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天墉城上桃花开-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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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百里屠苏是不解陵越的所作所为;他的师兄不该是这样的人,更不愿旁人对他口出恶言。
木青浅没有说话;牙齿咬着嘴唇,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他,也许,她知道他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
“陵越兄;你到底还是天墉城的掌教;一言一行,皆代表着天墉;你……”徐长卿眉头紧锁,话到后来还是长叹一声没再多说。执念,恐怕是世间最难过的一道坎,当年他与紫萱,选了那条路,时至今日,不能说彼此都好,只能说她已重入轮回再不会因二人曾经的感情而悲伤心碎,倒也好。
“不该是你。”木青浅终于开口,眼中凝了一层雾,有不解有震惊有悔恨,更有心疼,她缓缓走向他,“你不该牵扯进来,我说过了,生也好死也罢,我跟屠苏都不在乎,你为什么……”
陵越怔怔看着她,须弥,抬手把头上束发的玉冠取下,手一扬丢给下方的百里屠苏,又解开腰间的玉带褪下掌教衣袍,只着一身浅紫色衣衫立于高坛上。
“师兄!”百里屠苏大惊,一同前来的天墉城弟子们更是变了脸色,不约而同重重跪于地上。
“跪什么。”陵越的声音很冷淡,长发略微凌乱的散着,“我已卸下天墉城掌教的衣冠,与天墉,再无关系,所作所为皆由我一人承受。”
“陵越,你还跟他们废话什么,把剩下的神器抢过来!!!”有着巨大翅膀的女子面目狰狞的大吼,手中的武器散发着骇人的红光,她冲向下方的人群。
战斗开始,借着神器的力量,对付起他们来倒也不难,很快,他便拥有了十件神器。
神农鼎早已搁置在高坛中央,女娲石的灵力正源源不断供奉着它,一圈圈荡漾着诡异的光芒。
“你疯了!”木青浅逼到陵越跟前,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陵越抿唇不语,散着的长发在风中鬼魅般飞舞着,眉间一点朱砂红的吓人,凌厉的剑眉下星眸迸射出迫人的决绝。他倏地出手扣住她的手腕,单手一转,将她在半空中轮了个圈,最后轻柔的收入怀中,两人一起飞到了神农鼎上方。
“叮——”
类似耳鸣的声音响彻蓬莱,十件上古神器依次排开,在一瞬间相连,发出万丈光芒,逼得众人不得不掩目遮挡。
几缕烟雾般的东西在神农鼎中盘旋着,中间悬着一枚七彩玲珑窍,少顷,烟雾飞入其中,陵越立即飞身拿到它,以两指将它推向木青浅两眉之间。
“陵越!”她叫了声,身体突然像被什么控制了般,悬空在了神农鼎上方,与此同时,玲珑窍在她眼前飞速旋转,一些发着七彩光芒的东西缓慢的飘进她的眉心,生命的光正在回到她的体内。
“我不想你出事,不想屠苏出事,浅浅,我是你们的师兄,当护你们周全。”
陵越微微一笑,手抚向她的脸颊。
“浅浅,喜欢……”
你可知道?终究是不敢亲口说出来。
“我喜欢你!”
大喊着醒来,安世倾满头大汗,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四周,是警署办公室。
“又做那个梦了。”
他捏捏额头。
那晚要了木青浅,并非是因为他醉了,她是怎样在他身下娇吟承欢的,他都记得。且,中途他无意间碰到了一个奇怪的铃铛,外围是一圈玉环,玉的质地一看便是上好的,铃铛也是纯金的,一碰便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在这之后,他就开始做那个梦了,奇怪的梦。
匪夷所思,难道真有什么前世今生吗?
