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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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你哪来这么漂亮的孙女儿?“
何三郎苦笑道:“她不是我的孙女儿。”
黑面男子道:“是你的女儿吗?”
何三郎道:“也不是。她……她就是我那个相好。”
“什么?”两个男人尽皆大愕:“你的相好?这么漂亮的女人,你是怎么勾搭上的?”
何三郎得意笑道:“这可就说来话长了……”陆玄霜见那两名男子说话俚俗无礼,心中有气,也不加以招呼,迳自回房去了。
才过不久,那两名男子竟门也不敲地闯了进来,黑面男子笑吟吟地把房门拴上。陆玄霜惊嚷道:“你……你们,怎么可以随便进来?滚出去!”两名男子不但不理睬,还露出了淫猥的笑容,兀自把自己全身的衣物脱得精光。
当陆玄霜看到两人下体的凶器时,差点晕眩过去,两人的肉棒,简直就像巨炮般的昂然挺直。
那黄面壮汉邪笑道:“宝贝,跟那老头子在一起,简直太委屈你了,让我们来安慰你寂寞的芳心吧……”便和那黑面壮汉一起对她毛手毛脚。
陆玄霜拼命挣扎著,黑面壮汉移动下体,把他雄伟的宝贝举到她的面前,要她把巨棒含在嘴里;陆玄霜咬紧牙关,忿怒地拒绝了,谁知那黑面壮汉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她的下颚,硬把她的嘴巴挤了开来,这时黑面壮汉的巨棒已经塞入她的嘴里,他抓著她的头发前后不停摇晃著。黄面壮汉也脱下了她的裙子和亵裤,揉捏著丰臀的雪白双丘;受到两侧压迫而隆起的肉瓣,发出妖媚的光芒。陆玄霜扭动屁股想把他甩开,黄面壮汉却用力抓住两个肉丘,拨开到极限的程度,然后疯狂地舔著扩开的秘密溪谷。
屈辱、羞耻和快感,把陆玄霜的思绪彻底搅乱。她的嘴巴感到快裂开来,每一向前,就直塞住喉咙,她感到一阵呕吐,眼泪直流,口水猛滴。没多久,黑面壮汉终于耐不住了,可怜的陆玄霜只好吞下那浓稠的精液。
他们交换了位置,叫陆玄霜趴在地上,将她的上下口都占据了,她感到身为女人的悲哀,无奈在巨棒的冲击下,她早已昏厥不醒。
两名大汉逞完兽欲后,便回到厅堂和何三郎一起喝酒吃菜。陆玄霜过了些时候,才慢慢醒了过来,她拖著疲累的身体,倚在房门旁恨恨地瞪视著三人。
何三郎看到陆玄霜,赶紧扶她过来一起坐下,陪笑道:“你醒啦?我来给你介绍,这位黑面的男人叫‘丁七',黄面的叫’通仔',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从现在起要在咱们这暂住五天,你可要好好伺候人家哦!”
陆玄霜怒道:“凭什么要我这么做?”
黄面壮汉“通仔”道:“凭什么?我来告诉你,你这老姘头在赌场里欠了咱兄弟一屁股债,没有本事还,家里连个值钱的屁儿都没有,只好拿你来抵债了。”
黑面壮汉“丁七”续道:“咱兄弟俩是出外人,来这‘福兴镇'办点事情,五天后就要回去了,这段时间便索性寄宿在这,要和你搞也方便。”
陆玄霜恨恨然道:“我又不是妓女,为什么要让你们予取予求?”
通仔向何三郎努嘴道:“只怕这可由不得你了,谁叫你这个老姘夫不中用?”
何三郎搂著陆玄霜尴尬笑道:“不要这样嘛!就算是帮帮忙,牺牲一下好不好?况且他们都拍著胸脯保证,绝对会让你满足,我才答应他们的。”
丁七淫笑道:“是啊!我们的表现,你也见识过了,保证会让你上瘾的!”
