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天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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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韦
女人国?!
离婚的女人再婚是很不容易的,尤其还带着个十六岁的拖油瓶林自平。林自平决定好好遵从妈妈的决定。新爸爸是个成功的小商人,已经有了一个十岁的儿子。他完全是为了儿子才再婚的,妈妈知道这点,全心全意地照顾这个小混事魔王。林自平在这个家庭里生活了四年,成了名副其实的隐形人。的在林自平二十岁生日的晚上,家中突然起了大火。父母均不在家,钟点工早已经离开,只有那十四岁的弟弟。 大火缭绕中,林自平冲进隔壁的房间里,看见了已经陷入昏迷的弟弟。撕开床单弄成绳索将他绑起来,拉开窗口一点一点从已经燃烧起来的窗口放了下去。火焰已经卷上了身上的睡衣,林自平继续放,直到失去知觉。 黑暗中,林自平从臀部来的一阵阵痛感,突然惊醒。身体是倒掉着,忍不住叫出来。“哇——!”林自平猛然住口,这是自己的声音吗?怎幺如同婴儿的哭叫?迷茫惊呆中,听见有人说。“哭了!哭了!郡主哭了!没事了!” 林自平,现由女皇赐号福灵郡主,乃当朝女皇胞妹现唯一女儿。
这个时空是个奇异的女权空间。
女尊男卑,地位完全颠倒。
林自平现名玄安。
玄为皇姓,安可想父母容亲王以及容驸马的希望。玄国与其它朱国,白国,翠国四国鼎立。
四国国土如同地图上的四个角。朱国居西,白国居北,翠国居东。玄安本有个姐姐,也为容驸马所出,但才四岁时就意外夭折。子嗣尤为重要,容驸马悲痛之余,更是为容亲王纳了数个小爷,可是在玄安出世后统共才出了七个小公子。可喜的是容驸马又再次有孕,竟一举得女,更加得了容亲王的宠爱。玄安成了个玉娃娃,被全家人捧在了手心。容驸马更是把玄安放在身侧,一会瞧不见,就花容失色。玄安被一美男抱在怀里,满脸慈爱的看着,真个不习惯。在这个时空孕育是由男子完成的,有了身孕后自男根处会延伸出一条红线来,一年孕期后,才至肚脐。在这红线用刀割开,娶出蛋状肉球,放在特殊的药水里,肉膜化开,才现婴孩。
玄安才现时,毫无反应,容驸马当场哭晕。幸得有经验的产婆,用力击打,才哭出声来。
婴儿时期所喝奶水均由一种树上所产奶果喂养,玄安这才安下心来,喝着温热过的奶水,四处打量思考起来。虽然玄安有心隐藏自己的智能,却还是以神童之名很快名扬玄国。
想想看,半岁就会开口叫爹娘,一岁就已识字,能不艳名远拨吗?
玄安也不想,只是整天有人傻兮兮看着你说,叫一声爹吧!叫一声爹吧!你能受得了吗?老有人抱着你在榻上看书,老半天不翻一页,你又急于了解这个世界,你能不急吗?
转眼间,四年时间已过。
玄安美人模样已经初现,雪白粉嫩,容亲王更是在驸马处停留,恩宠日久。驸马更开心能得此女,样样亲手亲来。寻常贵胄家的小姐,一般四岁时就外搬,独有一室,惟独玄安硬是在爹处长至十岁,才有了个独院。玄安身边配了四个大丫鬟,八个小丫鬟,连做杂事的更是上了年纪的四个仆妇。院里是连个男子都不常见。府里的男子也早得了训诫,见了则避,避不开的便侧身低头。原因无他,驸马担心孩子年少,被不知好歹的东西勾引,坏了心智。更是因为这心头肉聪慧异常,一心想她能有出息,请了四个教席,文武皆全。玄安如今心智已经有了三十了,岂会不明白爹爹的心思。从小缺的父母疼爱在这里得了个全,也不做他想,只把心思放在武学、权术、药理、乐理上。
四名教席更是惊叹学有所传,悉数传授,无一藏私。玄皇亦格外恩宠,封玄安礼部侍郎,官拜四品。
的美人入怀
盛名之下必有所累,玄安小小年纪竟然每日天未亮就要随母亲上朝。无出三月,竟然大病一场。
玄国女子高大,男子娇俏。玄安生的小,再加生了场大病,再立于朝堂上,竟似风一刮就要飘走。玄皇瞧着可怜,额外开恩,准玄安可免于上朝。回府时,驸马竟已经在等。一看到心头肉可再免吃苦,泪水涟涟,一把抱在怀里,直喊:“我儿——我儿——”,争名夺利之心,竟去了大半。日后再看见玄安挑灯看书或去练剑出了汗,竟然连忙阻止。
两年时日又过,上门的媒人早已踏破了门槛。容驸马却是一直回绝,一心想为女儿找个绝世无双的驸马,倒也不急。可是已经十二岁的女儿竟然是对男女之事丝毫不感兴趣,一直只与女子混在一起,对男子瞧都不瞧一眼。想来想去,还是怪自己防范太严,寻常小姐身边自小就有了小厮在身边,情动初开时便水到渠成,哪还需费这般心思。
想到则个,驸马立即叫了身边的人叫了管事的进来。张管事是驸马娘家来的人,甚是忠心。
到了跟前,驸马把自己的意思一说,管事立即就去办了。将内院外院十二至十六岁品貌出众、性情稳妥、未配人的小厮选了三十个送了过来。
驸马转了一圈,挑了十二个温顺可人、知好歹的,训诫后叫送到小姐院里去了。
玄安正在房里看书,见管事的竟带了十二小厮来,房里的一干女子均掩了嘴笑。
玄安大窘,连忙去了驸马的房里。驸马看了玄安来,拉着女儿坐在身边,笑问:“安儿莫非没中意的?”