安世倾拧着眉头思索,拿起桌上的茶杯轻饮,应该尽快找到木青浅,到时再问问她那个什么陵越的事情。
“署长。”
正想着,一个警兵冲了进来,听他汇报完事情的最新进展后,安世倾冷笑一下,果然不出他所料,就是柳玉瑶绑架了木青浅。
只要人还在桃花镇,要找到就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张家是暂时不能回去了,得另找地方先藏着,要不然柳玉瑶肯定不会放过她。
柳玉瑶也是够心狠毒辣的,派人绑着木青浅来到码头,将她卖给了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要求对方带她离开桃花镇,永远都不许回来。
安世倾坐在船舱里边,手下有人出去接应了,没过多久,失踪了一整天的木青浅就被人带了进来。看她的样子定是挨过打,蓬头垢面,被麻绳用力捆着,看衣衫倒还好好穿着,应该是没被侮辱,估计是柳玉瑶急着让她离开桃花镇吧,否则以她的性子,指不定会怎么来凌虐她。
警兵很识趣,人带进船舱后就主动退出去在外面候着,船家送了热水和换洗衣衫过来后也离开了。
安世倾不高兴,尤其是看到木青浅脸上的淤青和嘴角干涸的血迹后,一张脸又黑又长,眼睛里都要喷火。他不喜欢她现在的样子,被人蒙着眼睛堵着嘴紧紧捆着,躺在地上像是要……要……他不想说那个词,总之,他不喜欢她受伤就对了。
眼下已是深更半夜,约莫再过一两个时辰天都要亮了,她饿着肚子又挨了打,此刻昏迷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胸口一抽一抽疼的莫名其妙,安世倾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她这样,恨不得打断那些碰过她的人的手脚。他磨了磨牙齿,走过去小心翼翼抱起她,将她搂在怀中,解开绳子,拿下蒙眼布和塞嘴的。
木青浅双目紧闭呼吸羸弱,肌肤白的仿佛能看清下面的血管,两瓣薄唇煞白,一丝血色都无。
安世倾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但潜意识里不想别的什么人来碰木青浅,便想自己替她梳洗清理。反正她已经是他的人了,要做什么也不用避嫌了,他会娶她。
把心一横,红着脸轻手轻脚地脱了她的衣衫抱她去水桶里清洗,认真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还好,身上的伤痕不多,只肩膀处和手上有些许。
白皙的肌肤上多了一块青,看着刺眼的很,安世倾用毛巾给她轻轻擦拭,脸色阴沉着。对柳玉瑶,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再逢场作戏了,她爹的镇长,迟早给拽下来,就让她再耀武扬威几日。
“痛……”
可能是他不小心弄痛了她,她蹙着眉发出细小的呻·吟。
“青浅,青浅?”安世倾以为她醒了,忙拍拍她的脸颊,但看她还是闭着眼,便继续为她清洗。
蒸汽袅袅,船舱空间有限,温度渐渐升高。安世倾是个正常男人,望着她光洁如玉的身躯,看得久了,气息就变得有些浑浊,小腹处热流翻滚。
强忍着给她洗完身子,看她头发那样脏乱又不可能不打理,就只好咬紧牙关掬水去洗,以指为梳,温柔地搓揉抚顺。恍惚间,脑中出现了个画面,潺潺的小溪边,木青浅坐在大石头上,他立在她身后,也是这样为她清洗头发。
“安世倾……”
细弱一句,安世倾猛地回神,“什么?”他凑近她。
“安世倾……”
她又唤了声,热气喷在他的耳边,耳朵登时红似火。
“青浅,你醒了?”
仓惶退后,差点摔倒,再看趴在木桶边的木青浅,闭着的眼半睁着,一片朦胧。
“陵越……”
这次换了称呼,看她似醒非醒的,又是错认他了。
“我是安世倾,不是陵越。”
板着脸硬邦邦的回她,手中的毛巾没好气地丢到一边,安世倾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瞥她。
“你为什么要抛下我?”
话音未落,她猝不及防的站起来搂住了他,吓了他一跳。
“你说我自私的替别人做决定,你又何尝不是,为什么要牺牲自己来成全我和屠苏,为什么要那么固执的跳下神农鼎?”木青浅哭着,双臂死死搂着身前之人,不愿意放开。该有多痛,当日,眼睁睁看着陵越跳入神农鼎,面带笑意的化为碎片,可她却不能随他一起去,只因她怀了屠苏的孩子。
“我想告诉你,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早就应该说的,“我爱你,我爱的是你,一直是你。”对不起,到现在才说,“还来得及吗,我爱你,还来得及吗,陵越,我爱你,呜呜……”
早知道这个什么陵越的对她来说肯定意义非凡,没想到亲口听她说出来,安世倾还是觉得不爽,怒意毫无预兆就涌上心头,令他得奋力控制自己的手,才能不捏碎她的小细腰。
“你爱陵越,那我算什么,他的替代品吗?”
