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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偷情日记-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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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想劝回钱有余,门都没有了!但劝不了钱有余,我另一条门也关死了!

娘的!好死不如赖活!我对钱有余吼道:“钱有余,你个暴发户,老子不走了,今晚你请客,吃海鲜!”

钱有余忙不迭地点头道:“好好好,吃海鲜好,你今晚就是要我杀头熊来吃,老子也会杀。”

“帮我叫上黄书记。”我一屁股跌在他的车里,狠狠地关上门,闭着眼睛不看他。

钱有余上得车来,凑近我说:“你去当个高速公路什么鸟官,就是自毁长城。你也不去想想,中部省在高速公路上载跟头的有多少干部?哪里就是一座看不见的牢房啊!老兄弟我是在救你。明白了吧。”

“滚!”我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自己想想清楚。”钱有余启动了车子,开出一段路后,又神秘地说:“我过去在一个老干部家里做木匠活的时候,听到这样一个故事,说是古时候有个老家伙,买了一匹好马,自己还没骑一次,马就被贼偷了,好不容易找回来,老家伙刚爬上去,结果马一跑,把他的双腿都摔折了。”

我打断他说:“色翁失马,焉知福祸。”

“对对对,就是这么个意思。”钱有余拍着方向盘说:“还是你们有文化的人水平高,一下就说出了这句话。其实,我说这么个故事,老弟你应该明白一点了吧。”

“你是什么意思?”我迟疑地看着他。

“没什么意思。”钱有余不笑了,神色凝重起来,严肃的样子让我发笑。

“你在暗示我?”

“没有,没有。我一个大老粗,知道什么屁暗示。你们当官的人,都是有组织管着的,一个人做什么事,在哪里做,当官的人心里明镜一样清楚。组织不会让一个有才能的人埋没,也不会让一个庸才高升。”

我冷笑着说:“这些话,怕不是你说的吧?”

钱有余侧头看我一眼,转开话题问我:“黄书记的电话是多少啊?”

“不知道。”

“我怎么找?”钱有余哭笑不得了:“你要我请他,又不告诉我电话,这不难为我吗?”

“你不是本事大着的吗?请个人,还会难倒你?”我继续冷笑。

钱有余闭口不语了,眼睛安静地看着前方,沉稳地开着车,朝着城关镇邓涵宇地盘上的海鲜酒楼开去。



231、酒醉心明

 

海鲜酒楼还是一如既往的红火,来来往往的各色小车几乎涵盖了春山县所有的身份标志。在春山县的海鲜酒楼消费,口袋里没有几个子儿的人,看一眼大门都觉得奢侈。一只澳洲龙虾,标价一万八千八,一碗鲍汁拌饭,也在三百以上。

来这里吃饭的人,没有一个是自己掏腰包买单。买单的人,都不愿意来这里吃饭。这里就是个销金库,一顿饭吃个两三万的,算是不豪爽的人!

钱有余毫不犹豫带着我穿堂入室,选了个雅静的包厢,大喇喇的把身子滚进沙发里,叫着服务员先来一壶好茶。

茶一上来,钱有余端起杯子,一口灌下去,烫得差点跳起来,指着一旁的服务员吼道:“你想烫死我呀?”

服务员矜持地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并不搭理他。

钱有余是海鲜酒楼的常客,第一次被邓涵宇带来时,一顿饭吃了一万多,单却是邓涵宇买的。到后来,每次回城关镇,邓涵宇必定要带他来海鲜酒楼,但从此后,邓涵宇就不再买单了,不是装醉,就是装傻。

钱有余被烫了后,嚷着要找经理,说自己嘴巴烫了泡,吃不得饭了。

钱有余的嗓门大,几十年来一直改不了。比如他在餐馆吃饭,他的声音可以盖住闹哄哄的大堂,钱有余并不在乎别人侧目,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裂开厚嘴唇,傻傻地笑。

经理没找来,倒引来了邓涵宇,大惊小怪地喊:“钱老板,来吃海鲜了?也不告诉兄弟一声,吃独食啊!”

一眼看到我,换了一副笑脸,叫道:“郁老弟,原来请的贵客是你呀。我刚才还在奇怪,钱老板虽然有钱,但吃顿饭,他还是肉痛的嘛。”

钱有余尴尬地陪着笑,嘴里嘟嘟哝哝:“我哪里吃独食了,这不正要去找你么。”

“你骗我儿子可以,想骗老子,怕是你的毛还没长齐呢。”邓涵宇一屁股坐下来,大喇喇地说:“老弟,听说你高升了,恭喜啊!”

