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日记-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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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奇善拍了一下脑袋说:“你这个人,不去做总理,真是太浪费了。”
老鹰嘴的代表鱼贯从会议室出去了。赵半仙的女儿叫了几声,没人理她,也只好讪讪地站起身,拉着月白的手哭诉:“妹子啊,我爹死得冤啊,你要帮我伸冤啊。”
月白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但她马上又恢复平静,拍着赵半仙女儿的背说:“姐,你放心,有政府呢。”
赵氏女儿不放心的拉着手不肯放,追着说:“月白妹子啊,你不就是政府么?当年我爹对你也好,你不帮我,没人帮我咧。”
月白任她拉着手,看着她瘪着嘴巴说话。
我和郭伟、黄奇善三个从她身边走过去,郭伟要回工地,黄奇善要代表政府去赔丧葬费,只剩下我一个人没事,就打算回宿舍去看看。这么久不在家,估计床上早就成了耗子窝了。
白灵已经走了,剩下小梅姐一个人站在玉兰树下,低头看忙忙碌碌的蚂蚁。刚走到楼下,看到盘小芹和曾德明并排着走来,看到我,两个人露出牙齿笑。
“有事?”我问,没有停下脚步,继续朝宿舍走。
“没事。”盘小芹嘻嘻一笑:“哥,我们来请你喝喜酒。”侧眼看站在我身边的小梅姐,疑惑地笑。
“喝什么喜酒?”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我们要结婚了!”盘小芹的脸上露出羞涩的神色来。这是我认识她几年后,第一次看到她的羞涩。这个大大咧咧的姑娘,有时候的行为举止让男人都脸红。
“好事!”我说,伸出手去握曾德明的手,郑重地告诫他:“德明,结婚了,就要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懂吗?”
曾德明十分肯定地点头,像是作保证一样说:“哥,你放心,我只要有半点对不住小芹,你可以拿刀劈了我。”
“我才不会去砍你,砍你我还犯法呢。”我说:“只要你做得对,小芹要是无理取闹,我就支持你。”
曾德明感激地笑,脸上像是绽开了一朵花,指着盘小芹说:“我就说哥跟别人不一样吧?这是什么境界?男人的最高境界。”
又巴着脸说:“哥,晚上来店里吃火锅,有好东西。”
我点头答应,目送着他们离开,自己扭身上楼,踩在吱吱呀呀作响的木楼板上,像是舞台上的舞者,看似慌乱,实则平实。
我的小屋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桌子上赫然能看到几行老鼠足印。扑面一股尘,直入鼻孔,蒙了我的眼,引逗得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杯子里的水似乎已经变绿,杯底沉淀着一层沙尘,已经凝固。仿佛这个屋子千年不曾住人,丝毫没有生气,一切破败而萧条。
一阵风吹过,窗户玻璃吹得扎扎作响,有风从缝里进来,在屋子里慢悠悠地打着转,给人带来一股不可遏制的凄凉。
我们两个站了半响,小梅姐开始动手收拾。
一切就好像上次黄微微来一样,小梅姐忙得满脸是汗,终于复原出一个整洁的小窝出来。
一张床,两个人,小梅姐终究忍不住问我:“怎么睡呢?”
我笑着打趣她说:“床上睡啊。”
“我们两个一起?”她羞得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哈哈一笑道:“不敢吧?”
她似乎鼓足了勇气,抬起头看着我,眸子里亮晶晶的闪着光:“我不怕。我一个半老徐娘,还怕你一个黄花大小伙子?”
她格格笑起来,穿着紧身衣的上身曲线毕露,眼前顿时乳波汹涌。
一丝钻心的疼痛从腿上蔓延开来,我颓然跌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嘴里嘘着冷气。这几天忙啊,忙得忘记了痛,现在一切都松懈了下来,本来还未痊愈的腿,顽强地表示着它的存在。
小梅姐赶紧收住笑,蹲在床边,捧着我的腿,紧张地问:“痛吧?”
我点点头,感觉背上沁出了一层冷汗。这种痛,比当时摔的时候来得更彻底,来得让人不可捉摸。因为压根就找不到痛点!只是觉得全身都被一种隐隐的痛包围着,让人无所适从。
“我去给你打点热水来泡泡。”小梅姐慌忙从床头拿起热水瓶,拉开门就朝门外走。
门一打开,就看到月白俏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两瓶热水,笑吟吟地递给小梅姐。
小梅姐不认识月白,狐疑地看着她,并不伸手去接。
月白笑笑,侧身从她身边进到屋里,站在屋子中央四处打量,微笑着说:“嗯,心灵手巧的哦。”
小梅姐跟着进来,从她手里接过热水瓶,就往铁桶里倒。屋子里冒起一阵氤氲,温暖顿时弥漫开来。
我招呼月白坐,摸索着掏出烟来,点上问她:“打发走了?”
