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4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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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静等了一柱香工夫,将所听所闻默记于心,然后起身,命人奉上一盘
银子,这才慢慢开腔,“请先生在此安心炼制丹药,所需物品尽可吩咐郑全置
备。这里是百两纹银,求先生赐丹药一颗。”
齐成玉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沦为成怀恩的炼僮,不由心下苦
笑。有心摆起架子,却又暗自忐忑,只好装出大度的样子,“成公公这是何必?
小人能为公公效力,正是求之不得。所谓佛渡有心人,若非成公公如此才质,纵
然黄金万两……”
成怀恩等他吹嘘完,微微一笑,躬身下拜,说道:“齐先生不必多虑,这些
银两乃是奉送先生每日开销。弟子明日此时再来求教。”
齐成玉又是一愣,没想到成怀恩这会儿突然会自称弟子,忽惊忽喜,心里乱
糟糟品不出是什么滋味。
************
王镇现在是尚方院副卿,自有官邸。成怀恩一走进院子,就听到尖细的叫骂
夹着物品破碎的声音。
王镇双目血红,拎着腰刀冲出房门,梁永神色仓皇地跟在后面。他刚刚接到
阮滢的消息,不由急怒攻心,当下就要找洪焕报仇。成怀恩眼光冷冷一扫,王镇
手里的腰刀“呛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们都退下去吧。梁永,你也出去。”
梁永不知道王镇怎么会为洪府的一个贱奴发这么大的火,闻言连忙退出。
王镇心头一酸,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还有两天时间。”成怀恩淡淡说,“小心些,别露了马脚,让人疑心到我
们头上。”
06
成怀恩一边让红杏吸吮,一边依照所学秘法,收拢腹内热气。齐成玉所讲的
许多名词他都不懂,为避免那个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怀恩先
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暗中从阮方所在的御药房请人分开讲解。
肉芽渐渐发胀,仿佛在温柔的嘴唇间悄然生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腰
臀,勃发的**混着心底的隐痛和希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身,并且交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
间之事。这等于是变相监禁,但这个太监权高势重,她不过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
女子,只好强颜欢笑,小心奉迎。
相对于两个时辰不停的吸吮来说,红杏更害怕成怀恩的手指。那个小太监似
乎对她的身体很有兴趣,每每让自己跨坐在他的胸腹上,趴在胯间吸吮。他则抱
着自己的圆臀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身后粗重的
呼吸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么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身上,甚至并不完全放在**重生的念头上。
面前这具成熟的女性**常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识的白嫩,会使他想起
母亲、姐姐还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记忆与幻想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粗暴。看到红杏忍
痛媚笑的表情,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
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成怀恩自午后便足不出户,一个人坐在堂中静静等候
消息。这是他特意给红杏挑选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个刚入京城的
小太监。
微弱的阳光从窗中穿过,渐渐倾斜。成怀恩整整坐了四个时辰,面上依然平
静如常。
子时三刻,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一行人赶着大车奔入院内。片刻之后,王
镇抱着一团用毛毯包裹的物体冲进堂中,不作声地放在榻上,动作又轻又柔,仿
佛怕弄碎了怀里的稀世奇珍一般。然后把腰间的一个皮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
出血迹。不用问,肯定是某人的头颅。
“来了几个人?”这两天齐成玉又制成两种丹药,消除了成怀恩多日来的忧
虑——胡须不再生长,声音也变得清亮尖锐。但此刻他的声音却是又干又硬。
“梁永,还有我手下三个人。”
成怀恩提高声音,叫进四人,起身施礼道:“有劳各位,请坐。”然后亲手
给各人奉上清茶。
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日的辛劳顿时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人喝过茶,略等片刻,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人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叹,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交情
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尸横就地。成怀恩再一人
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仿佛失去了生命,轻飘飘的毫无份量。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沉
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
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迷。成怀恩
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
精致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
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胸前的**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
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又红又肿。腿间的阴毛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
沾满污渍。她的下身比经过多年青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花瓣翻卷在外,无法
合拢。秘穴高高肿起,不但淌着白色的黏液,还沾着大量草屑树皮。不仅如此,
连菊肛也被异物多次进入,色泽黯淡。
这那里像是不满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春女子?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累
累的身体,心底隐隐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皮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
辰。他紧张数日,此时精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尽情嬉
戏。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鸟的羽
毛。小鸟吱吱乱叫,他怕惊动姐姐,赶紧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叫声却从指缝
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床侧空无一人,连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头一紧,分不清
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头
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动腕上的铁链拼命砸着什么东西。
她神情专注,连有人接近都未曾发觉。
成怀恩走到她身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肉。他看清面前的
情况,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姐姐……”
阮滢身体僵了一下,腕上的铁环又重重落了下去。
成怀恩抱住姐姐的肩头,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混着稀烂的血肉,惨烈万
分。
成怀恩怕姐姐过于伤痛,连忙把那个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头颅踢到一旁,搀起
阮滢孱弱的身体,把她带到内室。
阮滢一动不动,任成怀恩洗净脸上的血污,姐弟俩四目交投,陷入哀痛的沉
默。
良久,成怀恩轻声说:“姐姐,你怎么会……”
阮滢眼中火焰一跳,半晌才淡淡说:“到了这里,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小
安,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愿提及往事,便把自己这五年的经历一一细述。他本来沉
默寡言,此时为分散姐姐的伤心,故意说得口沫横飞,末了又喜气洋洋的说:
“……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我遇到一个叫齐成玉的家伙,他有秘术可令我男根复
生──姐姐,我们阮家命不该绝!”