陆玄霜无奈地嘘了口气,不敢想像未来五天会如何度过了。
陆玄霜望著窗外的风景微微出神,心中惦念著花弄蝶,只要有空,便站在窗前等候,希望花弄蝶能突然出现在窗子的另一边,带她远走高飞,只可惜都成了奢侈的幻想。自从那两名不速之客住进来,已是第五天了,陆玄霜深深体会到什么叫“旺盛的精力”。想想在这小屋,不过四、五天,每天都被他们宰杀十次以上,其中大部份都有快感,真是不可思议。
最令她感到印象深刻的,便是昨晚的游戏。记得昨晚才刚喝下通仔的滚滚精液,丁七紧接著又把硬梆梆的肉棒压进了她的嘴里,到达了喉头。闭著眼、锁著眉的陆玄霜没有办法,不得不张口含住。新的官能侵袭著陆玄霜,虽然脑中对此已经麻痹,但却又十分著迷。
“宝贝,好好地喝吧!”边说著,丁七摇动著腰部,陆玄霜也用舌头在整只肉棒上围绕著;火热的凶器在陆玄霜嘴里昂起了欢喜和高扬,律动般的摇晃在一刻钟后,陆玄霜的口中充满了热热的精液,从喉头流入的精液流畅了全身。陆玄霜张开口,此时口中滑出来的肉棒依然不失硬度,整只沾满了口水。她用脸颊去擦,又抱紧了丁七的腰。事实上她喝了精液后,反而令她更兴奋、更狂野了。
此时,通仔来到陆玄霜面前,伸手抚摸著她雪白丰满的臀部。“啊……”
仅是如此,快感就侵袭了陆玄霜。他的手指沿著美丽的裂缝挖弄著,当她不自主地打开诱人的大腿时,便轻揉著她的阴唇。陆玄霜美貌泛上红潮,腰枝自己扭动著。
通仔抱起陆玄霜的两条大腿,自己昂起的肉棒,龟头对准著她的阴唇。他让陆玄霜一点点、慢慢地坐了下来,插入那已溢出花蜜的肉瓣。他的下体开始了抽动,一只手揉捏著她的乳头。
“啊……喔……”陆玄霜全身流著香汗,泄流著热情地喘息。“爽吗?
宝贝!“通仔抽动得越来越快,陆玄霜尖声道:”好……好爽……好棒……“
这时,丁七从她背后吻著她的红颊,陆玄霜兴奋地将自己的红唇贴上去,吐出舌头贪心地缠绕著他的。丁七从背后也抱起了她的大腿,又热又硬的龟头抵住了她的肛门。
陆玄霜惊恐不已,尖叫道:“不……不行啊!那里不可以……”
丁七的龟头慢慢钻入了陆玄霜紧闭的肛门,淫笑道:“放心吧!这几天让你吃了一大堆泻药,你的肛门比以前松多了,插得进去的……”肉棒突然向上一顶。“啊!”陆玄霜一声惨叫,痛苦地皱起了眉头,疼痛的感觉中窜出淫秽的快感。
“好紧哦!真是太爽了……”丁七边说著,与通仔开始合作,两人一前一后、你来我往地抽插著。陆玄霜的大腿同时被两个男人抱著,身体完全浮在空中。两支肉棒一前一后深深地插入陆玄霜的体内,当前面的肉棒向上顶时,后面的肉棒便抽离;而当后面的向前冲时,前面的就后退,陆玄霜难受的下体,随著前后肉棒的律动,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那强烈的愉悦,在她体内爆炸开来,咆哮著将自己喜悦的身体,委托给两人的你来我往之间。
不中用的身体,就在昨晚那次奇妙的冲激下爆炸了五次,想到这里,陆玄霜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听到了厅堂传来说话声,陆玄霜知道他们回来了。明天丁七和通仔就要离开“福兴镇”,何三郎先前便领著他们到邻近的“福田镇”购买马匹及车辆。
厅堂桌子上摆满了酒菜,丁七、通仔及何三郎如饿狗般正自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陆玄霜在何三郎旁坐了下来,通仔强行把陆玄霜拉到自己身边,伸手探入她的裙子里毫无忌讳地乱摸。
丁七哈哈笑道:“这次保镖任务这么顺利完成,回到‘福州府'可以向弟兄们大大夸口了!”
陆玄霜闻言大惊,问道:“你们在‘福州府'的镖局任事吗?”
何三郎笑道:“这两位兄弟可是‘福州府'最有名的镖局’威远镖局'的镖师呢!”
“是啊!”丁七道:“咱们‘威远镖局'在白少丁总镖头的领导下,早已蒸蒸日上,名气响遍中原了!”
陆玄霜吃惊道:“可……可是,据我所知,‘威远镖局'的总镖头是陆德威先生,并非白少丁啊?”
通仔笑道:“宝贝,想不到你知道的事情还真多,以前总镖头叫陆德威没错,可是最近一次大换血,总镖头换人了,连镖局里的镖头镖师也都汰旧换新,我们就是那时新加入‘威远镖局'的。”说罢便倘开她的衣襟,开始搓揉著暴露出来的乳房。
陆玄霜眉头一皱,沉吟了片刻,又问:“那么……陆德威先生现在人呢?”丁七移到了她身旁,也开始把玩著她的乳房,笑道:“他呀,他和他老弟锒铛入狱了!听说他女儿跟著两个镖师私奔,把一部份人家委托保镖的镖物偷走了,两个老人家还不出这笔赔偿金,只好挨告被关了……”
“什么?”陆玄霜心中大惊:“史大和陈忠,竟然没有把那些宝物送回去?