“走了。”月白叹口气说:“她们也难,半仙叔这一走,我确实担心婶的生活。要靠他这个女儿,就只有等死了。还好,你都给解决了。”
“这只是暂时的。”我欠起身子,把脚放进滚烫的热水里,脚底板一触到热水,烫得我收起脚来,嘴里又开始冒着丝丝凉气。
打过石膏的腿露出与其他地方不一样的颜色来,显得特别的刺眼。月白一眼瞄到,紧张地问我:“你的腿怎么了?”
“骨折了,打了石膏,还没好透呢。”小梅姐接过话,在桶边蹲下身子,要帮我洗脚。
我一惊,缩着脚死也不肯放下,小梅姐正色道:“我是你的保姆,你现在是病人,就应该听我的。”
说着不由分说捧着我的脚,慢慢浸入到滚烫的热水里。一股温热从脚底下迅速升起,直接到达我的大脑神经皮层。
月白看我们说话,明白了小梅姐的来历,微笑着说:“你真好咧。”
小梅姐鼻尖上沁出一层细汗,回头嫣然一笑说:“这是我指责啊,没什么好不好的。”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热水泡脚,原本隐隐的疼痛慢慢消逝不见了。我长吁口气,睁开眼,却不敢低头看蹲在水桶边的小梅姐。她的领口敞开着,露出洁白细腻的脖颈,隐隐能看到红色的乳罩带子,以及令人产生无限遐想的深深乳沟。
月白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她朝我眯了一下眼睛,说:“晚饭我请你们吃,好不?”
女人在一起,都会莫名其妙产生敌意,果然,小梅姐断然拒绝了月白的邀请,直言不讳地告诉她说:“有人请我们吃火锅了,不麻烦你了。”
月白被她一堵,心情明显不好起来,说话的口气就有些变了:“我是请郁镇长呢。”
“我知道。”小梅姐立即回答:“我是他保姆。”
她再次重申自己的身份,显得与月白格格不入。
小梅姐是市委副书记家的保姆,习惯了高官生活,眼里见多了官员的迎来送往,对于一个乡下的女干部,在她眼里,简直连一粒微尘都不如。
“你这话什么意思啦?”月白被她一顿抢白,气得脸色有些发青:“你既然是保姆,就懂得保姆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能说话。”
“我当然知道。”小梅姐淡然一笑说:“他的身体关系着我的饭碗,要是我伺候不好,我就得丢饭碗,你来养我?”
她边说,边用手细细按摩着我的伤腿,不时撩拔起热水扑在伤口处。
按摩了一阵,她的手在我脚底板慢慢地摩挲,手指头如泥鳅一样钻进我的脚丫间,温柔无比地揉搓起来。
这样的暧昧让人心神激荡,如果眼前没有两个女人在,我一定会控制不住无限的联想。
月白被小梅姐气得差点吐血,她鼻子里冒着粗气,呼吸急促,搭在胸前的头发因为激动而起伏。
“不管你了。”月白扔下一句话,夺门而去。
小梅姐轻蔑地一笑,直起身说:“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你看她那双桃花眼,分明就是勾引男人的眼呀。”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下说:“小梅姐,你也是桃花眼呢。”
她被我一说,当即红了脸,噘起嘴唇说:“我能跟她一样?”
我嬉笑着说:“当然不一样。我们小梅姐是什么人哪?即使是桃花眼,也是桃花眼中的极品眼,岂是一般桃花眼能比的?”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温柔地问:“刚才这个女干部来找你干嘛?”
“汇报工作啊,你不知道我是镇长?”我擦干脚,缩进被子里,轻描淡写地说。
“鬼信你!”小梅姐满脸不高兴:“这个女干部看你的眼神,你知道是什么眼神不?”
“什么眼神?”
“恨不得一口把你吞下去呢。”她又格格娇笑起来。
“胡说!”我掩饰着内心的慌乱,想要喝止住她荒唐的说法。
“姐过来人,还看不出女人的那点心思?你老实交代,跟她有不有一腿?”小梅姐咄咄逼人的样子逼近我。
“再胡说,小心我不理你!”我说,找鞋子穿要下地。
“坐着别动。”她制止我的动作:“我去倒水,马上回来。”
小梅姐站在走廊上,把一通污水朝着地面倒下去,突然想起一声怒喝:“谁呀?”
