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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风尘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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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厌恶?“

陆玄霜噘嘴冷笑道:“对!我讨厌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副德性,也敢动本姑娘的歪脑筋?呸!我老实告诉你,我宁可和全天下喜欢我的男人好,也不会正眼瞧你一眼。你呀!最好走得远远的,我永远永远也不愿再见到你。”

谁也不会想到,陆玄霜冲口而出的怒言,日后居然应验了。

此时谢锋气得咬紧牙关,喘著怒气,一双细目睁得大大的,眼中充满了血丝,瞪著一脸毫不在乎的陆玄霜。

忽然西首远处传来白少丁的呼喊声:“师妹快来,我捉住它了!”陆玄霜闻言一喜,纵身跳上马背,头也不回地策马奔去。

只听得陆玄霜道:“哇!这只狐狸可真大,大师哥你太棒了!”

白少丁哈哈一笑,问道:“那你呢?有没有发现猎物?”

陆玄霜微一迟疑,脱口说道:“没什么,只看见了一只疯狗。”

白少丁问道:“疯狗?疯狗在那里?”

陆玄霜道:“唉呀!别管疯狗了,咱们到那边去看看!”只听得两人的说笑声伴随著马蹄声逐渐变小、消失。

这时谢锋再也按纳不住,盈眶的泪水如洪水般滚滚流出。他一声长啸,没命似地发足狂奔,心中不断呐喊:“我恨!我恨!我恨……”

也不知跑了多久,向著前面路旁挑出的一个酒招子闯了进去,泪眼左顾右盼,看见东首角落桌上的一只酒壶,便一把抓起,咕噜咕噜地张嘴把酒往肚子里猛灌。

这桌的客倌哇哇叫道:“反了反了!这酒是老子花钱买来的,你凭什么……”

话未说完,谢锋呼的一拳击在他的胸口上,那人立即飞射出去,撞墙倒地,顿时没了气息。

酒店掌柜不禁大叫:“哇!杀人啦!出人命啦!”店内客人顿时吓得乱叫一通,东躲西窜。

谢锋也不顾自己闯了大祸,只一昧地倾酒猛灌。待瓶口滴下最后一滴酒,谢锋往地上一掷,将酒壶砸个粉碎,整个脸伏在案上,紧握著拳头,伤心呐喊著:“不如死了算了!不如死了算了……”

“呵呵,得不到小霜姑娘的心,得到肉体也不错呀!何必寻死呢?”谢锋听到身旁的说话声,缓缓地抬头一看,朦胧的泪眼中,是一个摇著摺扇的蓝衫青年。

谢锋心中一片茫然,道:“我不认识你……”蓝衫青年不禁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二、惨事孰可忍

日薄西山,白少丁与陆玄霜纵马回城。

两人并骑,有说有笑地漫行在大街上时,突然有一名花甲之年的相士拦于双骑之前,双目圆睁,惊惶嚷道:“公子小姐请留步!请留步!”白、陆两人皆被这相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勒马停行。

白少丁才刚跃身下马,那相士立即抓著他的双腕,面色凝重地盯著他的脸,叹了口气道:“果然不是我眼花,我没看错,唉!”

白少丁感到莫名其妙地问道:“老先生,你怎么了?有何指教呢?”这时陆玄霜也下了马背,疑惑地站在白少丁身边。

老相士瞟了陆玄霜一眼,向白少丁问道:“你们是夫妻吗?”

白少丁笑道:“她是我的师妹,不过我们也快要成亲了!”与陆玄霜甜蜜地对望一眼。

老相士摇头叹道:“年青人美色当前,大祸临头了而不自知。这位公子,老夫有些话,听起来可能很不受用,但事关公子你的生死,老夫不可见死不救。忠言逆耳,希望你听得进去。”

白少丁见他语气凝重,抱拳道:“还请老先生赐教。”

那相士道:“老夫穷究相术数十年,向来是铁口直断,从不虚言;方才我见你天庭起乌云,印堂又发黑,照我推算,不出三日,公子你必有血光之灾,恐有死于非命之虞!”

陆玄霜闻言,不禁怒从心生,叱道:“你这江湖郎中,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什么!”拉著白少丁便走。

那相士急道:“两位且慢走!老夫绝非虚言!公子,这三日内切记留在家中,不可出门,或可躲过一劫!”

白少丁淡淡笑道:“多谢老先生关心,我自然体会得。”

那相士旋而望著陆玄霜,神色异常地嘟哝道:“这位小姐的劫难,要化解也不难,就只怕小姐不肯听从。”

陆玄霜怒道:“你还胡说!”