可恶!“心中顿时对于置身囹圄的两位老人家,感到忧心忡忡。
吃完酒菜,又是作乐的好时机。三个男人把陆玄霜脱得一丝不挂,又开始玩起集体杂交的游戏。陆玄霜的嘴巴、阴部和肛门,被两根怒胀的巨棒及一根栩栩如生的假阳具占领著,乳白色的精液洒满了湿热的阴部、发红的肛门及美丽的脸上,但陆玄霜不但不以为忤,反而热情地卖力服务著,因为她的心中,已经下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当早晨何三郎从睡梦中转醒,发现丁七、通仔及陆玄霜失去踪影时,心中大感著急,正要出门寻找时,发现了陆玄霜留在厅堂桌上的一张纸条,写著:何郎:我和他们一道走了,蝶姐回来时请务必转告。
霜留气得何三郎的白发又不知多了几根。
这正是陆玄霜下的决定,在自己身无分文、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之下,为了能回故乡探视狱中的两老,她只好答应当他们的玩物。丁七、通仔两人见她自动送上门来,自然也就趁著何三郎呼呼大睡时,欢天喜地地带著陆玄霜偷偷离开了。
一路上,自然也是春光澜漫,活色生香。丁七、通仔对于能够拥有一个这么妖媚迷人的玩物,都感到十分的兴奋,自然也就不吝于施云布雨,让陆玄霜接受大量的甘露滋润了。
陆玄霜觉得现在的处境,和当初与史大、陈忠在一起时颇为相似,不同的是目前这两名镖师的那话儿,似乎是更大上了一号,而且精力也比史大、陈忠旺盛许多,每天总是要干上十几次才肯罢休。陆玄霜深深觉得和以前比起来,自己现在更像是泄欲的工具,但为了要顺利返回福州,她也只好暂时接受这个事实了。
回到福州府通仔的家,已是夜半三更了。经过几天的奔波,大伙儿都累了。
通仔脱光了陆玄霜一起洗顿鸳鸯浴后,便即搂著她呼呼大睡了。陆玄霜趁两人熟睡,赶紧著上衣物,毫不留恋地逃离这淫窟。
走在这熟悉的街道,陆玄霜心情倍感激动,虽然长夜漆黑,但一切都是这么地熟悉;只是景物虽依旧,人事尽已非,陆玄霜不禁唏嘘。
来到镖局门口,看到“威远镖局”的匾额依然高挂,陆玄霜心中更是伤感。
有一种想要跨门而入的冲动,却迟疑不敢向前。犹豫了一阵,便决定还是偷偷进去看两眼,不让人发现就行了。毕竟是自己的家,不舍之情自然难免。
拨开了丛生的杂草,钻进一个通往后院的小地洞,很快就进入了“威远镖局”。这个地洞是小时候她和白少丁一起挖掘的,当年陆德威对女儿管教甚严,不准她女孩子家常往外跑,而一向贪恋玩耍的她,怎能忍受父亲的控管?便拉著白少丁强迫他帮忙完成,从此只要父亲不注意,便和白少丁从小洞一起溜出去玩耍,直到她年纪稍长,父亲不再限制她的行动时,便再也不曾使用过。多年前的往事,陆玄霜却是历历在目,只是没想到以前常藉著偷溜出去的小洞,今日反而成了自己偷溜进来的管道。
陆玄霜环顾四周,一切似乎并无改变,但那种心灵契合的感觉,却是少了很多。一片黑暗,亦无人踪,陆玄霜逗留片刻,便往自己以前的闺房走去。
才刚步出,却又止步,因为在阒黑之中,赫然发现自己闺房内竟有烛光闪烁。陆玄霜心中大惊,小心翼翼地趋向前,隔著门缝窥视,不禁百感交集,呼吸急促;房内一个白衣男子,正自抚著她以前的佩剑出神,这名白衣男子正是白少丁。
陆玄霜顿时泪眼盈眶,心情大为激动:“原来大师哥还一直惦念著我……”想到白少丁如此多情,而自己却成了人尽可夫、毫不知耻的荡妇,羞愧之情登时萦绕,忍不住轻叹一声。
“谁在外面?”白少丁听到叹息声,倏地夺门而出。陆玄霜大骇,发足便逃。白少丁追了几步,伸手一叹,抓住了她的臂膀,将她翻转回来。当他看到陆玄霜的面孔时,竟然吃惊地退了两步,瞠目结舌,难以言语,不知过了多久,白少丁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来:“小……小霜……你……回……来……了……”
在陆玄霜的闺房里,她背对白少丁坐著,低头不语。白少丁望著她那娇柔的背影,感伤地问道:“这……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陆玄霜再也按捺不住,伤心啜泣起来。白少丁颤抖的双手轻轻搭在她肩上,柔声道:“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