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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4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9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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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性地抱着女人的**拚命摸啃,手指四下里乱抠乱摸。等待下一轮的勃起。

冷如霜采取非抵抗不合作的对策,双腿绞得紧紧的,任凭男人怎么弄,就像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她没料到的是这样还不行,男人腋下有股狐臭,扫过来时那浓烈的膻味真把冷如霜恶心得想死掉,只好强行屏住呼吸,将头扭到一边。

王喜注意到了,更是狂怒,估摸着主意,忽然邪笑了笑,放开手,光着脚就下床去了,去了好一阵时间也没回来。

冷如霜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也不想知道,被折腾了这么久,也实在犯困了,打起盹来。

迷糊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侧了过来,两只手腕拖到身后,用细绳捆在一起,不太重,身子又放平,两只脚大大地打开来。

她的意识尚未清醒,寻思大不了又是男人变态的举动罢了,身体只是被动地随人摆布。

好像她狭小的玉户被手指撑开来,有个东西撑在里面,有些疼痛,一些什么东西倾倒进了她无遮无挡的洞里……

‘啊!……呜……’冷如霜突然惨叫出声,立刻又被男人重重捂住,强行塞进一条汗巾。

不知道男人往她的下身塞了什么东西,冷如霜发现**到小腹就像被烈火灼过,极痛极麻极痒,交织在一起,好像同时将世界上的酷刑加诸她一身,还是从内往外爆发,真是比死还难受的感觉。两腿不能并拢,更不能乱动,微一动弹那种折磨就是一波接一波的侵袭。

她开始没能明白,身体挣扎了几下,痛痒得差点发疯,眼睛泛白。双手反捆在背后,只有雪白的大腿高举在空中无力无助地踹着,像一只垂死的青蛙。

王喜站在床沿,淫笑地着看,就像观赏一场残忍的表演,还悠然地点上一根烟。

冷如霜额头已经是细汗泠泠,可能是有一点点适应了,体内总算没有再翻江倒海,但她也只能将两腿屈膝打开着,还是尽量打开到极致,才能稍微没那么难受。

当然,也不能再阻止王喜拿一双色眼死死地往她纤毫毕现的胯间里瞧。

她恨恨地盯着他,眼里喷出火。

王喜笑笑,慢慢伸出一根手指,使劲按在女人的**上端,嫩滑的肚皮上。

女人再次疯狂地扭动起来,口里从塞满手巾的缝隙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已经翻红变肿。

待得平静下来,冷如霜已是泪流满面,眼神中终于露出乞怜的目光。

‘把舌头伸出来。’王喜命令道。冷如霜这次听话地伸出了粉红的舌尖,‘伸长……再伸长……夫人听话的时候,还真像一头发春的母狗呢,呵呵……’

冷如霜欲哭无泪。

男人把长长的烟灰弹到她的舌头上,叫她吞进肚里。又将狐臭的腋窝架在她的鼻孔上,令她大声吸,无声呼,冷如霜也乖乖照办,纵然干呕了好几声,刚才的傲气荡然无存。

王喜方才笑道,‘这才乖嘛……臭婊子,不给点颜色硬是不晓得老子姓甚名谁,老子对付你多的是办法。本想用在海棠那臭婊子身上的,先给你享受享受,想晓得是什么东西整得你死去活来吗?’

他骑到女人的脸上,扯出塞口巾,把勃起老高的**插进口中。女人的檀口着实太秀气,就算男人的**不大也只咽得下一小半。王喜一边用力往她喉头挤一边自己回答,‘猪鬃的碎屑,硬度不错,韧度够劲,好好玩吧。’

冷如霜被插得两眼翻白,偏生两条腿还得费力高举着不敢稍动,想死的心都有,哪还有丝毫他讲得好玩。

‘对了,我还要讲一件招你恨的事,’王喜的身体与感受都攀上了快感的极致,‘你那个丫头小金宝,死在老子手里了,老子把她的肚子剖开,奸死了她!

