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8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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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由一记银圈分为两边环绕,在背部再连结合一,如腰带一般。
腰身以下穿着一条黑色皮革质地的短裤,而在裤裆处却是肆意敞开的一道裂
缝。
父亲站着,抬高她一只**,她发现那只水晶鞋为他褪去了。一双**分开
成钝角。因为底裤中央那条邪恶的裂缝,她知道父亲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见她最
大的**。
‘父皇……不……您为什么……’她战战兢兢的说话。
他未应她,只用舌尖在她脚心划着圈儿。她被撩得又热又痒,扭动着羞涩不
堪的身体。挣扎着发出令人难耐的甜美声音。
她那么柔弱,甚至挣扎都似水纤柔。
他一路攻,她无法守。他延着女儿雪白匀称的腿型,在光滑的肌肤留下自己
的唾液轨迹。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后探试芳草丛间隐秘的穴位。
那个被捆双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么呢?
她除了流泪的哀求,只剩哀求着流泪。任何一个女人在**撩动的时候都不
可能抑制液体分泌。
‘父亲陛下……父皇陛……下!’
他贪婪吮吸,并以双手鼓励着她的**继续充血膨胀。
‘求您了……父……皇陛下……求……求……’
他把舌间稍稍探进洞口,还未触到屏障。
可怜的贝玲达便惨叫起来,她真的不明白是什么理由让自己的父亲着了魔。
她哭着,嘶叫,用尽所有的力蹬着双腿,却听见水晶鞋破碎的声音。
他停了下来,从房屋的角落拾来一只烛台。
擦亮火石的瞬间,他看见女儿绝望的泪眼,那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甚至想
看清这暴徒是否自己的父皇。
他举着蜡烛走进她,幽微地烛光照出她分外娇媚。微倾。滚烫的蜡油就滴落
她的雪白**,女儿绝叫着哭喊,父皇却笑容慈祥。
一滴蜡滴在身体,竟可以换来她许多泪。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蜡烛这样的道具
会在千百年保留下来。
在她一次次的抽搐和哭喊中,他欣赏了她身体一切的美态。直到她的声线都
沙哑,他才开口说话:‘女儿啊,女儿,我是爱你的。你就要出嫁,我都好舍不
得。’
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烛光依依,人如玉润。如此柔弱的女子,从她的目光,奥托大帝读出惊惧和
痛苦。那眼神中甚至不带一点的恨,只有楚楚的可怜。
‘你要嫁,父皇想破你的处子身。’
看着她的身体尽是蜡油凝固的痕迹,冰雪肌肤,胸部伏弄,她是令人按奈不
住的尤物。
‘不要啊——父皇,您……您是我的父皇啊,父皇——’,可怜的尤物叫喊
着哀求。
‘对呀,我是你的父皇,所以更应该拥有你的全部。’他却语调舒缓,笑容
亲厚,就像是儿时哄她吃糖。
‘求您了,求您了,我的父皇。’她已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父皇面带为难神色,手指却轻柔探入细软的阴毛间寸动,恋恋不舍地撩弄她
勃起的阴蒂。‘唉……’叹一口气,竭力造作。
‘好吧,父皇只不过是因为太深爱你。这样吧,今天我留你的处女。但在你
成婚之后,我要你时时来陪我交欢。’
电闪。
惊雷。
烛光摇撼。
奥托大帝望望窗外的高塔,又拍拍她**的**。‘是的,我是说**。’
铁链被强风吹得作响,发出刺耳声音。奥托大帝想去关闭窗户,却踏在方才
破碎一地的水晶,割破足心。
‘我的贝玲达,你最好知道乖一点。否则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传到你的
如意郎君那里……那,可是十分不妥的事。’
他狠狠地,拉起她的长发,再一跨步,坐在她的**。
‘啊——’女人的**是很敏感的。**容易感觉甜蜜也尤其不堪附痛。
‘叫什么叫!给我张开嘴!’他一直是温和慈爱的父亲,只有要求女儿为他
**的时候变得严厉。
他半蹲下,稍微抬高自己的体位,再掏出那跟不大不小的分身。
大概是因为父皇真的极少如此严厉,贝铃达竟吓得乖乖张开口型。
在他的**进入口中的片刻,她开始默默祈祷:‘桫摩,你会原谅我的。是
会的。娑摩。’
她屈辱地,含住父亲的**,用她甘甜的口水包围他**。她开始懂得一个
女人的痛苦。
‘用舌头,乖我的女儿,乖。’
舌尖的味蕾忍受着**的臊臭,它一进一出,一浅一深的徘徊,她却只有在
这巨大的屈辱中禁闭眼睛,甚至不敢再默念娑摩的名字。
而她口腔的内壁是那样的柔软,那里舒适地,就像天堂。
她知道,她已不纯,已无资格再憧憬那些爱情的善美。
他抚摩着她的秀发,用尾指温柔地爱抚她的耳根。在她口腔的包围,他更多
体会着心灵快感。由于贝玲达的**技并不高明,因此射精的时间比意料要晚出
些。
而在这些空闲的时间,奥托大帝更愿意让自己幻想。她的头发彷彿变成柔亮
的黑,瞳孔是灰蓝色的深邃。然后在女孩的背上是一对美丽的白色翅膀。
那,是奥托大帝最大的翼望。
当他把腥臊的精液喷在她面庞、鼻尖、嘴角、睫毛。他发觉自己的精液与苍
兰的那对翅膀的颜色竟是一样的。
他于是顾不上女儿的极大痛楚,开始感慨上天对自己的冥冥眷顾。
……
这夜。
姬娜抱着布绒玩偶恬静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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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
完婚那日,万人空巷的盛世。
——‘迦楼桫摩皇子,你愿意娶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为妻子,并守
护她一生吗?’
