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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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陆玄霜继续说道:“这几天我想了很久,从小爹就疼我,大家也都依我,我娇生惯养惯了,就认为别人对我好是应该的。若不是我跌入谷中,被雷一虎百般蹂躏,我恐怕永远只是生活在自己的象牙塔里,无法体会现实生活的可怕,也无法感受到你们对我的好……”
陈忠道:“你是我们的大小姐,对你好本来就是应该的……”
陆玄霜低声道:“你们冒著生命危险,把我从地狱中救出,从那一天起,我的一切,早就归你们所有了;既然这已经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我只好……继续走下去了,就不知你们……会不会嫌弃我……”说到最后声音竟细若蚊鸣,羞得双颊泛红。
“傻丫头,我们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呢?嘿嘿……”一直没搭腔的史大,不知何时已栖到陆玄霜身旁,在她红颊上低头一吻,双手从她身后伸入衣襟,贪婪地揉捏著那一对没有肚兜遮掩的丰乳。陆玄霜低头闭目,轻咬著唇,任由史大在自己身上大肆轻薄。
史大玩弄了一会儿,索性抱起了陆玄霜,自己靠坐在床上,让她倚在自己的胸口。又把她的衣襟剥开,双手从背后伸出,继续把玩著已呈裸露的乳房,吐出舌头细细舔著她的耳朵。
史大真可说是此道高手!舌头把陆玄霜舔得欲罢不能的同时,双手温柔热情地在她坚挺丰腴的乳房上规律地推移,姆指和食指更是轻捻著那对已经充血的乳头。此时的陆玄霜,深深感受著那愉悦的爱抚而难忍地昂奋浪叫著。
“这女人已经完全变成我们的情妇了!”史大得意地用脸在她粉嫩滑腻的红颊上细细摩挲著,并向陈忠使了个眼色,意示陈忠也加入这淫猥的行列。
陈忠瞪大眼睛,狠狠地望著两人淫猥的姿态,宛如自己的心肝宝贝被抢走了一般。明明很想,却硬是呕气不趋向前去。
“不想玩我就不等你了……”史大一手拖住陆玄霜的下巴,将唇压在她的红唇上吸著,另一只手也缓缓地将她的衣衫褪去。此时陆玄霜的肉体是柔弱而无防备的,一切都在史大的掌握之下。
此时史大从裤裆中拉出勃起的肉棒,牵著陆玄霜的手,让她握住怒棒上下套弄著;另一只手也从乳房抚摸下去,经过腹部、肚脐、丰腴的丛草地带进而停留在桃源洞口,手指巧妙地拨弄著花唇,甘甜的蜜汁不断流出,把草丛沾得湿漉而有光泽。他的吻也一路吻下来,从下巴、粉颈、肩头、腋下一直到颤动的乳房,史大将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尖尽情地舔弄。
陆玄霜靠在史大身上,仰著头,妙目微启,湿漉的红唇甘美地低吟著,身、心完全溶合在喜悦之中。
陆玄霜大量分泌的蜜汁,已沾满了整个肉唇、草丛地带及史大灵动的手指。
史大见她扭动著丰臀,发出饮泣般的呻吟声,便知她快要憋不住了,便在她耳旁吹气道:“小亲亲,想不想上天堂?嗯?再来你要我怎么爱你呢?”
以往作爱,史大只要一发觉陆玄霜快憋不住了,便会开始性交。但这次却迟迟不动作,他要陆玄霜主动求他,用来向陈忠示威,抗议方才脸颊上的一拳。
陆玄霜见他刻意刁难,咬牙不说。但在史大一波波的攻击之下,实在捱不住了,只得饮泣道:“求……求你……做那件事……我快忍不住了……”
史大故意拉开嗓门道:“‘做那件事'?什么意思呀?你不说明白我就不知怎么帮你罗!”
陆玄霜低泣道:“就是……和我作爱……拜托……”
“喔!你是要我插你罗?”
全部的自制心及羞耻心都给夺走的陆玄霜只得点头道:“对,请你……插我……”
史大道:“好小声,我听不到。”
陆玄霜牙一咬,尖声叫道:“求求你!赶快插我!”
史大感到胜利地哈哈两声,又道:“你是大小姐耶!这样做好吗?”
