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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3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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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媚抱着膝笑嘻嘻问:“写得还真精彩,我拷去给她看看好不好?”

我说行,在她杀了我之前,我先杀了你。

为了掩饰尴尬,证明我并不是唯一干这事的人,当即帮她找了元元和Kis

s,那时还不知有无极,还没有风月、羔羊和海岸线。

妩媚乐滋滋地看了一下午,问有没有哪篇是我写的。

我看她并没有大惊小怪,脑瓜一热,就指了元元那天推荐榜中的其中一篇,

吹嘘说:“怎么样?你老公写什么都一流吧,随便写写就是出类拔萃。”

妩媚不住点头地随声附和:“对对对,大才子就是大才子,小女子一定好好

拜读。”她看了一会,忽然问我什么是“花心”?

我说这是美喻笔法,代指女人身上的某某东西。

妩媚看着看着又问:“能碰得着吗?你里边写这么舒服,我怎么一点感觉都

没有?”

我脸上发烧,告诉她这是古典写法,不一定符合现实,金瓶梅、玉蒲团里边

都这么写,不信去看。

妩媚犹如在听我讲天书,不时发问,每个问题都令人头大如斗,什么叫做玉

蛤?真的有阴精吗?为什么女人的**要叫丢?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跟她袒诚相见了。

那晚的**,妩媚现学现卖,忽然娇娇地叫:“我要丢了!”

结果她没丢,我一泄如注。

又是一年的生日,妩媚陪我在外边吃饭。

手机不停的响,除了几个哥们大多数是莺声燕语,我肆无忌惮地当着妩媚的

面跟她们调笑,心里却慢慢下沉:没有一个是琳打来的。

也许已经结婚了吧?

吃完饭,我问:“蹦的?卡拉OK?还是泡吧?百爵来了一个侏儒,专唱情

歌,去不去?”

或许因为我懒懒的,妩媚说:“要不回家吧?”

我立刻点头,一种很疲倦的感觉。

妩媚开车,我在侧坐斜靠着闭目瞑想:“既然结了婚,说什么也不会来为我

过生日了,一年两次见面,也许就到此为止了,也许这一辈子再不会见面了。”

一阵淡淡的伤感过后,我已心如止水。

冲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客厅里面黑乎乎一片,我叫:“妩媚!妩媚!搞什么

鬼?”

妩媚在卧室里娇声答应:“来找我。”

我推门进去,不由立时呆住,卧室里也没开灯,床头悬挂着一只大红灯笼,

渲染得纱帐一片嫣红,帐里横陈着一个穿着潮绣的缎衣美人,美目流盼,巧笑倩

兮,不是妩媚是谁。

刹那间,真有一种回到古代的梦幻感觉。

我掀帐上床,仔细欣赏盘起长发的妩媚:“小妖精,你花样真不少。”

妩媚笑靥如花:“郎君喜欢不喜欢?”

“哪里买来的这套衣裳?”我从她胸口的衣襟看进去,惊喜地发现里面竟是

一件水绿色的肚兜儿。

妩媚翻身,换了另外一个撩人姿势:“我二姨在刺绣厂,请她帮忙做的,说

是表演用的,好看吗?”

我由衷地赞叹:“美若天仙。”从来对古代美人就有一种特别的情结,为此

写过一系列的意淫文章,想不到妩媚今夜让我真真实实地领略了一回。

“谁美若天仙?”

“我的小妩媚呀。”一时不知她弄什么玄虚。

“不对,现在是古代,你该叫我娘子。”妩媚顽皮的说。

我笑起来:“娘子,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吗?”说完心中就痛骂自已口不

择言。

妩媚身子一震,秀目亮晶晶地看我,嘤咛一声坐起来,拦腰抱住我:“你说

什么?”

