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映残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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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腹下露出两片细嫩的艳红,像是新娘羞涩的红唇。
不必再看芷雯,红杏寒声说:“花奴,把屄翻开。”
花宜略微一呆,连忙伸手掰开圆臀,翻卷的花瓣立刻怒绽开来,柔软的肉片内还沾着几丝白色的黏液。
红杏柳眉倒竖,并指插进花宜的肉穴,掐住肉壁上的嫩肉咬牙骂道:“小贱人!主子还没过瘾,你就浪开了!我让你浪!”
花宜哭叫着拦挡红杏的手指,“红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红姨……”
成怀恩但觉烦恼尽去,不由开怀大笑。
红杏赶紧停下手,换上笑容,迎了过来,“主子回来了。奴婢调理调理这几个贱人,免得惹主子生气。”
“不错,自己开心还没忘了主子。”
成怀恩鄙然一笑,问道:“郑奴呢?”
红杏听出他口气不善,赶紧媚笑着邀功,“主子吩咐的东西做好了,正让那贱人戴着舒服呢。”
成怀恩不再理会噤若寒蝉的诸姬,急忙登楼。
红杏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主子想出的玩意儿真是好!那贱人的屄恁紧,戴上这个,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干起来肯定舒服……”
***************卧房里摆着那张黑色的圆桌,两条洁白无瑕的美腿平平贴在桌面上,玲珑的秀足被两条红绫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边缘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露的雪股光润如玉,正中是一个浑圆红洞,红洞边缘闪着金灿灿的光芒。走近一看,原来肉穴内放着只宽约一分径约寸许的金环,艳红的肉洞中充满了清亮的淫水,几乎要溢出体外。
成怀恩心头一荡,连忙分开圆桌,想把倒悬的美人儿取出来享用。不料木桌乍分,布帘下就传来一声痛叫。原来是红绫未解。
解开红绫,郑后娇躯一斜,肉洞中的久积淫水便顺着玉腿一泄到底,从脚尖滴落。
成怀恩残根早已胀得隐隐作痛,一把将柔弱的郑后抱在怀中,然后托着她的膝弯,分开双腿,把圆张的肉洞对准残根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来撑开肉穴金环套在根部上,粗短的阳物终於进入到这个销魂蚀骨的艳后体内。
可能是怕弄坏了郑后,惹主子发怒,红杏没敢把金环调到最大,因此肉洞仅有铜钱大小,正好可以容纳残根。当残根穿过金环,郑后呻吟一声,滚烫的肉壁立刻收紧。
成怀恩的阳具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艳后体内的嫩肉,但这个掰都掰不开的肉穴,却没有想像中紧密。微一愣神,他连忙伸指勾住金环,把它拉出肉穴,接着两指一错,金环的簧扣弹开,分成两个相连的半圆。
由於撑开的肉穴长时间一动不动,郑后体内被金环挤压的部分像是离开了身体,没有一点感觉。略等片刻,才能勉力收紧。
嫩肉合拢,残根顿时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自己,哪一部分才是身上的艳后所有。待雪臀微微一抬,肉茎立刻从蜜汁般的炽热内层次分明的脱颖而出,彷彿从幽深的梦境中浮现,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清晰可辨。
滑腻的软肉在阳具上细细舔舐,蚀骨的酥爽使成怀恩止不住阵阵战栗。他将郑后紧紧拥在怀中,搂着她的细腰,轻柔的上下运动。白嫩的肌肤像一匹光亮的丝绸,香软娇滑,成怀恩心神激荡,恨不能让她整个人与自己化成一体,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随着时间流逝,肉穴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炽热。怀中的玉人双目紧闭,红唇微分,娇柔的呼吸断断续续。花瓣间蜜汁泉涌,玉体象燃烧的檀香般,浓香四溢。
当成怀恩张嘴含住殷红的蓓蕾时,郑后再也忍不住铮剩赴椎谋闯菀ё『齑剑⒊鲆簧埔魉茪U的淫叫,接着圆臀一摆,主动套弄起来。
成怀恩从未见过郑后如此媚态,不由心下讶然,扭头朝红杏看去。
红杏嫉妒得两眼冒火,但脸上不敢带出丝毫,看到主子的询问的目光,连忙抿嘴一笑,说道:“主子,奴婢给郑奴抹了点药……”
成怀恩这才恍然,原来郑后是被涂了药后又缚在桌上,算来起码在铮手屑灏玖艘桓鍪背剑压秩绱恕
残根虽短,直径却与常人无异,兼且断口处是坚硬的伤疤,刮在嫩肉上分外刺激,不多时,郑后娇躯剧颤,花瓣怒绽的秘处剧烈的收缩,一股更为炽热的黏液从肉穴深处涌来,烫得阴茎隐隐发胀。
待颤抖停息,郑后无力的伏在成怀恩身上,娇媚的脸庞贴在他胸前,带着一丝疲惫的笑意。
成怀恩搂着郑后柔若无骨的娇躯,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那股浓香。良久才抬起头,抱着她的雪臀向上抬起。
仍然坚挺的阴茎“泼”的一声离开蜜壶。像是被拔去了塞子般,满积的淫液从艳红的肉穴内奔涌而出。
成怀恩接过红杏递来的回天丹服下,指指阳物,让郑后舔乾净。
郑后此时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淫态,不禁又羞又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半晌没有作声。
成怀恩回味着方才销魂蚀骨的滋味,淡淡笑着说:“这都是你自己发浪流出来的,难道还想别人舔吗?红杏,去吧雯奴她们叫来。让大家看看她都多浪。”
郑后无言地伏到他脚下,张口含住沾满淫液的阳物。
第28章
郑后伏在成怀恩膝间,诸姬左右跪在坐椅两旁,室中则放着那只华丽的木箱。
等主子挥手示意,红杏过去打开木箱,从中扶出一个赤裸的女人。
女人两手反绑,眼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厚带,大腿内侧满是黑乎乎的泥沙,胯间隐隐还沾着血迹。头发散乱,丰满的乳房紧紧并在胸前,两只红肿的乳头被一个不规则的金环穿在一起──正是大齐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红杏按着跪在室内正中,慌乱的侧耳倾听周围动静,忽然眼前一亮,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怀恩,脸上带着帝皇般的傲然。两旁环伺着一群国色天香的美女,尽是玉体袒露,一个个脂光粉色,艳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怀恩胯间,背对自己那个。虽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肤色晶莹,令人目眩,一对并跪着的玉白色小脚,玲珑剔透。仅是婀娜背影,已隐隐胜过荣妃的万种风情。
成怀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侧到一旁,露出半边天仙般的玉容,周围群芳顿时失色。
成怀恩踱到王皇后身边,轻声说:“看到了吗?”