‘我愿。’
——‘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你是否愿意嫁于迦楼桫摩为他的妻,
并相爱一生?’
‘是的,我愿。’
在众神之塔下,他和她向牧师借神之名起誓。
他望着她的新娘,并在为她套上婚戒,优雅的吻她。他把手指埋在她优柔的
发,却用眼角偷望人群中孑然而立的姐姐。
贝玲达在桫摩的怀抱中变成新娘。他的臂弯令她百感交集。吻着的时候,触
动口腔和唇线,她精心梳理的翘起的睫毛好像彩虹的弧线。
那些曾经沾上父皇白浊的精液。
在这短暂温馨,爱人的吻就像无限光年般延续到永远。然后她紧闭上眼,不
愿意让父皇看见她的表情。
入夜。
入新房。
‘把所有的蜡烛都熄灭,好吗?’
‘为什么,宝贝?’
‘桫摩,我……我不喜欢,灯火。’
‘唔……我,也不喜欢。’
桫摩说的实话。不喜欢漆黑中的亮,是因为十年。
而贝玲达亦是从在某个夜晚以后,突然害怕摇曳的烛。
新婚的女子,总是不希望某些画面现出来,坏了这夜的香艳。
这夜香艳。
奥托大帝喝了许多,在皇座上唱着歌。枷楼苍兰是不喝的,无懈可击。
夜深时,她又孤立在高塔脚下的祭坛,一对羽翼在夜色中分外昭彰。仰望着
塔尖以上的晚空,桓古的星辰排列阵型。缭乱而深奥。她找到最亮一记流光,祈
求它为弟弟赐福。
她那虔诚专注的神情,奥托大帝是很喜欢的。
不远处是小树林。蓝的月色下,可见桃花盛放成粉艳的一片。还有萤火虫就
像虚浮的眼。那些粉艳的花,腐坏的草总会招惹眼神。
不知名的鸣虫和蛙类正发出微弱的声息,彼此安然在这季节的命数。
命数。
桫摩把一千个吻印在贝玲达的全身,打开她矜持的封印。越发激荡的呻吟中
,感受着身体迷人节奏。灭了红烛,合上罗帐是昏暗的红,**烦烧。
相爱的人该是用心去品味对方,一点一滴。
而年少的他还只得会用手品味着她,得寸进尺。
她的声线尖,每一次娇吟都令他呼吸不息。他惟有用嘴再将她封印,这样才
不会至于战死在她乳间的柔软之地。
她光滑的身型像是一尾鱼,荡进**洪水。他看不见,只有用手褪去她的底
裤。瓦解她最终防线,而后金风玉露。
她是半推半就,却难掩惊惶。
他抚摩着她的耻毛和秀发,这令她更陷惊惶。他一直在软软的毛发间温柔寸
进,直到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彻底开始燥热湿润。她适时地吻他,他感到她的泪和
**同样弥足珍贵。
黑暗是暧昧的。寻了很久才觅到机要。娇嫩地就像带着晨露的薇,又像了无
人迹的迷之沼泽。分开两片花瓣,不知是在爱惜还是摧毁这圣洁脆弱的美。
她在他肩膀刻下指甲的抓痕,在那层脆弱的膜即将支离的关头。原来竟是如
此的剧痛。它像一杆枪,直刺她的中枢,;令她惧怕,想逃,想要尖叫,却又含
着期许和某种渴望。
当女人陷进这样的矛盾中,体液于是成为最好道具。她尽可能多得分泌泪和
淫液。
那势必洗尽一个年代的铅华,同时亦有效地润滑**。
‘一,二,三——’她默数着,猜测着他的节奏。就像揣测命数,她像蝴蝶
一样张开自己的身体,彷彿飞坠。
直到那些清澈的液体被殷红的血覆盖,一阵火辣地钻心痛。她又变得像腾蔓
一样缠在桫摩的身上,再不可以分。
再不可以是少女。
桫摩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体味得到她的痛。他轻轻地移,惟恐过于激烈的刺