“我说你美若天仙呀。”我赶忙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是这一句,最后边的那一句。”妩媚盯着我说。

“**一刻值千金,我们坚决不浪费一分钟!”我上下其手,打算以最快的

速度把她弄酥下去。

妩媚轻轻叹了一声,双臂搂住的我脖子,幽幽说:“放心吧,我不会要你跟

我结婚的,你给我三年,只要三年我这辈子就算幸福了。”

想到她煞费苦心的种种准备,不过是为了一博我今天开心,心中忽有一阵从

未有过冲动:“算了,今生就跟这小妖精结婚吧。”

四十、原来幸福离我那么近

手机偏偏在这时响起,妩媚拉拉我的手,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床从裤兜

里掏了出来,只掠来电显示一眼,心就狂跳了起来,是那个魂萦梦牵的号码,是

琳。

我接通,颤声喂了一下。

琳在那边幽幽说:“你能出来吗?”

我乜了一眼帐中的妩媚,她正凝目注视着我。

“去哪里?”我脱口而出。

“还是那里,什么时候来都行,今晚我都会在那里。”

琳从来没这么跟我说过话,我呆若木鸡,还想再问,但电话已挂断了。

“她出什么事了?”我紧张起来,开始换衣服。

妩媚颤声问:“你要出去?”

“对不起。”我从没有跟她说过这一句。

“是琳?”妩媚哆嗦地又问了一声。

“嗯。”我动作越来越来迅速,很快就穿好了衣服,推门而出,不敢再看她

一眼。

我又见到了琳,她面前放着一瓶红酒,一只杯子,脸红如血。

一坐下就闻到酒气,拿起酒瓶一看,里面的酒已经少了一半,我满心惊诧:

“你怎么喝这么多,会醉的!”她有半杯啤酒就烂醉如泥的记录。

“醉就醉吧。”琳懒懒地应了一句。

“出什么事了?”

“……”琳半天没回答。

“跟他吵架了?”我急得浑身都热了。

琳终于正眼看我,注视。

我呆呆地看她,这女孩子任何时候都是最美的,包括现在的失神模样。

“你同居了?”琳忽然问。

我心中居然生出一丝怯意,反问:“谁告诉你的?”

“家成,今天。”琳咬牙狠狠地说。

我从没见过她这种表情,嗫嚅说:“嗯,怎么了?”

琳胸口剧烈起伏,突然失声恸哭:“那你还我!那你还我!”

我吓糊涂了:“别哭、别哭,还你什么?”眼角余光乜见周围的人都望了过

来。

“还我被你拿去的东西!那天醉后你拿去的东西!”琳双手交叉支在桌上,

把脸埋进臂弯里,浑身战栗。

我通体皆麻,大汗淋漓,思绪一片混乱:“原来你知道。”

“我若不知道,你就一辈不说是不是?”

“那天我控制不住自已。”我没说对不起,此际任何疚歉都显然那样的苍白

无力。

琳哭得抽搐起来,我忙起身坐到她身边,用手帮她按摩背心:“不哭,不哭

了,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就是要我立刻去死也没问题。”

我心痛似碎,后悔欲绝,若她现在叫我去死,我会很痛快的照做。

我竟让琳这么痛苦。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琳抬起满面残泪的娇容问。

“我爱你,因为我爱你。”我终于说出来了,如释重负。

“现在不爱了是不是?”琳凝视着我。

“爱,我仍深深地爱着你,一直都深深地爱着你。”说这一句时,我满眼温

热,美丽的琳模糊起来。

“那你为什么要跟别人去同居?”琳轻轻说。

“因为你不爱我。”我无力地答。

“你傻!你好傻!”琳的粉拳雨点般捶我胸膛,娇小的身子倚在我怀里。

“我傻?”

“我若不爱你,为什么那天会给你?为什么过后不去告你?为什么每年在你

生日时都会出现在你面前?”琳的泪水一缕接一缕的涌出,挂满了脸庞。

巨大的喜悦与幸福从心中涌出,我又惊又喜,声音都颤了:“那为什么你每

年只见我几次,为什么上次说想答应某人的求婚?”