王皇后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木然点了点头。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根银钗,慢慢刺入王皇后惊恐的眼睛。
王皇后拚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着她的小腿,上面紧紧搂着脖子,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立刻发出嘶哑的惨叫,在地上翻滚哀号。
郑后与诸姬脸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住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紧紧盯着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如果知道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
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人吗?”
他咆哮道:“老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还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怒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自己托着阳具放进红唇中,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自己屁眼儿,然后语调平静的说:“两位还不认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正在给爷舔鸡巴的是大陈皇后──叫什么?”
郑后含着阳物,含含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屁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自己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转念一想,成怀恩连自己都敢凌辱,何况亡国的后妃。听到他问,连忙神情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手段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快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仔细看些!贱人,去洗洗你的屄!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根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髒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落。
齐陈双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淒惨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系起来。眼看着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肉穴内掏挖多时,足足掏出两碗污泥,不由心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着泥沙,肿胀的秘处毫无知觉。等到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水,慢慢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着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着盘沿挺起下体,翻开花瓣看了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根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下血泪。
洁白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肉,在松弛的肉穴内拧动一圈,才慢慢拉出。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屄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够髒的。”
红杏妖声妖气的说着,把毛巾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体内。
等换过三块毛巾,上面的泥沙渐少,最后只剩下殷红的血迹。粗大的毛巾在磨破的肉穴中不断进出,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强烈的刺激,两只奶头不知不觉硬硬突起。
红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进急出,九浅一深的插送起来。果然,只捅了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自己的处境,高声浪叫起来。
“真他妈贱!不当婊子太亏了!”
成怀恩咬着牙说。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举行,陈主率陈朝百官在午门前三跪九拜,山呼万岁,俯首称臣。
齐帝傲然受礼,象徵性的封陈主为南顺侯,名义上赐宅安居,实同囚禁。但与地牢相比,这样的待遇已经足够让南顺侯感激涕零了。
成怀恩虽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营指挥,却站在内侍群中,不显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点下,一双历经百战的虎目向这边扫来。当看到这个居功不傲,神色平静,谦恭有礼的小太监,不由微一错愕,凝神思索起来。
除外城防卫的两万士兵外,神武营五万大军多半驻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山脚下,有一处划归皇庄的山林,王镇精心挑选的一千名士兵就在这里昼夜操练。
陪齐帝做完繁琐的祭天仪式之后,成怀恩连夜赶到这所名为武焕的亲军大营。
身为乌桓猛将之子,王镇举止间虎虎生威。若非声音尖细,颌下无须,谁都看不出这条壮汉竟然是个太监。
成怀恩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王镇躬腰施礼,只见两名滴红院的内侍从篷中抬出一口箱子。
掀开箱盖,里面蜷伏着一具浑身是汗,肤色粉红的女体。一抬脸,王镇顿时一愣,虽然那女子双目下陷,但那脸庞绝不会认错,就是刚刚被废掉后位的王皇后。
王镇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回事?”
“军中辛苦,让这婊子在这里伺候几日,你来安排,三日之后不论死活我都要带走,尽量让大家都能干干皇后──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谁。这药每四时辰涂一次……”
王皇后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自从下午红杏给她用了春药之后,她就一直沉浸在迷乱的铮手小
有人把她抬起来放在一张硬绑绑的木床上。不多久,一个人匆匆入内,兴奋的叫了声,就扑到她身上。王皇后紧紧搂住这个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热的肉棒狠狠插进淌满淫水的肉穴,给王皇后带来莫大的安慰。她腰身起伏,迎合着陌生人的抽送,直着脖子,淫叫不绝。
夜色四合,燕山脚下一片寂静。
***************阮方听说成怀恩在华阳宫,带上药罐匆匆赶去。
罐里是一碗浓白的汤汁,浓香扑鼻。
成怀恩闻了闻,然后扶起丽妃,递到她嘴边,温柔地说:“来,喝一口。”
昨晚成怀恩半夜时分突然来到宫内,这次倒是神情和悦,没有给她施以任何虐待,反而象孩子般钻进她怀里,叼住乳头吸吮并不丰盛的乳汁。
失去孩子后,丽妃宛如行屍走肉,对身外事漠不关心。看着乳汁从自己的乳房里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丧欲死。此时闻到浓香的汤汁,虽然一夜没吃东西,她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微微摇了摇头。
“只喝一口……”
一向生冷暴戾的声音中居然有一丝哀求的意味。
丽妃状若木偶,毫无反应。
成怀恩把药罐重重往案一放,开口想骂,结果只是歎了口气。他起身下床,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