冷声启唇,安世倾一个转身,把她提出木桶压到在后方的床上。
木青浅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躺在那,满脸困惑的答道:“我爱你啊陵越,你是……你是我爱的人,何来替代品一说?”
“我说了!我是安世倾!不是陵越!”
怒意在瞬间飙到最高,安世倾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那句话,说完就低头吻住她。
总把他当成什么陵越是不是,很好,他会用安世倾的办法来让她记住,他不是陵越!他是安世倾!!!
作者有话要说:
第77章 似是故人
第七十七章
*
小小的船舱里,春·色·无边,醉人的娇喘声此起彼伏。
“我是谁,你说。”
安世倾一身是汗,胳膊撑在床头,喘息间问身下的女子。
“师兄……”女子含糊不清的咕哝,双眼迷蒙,嫣红的小嘴吐纳着香气。
“我问你,我是谁,木青浅!”
安世倾用力一个挺身,拉起她的手按到一侧,俊逸的面庞笼罩着骇人的阴影,眼眸微微泛红。
“呃啊……”
受困于安世倾身下的木青浅发出短促的呻·吟,细眉深深蹙起,额际的刘海已被汗水染湿,扭动着双腿想要挣扎。
“木青浅,回答我。”
突然有人捏住了自己的下巴,木青浅努力睁开眼想要看清身上之人的模样,细长的睫毛不停颤动着,掀开眼皮拨开眸中的水雾,那个熟悉的面孔便跃入眼帘。
“陵越……”她嘤咛出声,叫出她以为的名字,但话音未落,换来身上之人近乎残暴的对待。“疼。”她轻哼,被他桎梏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潜意识挣扎想要逃离疼痛。
“到底谁更疼?”安世倾冷笑着逼近她,薄唇压向她,肆意妄为的蹂·躏她。
“我不要,好痛……陵越,疼……”木青浅犹如被人强制浸泡在无边的深水中,快要溺毙了一般,唯一的救星就是身上压着她的男子,令她只能攀附着他以求片刻喘息。
“……”
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安世倾闭一闭眼,近乎挫败。再睁眼,他改了主意,放轻力道,换了方式对待她。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她既然可以把他当成那个陵越,他也可以把她当成醉花楼里卖笑的姑娘,左右谁也不欠谁!
……
清晨,河岸边水雾朦胧,从船舱里出来,四周寂静一片,还没人上街,除了自己的兵之外,就剩下几只鸳鸯在水中嬉戏。
安世倾也是刚起来,黑色的制服不太整齐的穿在身上,头发乱糟糟的,手里捏着根烟。
“老大,一大早在这抽什么烟啊,怎么,昨晚没尽兴,所以现在各种寂寞孤独忧伤?”
高羽函揶揄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紧接着,人跳到了船上,手里拿着个纸包。他是孤儿,八岁时父母双亡,安世倾的母亲收养了他,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后来又一起报了军校在警署任职。
“让大家集合,半小时后前往狍子山。”安世倾没有理会他的打趣,灭了手里的烟,声音淡淡。
高羽函有点惊讶,愣愣看着安世倾,再瞟一眼他后方的船舱,“可是嫂子不是还在里面呢,她昨天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和罪过,老大你不管她去什么狍子山啊?”
“那群土匪窝的也够久了,是时候清理了。”安世倾没什么表情的回答。
“我知道那帮家伙早该收拾了,可是嫂子怎么办啊,咱们这一去,少说得大半个月才能回来,要是不顺利,可能得一个多月呢。”
“照原计划安置她。”安世倾利落地跳到岸上,身体一顿,低着的头视线忍不住再飘向船舱,少顷,收回目光大踏步离开。
……
狍子山,因狍子多而起名,不过这几年山上的狍子也被人猎的差不多了,以王麻子为首的土匪群就藏在山上的某处。
狍子山附近有三个小村庄,山上山下一共两条交通要塞,平日里各个村庄镇子进进出出都会走这两条路,王麻子就是看中这一点,才携了一些不入流的人士做了土匪,专门在路上谋财打劫。
王麻子藏身之处地理位置颇好,易守难攻,旁边几个镇子去了好几次都失败了,这次是青河镇和桃花镇联手,打算一起进攻,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