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9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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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奇特的是鼻孔上穿了个鼻环,走动起来一晃一晃的,平添几分诱色。
强大与卑顺,贞洁与放荡,高傲与屈辱,竟同时完美地集于这女人一身,混合成了一种奇特的气质,说不清道不明却是如此诱人,使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按捺不住征服和被征服的**。
康老爷子阅女无数,品评之功不算第一也无人敢言在先。这一番感慨可惜只能放在心底了。
胡思乱想间,海棠突然作了个骇人的举动,她撩起纱巾的下摆,将一条长腿抬起来搁到凳子上,将揭开盖的茶壶凑到光光的玉户下面。当着众人的面从,片刻,尿水浠浠漓漓撒着欢儿地出来了,大部分洒到了壶里,还有一小部分淋到了外面,把她自己的手和壶体溅了个透湿。
康老爷子起先惊诧,旋即悟到白天德和海棠要对他干什么了,慌乱欲逃。
门已锁死,他无路可走,海棠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提拎回来,一手端着茶壶比划了一个喝的姿式。
康老爷子老泪纵横,嚎道,‘禽兽不如,有辱斯……咕嘟咕嘟……’
后面的声音自然是海棠把尿灌进他的嘴里的声音,康老爷子猝不及防,不由得连喝了几口,待得意识过来,两眼翻白,气血不畅,身子就往地上滑。
就在海棠虐弄康老爷子期间,白天德对始终裹在锦袍中的象猫一样的女孩子发生了兴趣,尽量装得和颜悦色。
‘小姑娘多大啦?’
‘……’
‘老家哪里的呀?’
少女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惊恐地看着他,就是不作声。
白天德有些气恼,妈的都是一路货色,他的脸又阴了下来,将手枪拍了拍,‘老子做不得好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外面袍子脱了,过来,否则崩了你。’
少女听懂了,晃动着身子,薄薄的锦袍掉落在地,露出花一般的小身子。
她虽然是个美人胚子,细皮嫩肉,到底年纪小,还没发育完全,胸脯微微隆起,耻部只有几根绒毛,颜色和肤色一样白,也是微微坟起,夹着一条紧细的小缝。
她站在白天德跟前,知道他是个大恶人,明显非常害怕,颤抖个不停。
白天德的大手在她光洁的下体一路摸过去,肯定她还是个没有开苞的处女,不过,他不像康老爷子兴趣广泛,对幼女没有太多感觉,又不想留下白璧便宜别人,便举起驳壳枪,冲着枪口吹了吹。
‘小妹子,这把枪跟了我好多年,救过我的命,跟兄弟一样,这样,你让我兄弟也开开荤,见见血,好不好?’
阿月似懂非懂,呆呆地看着他。
白天德捏住她的一只小手臂,引导她张开腿,将枪口冲上对准她的**口,要她自己坐下去。
少女突然哭了起来。
就在康老爷子迷痰堵喉生死莫测之际,阿月的处女膜也被一支冰冷的枪管捅破了。
一缕鲜血沿着枪身蜿蜒而下。
白天德没有过多蹂躏这小姑娘,见了血就把枪抽了出来,把她像垃圾丢开到一边。起身走到海棠的跟前,手掌抚在海棠挺翘紧实的屁股上捏弄。
‘这老家伙怎么样,不会死吧。’
‘没有大碍,少爷。’海棠垂眼道。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白天德一拢身,海棠就产生极强的恐惧感,不要说反抗了,就是对视的勇气也在失去。
也许,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踢了踢康老爷子,‘别装死了,从不从一句话儿,老子可不耐烦久候了。’
康老爷子身子动了一下,长长地叹息一声,‘罢罢罢,命该如此啊。好,我走,我走。’
白天德脸上浮出笑容,从口袋中摸出张纸,不无讥讽地说,‘这是我草拟的一份协议,您自愿将财产无条件赠送于我,这等大恩大德,鄙人无以为报啊。’
康老爷子无言,看也不看就画了押,印了指模。
白天德斯井慢条地收好协议,又摸出一根长长的银链,这次却是挂到了海棠的鼻环上,海棠乖巧的象狗一般趴下来,四肢着地。
白天德牵着海棠往门外走,走得几步又回头对卷缩在墙角缩成一团的阿月说道:‘小妹子,你随我走不罗?’