恨我吧,哈哈。’

‘呜……’冷如霜从喉头发出一声长哭。

那一霎,王喜终于爆发,大量的精液喷射出来,涌满女人的喉管……

月过四更,男人早已精疲力竭,趴在冷如霜胸脯上沉沉睡去,一只手还紧紧捏着她的一只**。

冷如霜圆睁着赤红的眼睛,捆着的手放开了,依然没有一点睡意,她怎么睡得着呢?两条腿早已酸痛至麻木也无法合拢放下,玉户早就肿了,像个白面小馒头,体内还在持续不断地麻痒疼痛,使她无法集中精力去悲伤。

这真是出离痛苦的痛苦了。

她没留意房门悄悄地打开了,一条黑影蹑手蹑脚走到床前,举起一把刀子,往王喜裸露的背上用力插去。

这一刀可能正插着骨头,竟没进去多深,男人已经痛醒,正待翻身而起,不料冷如霜伸出胳膊死死抱住了他。

纠缠间第二刀落下,正中心肺,随即第三刀第四刀……

乌黑的鲜血冲上帐顶,口鼻中也溢出血汁,满身血人疯狂地冲开束缚,漫无目的地在地上转了两圈,栽倒在地,挣扎抽搐了几下,无声无息地死了。

这一切的发生也不过在几秒之内,电光火石就是一条人命报销。

冷如霜惊魂未定,刚才的行为完全是直觉使然,连下身的折磨都一时抛开,此刻又加倍回来了,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

凶手本欲离去,听到呻吟声又折返过来,问,‘你这是怎么啦?’

她竟然是银叶!不是看到白天她被关在站笼中受到残忍的**吗?来不及细想,冷如霜把原委告诉了她。

银叶漠无表情地说,‘知道了,等一下。’

她悄然溜了出去,走路还是不太利索。不多时,带了一条肥猪肉和一盆温水过来,说,‘忍着啊。’

肥肉条在温水里浸泡了一下,像**一样一点点插进冷如霜的**,那种生死不能的感觉重新降临,冷如霜死死咬住被角,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银叶把肉条抽出来时,上面已经布满了黑黑粗短的毛发屑,触目惊心。

‘真是个畜生!’银叶骂道,切下另一块肉条,再塞进**中。

反覆几次之后,肉条出来时终于干干净净,虽然**依然红肿,但体内再也没有折磨,轻松了好多,长松了一口气。

冷如霜披衣坐起,对埋头收拾东西的银叶衷心说道,‘谢谢你,妹子。’

银叶头也不回,冷冷说道,‘不要谢我,我是可怜你,依我的本意是连你一块杀掉的。’

冷如霜凄然道,‘真是那样就好了,我也一死百了,不用再受这般磨难。’

银叶哼一声,‘想死,那还不容易,我倒是想活,可恨的老天却不给我机会了。’

冷如霜惊道,‘那是为何?’

慢慢地回过头来,银叶消瘦的脸上已是清泪两行,‘我姐姐被那般畜生折磨死后,我的心也随她死了,可我还是活了下来,我要报仇,本来有一个最好的机会,可以干掉白狗,可是……可是……’

她的目光锐利地看着冷如霜,‘可是你的死鬼老公不自量力,那一晚去袭击白狗,搭上自己一条不说,还坏了我的大计,从此后再也没有办法,你说,我恨不恨你?’

冷如霜方才明白银叶对她的敌意并不完全是为了海棠。

‘我还是忍,就算那群狗使劲糟蹋我,我也忍,我一再安慰自己,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结果,结果……’

她失声痛苦,两手将自己单薄粗劣的布袍下摆,她细长瘦弱的腿杆上布满了疤痕,更可怕的还是她的下身,集中在**和大腿内侧,竟长满了暗红色丑陋的疹坨,有的开始溃烂。

冷如霜听如意讲过,风月块上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染上脏病,有些脏病无药可治,只有等死,妓寨里当然也不会白扔钱给你去治病,她就亲眼看到过多少姐妹不是被驱赶出去,就是被一张草席包着抬出去。

冷如霜一下明白了,银叶也不幸染上了恶疾,来日无多,受了这么多苦难,而报仇大计愈发渺茫,怎不令她悲从中来。

银叶擦擦眼睛,说道,‘也算梅神可怜我吧,让我今天瞧见了王喜这个狗畜生,一切祸害都是他带来的,白狗杀不了,自会有人杀,王狗我拚死也不会放过他!’

冷如霜伸出手,银叶却躲开了,恢复了疏离的表情,说,‘不要碰我,我和你不是一类人,你不用可怜我,我也不会同情你。’

她顿了顿,续道,‘你放心,我做的事,我一人担!’

冷如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银叶已扭头拉开了房门,站在回廊冲着空荡荡的天井大声喊道,‘我杀人了!狗日的王喜让我宰掉啦!’