陆玄霜失去理智地疯狂摇头道:“我不是大小姐!我是你的奴隶!求你插我吧……”
史大骄傲地白了陈忠一眼,兴奋道:“我这就带你上天堂吧!”伸出双手抱住陆玄霜的大腿,让她跨坐在自己怀里;抱住她的丰臀,让她探到龟头的位置后,轻轻地把她放下,肉棒插入花唇,往上一抬……
“噢……”陆玄霜情不自禁地从口中泄出声音,身体开始上下地律动。史大扶著她的丰臀,帮助她扭动,自己也开始了充份地抽插。
女上男下,可以给女方带来很大的快感,这也是当初史大要把陆玄霜抱在怀里的本意。这么深的、尖锐的欢乐体验,对陆玄霜来说是第一回。体内已灼热的她叫了起来:“太……太美妙了……噢……”她兴奋地骑在史大的怀中,猛抓自己的双乳,头部向后甩了又甩打乱了秀发,如痴如醉地上下颤动著;甘美的蜜汁随著抽动,不断地从肉唇中溢出。
陈忠在一旁,早已看得欲火中烧,用手不停地套弄著自己通红怒涨的肉棒;可是一看到两人那么陶醉在肉欲的欢爱中,不觉心生怒气:“史大这家伙在那边爽,我却站在这里过乾瘾,妈的,上就上,谁怕谁?”有了和史大较劲的心态,再也顾不得其他,立即剥光衣服跳上床,将坚挺的肉棒往陆玄霜半启的朱唇中塞入。
陆玄霜正值徜徉在一波波的快感之中,突然巨大的肉棒刺到喉咙,脉动的肉棒更加刺激女人的官能,伸出双手握著肉棒,自己的嘴含著肉棒前后套弄著。
陆玄霜骑在史大怀中,一切的抽插都由她的身体控制著。顾虑到口中的肉棒,下面的动作就不免迟滞了;扭臀持续颤动著,口中的肉棒又无法顺利地进出。
史大便即抽出怒棒,移身至床边,把她按倒在床上后,抱起她修长的左腿跨在自己的右肩上,才又再度插入,继续抽送;这时,陈忠的肉棒也才得以在她的口中顺利进出。
史大和陈忠你看我我看你,身体依然奋力驰骋著,脸上严肃的表情,也随著抽送的动作逐渐平和;最后两人皆会心地一笑,对彼此的不满就在这一笑烟消云散了。在陆玄霜娇媚的呻吟声中,史、陈二人更加卖力驰骋著,心中有著共同的目标:“让她上天堂吧!”
两男一女就从那一夜起,开始过著荒淫的生活。三人不仅夜夜春宵、日日春宵,甚至一开始的前几天,除了吃饭、洗澡、如厕外,几乎都在床上度过;就连洗澡的时候,也会做出淫猥的动作。
陆玄霜一方面是抱著自甘堕落的心理,另一方面是怀抱著对史、陈二人报恩的心,对于一切淫猥的行为,不但不会排斥,反而是言听计从,全然配合。她不再以大小姐自居,取而代之的是性奴隶的身份,顺从地接受史、陈两人的调教。
史大和陈忠见她如此乖巧顺从,自然也就更加鞠躬尽瘁,感激流“涕”了。
三人的淫乱行为持续进行著,丝毫不受任何因素所限制。几天前陆玄霜红潮来袭,桃源洞必须暂闭,她便利用舌、口及双手来满足史、陈二人的欲念,只不过一口难敌双棒,陆玄霜在两人的肉棒上来回地服务著,当她将史大的巨棒纳入口中吞吐时,便用手为陈忠服务;当陈忠的阳具征服陆玄霜的嘴时,她的手也套弄著史大的那话儿。
陈忠的肉棒,在陆玄霜美妙的舌技服务之下,登上了高峰的顶点;肉棒在她的嘴里爆炸了,她便热情地把喷出来的热汁吞下。“啊……我……我不行了!”史大痉挛著身体,伸手抓著她的秀发将她的脸移过来,她那沾满精液的嘴还来不及张开,射出的液体已喷洒在她的额头、脸颊、下巴,那充满陶醉感的美丽脸上。
过度淫逸的生活,总是会招来不幸。农宅中的存粮已经用尽,不得已,史大只好到“福田镇”去补充货源了;这镇虽不比“福州府”大,但街道上人来人往地,也颇为热闹。
史大轻松地踱步闲逛著,心中一直思考著晚上要用什么特别一点的花样来调教陆玄霜。“对了,大小姐的肛门还没有被开发过,晚上就玩她那里吧!”一想到陆玄霜已经成了言听计从的性奴隶,便觉得心花怒放,心中不觉高兴起来。
正当史大边走边幻想著,自己的肉棒插入陆玄霜紧闭的肛门,使得她哀叫不已时,却看见远远的街道上,一个白衣男子正看著自己。史大顿时瞠目结舌,两腿发抖。“我的妈呀……”转身就逃,东奔西窜地逃到镇外人烟稀少的草原地时,两腿一软,跪了下来,口中不断喘气。
“怎么?这样就累了?是不是纵欲过度,体力不支了?”说话声起,史大惊慌不已,抬头一看,那白衣男子不知何时已站在跟前,目光中带著杀气。
“饶……饶命啊!”史大连滚带爬地想离开,却被白衣男子抓住后领一把提起。
“史大,你还认得我吗?”白衣男子冷笑道。
史大只得回头苦笑道:“你……你好啊,白少爷……”这白衣男子正是白少丁。
白少丁“哼”的问道:“我的小师妹,你应该照顾得很好吧?嗯?”
