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日记-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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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软硬各半的话,让孙德茂红了半边脸,只好尴尬地笑,指着我说:“要说德高望重,除了郁镇长,还能有谁?”
我双手一摇说:“孙老板说笑话。我何德何能?敢担此重任。再说,这百家宴,是老鹰嘴村三十年来第一次恢复,怎么能由我一个外人来第一筷?”
钱有余是一直盯着月白看,任我们说什么,也不动心。仿佛天底下,除了一个月白,其他一切都是身外之物,都不在他的眼里了。
月白显然感觉到了,她有意躲开钱有余的注视,对我说:“郁镇长,你跟我回家一下,我还有个菜,需要人帮手。”
我正踟蹰,钱有余自告奋勇地说:“我去,我去。我帮得上手。”
月白淡淡一笑道:“你跟孙老板坐在这里等吧。你们是农古镇的客人,郁镇长是主人,当然是主人来招待你们这些客人。”
话说到这个地步,我也不好推脱了,只好起身跟着她朝家里走。
月白家我去过很多次,每次都有令人心动的东西在等着我。一路上遇到几个媳妇,托着盘子急急的走,看到我,都让开在一边,满脸含着笑。
前边走着的月白,丰硕的屁股一摇一摆,摆得我心旌神摇。
我使劲按捺住狂野的心神,目不斜视。
突然一个念头在我心里疯狂地滋生起来,要是在这样一个举村欢腾的日子里,我和月白在她家偷一次情,该是多么的疯狂与刺激啊!
这个念头一升起来,就无法按捺!我朝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响声惹得月白回头看我,大概她猜透了我的心思,朝我深深地看一眼,抿嘴一笑,加快了脚步。
306、眉如青山眼如丝
月白的家还是照旧的格局。唯一的变化就是堂屋正中的墙上,挂着赵德亮的遗像,上面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尘。一股霉味扑鼻而来,显示这座房子早已没人烟。
月白被树作烈士遗孀后,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从一个农民摇身变为国家干部,老鹰嘴村被她视作伤心之地。举家迁往乡政府,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乡干部。
这次老鹰嘴村要办百家宴,提议在刚进入腊月的时候就有了。赵德全的提议得到了全村人热烈的反应,毕竟这项盛世已经停摆了几十年,突然翻出来重做,自然少不了月白一家。赵德亮不在了,他的血脉还在。老鹰嘴村人从来就没有把他的儿子当做外村人。雁飞千里,也知回家!
赵德全把老鹰嘴要办百家宴的消息告诉月白,月白听了非常高兴。月白的手艺好,会做菜,这在老鹰嘴村妇孺皆知。月白做了干部,突然与村民拉开了距离,这让老鹰嘴人很不适应。有人就在背后嘀咕,说她是踩着丈夫的鲜血捞了好处。
月白想哭,丈夫突然走了,丢下两个孩子,怎么养大他们成了她最头疼的事。乡下妇女,本事再大,伺候农活起来,总会力不从心。何况,寡妇门前是非多!特别是在闭塞的乡下,像她这么标致的寡妇,纵然有飞天的本事,也挡不住流言蜚语。
更重要的是,有多少男人在垂涎她的美色,月白比谁都清楚。
做了干部,身份就不一样。乡下男人色胆再大,在一个标致的女干部面前,还是会自惭形秽。这样一来,她既可以保护好自己,又能让儿子有个好前途。月白毫不犹豫就丢下了老鹰嘴的家,走的时候甚至没跟任何人打招呼。
乡下人都看不得别人比自己过得好。月白一做了乡干部,老鹰嘴的人再谈起她,莫不摇头叹息,有些人还会翻白眼,似乎很不屑她这个干部的来历。
这次赵德全来告诉她办百家宴的事,月白才知道老鹰嘴的人还没忘记她。于是她感动得差点要哭——自己还是老鹰嘴人,死了还要埋在老赵家的祖坟地里。
月白是第一个回村操办百家宴的人。她花了一天的时间,把结满蜘蛛网的家彻底打扫了一遍,最终还是没能把那股霉味清除干净。她在拿起抹布去擦赵德亮的遗像时,看着赵德亮炯炯有神的眼光,她心里一颤,感觉下身没来由的一阵痉挛,便觉有东西流出来。禁不住抱着遗像哭了半天,终究没有去拭遗像上的灰尘。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感觉赵德亮在这个屋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注视着自己。因此她用一块破旧的布,似乎毫不在意地盖上去,刚好盖住他的眼睛。
