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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女人天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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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未停,一声清啸传来,隐夹兵刃之声。

玄安神色大变,挥袖而出。

老远地看见远处的房脊上,一条人影站着。

“云生!” 

玄安轻喊。 

根本不可能听见的声音,云生还是感知了,飞身而来。

清秀的身影飞过黑暗,避开阻扰,带着温暖朝她而来。

恍惚的注视中,身体已经落入了云生的怀抱。

熟悉的味道,急切的呼吸,坚定的胸怀包围着她,玄安忍不住尖叫,抵制突然旋转起的眩晕。

两人青春年少,样貌非常,在这铁甲之中,眼无他人,轻声漫笑,看呆了众人。

殿门大开,内侍纷阻,玄皇的脚还是迈出了殿口。

玄安一拉云生,翻身扑倒,喊道:“皇上恕罪!”

“抬起头来。”

若是知得皇家规仪的人,倒是将头更低些下去,口称不敢。

云生在容王府得了玄安消息,连夜就闯了进来,被玄安按抵了头,如今听了这话,猛然就抬起了头。 

一抬眼,看见的是著冠下一张银盘似的脸,一张眉眼具在烟波里的脸。

九龙含珠冠的龙须都已随了主人身颤,带着月下的影子越发狂乱,玄安抬起了头看去,玄皇玉样的脸透着青白。 

“果真还是黄口小儿,竟连这等分离也受不住,闯进宫来!”

玄安心中疑惑,连忙拜倒道:“姨母!”

玄皇一甩袖子,喝道:“你这小妮子,挑个人也这么没眼光!皇家的颜面都要丢在你手,还不随我进来!“的 

***************************************************的

玄安心头一颤,实不知是喜是悲,刚热的心又被放到了凉水里。

云生却只管上前拉了玄安的手,去与不去,都与他无关。

入了殿,再行跪礼。

玄皇却是沉默了半晌方准了他们起身。

玄安恬着脸,将两人相遇轻语诉说了一番。

云生听地心头人温言漫语诉说种种,麻麻酸酸涩涩甜甜的酥痒立如蔓藤细细密密爬满了四肢,眼只把看着她,只愿能陪她一生一世,可这梦境一般却被一句问话打断。

“他师承何人?”

玄安汗颜,拉拉云生,嘱他回话。

云生皱皱眉,回道:“师承是谁?”

玄安立时想笑,还想哭。

“是在问你师傅是谁呢!”

云生点头,表示了解,回道:“师傅就是师傅,还能是谁?”

“你自小就与你师傅在一起?”

云生点头。 

“你的发色真是黑色?”

玄安顿时背脊发麻。

“回禀皇上,云生发色为银——!”

话未曾说完,却被云生打断。

他腾地站起来,喝道:“银发又怎么了?”

坦坦荡荡一声喝,道尽银子之心。

看在玄皇的眼里,却与数年前的人影重叠,那人也是站在山头,对着丘壑大喊出一模一样的话语来,也曾在大殿之上,流泪满面大喝出银发又如何来!的

玄皇言语酸涩,轻轻回道:“银发是不如何!”

“你师傅现身在何处?”

云生喝出这句来,远没有其他的用义,他只是看着玄安惶恐,察觉自己是银子使她麻烦,十分不快罢了!却不知此语硬生生扯出玄皇多少往事,动了旧情。

“我将他烧成了灰,抛在了山风口处。”

尽管玄皇毫无声息,玄安还是察觉了她的勃然大怒,连忙上前道:“火化为其师亲口所嘱。”

若为华得身千亿,散向山头忆故乡。

若银,你是这般想的么?

你终久肯原谅我了么?

先更新一点!还不太能保证更新;抱歉抱歉!的回家

玄安回府。 

去时,偷偷摸摸;回时,浩浩荡荡,受人景仰。

容王府内早新建了院子,专为新主子。

玄安既成了婚,原先随的人也都有了各自的安排,也都定了位。

入夜后,在恒阳皇子的院里,各小爷都一一见礼。

云生得皇上恩视,自然坐了第一,其后便是扶影、碧烟、别梦。这等内眷行礼,玄安自然是不会在场,爹娘多日未见,根本也未放人。

玄安早心存疑惑,下人退了去,一发问了起来。

一番解释,玄安方明了。

玄国早些年并不禁令男子为官,只是先皇在位时,出了名武将,英姿勃发不逊巾帼,原先与太子相恋倒不失体统,后为人所奏密其竟是银子,朝野之上沸沸扬扬,。电子书。先皇下令贬其出国,世代不改。