“升个鬼!”我没好气地骂道:“遇到钱老板这个瘟神,给个皇帝做,怕是没命受。”

钱有余并不生气,傻乎乎地说:“郁镇长,你跟邓镇长现在一样大的官,你们两个,谁的权力大啊?”

邓涵宇酸酸地说:“我这算什么官?屁大的芝麻官,哪里敢跟郁镇长比?人家高配副处,我可是在正科的位置上原地踏步了十年。”

“他的副处,怕是稳不住了。”钱有余笑嘻嘻地瞧我一眼,甩给邓涵宇一句话:“不过,郁镇长是为百姓好。”

我心里骂道:“去你娘的,老子心里装的不全部是百姓,还装着官帽、女人和权力。”

强盗都是逼成的!老子离不开农古,是刘启蒙的决定!

钱有余一下午被我骂,全然没有半点不高兴,反而兴致勃勃要了一瓶茅台,说吃海鲜,非得喝茅台。

春山县的茅台,都是大路货。按照关书记的说法,春山县一年喝掉茅台以吨算,茅台酒厂一年也就生产那么点酒,能流到春山县的,怕是一斤也不到。

邓涵宇自然明白茅台酒的背景故事,起身要走,说自己现在改了口味,改喝洋酒了。

钱有余并不过多挽留,掏出手机说:“邓镇长,你知道团委黄书记的电话么?”

邓涵宇指着我说:“放着一个人不问,你问我做甚?钱大老板,你不是挖坑埋我吧?”看着邓涵宇犹疑不决的样子,我心里一阵窃笑,钱有余的无心之举,让邓涵宇这个官精,在他钱有余半个人精面前,彻底原形毕露。

钱有余一怔,立即明白了过来,赶紧洗白自己说:“邓镇长想哪里去了?就是给我三个胆,也不敢埋你啊。”

邓涵宇皮笑肉不笑地说:“如果给你四个胆,看样子你还是想埋了我的。”

钱有余一急,脸就发白,吭吭哧哧半天,憋出一句话:“给四个胆也不行。”

“给你五个呢?”

“我…我…。”钱有余口吃起来:“给一百个也不行!”

邓涵宇就笑了,过来拍着钱有余的肩膀说:“我就说老钱嘛,给你一千个胆,你也埋不了我。”说着掏出电话,翻出黄奇善的电话,一个数字一个数字耐心地告诉钱有余。

刚才的一幕我看在眼里,心里冒起来一阵笑。邓涵宇啊邓涵宇,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被一个老农民吓得花容失色,着实侮辱了干部的光辉形象!

黄奇善来得比风快,一头黑发乱蓬蓬地耷拉在额前,形象显得狼狈。

看到我,扯了扯衣角说:“坐摩托车来的,风大,吹乱了。”

我打趣他说:“黄书记,你没有专车么?一个大书记,租个摩托车,成何体统!”

钱有余赶紧表白说:“我刚才是要去接黄书记,可黄书记不肯。我再想不能扔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干等吧,所以就这样喽。”

黄奇善大度地挥挥手说:“没事没事。我习惯了,下乡都坐摩托车,方便嘛。”

三个人坐下,叫了服务员打开酒,黄奇善一看包装,坚决不肯喝。

我捏着酒杯说:“奇善,茅台你还不喝?难道也跟邓涵宇一样了,要喝洋酒?”

黄奇善苦笑着说:“不是我不喝。这酒,我不敢喝。”说着斜眼看着站在旁边执酒壶的服务员:“都是熟人了,还拿这个东西出来,你们不是想找死么?”

服务员小姐脸一红,赶紧把酒壶拿开,陪着笑脸说:“对不起,可能是我拿错了。”

说着转身要走,开到大腿根的旗袍掀起一股肉浪。

“还是喝我们的晕头大曲好。你帮我拿一瓶来。”黄奇善指挥着服务员,转头一笑说:“放得心。”

钱有余请客,就得狠狠地造他。我让黄奇善点菜,说既然在海鲜酒楼,肯定不能吃本地菜,今日所有的菜,必须都是来自大海里。

钱有余僵硬着笑,我知道他肉痛了!

农民终究的农民,就是没想通一个道理。老子我还有个榨油厂入股在他的集团里,吃他的海鲜,还不如说是吃自己的。钱有余不会自己掏腰包请客,这顿饭,还不是一张发票,从集团公司里列支?