激摧毁她娇嫩的器官。并抚慰她阴蒂,尽力温馨。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迷恋他宽厚的肩膀和坦荡胸腔上的晶莹汗珠。她用玉手
摸过他每一寸背肌,发现他被她指甲抓破渗血。然后竟露出幸福笑意。他看不到
,依然轻缓抽送,随即**。
那一次的**,是他和她的初次。桫摩开始迷信幸福是永恒的同义。
次日的晨光中,贝玲达望望身边熟睡的男子,望望床褥上镌记的殷红。她开
始觉得苦短。
几分调皮地在他身上拧捏,然后想到自己的父皇。
床褥上镌记的红色像花,床边拨落两人的衣裳散散乱乱。
一记苍白幽叹,低头拾起,把衣裳叠好,有他的味道。
一只水晶鞋在阳光下闪出绮丽光泽,而另一只却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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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这夜。姬娜听见某种声。
漆黑的光景,月色诡异。花园中,蛇在夜行。
次日。
桫摩转醒时,妻说姐姐已回去天空。
奥托大帝行路的步态偏陂:‘西方的妖孽又来造次,迦楼苍兰带了十二正将
火速奔赴前线。’
‘那……拜亚斯方面呢?是否也准备派兵?’
‘哈哈,怎么?孩子,你想亲率我军前往迎敌?’
‘皇朝还是天空,都是桫摩的家国。消灭妖魔,更是义不容辞的觉悟。’
‘说得好!’奥托大帝露出满意的笑容:‘桫摩,你刚与小女完婚,正在浓
情蜜意之间,我与你姐姐都不会让你带兵作战。已遣杰弗逊子爵带兵出击,配合
天空,作成夹击之势。桫摩,你便安心陪伴小女吧。’
‘陛下的脚伤了吗?’
‘唔。你是贝玲达的夫君,该叫我什么?’
桫摩有些尴尬,却还是叫了:‘父皇陛下……’
……
在之后的日子,便是苍兰的战场或者桫摩的蜜月。
姬娜依然每夜听见蛇行。某次鼓足勇气追出,竟撞破父皇和姐姐的奸情。
‘你……’
奥托把几近虚脱的贝玲达抛落一边,她**的身躯跌进花草,折了青苗。
‘父……父皇……啊——’
奥托像猛兽一样扑倒幼小的女童,不由她挣扎。姬娜视破了败德的奸情,他
惟有继续败坏她。
幼女是嬴弱的,至净的。姬娜不曾放弃挣扎,奥托眼内折射出如此凶狂的光。丧心病狂。
爪牙撕碎她衣裳,分开大腿,就像恶狼摆弄着羊羔。
‘姬娜,我的孩。你不可以叫喊,要展开身体供我施淫。你若抗拒,必见不
到明日的太阳!’
周身清澈,绝无一丝体毛。姬娜噙着眼泪,颤抖着不敢哭喊。这无邪的幼女
便屈服父亲的淫威。
‘求你……父皇。你放过姬娜,放过她。’贝玲达恳求着,身上还粘着精液
的斑。这对女孩来自他的精液,也当归于。
姬娜不要动。她一动,他就偏失**的口径。他压在她幼小的身体,在她尚
未长成的时候,败坏她。不去思量,不留余地。
‘父……父皇,姬娜以后,不会再调皮了。父皇……’
这童稚的句子,更加助长鬼畜的**。无端端深夜不眠的小孩,当以为戒。
**并没有发育,却一样拥有原始本能。粉嫩精细的下体,型犹未成。他刺
探着,手指和**。
姬娜并不知这行为,发自本能畏惧。他压在她的身上,难以呼吸。
他撬开门户,这剧痛火辣辣的钻心。是烫的。**撑裂,撕开,鬼畜暴行。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