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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偷情日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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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总得给乡干部,还有老师们有点表示吧?早两天乡中学的薛冰老师,哦,就是上次喝酒跟我们坐一起的那个女老师,她来找过我,说要给孩子们建个球场,要乡里帮忙解决资金,我有什么办法啊?”

我也让小姐下去了,我们盘腿坐着,一人一张床。

我说:“教育的事,不是有教育局么?”

柳汉叹口气说:“这个事啊,几年前也提过,也向教育局打过报告,但就是没下文。”

“你这次答应了么?”

“我拿什么答应?乡里没钱啊!”柳汉扔给我一支白沙。我接过,点上火,抽了一口。

“我们乡政府的礼堂很长时间没用了吧?”礼堂已经完成了历史使命,现在基本没人过问了,成了老鼠的天堂。

“现在一年到头不开大会,早就不用了。不过,每年中学的开学典礼还在用。”柳汉很警惕地看着我问:“你有什么想法?”

“如果把礼堂让出来给我们公司,我们愿意帮他们修个篮球场!”我说,故意轻描淡写。

“你要礼堂有什么用?”柳汉很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汇报说:“书记,我看了一下农古的茶油压榨方法,基本停留在古时候的乡间作坊状态。虽然原生态,可出油率还是很低的。”我把准备改建榨油工艺的办法说了一遍。

柳汉很有兴趣。听我说完,翻身下了床,说:“我叫薛冰老师来找你啊!”

我微笑着说:“好啊!”

按完摩大家回到宾馆,安排他们休息后,我拨通门市部的电话,我在电话里对枚竹说:“出来走走吧!”

乡党委四天考察时间到此结束。该吃吃了,该喝喝了,该拿的还得准备好。

枚竹沉默了一下,答应了我的要求。我又打通姨的电话,我说:“姨,我今晚过来。”

姨在电话里轻骂了我一句。



33、薛冰来访

 

送走了乡政府干部,我坐下来,叫了枚竹陪我。我们在雅园的包厢里坐了一下午,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她,我希望能得到她的理解。

枚竹对我的想法没表示太多的支持,总是反反复复问我能行吗?能行吗?

她的问题让我不能回答。我想,这么一个小女孩,我现在没必要与她讨论问题,我只要告诉她结果就好,至于过程,要等到时机操作的时候再慢慢解释。

索然无味后我起身要走,枚竹是一脸的无奈。昨夜我预演许多次的交媾没有实现。奚枚竹,一个清秀脱俗的女子,一朵深山里的雪莲,于我,只能像梦中的仙子,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她好像知道我很多秘密,又好像对我情真意切,她会在别人面前故意关注我,却又在无人的时候拒我于千里之外。

我现在要做的事很多。我明白我还不能松懈。人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总是自己的父母。于是我想回家一趟。我把想法给枚竹说了,枚竹也是欣慰地赞同。我们买了一些礼品,回了一趟家。

母亲还是一如既往,拉着枚竹的手,问长问短。好像枚竹已经就是自己的准儿媳,她完全有必要从儿媳那里知道儿子的情况。

我与父亲坐在院子了,父亲抽他的老旱烟,我抽着精白沙。我说了要把公司变成自己的想法。

父亲半天没说话,看我一眼,又看我一眼,叹了口气,拿起小凳径直进了屋。我知道父亲就是有想法也不会与我说了,象他这样干了一辈子革命的人,是无法容忍我的行为的。只是我也已经大了,他不会指责我。年老力衰的父亲以他的沉默回答了我的话。

我喊枚竹回公司,枚竹白我一眼,没理我。

母亲走了出来,很夸张地说:“要走你走啊,枚竹在家吃饭呢!”

我看一眼枚竹,她居然是满脸幸福的样子,对我不理不睬,伸手细心地抚平我娘的衣皱褶。

我说:“我们回公司去吃。”

“就在家吃。”我娘斩钉截铁地数落起我来:“风啊,你看你,来城里这么久了,也不回家看看。我和你爹都老了,老年人都想孙子咧。你倒说说,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孙子出来啊。”

我苦笑着说:“娘啊,我连老婆都没有,哪里会有孙子给你啊。”

“没老婆是你自己的事。娘生了你,还要帮你找回个老婆啊?”我娘爱怜地看着奚枚竹:“娶老婆要长眼睛,生儿育女,喂猪打狗才是好老婆。”