“爹!”玄安又羞又怒。
玄安虽算起有三十有二,但前世里可算是从不曾接触过男女情事,何况此刻方十二的稚嫩身体。
“安儿如今已十二,再过两年就可成年,到时娶了驸马还不懂体贴,驸马可是要埋怨为爹的了?”
一番轻语,惹的房里的一干男子都掩嘴窃笑。玄安将头埋在爹怀里,感受那淡淡熟悉的熏香,不由也笑了。回到自己的浪平院,玄国男女之防甚严,原先熟悉的丫鬟都交接好了在院外侯着了。
一干女子不论年长年幼均是自玄安小时,便跟在身边伺候的了,片刻间都要离去,玄安不舍。
众跟班却说就算出了房去,以后还是跟着小姐等等。说了一回,纷纷离去。呆愣了一回,玄安还是进去了。
十二个小厮上前行礼,一瞬间眼花缭乱,摆摆手免礼,竟是不敢多看,回了里屋。
四个分在房里的也跟了进去。这一干人都是家生子,早对自家这待人和善又文武全才的小姐倾慕。可谁敢多想。如今竟一日间就得了这机缘,谁不欣喜,且小姐还是原身,这进了内房的四人都有机会得小姐原身,定是能稳坐小爷的,就算将来来了正室也得礼让三分,谁不心动?玄安坐定,四人上前重新行礼。
“小奴入画。”
“小奴别梦。”
“小奴庭月。”“小奴碧烟。”
玄安一一看来,这四人都是十四上下,样貌也都是拔尖了的。入画丹凤眼娇美动人,别梦眼角细长别有清风之味,庭月人如其名,碧烟柔弱惹人怜惜。
“都起来吧!”四人都站了起来,看着自家小姐含笑看着自己,均红了脸。一过三月,驸马得知玄安对四个小厮竟然一个都未要,又急了起来。转念一想是不是自己管的太严,以致女儿对男女之事不懂。可等事情可对出嫁的儿子说,却是不能对女儿讲的,于是连忙请了妻子来谈此事。容亲王一听,不禁大笑。晚间叫了女儿来,拿出私货叫女儿来看。
玄安一看那东西,不禁大愣。
好精致的春宫图,又有娘在一旁,大羞,瞪了她一眼。“我儿莫羞,总要经这一回。等你知晓了其中个味,自然感激为娘。”人还是不能抵抗其中玄妙,玄安的注意力被吸引了回去。春宫图上,男女各物惟妙惟肖。女子竟然在房事上也占主动地位,均是女上男下,男子委婉承欢。“处子玉根正面上都有条红线,射了童精后会消失。我儿日后宠爱小子时,莫忘记查看,那失身、不知羞的是断然不能要的。”
玄安点头,烛火下看见娘带笑的脸,连忙卷了丝轴奔了出去。驸马在外等候,见女儿急忙奔了出去,容亲王也出了来。连忙拉进了房里询问。
容亲王大为不满,说女儿又不是蠢物,驸马担心地过了。就寝时,玄安装做自定的样子,支开了其它三人,对碧烟说道:“晚上你独自来服侍。”
碧烟怎幺不会明白小姐的意思,当下红了脸,欢喜非常,眼下却也做寻常样子。房外的其他人早支起了耳朵听,都失了魂。玄安挑了十四岁的碧烟倒不是为了其它,只是觉得他年纪最小,两人又个头差不多,个性也最为温顺。晚间,碧烟洗干净了身子进了小姐的内房。
沙影层层,小姐早已在床上等着了。
碧烟鼓起勇气站在床前,却是不敢再前一步,玄安拉住他进了来。碧烟顿时呼吸急促,低了头却听见小姐气息也不顺畅,不由抬头一看。玄安正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美色。
