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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道源神途-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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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沾沾自喜,友好的朝着柳毅颔首。

柳毅抬头眺向笔直的绝壁,认真道:“那么,大家一共可以凑齐几份毒药,我知道底比斯以炼金闻名。”

诸城邦首领一下愣住,他们要面对可不是几千几万人,而是几十万人,这还没考虑如何投毒的问题。

列奥尼达也看出,在场除了柳毅,其余实在算不得高明。

希腊不是没有善于谋战的将领,真正的战略高手,谁又会这时跑来送死?

目前聚集在温泉关的,显然更多是热血多过脑髓的壮士。

“也许,我们更应该部署好接下来的防线,奇迹不会眷顾没有准备的人。”

国王如是说着,散了会议。

等到所有人都离去,他又和柳毅走到一起。

“有办法?”

看着沉默而充满战意的儿郎们,列奥尼达微笑打着招呼,仍是不愿意放弃最后的侥幸。

在他的印象里,奥斯托勒夫沉默寡言,但每每所语,必有中的。

他觉得那应该是一种沉稳,大智慧,是以一直对这位堂弟期许颇高。

“有!”

柳毅心中哀叹,二人走到了崖畔,这里空气更好,直面大海,甚至能远眺窥见薛西斯一望无际的军营。

“怎么说?!”

列奥尼达眼睛一亮,能活,谁想死,牺牲并非自绝。

柳毅低头思忖了片刻,这才认真凝视着列奥尼达,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刺杀!”

波斯人和斯巴达人不同,斯巴达是一个民族荣誉感极强的整体,而波斯则是一个庞大的帝国,此来更多联军。

假如列奥尼达死在波斯人手里,毫无疑问,必然激起整个斯巴达的愤慨,很可能引发全民动员参战。

联军则不然,一旦首脑死亡,只要顶住第一波疯狂的报复,接下来便可坐看分崩离析!

换个角度,大国的政治,往往也要比小国复杂得多。

活着的薛西斯是万王之王,镇压在所有人头上的一座大山,他死了,那就屁都不是。

按照柳毅本心,并不想利用战争外的手段完成任务,冥冥中总觉着那会引起不可测的变数。

谁料薛西斯果真和个疯子一样,远道而来,也不休整,登陆便是几万几万人的投入强攻,分毫不把麾下士兵性命当回事。

如此不讲战术、不懂战略,假如不是碍于敌我目前兵力差距过大,只要给予三成敌方军队,他这位不擅长打仗的山野刁民,也敢迎头痛击之。

他的敌人,似乎除了威严,一无所有。

对于目前的局势,这种庸帅、昏暴之君,却更可怕。

柳毅难以断定,倘若己方真个坚守三天,那厮会不会抽疯,直接把所有军队压上,平推过来。

毫无疑问,这种比车轮战更耗兵力的做法,甚至会引起人心涣散。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关口,也并不是真让三百人堵住,就能顶住任何冲击。

到那时,他就真个回天乏术了!

(PS:星期天又过去了,可惜参加了一场预料之外的婚礼,没能兑现加更的承诺,有些遗憾,只能继续努力了。)

第四十五章 神子

“刺杀?”

列奥尼达回味着,腥咸的海风令人精神一爽,有别于斯巴达传统的提议,他不得不好好斟酌!

“他死,或者我们死。”

柳毅语气坚定,这一瞬,他甚至生出,即便列奥尼达反对,也要孤身尝试一番的计较。

他从未见过薛西斯,更不晓知情者、史官对他的评价。

通过寥寥侧面接触,已充分感觉,那是个狂妄、自大、无理、反复无常、好大喜功的男人。

甚至可以预见,在军队受到前所未有的阻挠后,彼狂徒说不得敢白龙鱼服,轻涉险地招降列奥尼达,以示自己的权威。

那种男人,是不会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开始生出赏识这类情绪的,他试图招降,只怕更多也并非考虑战损、或者战略层面,而是一种自负、自大、自满的情绪作祟!

甚至,柳毅觉着,他只是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在这道小小的关隘上,令得预期中摧枯拉希征服希腊的脚步稍停!

他并不怕消耗,不在乎军团会死伤多少,他在意的是时间,后人对于这次战役的评价!

他需要一场显赫的大胜,而非早已握在手中的胜利!

那个男人,所有针对他,从战术、战略层面进行的考虑,都是徒劳!