阿月一动不动,状若痴呆。
白天德摇摇头,‘算了,不勉强,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过来,跟着这老狗没什么好处。’他顿了顿,‘对了,康老爷,还得告诉您一件事,七姨太和您转移到外地的财产我也照单全收了,这协议上都写得有。’
康老爷子喷出一口鲜血。
白天德这才哼起小调,一摇三摆地走了出去,在他身后,紧跟着一条美丽的人形犬,四肢修长,秀美的臀部也是一摇三摆,渐渐没入黑暗之中。
红灯笼在风中微微晃动着,吱吱呀呀的,似在发出讥讽的笑声。
第十一章抓捕
黄昏时,蜻蜓低飞。
沅镇街头早早就罕见人行了。天气闷热得无处躲藏,就算坐在家中也是一身细汗。
老人讲,这一夜会有大雷雨。
‘啪!’
刘溢之一拍桌子,极为震怒。‘竟有此事,实在猖狂!’
‘求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哇。’头缠白布条一脸病容的康老爷早就不成个人形,还在努力要坐起来给刘溢之磕头。
白天德那日逼得一纸协议后,再不容情,次日便按册清点财产,由白家来接管,对外名义上是康家因故外迁,转给了白家经营,白家势力由此在沅镇由乡入城,迅速扩张。
另一方面,白天德将康家的仆役尽散,派团丁拿马车将康老爷子一家远远送走,不准回头。
这事在当地颇为轰动,物议甚多,康老爷子已一病不起,康家人怕白天德下黑手,万般无奈之中挥泪离去,打落牙往肚里吞,不敢言语真相。
行至中途,康老爷子病体沉重,时日无多,不宜远行,主要子侄都不在他身边,只得乘夜溜回来,不敢进城,在乡下胡乱找间破房住了,康老爷子的一个堂侄作主偷偷派人把刘溢之请了过来告了白天德一状。
刘溢之年轻有血气,一听果然怒火勃发,一叠声地要把白天德拿下来是问。
政府秘书司马南倒是冷静,在一旁劝慰道,‘此事不宜急,回去之后再从长计议。’
刘溢之冷笑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较,什么都要从长计议黄花菜都凉了,怎么处理此事你们马上拿个办法来,给康老一个交待。’
司马南只得答道,‘是,我们一定加紧办。’
刘溢之说得严厉,也知此事棘手,无心停留,对康老爷子抚慰了几句便匆匆回城。
夜深了,雨还没下得来。冷如霜半躺在凉席上倚着竹枕轻轻打扇,不知是否天气的缘故,心绪有些躁动不宁。
她的小腹微隆,业已露怀,再有三月的光景就有一个新的生命呱呱落地了。
怀孕的消息让刘溢之欣喜若狂,他是家中的独子,传宗接代的重任全指望在他身上,这一来越发恨不得把冷如霜含在嘴里,疼爱万分,冷如霜也谨守妇道,一般不再出外应酬,把自己保养得水光滋润的,本来削瘦的身子眼见得有些发圆了。夫妇间以往的一点小芥蒂自然再也无人提起。
听得刘溢之回来的声音,冷如霜忙欠起身子,用力大了,肚子里一阵绞痛,冷如霜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当心啦夫人。’刘溢之慌忙抢进房来,小心扶起冷如霜,侧坐在床边。
‘不碍,不碍。’冷如霜含笑道。
两人相拥而坐,心头缠绵。刘溢之一手轻抚着冷如霜圆起的小腹,无限爱怜地说,‘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命根了,万万闪失不得。’
‘上次你说给孩子取个名字,想好了没有?’
‘我希望将来孩子长得像你这么美,叫霜美如何,小名美美?’
‘你准知道是个女孩啊?’