酒过三巡,三个人的舌头都有点发硬。

晕头大曲果真名不虚传,放到一条大汉,也就是三杯的事。

好酒不上头,劣酒伤肝脾!我感觉肝在隐隐的发痛。一瓶酒下去,桌上的海鲜还没动几筷子。我举着银质的筷子,插进一头鲍鱼里,举在眼前细细地看。

“这是九头鲍,好东西来的。郁镇长你尝一个?”钱有余看着我,现在他有点愧色了。

“我说啊,老钱。”我端详着鲍鱼说:“这东西,你说像什么?”

钱有余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这东西,跟女人的逼一样。”

黄奇善一听,差点把满嘴的酒喷出来,憋着气咽下去,指着我笑道:“郁风啊,难怪你看得那么仔细,原来你早就发现了不一样啊。”

我讲筷子上的鲍鱼扔进钱有余的碗里,没好气地说:“钱老板,你吃逼吧。”

钱有余看也没看,一筷子夹起就扔进嘴里,吧唧着嘴巴说:“好好,我吃,我吃。”

又叫来一瓶晕头大曲,黄奇善显然有些发憷,问道:“还喝?”

我挥手说:“喝,喝死拉倒。”

黄奇善看出了气氛不对,疑惑的看着我说:“怎么了?好像谁得罪你了?”

我指着钱有余大声说:“就是他。”

钱有余装醉了,把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故意喘着粗气。

我踢他一脚说:“还跟老子装死啊!起来喝酒。”

钱有余求饶地艰难抬起头,半咪着眼睛说:“其实,刘县长有交代的,郁镇长副处不变,只是暂时不调离。”

我心里一惊,也故意装醉了,结巴着舌头说:“屁,老子就是做个股长,也还是个干部。当领导的,说话都像放屁,只是有时候屁不臭,有时候臭的出奇。有人说,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不可相信干部的嘴。”

“你就是干部呀。”钱有余羡慕地说:“要是像古代,我也得捐一个官来做做,过把瘾啊。”

我眼一白,瞪着他说:“做梦去吧。”

钱有余再次僵硬地笑:“我就拉着你了。要死也要死一块。老子不管了。”

说完像一截木头一样滑了下去,瘫在地上,像一条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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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级别

 

一个普通的行政县,最大的官是书记,书记的行政级别是正处级。

在县里,头上挂着局长主任头衔的,也就是个科级干部。比如县公安局长,就是个科级干部,换言之,像郝强这样的派出所长,充其量就是个股长。

我是镇长,镇长是副科级,但邓涵宇不一样,他是正科级,城关镇是大镇,行政级别比普通乡镇高半级,因此,邓涵宇与郭伟的行政级别一致,都是属于与县局委办一把手一样的级别。

衡岳市的调令不是组织部下达,是市人事局发的文件。组织部负责干部考核、升迁,人事局才负责干部调配。

因此,我想这份调令不会是黄山部长的安排。黄部长掌管着衡岳市组织部,但并不能随意指挥人事局。严格说,组织部是党委的机构,而人事局,是政府的机关。

既然不是黄山部长的安排,我就觉得理直气壮!至于是不是黄部长的授意,哪已经不是我需要关心的事了。

我再去找刘启蒙县长,刘县长一改昨日的横眉怒对,换作了一副菩萨笑脸,亲自安排张秘书给我泡茶,嘱咐一定要泡武夷山的大红袍,说此茶能消除我的戾气,驱散我的愁云,舒展我的心胸。

我心情很不爽,工作的事被他搁浅,想办手续找不到门,去县人事局调档案,人家要刘县长的亲笔签字,去组织部述职,人家说不到述职时候,真的是走投无路。

刘县长吩咐泡茶后,自己坐在办公桌后,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认认真真地批改文件,偶尔叫张秘书进来,吩咐安排去厂矿企业调研的事,再也不跟我讲话。

我像是被晾在一边的螃蟹,张牙舞爪却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主人不理你,再坐下去,也是自讨没趣,我起身准备告辞要走。

还没等我开口,刘县长倒先说了话:“郁镇长,你跟姓钱的谈好了?”

我摇摇头苦笑,迟疑半响说:“县长,我们干部调动,还要受到一个老板的制约吗?”

刘县长的眼光从眼镜上方射出来,像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似乎当场把我劈成了两半。

“这不是一个干部说的话啊!牢骚可以发,但要有度,过了就是立场问题了。”刘县长警告着我,语音不高,却字字直插我心尖,刺得我鲜血直流。

我捏着调令,可怜兮兮地说:“县长,我没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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