接着我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上楼来。
小梅姐慌慌张张进来,憋红着脸说:“我倒人身上去了。”
我正在想是谁这么倒霉,门被一脚踢开,一股冷风兜头吹来,冷得我打了个寒颤。门口站着一个铁塔似的人,满脸黑色,怒气冲冲看着我。
我定睛一看,乐得笑出声来。
279、我带你去吃火锅
门口站着的是赵德全,这个被郝强追得满山跑的男人,一身落魄,像落鸡汤一样站在我门口,一阵寒风吹来,他不自禁地打了几个哆嗦。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几天,也不知道这家伙躲在什么地方。一看他身上衣衫褴褛,满脸菜色,胡子拉杂,就知道他没过上好日子。
我笑着说:“赵德全,你个狗日的,死哪里去了?”
赵德全愁容满面站在门口,脚步半点也不挪动,无可奈何地说:“我是差点死了呢!你不知道啊,郁镇长,我在我们山上看到老虎了呢,差点没被他吃掉。”
“放你娘的狗屁!”我骂道,从床上坐直身子:“进来啊,站门边干嘛?你不冷,我还冷呢,那么大的山风。” 赵德全迟迟疑疑地看着我,迈进一条腿,又赶紧缩回去,说:“你莫骗我,我不进去。我进去就跑不脱了。你会叫派出所来抓我。”
我笑骂道:“狗日的,老子要抓你,你还跑得脱?快进来。”
他犹豫了一下,进来站在屋中央,警惕地看着我。
我哭笑不得,说:“赵德全,你既然敢来找我,自然明白我不会抓你,是吧?”
他点点头,想哭的样子。
我对小梅姐说:“小梅姐,帮我找几件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全身都湿了,冻不死他。”
赵德全讨好地朝小梅姐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牙齿。
“说说,这几天,躲在哪里?”我问,披着衣看着他。
赵德全嘴一咧,哭得稀里哗啦,边哭边说:“郁镇长,领导,我这几天过的哪里是人过的日子啊。白天躲山洞里不敢出来,晚上去地里挖几个地瓜填肚子。”
我笑着说:“你日子蛮好的嘛。怎么又跑出来了?不怕抓了?”
“我怕,当然怕。”他抹了一把脸,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实话告诉你,领导,我被派出所追的那天晚上就摸到乡政府来了。我一直在等你,只要你一句话,我赵德全心里就有底,是坐牢还是杀头,我都得认。”
“你什么意思?”我饶有兴趣地问。
“你会帮我们说话啊!”他总结式地说:“这么多年了,我们还看不出人好坏啊。”
小梅姐找来几件衣服递给他,赵德全接过,犹疑着不好动手。我挥挥手让小梅姐出去,他才迅速脱光了衣服,光着屁股套上我的衣。
赵德全三大五粗,全身长着腱子肉。好在个子比我矮一些,本来显得瘦小的衣服就显得合适。
穿好衣服,他的形象顿时好了许多,说话的底气自然就平和了许多。
“我给你说,郁镇长,半仙叔的死,大家都有关系,跟他自己也有关系。要不是他天天催着我们去闹事,谁会去闹事啊。这样好了,死人了,麻烦也来了。”赵德全看一眼热水瓶,舔了舔嘴唇。
我说:“你自己倒水喝吧,杯子在桌子上。”
他就忙不迭地起身,倒了满满的一杯水,吹了吹热气,咕咚一声喝下一大口,烫得差点流出眼泪来,狼狈地哈着气,自我解嘲地说:“四天了,我没喝过一口热水呢。”
“你自找的。”我说,扔给他一包烟。
赵德全双手接过,掏出一支来,叼在嘴唇间,慌慌张张点上火,一口几乎吸下去半支,又让烟在肚子里打了几个来回的转,才心满意足地吐出来。
“给点吃的吧。”他涎着脸问我:“我饿死了。”
“饿死才好!”我骂道:“先喝水吧,等下我带你去吃火锅。”
赵德全差点就要掉口水了,无限神往地说:“我现在连锅子都能一口吞下。”
他的话逗引得小梅姐格格笑起来。赵德全不好意思地陪着笑,问道:“你是哪家的媳妇啊?”
小梅姐白他一眼说:“管你屁事啊。”说完走到我的床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