‘挺矛盾的,我呢真想要一个女孩子,老太爷他们非逼我们生个男孩传宗接代,要不,一次生两个,一男一女。’
‘呸,想得美,我的肚子不会爆了啊。’
冷如霜只穿着件贴身小褂,平日里遮掩得严实的身子此时毕现玲珑,雪白的大腿坦在外头,微微闪动的烛光给冷艳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肉欲的光辉。她毕竟是这小城僻地罕有的美人,一姿一式,一颦一笑皆撩人之至。
刘溢之看得呆了,身体突然注入了一股热流,给冷如霜附耳说一句话,冷如霜红了脸,啐了一口,低下头去,娇羞无限。
烛火弄小了一点儿,刘溢之俯身轻吻她的香腮,一手温柔地撩开冷如霜的衣裳,在清凉滑腻的肌肤上抚摸着。
小衣无声滑落,酥乳坦露了出来,细腻的肌肤蓦然布满了一层小小的疙瘩,粉红的小奶头微微颤动。
男人动起情来一发不可收拾,喘息声越来越大,手劲也越来越足,瓷白小巧的**在大手的捏弄下变了形状,一条条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鼓了出来。
‘噢……’冷如霜情不自禁地嘤咛了声,她本非**旺盛,就算成婚一年有奇,对此夫妇人伦之事依然羞涩,此时星眸微闭,在夫君执着的爱抚下,身体也渐渐酥麻。
她刻意承欢,将平日里做不来的一些儿女情态也拿了出来,柔软如水,在男人的身体上轻轻滑过。
情迷意乱之中,冷如霜只来得及轻声提醒一句,‘可别压坏了。’
大风过来了,阴云四合。
屋内的**渐收。冷如霜只系着一个小肚兜,伸出藕臂环抱着刘溢之的腰,懒懒地伏在夫君的怀中,忽然说,‘你把海棠放了吧。’
她原以为刘溢之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只轻轻叹了口气,说,‘是啊,当初可能真不该抓她,我感觉是上了白天德那无赖的当。’
他把康老爷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归纳道,‘事实上,白天德通过这些手段,铲除了对他不利的分子,现在变成了沅镇一霸,无法无天,越来越没把我这个县长放在眼里了。’
冷如霜犹豫了片刻,咬了咬贝齿,说,‘溢之,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告诉你。’
‘我们夫妻还有何话不能明言?’
‘上次我看到一个人,在白天德的手下当了中队长。’
‘你是说的王喜吧,只有他是新来的,白天德引荐的。’
冷如霜流下泪来,‘他的浑名是二喜子,原本在海棠那里,他,他就是凌辱我的人。’
刘溢之的身体立刻僵硬了,半晌,一言不发地披衣起床,往门外走。
冷如霜含泪道,‘你去哪里?’
‘我去收拾那两个畜生。’
屋外霹雳一声。
暴风挟带骤雨果然如期而至,从高天上砸了下来。
冷如霜吃了一惊,爬起来看着窗外,闪电掠过,她的脸色也是刷白。
一连串重大的变故正在暴雨的掩盖下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刘溢之连夜召集来司马南商量对策。
白天德的保安团下辖三个中队,一中队队长由副团长李贵兼任,是白天德的心腹,是打击土匪的主力军,战斗力最强,二中队队长由司马南兼任,一般用来保卫镇政府,防守沅镇,三中队是在白天德手中新成立的,作用也不明显,以干杂活为主,中队长就是王喜。
要抓捕白天德与王喜,二中队就会要和另外两个中队火拚,正面冲突凶多吉少,只能突袭方有胜算。
司马南主张利用三个中队不在一起驻防的特点,打蛇打七寸,放弃王喜,集中力量全力进攻一中队,抓捕白天德。
刘溢之不同意,那样的话二喜子就会跑了,在两者之间选择他甚至倾向于先对付王喜。
司马南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明其故,只好修改原计划,同时出击。
二中队的官兵在睡梦中紧急集合,顶着大雨分两路出击。
同一时刻,白天德搂着七姨太赤条条地躺在烟榻上,抽上了一管大烟,手指在七姨太阴毛浓密汁水丰厚的**里抠弄着。
同样**的银叶温顺地跪在榻下,伸出舌头一根根舔着他臭哄哄的脚趾。
当温软的舌尖扫过脚趾缝,白天德舒服得眯上了眼睛。
他的手动得越来越慢,银叶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同一时刻,二喜子正泡在妓寨里,他是这里的熟客了,也是天香楼最讨厌又不好得罪的客人,谁也不愿意接他,老鸨洪姨被缠得没法,只好将新收来还没来得及调教的一个稚妓推给了他,二喜子一看就两眼发光,因为这女孩子面容有些神似冷如霜,问她的名字不肯说,便变着法儿地弄她,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女孩早就受不了,唉哟唉哟地叫唤,流着泪说她叫阿月。
同一时刻,两个团丁嘻嘻哈哈地前去地牢接班。从白家大院回来后,海棠一般就关押在保安团的地牢中,专属他个人所有,不让别人淫辱。
轮流值守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却吃不到嘴,团丁们不免牢骚满腹,好在每天分发烟土的权利在他们手里,就利用这么一个机会来要挟那个可怜的女匪做出诸多不极度不堪的动作,意淫个够方才得到满足,这也算枯燥的牢狱生活中一点小乐趣了。
这两个家伙喝了一点黄酒,醉意朦胧,正好到那个女人的身体上发泄发泄。
地牢里嘻嘻哈哈喧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