史大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袭上心头,哆嗦道:“我……我们是被陷害的,饶……饶命呀……”
白少丁将史大往地上重重一摔,沉声道:“你们还真会躲,要不是在这往福州的必经之地恰巧碰上你,我还真不知该到哪里找你们。快带我去见小师妹!”
横竖都是死,依史大的个性,必定会搏命一战。只是一来对白少丁充满了愧疚之意,二来自知武功根本远不及他。唯一的方法,也只有带他去见陆玄霜,说不定两人情话绵绵之下,便会饶了他和陈忠的性命。心念至此,只好站起身来,引著白少丁往农宅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史大向白少丁扯东话西,想要套套交情,白少丁却始终冷著脸不搭腔。史大自讨没趣,也就不再多话,心中却暗暗祈祷著那对男女可别在这节骨眼又干了起来。
行了一阵子,农宅便映入眼帘。史大流著冷汗,引白少丁向竹篱笆围著的院子内走去。走了几步,感到背后一麻,被白少丁点了穴道,全身已动弹不得。
白少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兀自趋前走去。才刚经过院子推开大门,一道娇柔的浪叫声传了出来。“完了!这次完蛋了……”史大顿时面如菜色,心已凉了一截。
白少丁僵著脸进入屋内,循著浪叫声东走西绕,找到了传出声音的房间,低头朝门缝中望去,顿时宛如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全身颤抖,怒不可抑。映入他眼中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陆玄霜骑在陈忠的肚子上,扭著屁股奋力颤动著,充满色欲的手指,兀自揉捏著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那粒阴核,散乱的长发随著头的摆动而飘落在赤裸的香肩上,湿漉漉的舌头不断舔著自己的红唇,喉咙中不断发出撩人的浪叫声,脸上是一副淫荡的神情。而仰卧著的陈忠双手也没闲著,疯狂地搓揉著她那随著身体颤动的乳房。
白少丁气得脸上浮冒青筋,奇怪的是看了半晌后,牙一咬,竟悄悄地退步离开。他伸手抓住史大的后领,大步地离开农宅,史大动弹不得的身躯在地上被拖著走,全身磨破了也喊不出声来。
白少丁把他拖到了一个怪石林立的小山谷中,重重地往地上一掷,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忿恸,仰天长啸;啸声在谷中缭绕著,久久不止。啸声方毕,立即抽出背后的长剑,疯狂地刺向史大,怒叱道:“我宰了你这个无耻的淫贼!”史大紧闭双眼,心道:“吾命休矣!”绝望地叹了口气。
“住手!”听到一个带有磁性的嗓音,剑又迟迟未及身,史大冒著冷汗徐徐睁眼一眺,却看见一个俊美的蓝衫青年用摺扇一隔,挡住了白少丁刺来的一剑。
白少丁怒道:“花弄蝶!为什么阻止我?”那蓝衫青年正是花弄蝶。
花弄蝶摇著摺扇,慢条斯里地说道:“你也太冲动了,一剑刺死了他,岂不是坏了我的大计?快给我退下了!”白少丁只得恨恨地瞪著史大,撤剑退步。
花弄蝶笑吟吟地用摺扇往史大身上一拂,笑道:“史兄,可真久违了。怎么样?我那‘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的预言,还算准确吧?尊夫人可好?哈……”
史大方才见白少丁那一剑来势汹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不料竟被花弄蝶轻易隔开,心中本已骇然;当他叫白少丁退下时,白少丁明明忿恨难抑,竟也言听计从,更加觉得匪夷所思;当花弄蝶提起“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的预言时,心中已知其中大有文章;所以穴道一被解开后,史大立即跳了起来,指著花弄蝶道:“我和陈忠就是被你陷害的对不对?”
花弄蝶笑而不答,反倒促狭地说道:“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而且你非帮不可……”史大觉得自己已经踏上了贼船,再也翻不得身了。
三更半夜的晚上,陆玄霜独自在床上辗转难眠。记得白天史大曾经说过,今天晚上要玩点不一样的花样,可是一直到现在都毫无动静。穿著半透明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