男子从此消失,再无音训。直至云生出现,容亲王方觉眼熟。

话说到了这,玄安也了知下文。

想必母亲担忧自个安危,因而想法刺激了云生,使他夜闯皇宫。若是见着了,惦念旧情,必定放手;若不惦念,此事与王府并无直接的关连。并不是并不顾及女儿的情肠,只是若直接送入宫,难免女皇疑心,生出事端。

话说恒阳院中,众人一一见礼,衡阳各有赏赐。

他早已将玄安身边的人一一打探了清楚,都只是容貌出众的,但真个看在了眼前,却不得不感叹,玄国果真是人杰地灵,多有貌美者。

眼前的人,虽各有千秋,却也都有通点,便是性格温婉的,看来她还真是个怕麻烦的人呢!

恒阳手段了得,还未进王府早已将自个未来的妻家摸清了底,进门后更是上下礼仪周到,无一错处。 

照着规矩,今后一月,玄安都应歇在他处,浪平院的一干物件都送了过去,人去已空,只有几个粗使的小童。 

多情只有空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秋景未至,而瑟瑟已来的半月,玄安暗叹。

“郡主。” 

一声轻唤,竟是恒阳寻来。千情、兰舟提着灯笼随后。

“夜已深了!”

“是啊!” 

玄安苦笑。 

“深夜了!” 

“可否愿与我夜酌?”

玄安一笑。 

新婚暖房内,千情、兰舟摆上一桌,不相干的人早退了个干净。

恒阳亲手倒了一杯,双手奉上。

玄安接过,低头一看,手一微颤,便泼出了些。

原来青玉杯底猛出一道针般的黑影,令玄安心头一颤,抬头望去,竟是千情用着簪子弄着烛心,倒映过来的。 

恒阳瞧着明白,一双手稳稳托住发凉的小手,温言道:“别再洒了。”

玄安也知自己多了心,一笑道:“突然想起一句词来,不知恒阳可否愿意一听。”

恒阳点头,低头布菜。

“肝肠百炼炉间铁,富贵三更枕上蝶,功名两字酒中蛇。”

恒阳但笑不语,倒是千情插上了话。

“郡主好个雅兴,只是‘手自搓,剑频磨,古来巾帼天下多’又该说谁呢?”

“放肆!” 

恒阳轻喝。 

玄安已连声叫起道:“莫怪他!莫怪他,原是我煞了景!”

恒阳轻笑道:“你也莫拦着,他没遮没拦地也有好些日子了,今日里竟对着你也敢放肆,实是过了。你自下去领罚吧!”

玄安自是一寒,却真不敢在劝。

千情已是自行下去,面上毫无怨怼。

第二日,事已是传开,见着新主子好生的好段,容府上下莫不提了心,谁也不敢丢了脸面。

容亲王也不禁与驸马调笑道:“也该来个厉害些的,治治家里那些个有头有脸的油子们了!”

驸马性情温和,得玄安后更是吃斋念佛,端的是菩萨心肠,对下人常有些个放纵,今日听了此言,点头称是。 

治家的事便在这一句里转了大半的琐事到了恒阳的手里,他也不推让,逢事必亲,不过数月,家貌焕然一新,得世人称其贤良。

唯玄安暗苦,只是此滋味向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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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别一年光景,已是人事已非。

入画走了,突如奇来的怪病;庭月嫁人了,也是这几月的事。

见了久违的别梦、碧烟,感觉也是生疏了。

按理来讲,两人都刚蒙主子恩典,做了小爷,脸上总该有些喜庆,然而每日里巴巴来了主房内伺候,脸上除却生疏感恩的脸面,却什么都没有的。

见了玄安,只是行礼伺候,不多一语。尤其是碧烟,本就惹人怜惜的模样,如今却化成了胆怯,裹在繁美的衣饰,也无法掩饰。

云生、扶影是皇上点了头的,自然是不用每日里来伺候,虽是如此,却是礼不可费,每日里都需来坐坐。 

云生是根本不放在心上,想来就来,来也是见玄安的;扶影却不同,实了心的做好每一步,惟恐被人笑了去,脸色越见苍白。

玄安看在眼内,又酸又痛,却是无计可施。

恒阳一视同仁,绝不厚此薄彼,竟是云生那般,也是纵容,眼下倒是和乐融融。

不过,说实话,玄安根本没有预料到今天,从未真正想过会有这天。

一屋子都是她的“夫婿”,是她的。

母亲身边近年来,未曾再添新人,但每逢节庆,那些后院里的小爷共聚一堂,算算本分还好好活着的,也有十七人。

男子与女子不同,易老。

男子如花,未养成浓丽的风情的年纪,大都嫁人;花开过,便要结果,结成婴孩儿,便将一生精华都给了那孩儿,自己就如秋日繁华,已至末路,无力再绽放。

女子却又不同,花开过后,谢而藏精,其精在内,其华在外,比之年少,更是娇艳动人。

男女在双十年华时,便会走上了两种极端。

那些已过了的男人脸,玄安也看了不少,呆愣的、谄媚的、可怜见的、冷傲的、卑怯的……

难道,他们终有这天也会这般?