碧色的沙衣笼在碧烟身上,一头青丝只用了一根白玉钗盘住,玉葱一样的十指紧张地抓住身上的沙。玄安一手扶住碧烟的腰,一手轻触他樱桃般粉嫩诱人的唇。带着期待、兴奋、紧张、试探着将唇贴上碧烟的唇。热热的,湿湿的,软软的……探出舌尖,滑入碧烟微微张开的口中翻搅,吸吮他带着甜味的唾液。手不曾停歇地解开了碧沙,由颈部起开始缓缓的吻在他温润如玉的身体上,红色的痕迹在白如凝脂的肌肤上,宛若雪地上绽开了点点红樱,显得分外煽情。碧烟视线寸步不离的紧随小姐的双手,胸前的突起再次被摸抚,暖玉馨香的身上渐渐染上一道淡淡的光晕。被拧起的乳头传来异样的感觉,碧烟说不上来,那手上的温度渗透到皮肤里,与从身体内部隐约窜出的热流交汇在一起,似乎是一种很快乐的感觉。越是强忍却越是难耐,当小姐俯身含住他一侧的乳头,湿热的感觉让他感受到淡淡的羞耻……玄安的手也慢慢地向下抚摸来到了碧烟的双腿之间。
玉器样的男根安静地躺在草丛之间,一条红线似皮下血管般红艳。 碧烟觉得自己的脸上好象要着火了一样地烫,身子也变得好软。
玄安吻着碧烟一边用手握住了他下身的玉根挑逗地揉捏着。碧烟张着被吻肿了的嘴发出了甜甜的叫声。 将碧烟缓缓放倒在床上,玄安跨坐在他身上,撩开下裙,手扶着玉根正对着幽处,黑眸里幽光更盛,碧烟的身子也迎着手的律动开始前后摇摆起腰臀,玄安噙着淡微的笑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突然手心一阵热湿,两人都愣住了。玄安还算镇定,下了来,往手中一瞧,一片白污湿泞。碧烟是吓呆了,往小姐手里一瞧,也知道是自己泻了童精,后怕起来,跪在床榻上不住颤抖,也不敢大声哭喊,低声呜咽。玄安连忙抽了条帕子擦了手,将碧烟搂在了怀里,不住好言安慰。碧烟自知犯了大错,小姐却还如此待他,又是恐惧又是欢喜。两个孩子般的人搂在一处,眠了半宿。天一亮,玄安才想起来,拿了小刀在腿根上割了一刀,挤了点血在床上。
碧烟的眼泪又从大大的兔眼里滚了出来。他伺候着止了血,涂了药,两人整了衣容出了门。早有奴仆在外候着,纷纷上来贺喜。
驸马也派人叫了碧烟去,给了开面礼。晚间同房的其余三人都私下办了一桌请碧烟,虽说是贺喜,碧烟也明白,不过为的是共沾雨露。
保护心存怜惜
玄安尤其喜欢碧烟一身滑嫩的肌肤,常招他一同陪睡。碧烟心里虽然喜欢,却恨自己身体不济,私下里弄过几回,竟是一点反应也无。同时更怕小姐再招其它人侍寝,戳破了小姐还是原身。累了自身也罢了,只怕连累了院里的爹娘。
这院子里进来的人,哪个身后面的父母不是在府里有脸面的,都巴望着自个的儿子在里头得了宠,也好更风光些,都在背地里较着劲呢!哪想到自个竟是这么个不争气。时时惊恐,日日害怕,嘴里说不出的苦,面上也不做出担心,身子竟渐渐空虚了下去。
两月过去,夏至。
由于专宠,碧烟被驸马招过去训诫,回来后竟晕在了院口。玄安常后悔那日动了这个心思,好象摧残了人家。这才对碧烟特别好,没想到反而增加了他的负担。
请了医师,开了方子,吩咐庭月将碧烟搬到了外室好好照顾。晚间吩咐别梦侍寝,他是他们中个性最清淡的一个。一室月光,别梦款款而来,背后的身影被月光拉的很远。一袭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腰间,清秀的脸庞上有淡淡悠远,长长的睫毛如蝶翼微微翕动。别梦行了礼,缓缓立起身来,眼帘依然低垂着,似刚从梦中醒来,慵懒的双手解开腰间的衣带,轻轻一抖长袍滑落于地。长袍之下竟未着寸缕,长及腰间的乌黑长发将下身遮掩着,在如缎的黑发衬托下,更显肌肤莹白如雪,微风吹来,笔直修长的腿微微一动,两手抱于胸前,星眸半开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