月白是做好了回老鹰嘴过年的准备。她的两个儿子被她送到了娘家,她想在过年前再把他们接回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把钱有余这个胡汉三从看守所提了出来,顺带着把所有涉事的人都带回了村。
赵德全就决定把百家宴提前,毕竟,这次出事过程中,他赵德全是头领,却逃过了牢狱之灾。他深深地感觉对不起这几个呆在看守所的兄弟,他要用最隆重的方式,迎接他们的归来。
这一切,我都是被蒙在鼓里。
“进来呀,外面冷。”月白招呼着我,自己进了厨房,弄得里面稀里哗啦的响。
我低着头,不敢看墙上赵德亮的眼睛。急匆匆随着月白进了厨房。
月白蹲在灶前,低着头往里面塞干柴。
火苗冒出来,小小的灶房里顿时温暖起来。
“你回来几天了?”我问,眼睛四下看,心不在焉。
“三天。”月白说,抬起头看我一眼,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极了少女才有的纯。
在这间灶房里,我曾经进入过她的身体。一切都像昨日发生的一样,眼前的月白,顿时活生生的鲜灵起来。
“过来烤火吧。”她让出一小块地方,从屁股底下挪出一张小小的凳子。自己蹲在一边,眼神迷离地看着呼呼的火苗。
我搓了搓手,蹲下身,把凳子往她屁股底下塞。她一阵慌乱,想要拒绝,我们的手就搭在了一起,互相对视一眼,她的脸就莫名其妙地红起来。
她侧过脸不敢看我,如瓷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红扑扑的娇艳动人。
我捏了捏她的手,她的手柔软如棉,这双曾经引导过我几次的手,此时像有魔法般,让我舍不得放开。
突然,她的眉头一跳,直瞪瞪地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你是让我叫你郁镇长,还是你叫我嫂子?”
这话就是挑逗!我焉能不懂!
我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说:“当然我叫你嫂子。”
她抽回手,羞答答地白我一眼,眼前顿时春光明媚。她的眉毛像三月的柳叶一般,在微波荡漾的水面跳跃,她的眼神像喝了美酒一样,迷离而诱惑。
“没安好心!”她说,转过头,吃吃地笑。
我心里一阵激荡,拉过她的手放在两腿间,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她迟疑了一下,想抽回去,终究没抽,犹豫了半响,轻轻地压下去,随即嘻嘻笑起来。
“笑什么?”我正色道:“都老夫老妻了,还怕羞?”
“谁跟你老夫老妻啊?”她斜了我一眼,抽回手,拿起一块干柴,往灶膛里塞。
“我想要你!”我认真地说,扳过她的身子,盯着她的眼睛。
她微闭着眼,不敢看我。手却不自觉地勾住了我的脖子。
“抱我进房!”她命令着我,媚眼如丝。
我一弯腰,像抱一个婴儿一样将她搂在胸前,大步往她房里走。
我们从来没在她家的床上做过!她曾经很坚决地拒绝过我上床。她说,床上留有太多的赵德亮气息,她怕自己分神,不能投入。
屋子里帐幔低垂,一床粉红色的被子,铺展在床中央。
我轻轻地放下她,盯着她看。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没敢睁眼,嘤咛一声,翻转过去身子,留给我一个蜂腰翘臀的背。
我也侧躺下来,在她背后搂住她,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摸到了钢丝箍的乳罩。
我没解扣带,直接从侧边摸进去,握住了柔软如玉的乳房。她微微地喘起来,使劲地压抑着自己的冲动,等到我的手指捻到了她小小的rǔ头,她再也控制不住,翻转身来,伸出唇,一口噙住我的唇。
她手忙脚乱起来,疯狂地伸出丁香小舌,在我嘴里游荡。
她的手解开了我的皮带,毫不羞涩地伸进去,一把抓住我早已高昂的兄弟。
我身体一颤,差点不能自制。我熟练地解开她的乳罩,她的两个乳房像两只调皮的小白兔一般,在我的脸前跳跃,晃荡。我伸出嘴,噙住一颗小小的葡萄。
她的身子就瘫软下来,嘴里呢喃着道:“给我,给我。”
我淡淡一笑,慢慢脱下她的裤子,她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正中间已经泅出一片湿滑,有几根茂盛的草,从内裤的边缘悄悄冒出来。
她突然翻身起来,把我压在身下,一把掀开我的衣服,低头含住我的胸口,细细地品咂。她慢慢地朝下移去,舌尖在我的身上跳跃,像春水里的一条鱼,惊鸿一瞥。
她停在我的胯间,抬起头,朝我妩媚一笑,突然勾头下去,含住我早已怒张的兄弟。
天地顿时轰然倒塌!