“对付疯子,只能用疯子的办法才最有效。撒泼?一刀了事!”

列奥尼达沉默着,显得很犹豫。

他是一个合格的勇士,一位不错的国王,但绝不是什么野心蓬勃的大帝,缺少枭雄决断的气魄。

“不,假如那样,斯巴达很可能被战火摧毁。”

列奥尼达拒绝,下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这个决定背后有几分顾虑、几分坚持、几分莫名、几分彷徨,柳毅看不透,却笑了。

“好!”

他答应下来,只是内心深处,杀意比方才更坚定!

列奥尼达的犹豫,正是理智和信念的冲突!

害怕激怒敌人,不过可笑的借口,斯巴达人怎会畏惧战争。

支持或反对的理由都深藏在心中,各占一半。

那么,最后主导决断的,究竟是忽左忽右的命运,或者——

冥冥的干涉!

柳毅觉得,自己把握到了某个关键!破局的关键!

。。。

自从降临此地、任务开始,柳毅便有种深陷泥潭的错觉,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又找不到出路。

感知遭到压制、五官失去犀利、赖以生存的手段泰半难施、最大的两张底牌——雷诀和系统,成了泡影。

他一直表现的毫不在乎,试图从心底让自己相信,并不在意本身失去了多少。

这很简单,哪有外人想象的复杂,反复回味所得,便足矣暂时遗忘所失。

可事情,真是这样?

客观存在并不会因为主观心态就发生改变,振奋精神,能够影响最多还是个体。

他刺激其他轮回战士,未尝不是试探,企图通过他们的“失控”,来触发更多的线索。

他屠杀神庙祭祀,表面快意恩仇,奥斯托勒夫也许会那么冲动,此刻的勇士心底可藏着一头冰冷的魔鬼!

忌惮主宰,他没有让自然进程发生太多改变,他不清楚剧情,也晓得命运的洪流。

他站在旁观者的角度,高高在上,偶尔倏然动作,闪电般撩起野火,终究一无所获。

面对明显的罪证、波斯金币,他的心头无触,千思万想终放弃提前揭牌的打算。

面对一次理所当然遭到的拒绝,他又仿佛抓住了什么,那是略低于“预知”、又显然高于“感知”的“识破”!

再完美的圆,无法破解的大势,一样存在薄弱环节,只看能否发现!

反复出现的天赋,迹象太过明显,别说零,就算主宰那种层面的存在断言,他也更相信自己。

“感知”,体察他人朦胧念头,暂时不清楚是否有升阶空间。

“预知”,每每遇到避不开的致命威胁,脑海都会出现清晰的预示画面。也许一些凝重的杀机,也会有简单的告示,可惜太过模糊。

那么,两者之间,就不能存在别的?

他现在踏入了一个局,一场命运弄人下的战争,主宰稍加撩拨,于是有了他。

这局很可怕,从根本就是死局,许多明显的生路,不过是一道道通往死亡捷径的岔口。

天真的想法可以有,但不能草率付诸现实。

九成九的死亡率,建立在标准奖励的基础上。

左右命运的洪流,必然能得到更多的奖励,乍看似乎并不和主宰支持的行为背道,毕竟它本身行径就是在破坏命运。

多出的奖励,假使主宰默认支持,多余的危险又在哪里?

位面意志!

也许,那是一种比主宰更可怕的东西!

九成九死亡率的基础上,担着百分之九十九误闯禁区的风险,去寻找破坏命运节点的唯一痕迹。

一旦获得百分之一的侥幸,找到了关键,推开门户,他要面对困难反而看来更多。

负草游曳浅滩,路渐行渐远,草越来越重。

可他不得不如此去做,因为正常模式根本没有活路!

到这时,他有些懂了,战争任务的关键,在于对战争本身的熟悉。他最初的思路并无错,最简单破局的方式,便是从任务本身出发。

正统生路应该是固守,利用完美的战术操控,连几千蝼蚁般的杂兵都要利用,无所不用其极,坚守三天——

这生机,显然是留给战术大师的!

九成九的标准死亡率下,一切苛刻都不再苛刻!

况且他幸运的洞察到第二条生路,甚至可以说窥见命运某个能够被破坏的节点,多半属于主宰留给战职者的希望!

暗杀!