白少丁心中颇为不安,问道:“敢问老先生,我师妹有何劫难?还请指点一二。”

老相士瞧了瞧陆玄霜怒目相视的模样,低声道:“我不敢说,免得这位小姐又出言谩骂。”

白少丁笑道:“我师妹她绝无恶意,方才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那相士见白少丁谦恭有礼,心中大为受用,说道:“好吧,我这就说出来,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天命循环,自有定数。”

暧昧地瞧了陆玄霜一眼,说道:“这位小姐年纪虽轻,却长得醉眼如媚,面泛桃花,胴体若酥,姿态撩人,依老夫之见,将来终必落红尘,假饶不是娼门女,也是屏风后立人。若要躲过此风尘之劫,三年之内绝不可破了处子之身,否则神仙难解……”

陆玄霜闻言,更是火冒三千丈。自己堂堂“威远镖局”的大小姐,竟被路上的江湖术士指为卖笑卖身的娼妓,忿怒难消之下,挥掌重重掴了那相士一记耳光。

路上的行人见状,皆围了过来看热闹。

那相士 著痛颊,怒道:“你这泼辣的丫头,老夫的话,你不信就算了,干么打人呢?唉唷……”

陆玄霜咬牙道:“我不但打你,我还要砸了你的招牌!”说罢,气冲冲地走到街旁那相士的命相摊子,将摊子砸毁,也将写著“铁口直断”四个大字的白色布幔撕成碎布。

老相士在一旁急得直跳脚,白少丁拉住发疯似的陆玄霜,向那相士不悦地说道:“你说我劫难临身也就罢了,怎可信口胡言,污辱我家师妹?砸了你的招牌,也算便宜你了!”转头向陆玄霜道:“师妹,别理他!咱们走!”

两人纵马奔驰,头也不回地离开现场。

老相士恨恨道:“年轻人血气方刚,难容逆耳忠言,将来必定后悔莫及!”

一名看热闹的妇人道:“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他们可是‘威远镖局'的白少丁少爷及陆玄霜小姐哩,你居然敢得罪他们?只砸了你的招牌,已算对你很仁慈了!”

那相士道:“天命定数,便是天皇老子也躲不掉,区区镖局的少爷小姐又如何?哼!陆玄霜你这丫头,看你还能神气到几时?”

白少丁与陆玄霜受到老相士一番话的影响,心情大为不悦;尤其是陆玄霜,更加怒气难遏,即便是白少丁如何地温言相劝,也难令她转怒为喜;两人快马加鞭,一路往“威远镖局”奔驰。

两骑将到镖局,却远远望见大门外聚集著许多人。两人对望一眼,均想:“镖局里出了什么事?”立即催马上前。

认识白少丁与陆玄霜的路人纷纷叫道:“陆大小姐,你们镖局出事了!”

“不得了!衙门的捕快都来了!”

“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大小姐,让我告诉你!”

陆玄霜感到不祥,即刻纵下马来,奔跑进去,白少丁紧跟在后,众人急忙让出一条路来。

两人才进大厅,便看到陆氏兄弟、众镖头、数名镖师及一位戴著红缨帽的官差,正是福州衙门当差的郑捕头。

白、陆两人见众人一脸难看的表情,大感不安,正欲出言询问时,只见一干捕快陆续由厅道内走出来,向郑捕头道:“禀捕头,查无谢锋形迹。”

郑捕头点点头,向陆德威抱拳道:“陆总镖头,贵镖局谢锋谢镖头今个儿在北门老街的‘如意酒坊'中无端杀人,经仵作详验,确是一拳毙命;如今城门已设关卡,谅想谢锋还在城中,但望总镖头若发现谢锋形迹,请立即通报,以匡大法。”

陆德威没力地说道:“郑捕头放心,老夫必定尽力与官府配合,亲自带著谢镖头到衙门自首投案的。”郑捕头谢了扰,便领了一干捕快离开。

白少丁蹙眉道:“谢镖头怎么可能无端杀人?官爷们是不是搞错了?”

陆德远叹道:“当时在场众人都亲眼目睹谢镖头发狂杀人,还假得了吗?”

向陆德威问道:“大哥,这事要如何处理?”

陆德威一脸哀伤地摇头道:“谢镖头虽然脾气本就不好,但也不致无端杀人,此事颇有蹊跷,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有劳诸位弟兄们出外寻找,务必要把他带回来,押镖之日,暂时延后!”

众人应诺,尽皆出外找寻;白少丁道:“师妹,我也去帮忙,你留在家里吧!”

