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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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愤怒的我的窥视。
他们二人仿佛进入忘我的境界,我想就算有一打人来这里,他们也不会停止。
因为看他们的姿势,呼吸的起伏,**声的频率,大概也知道男的快不行,女的也差不多了。
惠绢紧握会长在自己**上的那双手,她那双正白柔滑的玉手,搭在会长粗犷而多看的双手上,形成一艇很强烈的对比。
「呼呼……唔……我快不行了……」
「啊……惠绢……我也快射精了……」
「好的……啊……可是不要射进里面……」
「不行……我要射精了……啊……」
惠绢听到后就立刻抽离会长的**,站回起身后将脸儿对着会长的**,刚好精液在**里倾潟而出,全部射到惠绢那雪白的脸儿上。
惠绢现在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厌恶,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用手将脸上的精液放在嘴中品尝,也舔食她嘴角周围的精液。不单如此,她意犹未尽的将会长**上的淫液舔乾净。
我的心不断抗议我看下去,可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令我看遍整个过程,而且我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二人半分。
他们二人在完事后,就立刻穿回自己的衣服,在离别时连嘴也不亲,会长就匆匆的离去,留下惠绢一人。
惠绢淡然的整理身上的衣服,在整理她的校服其间,她的脸上除了有**的余韵外,就看不到一丝表情了。对着一个刚和她交欢的男人,在他离去时,没有对他有任何恋人般的感觉。
我看着她施施然离开了图书馆,而我也没有心情留在这里温习,於是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
回到家中,我什么也不做的躲在床上,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刚才惠绢那副淫相,令我感到相当厌恶,觉得她在我心目中不在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想起神父的说话,纯洁是一种无修饰和与生俱来的东西。现在的惠绢,是不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呢?如果她的本心是淫荡的话,那她平时的表现是虚假的。
如果她是虚伪的话,那我为什么想有沾污她的**?我以往只对纯色的东西有沾污的**,人只有心灵上才可以以纯洁这一个词语可以形容。
对於惠绢这么不纯洁的人,为何我仍有沾污她的**?我真是想不通,今日所发生的事,除了令我满腔怒火外,就是有想侵犯她的**。
我脑中有个想法,就是想着去侵犯她,去摧毁她表面的纯洁。我很徬徨,现在的我有如一只迷途的羔羊,我很想有人可以帮到我,教我怎样做。
其实,在我心目中,已经有了人选,只是不知道怎样去见他,也不知道是以什么心情去见他。我是带着忏悔的心情去见他?我觉得我没有错。
不单是对着神父,我也不知道明天以什么心情去见惠绢,平时的我就算在碰面时,也会向她轻轻点了一下头。今天发生了这件事,令我失去了以往对她的爱慕,剩下的只有内心的憎恨,憎恨她的虚假。
今天所发生的事,已令我觉得相当累,我的眼睛开始闭了下来。我此刻很想睡,因为我不想再想现实世界的事情,也不想面对这个世界,况且在这里的一切已令我相当失望。
梦中的世界可能是最好的地方,那里是由自己的理念去创造,不必要面对现实的规范,也不需要世人的道德责难。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直逗留在自己的梦中,不需要在这虚伪而残酷的现实世界生活着。
我不再想下去,我太累了,很快的进入了我期待以久的梦乡,享受我现在唯一最爱的东西。
可惜的是,这个梦中世界也不是和我的期待一样。在梦中,全部都是我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它像录影带般,反覆出现在我面前。
我很想醒,最少在我自己的家,不会见到她。不过,人不是可以控制任何事情,包括自己的梦境。
到我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了,我看看床边的闹钟,原来已经是九点多,我的肚子已有点饿了。家人因要出外公作的关系,经常都不会在家,所以一日三餐也要自己动手。
尽管我自认自己的厨艺相当不错,但今天所发生的事,令我没有任何食欲了。当我煮饭的时候我脑中只浮现惠绢的身影,她不是我心里想要的人,为何我仍心里想着她?