玄安呆愣。 

众人见她脸色不好,都静了下来。

云生也发现众人不对,抛下手里的小核桃,拉拉她的衣袖。

玄安迷茫的眼神便跌入了云生担忧的眼睛里。

一片纯净,不竟一笑。

常言道:庸人自扰。

一点无错,她是庸人么?当然不是喜事

容亲府大喜。 

恒阳入府未出三月,便有了身孕。

百官朝贺,圣上亦有恩赐。

恒阳成了红人,莫说是玄安,连容亲王也难免笑不掩口,驸马更是眼迷成了线,再难睁开。

玄安难掩喜悦,更多的是惊奇。

虽说这天下的子息均是从男人肚里跑出来的,玄安也是第一次见,跟在面前,左右不是,搔头弄耳,不知该如何自处。也因此事,玄安去别房的事也耽搁下了,不好再提。

晚间歇息,玄安也不敢乱动,只将手放在那平坦、肌肉蕴藏的小腹上,想象一个生命,一个延续自己的生命将在这里孕育。

若说是玄安来此始终有庄生梦蝶的困惑,此刻也有了梦将逝的预感。

恒阳也觉着有趣,为妻子孕育子嗣之事本就是男人的天职,此刻玄安偏一脸神圣的将自个放到了顶端,仿佛成了碰都不敢用力的地步,伸手揽过了她。

“当心压着她!”

“还早呢!”恒阳笑着回了,“每日里这么早歇,也觉气闷,咱俩说回话。”

玄安应了,在他怀里抬头望了一眼。

朦胧的烛火下,恒阳正回望了她一眼,原本端正的脸最近却祥和起来,发出种玉般的光泽。不想歇着的他,拿过床边不远处的一个针盒,绣起一个荷包。

“不是说有了孕,不能再碰那些个针头线脑的么?”

恒阳笑笑道:“原本是不赶着做的,因此耽搁至今。如今若搁下了,也要等明年了,所以想早做完。” 

玄安凑上去一看,是个女人家用的荷包,亮亮鹅黄的缎子面上绣着精巧的花边,中间竟是白玉簪,还未完工,差了那么两瓣。

看来传闻不可尽信,这绣功虽是不特别出众,也算是百里挑一的了。

玄安有这么点感动。

若是没有那些明里暗里的事,真和他携手待老,也算是幸事,可他二十年里的学文弄武,却并不是为了她。 

玄安暗叹,嘴里却问:“怎的想起绣这花样来?”

“才出得宫来,掀起帘子,街头巷尾的都它,刚瞧着并不起眼,后来才发现满街的清冽芬芳,竟都是来自它。”恒阳说着,停了手,眼神也飘出了老远,幽幽道,“我们那里现下早是白茫茫一片了,哪里还能闻见花香。”

“不是还有梅花吗?在你们那肯定已是百里飘香了。”

恒阳笑了一回道:“没去过的人,都这么想,岂不知我们那飘起雪来,风便厉害的很,除非在那能避风的山坳里,梅花才能静静的开呢,偏那里都是人迹罕至的。现下恐怕只有父后的寒香殿里才有那么一大片的——”

难怪都说有了身孕的人比往日里都爱多愁善感,恒阳这么个有气概的人,说了几句,眼神都飘忽了。 

玄安拍拍他的手,取走绣盒,笑道:“睡吧!”

再过一月的时间,便是年节了,原本就不得歇的恒阳更是忙地令人怜惜。

天方蒙亮,外间便开始有人等着回话,静悄悄地站了一大片。

恒阳早早地梳洗了,穿得妥当了,方由人扶着去了外间。

恒阳一动,玄安便醒了,瞧着他轻手轻脚的样,也遵了他的意,依然闭了眼歇着。听得外边都是压低了的声线,惟有恒阳的声音还是一贯稳稳而轻柔。

人躺在了床上,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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