我看着枚竹说:“什么年代了,还来这一套。娘哦,你今天烦人呢。”

我娘满脸地不高兴,命令我说:“养儿防老,今年不给我找回个儿媳妇,你就不要再回来。”

我满面悲苦,我娘想孙子想傻了,以为找个儿媳妇就好像在市场上买个鸡鸭一样简单。

“大娘你放心,我们郁经理今年一定完成任务。”奚枚竹笑嘻嘻地瞟了我一眼,这个小女孩不知道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昨夜我的暗示她装糊涂,今天却是大包大揽地承诺我的母亲,难道她有打算?我哑笑,女人心,海底针啊!

站在院子里我进退不是。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小芹来的,说是有个中学的女老师找我。

我挂了电话,如释重负地对母亲说:“公司有客人来啦。我要回去咧。”

枚竹放开拥着我娘的手说:“我也一起回去吧!”

我说:“你还是在家帮我娘做饭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走了。我知道公司里是谁来了。一定柳汉书记派来的薛冰老师!我想着她乖巧娇羞的样子,想笑。

回到公司,小芹在忙着做生意,来来往往的客户很多。见我进来,有几个认识我的人,很友善地冲我笑,客气地散烟给我。

薛冰帮着盘小芹招呼着客人,看我进来,大大方方地伸出手说:“大经理忙啊!”

我也客气地伸出手,握了握手我说:“那里忙啊,瞎忙!”

小芹在一边偷空说了句:“我们经理现在有大事要做呢,那里能不忙啊。”

薛冰很惊讶,看着我。我笑笑说:“别听她的,她知道什么啊?我那里有什么大事?小事都做不好,还有大事啊?”我打着哈哈,引导她到小房间里去坐。

薛冰说:“我可还没吃饭呢!”

我感觉这女老师还真超可爱!我说:“等下我们一起去吃啊,来到公司就来到家啦,不会饿着你的。”

看看天色也晚了,客人也不多了,我吩咐小芹准备关门。

小芹看我半天说:“枚竹呢?”

我说:“在我家帮我娘做饭呢。”

大家也就不再提起她。关了门,去了一家很有名气的排挡,叫了几个菜,叫了三瓶啤酒。

我们农古乡出来的人,不管男女,都喜欢饭前喝几杯。并且酒量都不见得小。三瓶小小的啤酒对她们来说,也就是小菜一碟了。

喝酒吃饭期间,我们说了些闲话。薛冰也没提她来的目的,我装聋作哑,只是劝她们喝酒。

吃完饭已经是八点多了,枚竹打电话来要我去接她。

我在电话里说:“你今晚就别回来了,来了客人了,你就在我家将就一晚吧。”

说完我挂了电话,领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回公司。

34、我见犹怜

 

门市部分前后两大部分,前店后库。仓库的阁楼上有一个小小的房间是我的睡房。奚枚竹和盘小芹住在店后边隔开的一个小房间里。小房间的隔壁是我的办公室,摆着一张写字台,几张椅子,简陋,但清爽。

盘小芹一回去就夸张地嚷:“辛苦死啦,要睡觉啦。”

我和薛冰在办公室里坐下,我起身给她倒了一杯茶,客气地请她指导公司工作。

薛冰抿嘴一笑说:“我是个教音乐的老师,哪里会做生意啊。”

我说:“做老师是我最大的愿望。我也是师范类毕业的,可国家怕我误人子弟,不让我教书。其实我是多么希望做一个老师啊。你想啊,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多伟大,多神圣啊。”

“你是当官的,别拿我们老师开玩笑。”薛冰正色地说,挪了一下椅子。

“是真的。”我严肃地表白:“我如果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劈。”

薛冰惊讶地看着我,眼睛里浮上来一层雾霭。

她穿着一套很得体的衣服,勾勒着全身优美的曲线。又因为艺术的气质,她的周围荡漾着和谐的高贵。她的腿修长而有弹性,微微曲起的手臂犹如五线谱上的精灵。她的眼睛盈着两汪清泉,清澈透明,小巧的鼻子曲线柔和。一头如瀑的黑发用发夹随意地夹着,披泄在她的胸前,又随着她起伏的胸口微微地跳跃。

她似乎看出我在打量她,瞬间一抹红晕铺满了她的脸颊。她有意识地别过身子,让我在如同白昼的灯光下看到她玲珑的轮廓。

“郁秘书也是读师范的啊?”薛冰并没有显得太多的讶异:“你那一届的啊?”