却早已不见陆玄霜踪影。白少丁心想:“难道师妹回房去了?”

白少丁猜得没错,当官差一走,陆玄霜也回房去了。

此时她躺在床上,抱著绣花枕,双眼黯然,一脸郁郁之色。谢锋为何无端杀人,陆玄霜再清楚也不过了;若非自己一时口没遮拦,大大羞辱了谢峰,也不会酿成了今日的悲剧。

陆玄霜的心中,充满了罪恶感,觉得无颜面对大家。她担心,倘若大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必定都会怪罪于她,尤其是白少丁,更不会原谅她。想到这里,陆玄霜顿时双膝下跪,合十默祈,保佑谢锋能远避他乡,永远不要落网。

经过整整一天的搜寻,众镖头、镖师、趟子手们,也都陆陆续续回到镖局中,也带回了不少小道消息。有人说谢锋化装成江湖郎中,通过关卡,逃往大漠去了;有人说谢锋畏罪自杀了;更有人说谢锋逃入深山躲起来了。各种消息众说纷纭,却没有任何的证据足以证明。

无论如何,找不到谢锋,陆玄霜暂时松了一口气;可是镖局人众皆已会齐,唯独白少丁已整整离开一日夜,却依然不见形踪,众人却又不得不担心起来;尤其是陆玄霜,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想起前日那老相士的警告,更是心急如焚。

正当大伙儿决定再分批出去寻找谢锋及白少丁两人时,一名家丁忽由门外闯了进来,气急败坏地嚷道:“不得了不得了!白少爷回来了,抱……抱著谢镖头的尸体回来了!”

众人闻言大惊,数十道目光一起射向大门口。只见白少丁果真抱著谢锋的身体跨门而入,谢锋的腹中插了一柄匕首,两眼翻白,已然气绝多时。

众人无不骇然,纷纷七嘴八舌地问道:“白少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锋怎么死的?谁杀了他?”

“白少爷,你在那里找到他的?”

白少丁总算平安回来了,陆玄霜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见白少丁的下鄂处隐约有一道小小的伤痕,不禁兴起怜惜之情,轻抚他的伤处,幽幽说道:“一整天你到那里去了?可知人家有多担心你?这儿怎么受伤了?”

岂料白少丁竟一把拨开她的手,怒眼相向;瞬间眼神又趋于平和,冷然道:“被剑割伤的,不碍事。”

众人听了,不禁又纷纷问道:“割伤的?是被谁割伤的?”

“难道是谢锋干的?”

“白少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厅堂里又响起了此起彼落的嘈杂声。

究竟吵些什么,陆玄霜一点也不知道,因为她已被白少丁方才的举动吓傻了。从小到大,白少丁一直呵护讨好著她,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更不用说一手拨开她,又用这么凶恶的眼神瞪著她,虽然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却使她觉得和眼前这位大师哥的距离变得好远好远,几乎不认识这个人了。

陆德威一道声音划过厅中的嘈杂声:“少丁,你就把事情的来笼去脉告诉大家吧!”

“是。”白少丁应了一声,微微转头望著身后的一名蓝衫青年。这时众人才注意到整个大厅之中,还有一个外人存在。

陆德威道:“咦?这位公子是谁?少丁,怎么不引见引见?”

白少丁嗫嚅道:“哦,他……他是……”

“ ……”蓝衫青年笑道:“白少爷遽失朋友,一时之间心乱如麻,所以事情的始末,还是由在下来说吧!”

“啊!是他!”当陆玄霜看到这名蓝衫青年时,一眼便认出他,正是当日在镖局门口巧遇的那位俊美男子。

只听得蓝衫青年道:“在下姓花名弄蝶,广东广州人士,昨日巧遇白兄与这名死者发生争执,事情的来笼去脉,在下都看在眼里,是以受白兄请托,做个目击证人,证明死者是自杀身亡的,以脱白兄杀人之嫌。”

众人一听谢峰乃自杀而死,不禁哗然。

陆德威急道:“谢镖头自杀身亡?这……怎么可能?花公子,还请指教一二。”

花弄蝶笑道:“陆英雄言重了,在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花弄蝶的一番详述,终于解除了众人心中的大问号。

原来西街有一幢破旧的古屋,盛传闹鬼,所以荒废多年,无人敢入。花弄蝶寻幽探访,兴之所至,便进入一观究竟,岂料竟撞见了藏匿其中的谢锋。谢锋为避免形迹败漏,动了杀机,欲取花弄蝶的性命;花弄蝶大喊救命,正值危急之际,白少丁正巧过往,听到求救声,立即闯了进去,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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