我现在很混乱,我都不知道我对惠绢,还可以做点什么。对於一个这么虚假的女人,我为什么对她还有感觉?
她的倩影早已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无论是在吃饭时,上课时,抑或是睡觉时,她经常会出现在我眼前。
难道我想佔有她吗?
第二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起身刷牙吃早餐上学,不同的是,我今天上学的心情,比我以前第一天上中学的心情更加紧张。我今天行得比平时慢,我像是要在响钟时,才舍得返回学校,因为我怕我碰到她。
我在校门一旁等了半句钟,在期间见到很多同学,幸好在同学群中,没有她的出现。
结果,在响钟过后,我也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我此时心绪不宁,初时怕见到她,现在则没有见她而闷闷不乐。我不知道自己正在想什么。
在那天的早会时,我看着惠绢那班的队子,却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是不是因为昨日的事,令她疲累得上不到学吗?
如果是真的话,那她真的在**上有很大的渴求,要直到被干到体力不支才肯罢休?在我现在的潜意识中,只认定了惠绢上学只有这个可能。
我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也很想去逃避这个现实,我想着惠绢是因为生病是不能上学的。我现在明白到为何人们喜欢逃避现实,因为真相对他们来说太可怕了。
不能接受的现实的我,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最后不支倒地了……
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身处在一达我未到过的地方,我站起来,看着我身处的地方,都佈满了正燃烧着的蜡烛。况且,这一间房间装潢得很庄严,有如一间很贵派大教堂一样,墙上的壁画真是巧夺天工。
不过,这一间「教堂」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没有圣子像,只有圣母像,而且是一个裸身的圣母像。
我看这个可像看呆了,因为从来没有一间「教堂」会有这般的圣母像。如果教徒们见到这样的圣母像的话,一定会气死他们,当然,这一个圣母也会被他们摧毁。
我仔细的观看这一个圣母像,我越看多它一眼,就觉得自己越喜欢这个圣母像。
正当我凝视着这么奇怪的圣母像,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转身一看,原来是我最想见到的神父。
我正当想将令我好烦恼的问题,向神父告解的时候,神父怎料先告诉我:「你知不知你前面那个圣母像是裸身的?这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人出世时是没有穿衣服,对人类来说,裸身才是他们最原本的样貌。」
之后,他指着天花板说:「不过,上天故意令我们有羞耻之心,是要令我们每个人都不能**裸。身上不能坦荡荡,也令我们的心窗也不能尽开,这造成我们人类有很多虚伪的表面。」
我这时觉得,神父所说的说话,和一般神父所说的说话很不同,可是他的说话?的确说出事情的真实面,也切中我内心的疑问。
这时,他又拍一拍我的肩膀说:「你所以有强烈摧毁衣服的**,是因为你人性本能的自觉。同样地,你看着一个女子,她外表有如圣女一般纯洁,可是内里却非常糟糕的话,你是不是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冲动?」
我没有回答这条问题,因为我知道神父有先知的能力,早已知道我心里所想和所烦恼着的事情,现在他只是为了帮我打开心结。
「神父,我现在每一刻都想着一个女人,我是不是爱上了那位女人呢?」这是最烦扰我的问题。
神父只是淡淡的说:「如果你是经常朝思暮想一个人,而且会为她牺牲任何东西,包括自己的性命,那你就是爱了上了她!如果你脑海只是单纯的出现她的样子,而你根本不会为她放弃任何事的话,那你只是对她有单纯的**!」
我想着神父所说的道理,我的心里正不断反问自已:「我愿意为惠绢付出多少?」
如果是以前我所认识的惠绢,或许我会为她付出。现在,我绝对不会为这虚假的女人,付出我任何东西。
「你脑海中想着一个女人,而且你对她有一股冲动,是你对天生的使命的自觉吧!你至少有的倾向,是因为你不满现实的虚假,为了摧毁这些虚假的事物,你就以你的方式去做。」神父说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东西。
神父没有理会我的不明白,继续说:「同样地,你现在对一个女人,有着一股**,是因为你想摧毁她的虚假,让她不得不显露出她的本性。」