。。。

柳毅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知道那么多,仿佛只是一个念头划过,海量的讯息立刻从灵魂深处涌现。

什么命运、什么节点、什么主宰、什么位面意志。

仿佛他根本就清楚那些,了解甚至熟悉,只在合适的时机,通过适合的诱因,觉醒被尘封的记忆!

柳毅有些恍惚,就在他忖度识破主宰的用意时,这些念头又如潮水退去,消失的一干二净!

然而,他已经明悟!

面对危机,不屈不挠的迎刃而上。

面对绝望,理所当然要破釜沉舟。

两种情况,两种决断,彰显了勇气,又载满不同的寓意,并不矛盾。

“终究,还是对规则了解的太少。”

柳毅摇了摇头,列奥尼达已经离开,他独自眺望远处的礁石,时而屹立,时而被海潮淹没。

无暇惋惜是否果真忽略了一些线索,比如更多的破局关键。

推测在没有付诸行动前,谁能判断是否虚妄。也许某个他以为玩笑的念头,恰更容易去实现。

一场恢宏惨烈的战争,阴霾蔽日,看不到太多曦光。

另一面,斯巴达城,同样笼罩着愁云惨淡,沉闷压抑的气氛挥之不去。

斯巴达,总督府内。

午时,心神不宁的王后迎来了一位新的客人,某皇党议员。

说是皇党,实际都是利益使然,政治家又能付出多少忠心。

窃窃私语声低不可闻,两人的表情却是做不得假。

简单的交谈,王后要求显然不多,只希望能在议会进行一次公开演讲。席朗善于利用这种手段,并不代表那是他的专利。

来人迟疑了片刻,最终点头应承下。

夏沫这次并未利用蝉谍,她本就在隔壁打扫,恰逢其会,便悄悄旁听。

斯巴达人对于这方面警惕性不高,又或者压低音量本就代表着警觉,谁料身边都有异心者。

听到两人直指扳倒席朗的目的,夏沫惊出了一声冷汗。

胆战心惧着那女人会抛出最重的筹码,所幸王后对罪证只字未提。

在斯巴达,一个如王后这般美丽的女人,最大的财富无疑是自己。

熟知剧情的夏沫,清楚她会为此付出什么,心下偶尔亦会同情惋惜。

这时却又宁可惋惜成真,恨透了那个男人把更重的砝码抛到王后手上!

他明知道她的任务!

这种手段,分明就是让本来平衡的两方势力悄然倾斜,她还怎么去浑水摸鱼!

同一时间,席朗正在一大群议员面前,慷慨陈词。

其中有些受了他好处的,更是适时高声喝彩。

两方暗里较劲的人马都不知道,斯巴达城外东面驻所,某位同样有着“将军”称号的男子,凯勒森,彷徨的盯着桌面。

桌子上摆放着三样东西,一柄长矛,一箱黄金,以及一袋波斯金币。

回想着前夜奥斯托勒夫和斯泰利奥斯联袂而来,那个在军中有着极高呼声的男人,曾以年龄尚少拒绝陛下赐予将军身份的勇士,他众多朋友里最特殊、最孤僻的一个,那样冷漠着对他说了一番话。

他初时不信,可那人直接倒下了一堆金币。

他还是不信,可当连夜赶到神殿后,入目尽是震撼。

谁又没有圈子呢,凯勒森有,奥斯托勒夫当然也有。

凯勒森是王国较为年轻的将军之一,能调动嫡系也有两千,这不表示,他在政治上有着与军事实力相当的地位!

那个男人只留下了一句话,便带给他一辈子受用无穷的财富。

那个男人多留下了一句话,便让手掌实权的他,都心生贪婪畏惧。

“我,究竟该怎么做。”

凯勒森右手握上矛柄,左手扶着金锭,目光,盯紧了血染的金币!

权利、财富、道义、交情。

这些东西该如何去抉择。

当头顶悬着一柄时刻会落下的达克摩斯之剑,自由选择的权利又留下几分。

“他,会死吧。”

“他,会死吗?”

假如交情和道义在财富和权利面前是首先要被舍弃的东西,那么不若让既得的、和唾手可得的,再次碰撞,摩擦出犹豫的火花。

与此同时,先就被抛弃掉的,岂止一方无视?约束的绳索断开,两头都能腾出手脚!

情分,就像一道无形的锁链。

。。。

“破局的关键,应该在战争本身!”

慕容两眼无神,喃喃自语。

“先前,是我太自大,以为来到一个仙境般的地方。没想到,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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