我说:“我在师大读的,九二届。”

“哦,”她显然有些失望:“你是师兄,而且在省城。是前辈呢。”

我笑笑说:“前辈不敢担,自己不争气,读四年书,没教过一天。”

“郁秘书对教育事业应该是很关心的哟。”薛冰喝了一口茶,幽幽地说:“你们公司真难进哩。不要我。”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让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只好装傻说:“薛老师什么时候要进公司啊?”

薛冰瞪我一眼说:“你不知道?是糊弄鬼吧!”她格格地笑了起来:“柳书记一句话,断送了我的前程。”她突然的嘻嘻哈哈让人无法捉摸。

“对了。”她好像恍然大悟一样地拍了一下脑袋说:“差点忘了正事了。”

我嘻嘻笑着说:“薛老师还有什么正事?”

“当然有。”薛冰认真地看着我说:“柳书记安排我来,是你要给我们学校修一个篮球场。是不是?”

我迟迟艾艾地没有直接回答。

薛冰见我没表态,有些急了,拿鞋尖踢了我一下,说:“哎,你什么意思啊?”

我说:“这事有说过。不是没决定好么!”

“我现在就跟你来决定了呀。”

“你能决定?”

“是啊。”

“我不信。”

“信不信随你。”她鼓着腮帮子,恨恨地看着我:“你说,我哪里不能决定?”

我迟疑了一下说:“礼堂的事你也能决定?”

“可以。”

“以后你们开会怎么办?”

“露天开啊。”

“谁的意见?”

“书记和校长都表态了。就等你了。”

我双手一拍,站起来说:“好,篮球场我负责修好。礼堂全部让给我们公司做加工厂。”

隔壁的盘小芹端着盆子进来,问我:“薛老师今晚住公司吗?”

我看着薛冰,她拿眼看我。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我说:“都是自家人,就在公司住吧,今晚就睡奚枚竹床上。”



35、通电计划

 

公司的轧油厂如期建好。 感谢白灵,没有她老公付科长的鼎力支持,我的榨油厂不可能落地安生。付科长虽然在工商局,但他的网翼张得很宽。他几乎可以协调我所有需要的东西,比如机器的购买,安装和调试,他都一竿子插到底。

 付科长帮忙弄来的四台轧油机,花的是一台榨油机的钱。随同机器一起来了几个安装工人,到了现场,安装好了才发现没电。工人笑了,笑得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千算万算,最终失算,我怎么就没想到乡里至今还没通电呢?在这个高度文明的社会里,电是生活的基本。他的存在让我们不可或缺,但我们却时常忽略他的存在。

看着屹立在乡礼堂里的四台崭新的机器,我哭笑不得。

解决电的问题摆在面前,没有电,这四台机器就是一堆废铁!

学校篮球场也在如火如荼地建设。参加建设的基本是乡民,他们对于孩子的未来建设只有一颗质朴的心,那就是义务劳动,不要一分钱工钱,就是吃饭,也是自己解决,远地方的带着来,近地方的回家吃。因此,操场工地热火朝天,人声鼎沸。县教育局来了一个领导,负责办理从我这里接受捐款资金。

柳汉陪着我站在机器面前,皱着眉头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柳汉任农古乡党委书记快十年,从办事员干到书记,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让农古乡通上电。但十几年过去了,农古乡依旧,晚上依旧是如豆的油灯伴着黑暗,迎接黎明。

山高路远的农古,几代人都在期待光明。

“去一趟县里。”柳汉扔下烟头,用脚碾了碾:“县里解决不了我们就去市里,市里解决不了就去省里。总会解决这个问题。新社会,新时代。党和政府不会忘记我们山里人。”他说得斩钉截铁,义无反顾:“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我的书记就不做了!”

我感动啊,这才是好干部啊。

我试着给黄微微他们打个电话,痛痛快快地把农古乡没通电现在想通电的想法说了,希望他们给我出个主意。

黄微微显然不知道农古乡至今没通电,我似乎看到她惊讶张着嘴巴出不了声。郭伟在电话里给我说:“我们是什么?是社教干部!社教干部就是为人民办事的人。群众的要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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