纵使阮滢历经沧海,听到被屠灭的家族复兴有望,也是喜形于色,顿时忘了
自己的伤痛,细细追问。听说需要五万个时辰,不禁惊道:“这么久?”
成怀恩对姐姐无需隐瞒,冷笑一声说:“齐成玉曾说,如果有后妃、公主助
之,只需三分之一的时间──哼!齐主灭我部落,辱我亲人,我阮安定要加倍还
之!”
阮滢眼睛一闪,点了点头,“自当如此。但你可要千万小心,家族的希望都
在你身上了……一定要留下后代!”
成怀恩说得口响,其实也知道自己只是齐帝手下一个小卒,干脆硬着头皮说
两句大话,逗姐姐开心。至于今后能不能子孙绵延,重振家族,现在根本还谈不
上。
天已过午,成怀恩命人收拾了堂内的头颅、死尸,除去姐姐身上的铁环,叫
来红杏伺候更衣,又备了饭菜。
红杏开始以为阮滢是成怀恩找来的又一个女子,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吓了一
跳,心惊胆战。
阮滢穿戴整齐,虽然脂粉未施,面色苍白,但秀眉飞扬,挺鼻细口,迥异于
中原女子,连红杏也暗暗喝采。
阮滢被**着锁在柴房将近一年,任洪府下人蹂躏,仅有一袭破毡避寒,此
时重着轻裘,又见到弟弟,百感交集,心口象被厚厚的棉絮堵住,食不下咽。成
怀恩心无挂碍,放怀吃喝,不多时便睡意涌来,大大的打了呵欠。
“困了?在这儿睡吧,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成怀恩露出孩子气,和衣跳到榻上,躺在阮滢身边。
温柔的手指轻轻合上他的双眼,接着耳边响起幼年时听过的歌谣……
07
正睡得香甜,成怀恩突然觉得一丝异样,他身体只微微一动,立即屏住呼
吸。
一张温暖的小嘴正在自己胯下轻柔的舔舐,滑腻的香舌刮在新肉上,传来阵
阵酥麻。细小的肉丁比昨日又大了许多,随着心跳鼓胀不已。成怀恩没有想到红
杏这么卖力,挺起腰身,让她亲得方便一些,以示奖赏。那张小嘴受到鼓舞,唇
瓣张开含住整个他下腹,舌尖从会阴直到小腹,用力上下划动。
成怀恩默运心诀,配合唇舌动作,将体内的热气收到腹下聚成一团,向断口
处送去。
一声轻响,成怀恩只觉腹下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漏了出来。他连忙
睁眼,拽起红杏的头发──
“姐姐!”
阮滢却直直盯着他的腹下。刚才她正用力吸吮,不防肉丁根部猛然突起一
团,阮滢嘴内多了个事物,也吓了一跳,生怕伤了弟弟。
成怀恩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才艰难地爬起来,不理会自己的隐睾从体内落
出,也不理会阮滢的目光,摇摇晃晃地走到隔壁。片刻后隔壁响起一阵拳打脚踢
的殴击声,夹着红杏的惊呼痛叫。
红杏口鼻出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大爷大爷,饶了奴婢吧……”成怀恩
恍若未闻,拽着她的头发,一掌一掌连续不断地重重抽击。
阮滢匆匆走来,按住他的手,“别打她了,是我自己要做的。”
酸楚、气恼、痛切交织在一起,成怀恩大叫一声,兜胸把红杏踢倒在地,疯
狂地奔了出去。
古旧的院子寂寥而又阴暗,成怀恩赤身**地走在寒风中,心头痛得仿佛滴
血。胯下多出两粒软软的东西,随着他的脚步在腿间碰来碰去──这是成怀恩的
梦想,然而此时他宁愿没有这两粒睾丸。
阮滢知道弟弟性格倔强,见他愤恨异常,不敢追出去劝慰,只好站在阶前远
远观望。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面色阴冷的走了回来,赤脚被石子磨破数处,腿间的肉
丁伸出一个指节长短,平整的断口红得发亮,下面悬着紧绷绷的阴囊。他像陌生
人般从阮滢身边擦肩而过,走到室内慢慢穿好衣服。
阮滢跟在身后,轻声说:“小安──你恨我吗?”
轻柔的声音顿时打破了成怀恩冰冷的表情,他不再是那个阴沉的内庭权贵,
扔开靴子放声痛哭,“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好了,好了……”阮滢哄着说:“姐姐以前的身份也曾经是……我只是想
帮你……”
成怀恩抽咽着重重说:“我不要你帮!”接着尖叫道:“不许你再碰我!”
阮滢沉默片刻,低声说:“你是嫌姐姐下贱吗?”
成怀恩身体一震,咧着嘴巴,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阮滢走到屏风后,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然后平静地走了回来,把一粒
带着体温的朱红色丹药放在成怀恩手中。
成怀恩象被丹药上黏湿的液体烫着一般,立即远远扔开,叫道:“我不要!
不要!”
阮滢捡起回天丹,重新塞到他手心里,厉声说:“你必须吃!”
成怀恩仰脸看着姐姐,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阮安!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只要你想当男人,只要你还记得家族的仇
恨,只要你不想让我们家族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