旋即,整个天香阁骚动了,衣裳不整的男男女女从各个角落涌了出来。

************

白天德扇了冷如霜一记耳光,‘婊子,你做的好事。’

冷如霜无言,眼光避过他锐利的锋芒,落到地上。

白天德刚刚赶到,屋子里的尸体早抬出去了,银叶也束手就擒,没有费任何周折,白天德还是觉得气恼难平,倒不是可惜了王喜的一条狗命,他也早有杀心了,借刀杀人也不错,问题是杀早了,更大的问题是脱离了他的控制,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事件。

如果是冲他来的呢?白天德觉得后怕。

窗外,传来银叶的疾呼,‘沅镇的老少爷们,你们的好日子也到头啦!你们一个铜板干老娘,老娘就把一身脏病全都传你们啦,等着收尸吧,哈哈哈……’

她大声狂笑起来。

白天德冲到了窗口,暴怒在道,‘你们吃屎的啊,还不把她的臭嘴给我封起来!’

他像只困兽在屋里打转,‘妈的,老子要绞死她,一定要绞死她。’

正在此时,远远传来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白天德惊吓得一哆嗦,片刻后,李贵连滚带爬地闯进来,惊惶失措地喊道,‘县长不好啦,土匪打过来了!’

在沅镇的县志上这样记载,‘民国十八年,春,匪患突发,纠集千余匪众猖狂进犯,规模之巨,历时之长,史所罕见。’

新年刚过,大地回春时节,上千的土匪从沅镇的四面八方冒了出来,呼啸着开始围攻一个军事重镇,战争终于降临到了这块尚未回暖的土地上,平静的日子一去不返。

第十九章战争

海棠的临时指挥部设在距离沅镇不足二十里的郊区一所民房里,四下里站满了人,都是各洞和各寨的当家人或是二当家,包括黄云界的申昌,海棠的桌面上放了一道令牌,大伙都心里明白,令牌一出,代表的是榜爷本人,不服令牌者,等于是公然与榜爷叫板,无人有这个胆子,因此,令行禁止,要人给人,要物给物,没什么好说的。

脸色极度难看的海棠正在大发雷霆之怒。

事情缘于数日前攻打白家堡的行动,地方武装抵抗甚是顽强,新修的城寨也给匪帮制造了不小的麻烦,很是折了一些兄弟,陷落后,除了杀了几个白家主事之人,财产洗劫一空外,有几个小土匪没有照规矩办,强奸了白家的一个闺女泄愤,致使其羞愤自杀,多添了一份血债。

‘你们告诉我,怎么了结?’

‘有什么大不了的,人也杀了,财也抢了,冤死个把女人也就那么回事。’

一个姓石的洞主漫不在乎地说,施暴的人里面,大都是他的手下,他当然要护短了。

‘依我看,各退一步,石洞主,你那帮手下是不像话,打一顿,关几天,看他们下次还敢不敢,海寨主呢,也别太较真,哪有猫儿不偷腥的,我们是土匪,不是政府军,烧杀抢掠是本行,的确也没什么大不了,放一马算了。’申昌出来做个和事佬,

‘来之前规矩是怎样定的?百姓不能杀,妇女不能奸,违者斩!’

‘规矩不还是人定的嘛,眼下攻打沅镇城不是太顺手,临阵杀自家弟兄未免折了士气,不如把他们送到前线,戴罪立功吧。’

‘不行,绝不能姑息!’海棠喝道,手掌在桌上猛击一掌,眼前彷彿出现了叛徒二喜子的影子,当时正是放了他一马,才使得寨子全军覆没。她眼中透出浓浓的杀气,举起榜爷的令牌,‘杀!’

门外两声枪响,室内众人相互看了一眼,噤若寒蝉,石洞主恨恨地哼了声,拔腿冲了出去,申昌阴着脸,表情复杂,往天花板上看。

海棠挥挥手,疲惫地说,‘都散了吧。’

战争进行到了第十七日,进入了残酷的拉锯相持阶段。

保安团毕竟算是正规军,在初期的惊惶失措后,依托沅水河天然屏障,组织起有效的抵挡,土匪纵然人多势众也是乌合之众,组织松散,火器不多,很多还是大刀长矛,战斗力差,本是不耐久战,幸好还有海棠,领导出色,打仗时身先士卒,舍死冲在前,振作了土匪的士气,才一直没能让白天德占到上风。

所有的外围据点均已肃清,沅镇成了一座被重重围困的孤城,白天德的形势越来越不妙,如果没有外援,只待一场血战,便可江山大定。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时机应该成熟了,我已报告榜爷准备发动总攻,明日凌晨子时开始,胡寨主,请你的部队在桥头全力佯攻,吸引白狗的兵力,李当家的,通知你的手下在子时前两刻左右将准备好的船放入赵家渡口,申二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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