307、幸福来得太突然
月白娇吟一声,扯过被子盖住我。
一股淡淡的馨香袭来,这是好闻的稻草灰洗的被子。乡下人喜欢用皂角、稻草灰洗被子,用淘米水浆一遍,比任何洗衣粉洗出来的被子都要香很多。
这是一股久违的味道!当我们的生活被化学物质填满的时候,原始的东西总会令我们无比怀念。
淡淡的稻草灰香,夹杂着月白身上淡淡的体香,以及她裸露着大腿中间的甜香,人不觉眩晕起来,仿佛天地之间,都被多样的香味包裹着,让人无端生出幸福的滋味。
我手向下,探寻着她的幽深。她呻吟着,痉挛着,不时敞开自己。
屋外寒风凛冽,雪在屋檐边堆成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檐口倒挂下来几串冰柱子,显示这个冬天已经进入了隆冬。
一阵脚步由远而近,接着就听到激烈的敲门声。
我们都停住了手,屏住呼吸侧耳细听。门外的赵德全的喊声:“嫂子,嫂子,大家都来了。”
他似乎用劲推了推门,我们分明听到门栓被他推得吱呀的响声。
我吓了一跳,生怕赵德全推门而入,手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月白的乳房。月白痛得闷哼了一声,扒开我的手,附在我耳边轻声说:“不怕,我闩好了。”
我心里顿时释然起来,相视一笑。这个女人心思慎密,她在我跟着回家的时候就有了准备。
门外传来赵德全的嘀咕声:“咦,去哪呢?”。接着就是转身的声音,脚步声渐行渐远的声音。
“我们胆子太大了。”我说,复又去摸她的乳。
“你贪。”她娇嗔着,不敢看我,羞羞地笑着说:“我也贪。”
一个“贪”字,把我们的情欲推向了高潮,管他天崩地裂,管他伦理道德,更不管世俗眼光,流言蜚语。
她翻身骑在我的身上,深深地看着我,浅浅一笑,把舌头递过来。裹着我的舌,柔柔地挑逗。
我双手舍不得半刻停歇,一手一个玉奶,手指或轻点,或慢捻,或满手温柔,不一而足。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突然抬起身子,往下一坐,连根没入。
一阵柔柔的温热包围着我,我如置身于阳光明媚的春天。突然,又有火热的感觉从脚底下直冲脑门,转瞬又是秋的燥热。我无法控制自己,在经历了三个季节 变化后,我像开春后的小溪,汩汩流出清泉。
村中央的空地中间燃起了一堆熊熊大火,我和月白过去的时候,全村人正围着火堆说笑。
我们的出现让气氛高涨起来,钱有余紧张兮兮地跑过来,不顾旁人看着,拉着月白的手问道:“你们去哪了?”
月白红着脸挣脱他的手,钱有余还不甘心想要继续拉。他笨拙的动作惹得村人们一阵大笑。
赵德全凑过来,上下打量我,眯着眼说:“郁镇长,开始不?”
我扫视一眼四周,大棚里围着火堆摆放着二十几张大桌,每张桌子上都堆满了各家拿来的菜肴。村人们围着火堆,互相拍打着灰尘,高声的笑着,毫无顾忌地评论着谁家女人的手艺,顺带调侃一把女人的身体。
正中一张桌子山摆着三个白瓷海碗,燃着两支红蜡烛,三支燃香。
“开始吧!”我说,走到大桌子边,双手端起一个海碗,举过头顶,大声说:“天地万物,世代昌荣,赵氏一族,同敬天地。”
说完,把半海碗的酒,撒到地上。
我又举起第二碗酒,还是过头顶,朗声道:“赵氏一脉,千古英豪。子孙万代,托庇祖荫。薄酒一碗,先敬祖先。”
第二碗酒我还是撒在地上。
连续两碗酒,敬了天地和赵家的祖宗。这一手,让赵德全他们始料不及。我一个干部,而且是个年轻的干部,怎么会懂得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其实他们是少看我了,在这个世界混了那么多年,还没见过花开花落么?
第三碗酒在手,我扫视一眼目瞪口呆的老鹰嘴村人,大声说:“男人都把酒倒满!这杯酒,我要代表政府敬你们,感谢你们对政府的支持!”
男男女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