枚竹身无寸缕,闭着眼站在莲蓬头下,任水肆意流过她沟壑起伏的身体。她在轻轻的哼唱,双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她的**高高地矗立,顶尖上一粒粉红色的葡萄,犹如晶珠般可爱,每当她的手摸过葡萄,分明可以看到她身体的颤栗。
我咽了口唾沫,眼光随着她的手往下,在她水草丰茂的地方停下来。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就慢慢地伸过去,盖在那里动也不动,良久,她的手指羞涩地跳跃着,迅速滑开。
我感觉到身体发生急剧的变化,想挪开眼球,却没有勇气。
盘小芹悄无声息过来我不知道,直到她悄悄拉了一下我,我回头看到她似笑非笑的样子,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头发因为忙绿而散乱。
“你偷看。”她说,把苹果放到桌子上,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说:“好看吗?”
我不知如何回答她。我讪笑着说:“你收拾好了?”
“别岔开话,我问你,好看不?”她盯着我的眼睛,咄咄逼人。
我佯怒道:“什么好看不好看?我在看天,明天下不下雨。”
“你骗鬼啊!”盘小芹轻笑一声:“天都黑了,你能看出什么名堂?”
我只好告饶:“我就看了一眼。”
“你想看怎么不看我?”她委屈地似乎要掉泪:“难道我不好看?”
我连忙安慰她说:“好看好看。我小芹妹子是最漂亮的女孩子。”
“老实交代,你看几次了?”她指了一下正在洗澡唱歌的枚竹。
“就这一次。”我信誓旦旦地说。说实话,这真是第一次,过去或许是我没在意,或许是她们没有给我机会。每次她们洗澡都是关着窗户拉上布帘,今晚偶然看到,算是无心之过。
“女人都一样,长着两个**。”盘小芹说话口无遮拦,说着就解开扣子:“你看我,不也一样?”
我吓得赶紧闭上眼。
“看我。”她命令着我:“再闭着我就告诉枚竹,你偷看她。”她威胁着我。
我只好张开眼睛,扑入眼帘的是她浑圆饱满的**,由于激动,她的**还在微微的颤抖。
“一点都不比她差吧?”盘小芹掩好了胸,小姑娘毫不羞涩,天真和无邪写在她的脸上。我感觉自己卑鄙起来,自己居然就成了偷窥者。
“要不,你摸摸?”她突然说,声音娇羞。
我忙摇手表示拒绝。
“你又不是没摸过!”她压低声音说:“比原来要大了。真的。”她一副认真的样子让我哭笑不得。
我如果摸她,就是猥亵。我控制自己的冲动,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那你是不是想摸枚竹?”她见我不动,神情显得愤然了。
我忙着否认,我说:“你小孩子,不懂。”
“再说我不懂试试?”她气愤地再次扣好衣服,恨恨地说:“想跟枚竹好,我坚决不答应。”
我嘀笑皆非,小妮子,你吃哪门子醋?我跟不跟她好,你管得着?
我安慰她说:“你、枚竹、我,我们都是同事,同事是指从事同一个事业的伙伴。只有友谊,没有爱情。”
“那你还偷看。”她气鼓鼓地咬了一口苹果,似乎把满肚子的委屈和不满都溶进这恨恨的一口里。
“我真没偷看。”我辩解着说:“我不是故意的,相信我。”
她看我的样子似乎很可怜,破涕为笑说:“原谅你这一次。下次再让我发现,绝不轻饶。”
我唯唯嚅嚅,只想让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奶奶早点走。
“我还是那句话,要看就看我,我人都是你的,不怕你看。”她说得很坚决,突然语气一变,柔声说:“那怕你要,我也给。”
说完捂着脸,羞涩的红晕从她手指尖流露出来,娇艳无比。
外面哐啷一声,枚竹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抬起头看到我房间的灯亮着,冲门店里喊:“小芹,郁经理回来了吗?”
小芹吐了一下舌头,扮个鬼脸,低声说:“你看她那个骚样,回不回来管你屁事啊。”
我也压低声音说:“你们这些女人,就会嚼舌根子。”
“骚婆娘,我还不知道她那点心思啊。你不在的时候,恨不得住到你家去。”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指着门说:“快回去吧。”
47、赞助
农古乡通电通路计划已经是全乡工作的重心。 所有吃国家粮的人员,一律扣除一个月工资作为工程建设基金,基金期限五年,按同期银行利率折算。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人叫苦不迭。本来工资就不高,许多家庭全依赖这每月的一点工资生活,突然一个月飞了,就好像口袋被小偷光顾了,惶惶不可终日。
更可怕的是赞助,五万元的赞助任务,比愚公移山还难。完不成任务,就要拿工资抵扣,将近三年没工资拿,叫他们如何生活?有人就暗地里商量,说要到县里去反应情况,如果县里不管,就上访去市里。乡政府暂时出现了一片忙绿的景象,我知道在这片忙绿的背后,一定会隐藏着更多的波澜。
我将担心的情况找柳汉汇报,柳汉不为所动,反而问我:“你能有什么好办法?”
我摇头表示无能为力。五万元一人的赞助,我就是舍了全部的积蓄,也只是九牛一毛。
首先完成任务的还是财政所的老赵父子,老赵做了几十年财税干部,儿子又在基金会做主任,全乡谁家有钱,谁是可以发动赞助的对象,他们父子比谁都清楚。
赞助款直接打到乡财政专用账户,这是收到的第一笔赞助款。为之柳汉特地要求我发一份文件,在全乡公开表扬老赵父子。
就好像英雄不问出处一样!没有人关心这笔钱从哪里来,是谁赞助。反正他们父子打死也不会说。
第二笔赞助款十万元是孙德茂家交来。他八十多岁的老爹亲自陪着儿子来乡政府交赞助款,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孙德茂本人,五短身材,双目如炬,刺猬般的头发,老树皮一样的双手。一看就知道这个孙德茂是个吃苦的人,他的钱应该很清白。孙德茂尽管表现得很自豪和装作满不在乎,但他在交钱的时候双手微微颤抖还是出卖了他的不舍。
事情一开了头,接下来就水到渠成,陆陆续续开始有赞助款进来。
县里发了两个通知,一份是县委县政府发的报告批复,同意农古乡通电工程计划,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