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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4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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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匹长鬃烈马狂奔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马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

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头,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马背

上。

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人回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摸着她的脸

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奴隶?”

郑后脸色通红,拼命摇头。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

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摸到**上,重重一拧。郑后羞怒交加,虽然数年来受

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

张臭哄哄的大嘴。

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高声叫道:“王爷住手!”他跳下马气喘

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行的……”

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心腹,皱眉道:“一个奴隶,怎么不行?”

“这个,这个女奴……不行……”

“大王刚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换这一个。”说着挟紧郑后打马便

行。

郑全急忙拉住缰绳,咽了口吐沫,“这是……这是陈朝的皇后,不行……”

“哦?汉人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

郑全只好说:“……大王吩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奴帐?”他摇了摇头,似乎惋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

天,送回来。”

郑全心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

的身影。虽然隔了里许,还能感觉到乌桓王冷厉的目光。他犹豫一下,悻悻然松

开手臂。

郑后秀发散乱,匆忙捏紧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帐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帐中。

53

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

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

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

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羡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

下,在胸前交错。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泛出如脂的光泽。

狐皮顺着高耸的香乳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

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

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叹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

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

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跳舞我怎么

也比不过她呢。”

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干咳一声,正容

道:“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干了这杯!”

乌桓风俗粗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

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奸淫,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

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

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阴影里的郑

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

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

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

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肉,腰身一挺,粗黑的**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

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阴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的出入,**也

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

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

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人都连忙扭头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

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着站在帐中,娇美

的身体艳光四射。

阮滢尖叫着颤抖起来,阴精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

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干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

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么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着郑后,

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奴,去舔你主子的屄!”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

来。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奴隶,不由心中翻翻滚

滚,辨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

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捅进雪妃翕张的肉穴内,就这么站立着抽

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

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

烛影摇红,夜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

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尽头,一闪而没。

************

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缓缓进入紧窄的肉穴。抽

送片刻后,一股阳精深深射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

“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

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液从

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

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着凄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

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

了。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

郑后咽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

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

54

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身体披着一件粗硬单薄的葛

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可

粗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

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草,走向远处的

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

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

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精腥气的营房,来到

帐后一片空地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一个男人正裸着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见面

目,只从男人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着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

叫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身体——“洗干净,好让男人多干她几次。”大妃这么

说。

女奴身体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男人粗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

沾满泥土和精液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一

对肥嫩的**重甸甸悬在身下,乳晕鼓起,发黑的**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着

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

尖在**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口,几乎将**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

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

下。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

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乳被扯成锥形,**摇摇欲堕。

男人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

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肉,层层叠叠,又宽又厚。**周围布

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干涸的精液。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

鲜亮。这团嫩肉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

**而又肥硕的性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气,正准备提着

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肉穴抖动着翕张开来,

不住痉挛。片刻后一股鲜血带着阳精、**从肉穴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

瓣上淌落。接着肉穴突然张大,仿佛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肉。

女奴小腹不停地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团从肉穴内慢慢挤出。

“叽”的一声,鲜红的肉团脱体而出。

肉穴颤抖着合紧,只剩一根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

臀中滑出的肉团,悬在女奴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捂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

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

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

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无法

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阴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

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

肉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

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

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

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进入体内。半年来,

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

候,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

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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