惠绢的本性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她虚假的一面,而怎样去摧毁她的虚假,我也不知道。
神父这时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年轻人,你仍然有重要的使命去做!」
在神父的双手放开后,我发觉自己手上多了一条锁匙,神父像要离开的说:「这一条是进入这里的锁匙,你好好的干吧!年轻人……」随着声音的远去,我想神父应该离开了。
这一次的谈话,令我明白很多道理,同时也增加了许多问题,或许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神父,从现在起,我要亲自去解决所有的问题。
我看着手上的锁匙,我一定不会令神父失望的。
至从那一天起,只要我有空,就会去到那间秘密教堂忏悔,为我今天未能完完成我的使命,也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什么而忏悔。在我第一次离去教堂那天,我才知道距离我学校不远处,是有一间很隐蔽的小教堂,到了后来在我查问下,才知道那里也是属於我们学校的土地,只是那里是山陂的关系,才没有起学校的设施。
临近考模拟试的前一星期,我在图书馆温习的时候,正在看<论仁论君子>,发觉我对於我的使命,似乎有点眉目了。
我在图书馆找了一篇<论语>来看,找到一句说话:「食色性也。」
这句话是说追求食和色情的需要,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是人类本性最想要的东西。
我拿着这本书想着,要回复惠绢的纯洁的本性,就只有摧毁她的虚假,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令惠绢只追求性和食方面的满足。我想,没有食的话,人是会死的,这是不需要我就可以令惠绢追求。
至於色的方面,惠绢和会长发生性行为,是因为会长可以满足她?抑或是有其他的原因?我就不知道,我只要给惠绢知道,以后除了我之外,就无人可以满足她。
我明白到神父想说什么,可是我自己对那档事没有经验,不知道怎样去做。我没有信心可以成功实行我的使命,但是我不去做的诘,实在有负上天给我的期望。
我在书柜前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叫惠绢来见我呢?
此时,惠绢的倩影再次掠过我眼前,而我终於想到有什么方法,令这虚假的女子来见我了。
第二天的黄昏,我在那间教堂等着惠绢的来临。
为什么我会知道她一定会来?原因是我寄了一封信给她,内容是告诉她我知道她和会长之间的秘密,如果不想我泄露他们的秘密出去的话,那她就要在放学后,一个人来学校后面这间小教堂。
我内心期待着惠绢的到来,幻想着她前来的样子,穿着旗袍的她,内心充满着不知名的恐惧,想到她那副样子,我的心就乐透了,这是她对自己罪行的自责,也是她回到纯洁前的一个步骤。
这时,教堂的大门打开了,而我期待已久的惠绢,当看到我的一刻,脸上所流露出的表情,令我更加有信心可以令她回复纯洁。
「怎么……会是你的?」她说这种话时,很明显因为她想不到我会是知道秘密的人,在她眼中,可能只是一个读完中五就会离校的平凡学生。
我脸上带着阴阴的笑容说:「惠绢,你觉得我在这里,是不是很奇怪呢?没错,知道你秘密的人就是我!」
惠绢看到我的笑容,也知道我是不怀好意,故作镇静说:「你……到底想怎样?」
惠绢似乎作贼心虚,没有问我到底知道她什么秘密,可是我为了要她清楚自己的罪行,我都会将我知道的秘密,再说多一遍给她知:「惠绢,想不到外表清纯的你,思想却非常开放,居然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和会长在图书馆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这不是问题,最重的是,你在平日经常以虚假的外表示人,现在我要代天行道,要将你带回正轨。」
惠绢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之后抛了一句:「神经病,我才不会理你呢!」她转身准备离去,到了大门时,她大门发觉是锁着的。
这间教堂有着特别的设计,就是可以顺利地在外面进入,可是走出教堂要有锁匙才行。
惠绢不断拉扯门柄,可惜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拉得动这对大门。
我趁着惠绢拉动大门的时,宛如一个执刑者般,一步一步的向惠绢迫近。当我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