“因为你喜欢蓝色,你轻浮,你花心,我想等待你的成熟,我拒绝了无数个

男人的追求,拒绝了三个男人的求婚,都是为了等你,上次那么说是希望你能快

一点成熟起来,我一早就跟你约定,后来也提醒过你:一旦开始,无论好与坏,

就要从头到尾。我以为我们早有默契,我以为我们心照不宣,可是你……你把这

些全都忘记了!你跟别人同居去了!”琳痛心疾首地哭叱。

我呆若木鸡,原来幸福一直离我那么的近,原来我和琳的爱情在很早很早以

前就开始了。

四十一、离开

第二天一早,我回出租屋。

一开门就看见了妩媚,她没去上班,仍穿着那身美丽的潮绣缎衣,坐在客厅

的沙发里发呆,头发蓬松,满面憔悴,只有昨夜涂的口红依旧鲜艳。

我先把电脑桌上的几本文件和几张软盘放进了公文包,然后进去卧室收拾衣

服。

妩媚烟雾似地跟了进来,倚在门边,轻轻问:“你要走了?”

我点点头,继续往皮箱里塞衣服,看见其中几件是妩媚这半年中帮我买的各

式蓝衬衣,又拿了出来,放在床上。

妩媚又说:“这几件你不带走?”

我说:“不了。”想委婉一下,却没说出来,看看四周,确定再没什么该带

走的,就锁起皮箱,从她身边穿过,在客厅里拿了公文包,正要开门出去,忽听

妩媚尖叫:“等等!”

我心头跳了一下,转身静静地看她。

妩媚说:“等一下,很快就好。”飞快地跑进厨房去了。

过了几分钟,仍不见她出来,我有点不耐烦起来:“我走了。”

妩媚端了碗东西出来,说:“好了好了,早上你还没吃东西吧?喝了这碗牛

奶再走。”

我皱眉,这时候怎么还能享受她的温柔?就说:“不了,我还要赶去单位,

到时再叫外卖。”转身就走。

妩媚伸出一只手来拉我:“喝碗牛奶能花多少时间呢?你早上老不吃东西不

好。”

我不肯再跟她有一丝纠缠,手臂一挣,就听妩媚轻呼一声,接着是碗坠地的

破裂声。

我回头,看见碗已砸得粉烂,牛奶溅了一地,两只剥了壳的熟鸡蛋滚出了老

远。

妩媚怔了一会,慢慢蹲下去捡碎片。

我心中过意不去,但想这时候千万不能婆婆妈妈,于是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到了楼下,并未见妩媚追来,不知为什么,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呆,又转身上

楼,在门口悄悄探头望进去,看见她仍在捡碎片,手上已被割得鲜血淋漓,脸上

犹浑浑噩噩的仿若不知。

我心中一缩,几乎就想奔屋进去,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我知道,若是这

一步重新踏进去,只怕永远也离不开了。

四十二、爱人不见了

我休了年假,和琳去某个有名的海岛住了半个多月。

每天的内容都简单无比,无非就是手拉着手看日出日落,吹海风,散步,写

诗,我们渡过了今生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但美好的东西总是不能长久,回到ST后的第三天,琳回家了一趟,此后就

开始闷闷不乐起来。

我屡屡追问,琳总是含糊对应,跟我爱得更是如胶似漆欲仙欲死。

我却隐隐觉得不妙,心中始终惶然不安。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某夜琳忽然对我说她要走了,去SH她哥哥的分公司帮

忙,长期的,也许永远也不回来了。

我几乎虚脱,问她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我才不相信是为了工作的理由。

琳只坚持:“真的,就是这个原因,我早就想去SH很久了。”

我软弱地在她面前流泪,求她不要走,告诉她这一走我就完了,彻底的完蛋

了。

琳吻去我的眼泪,叮嘱我无论如何,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再颓废,要不她会

很伤心。

送机的那天,起飞前的半小时,琳忽然对我说:“知道吗?李佳非常非常爱

你,你走的那天她割脉了,如果不是门没关恰有楼上的邻居路过,她也许就不在

这世上了,你应该好好珍惜她,现在她还在你们曾经的温馨小窝里等你。”

刹那我暴怒起来:“你真伟大!我们的爱情竟抵不过一种幼稚的怜悯,竟把

我当成安慰品送给人家,这就是我们的约定?这就是我们年少时的约定?我不会

原谅你的,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你休想我会听你那可笑的安排!”

琳在眼泪掉落前进了验票处。

飞机飞走了。

我忽然发觉,今生本来可以幸福的,只是被我自已用颓废扼杀了。

四十三、蓝色过去了

我疯子似地冲上曾经的小窝,妩媚又惊又喜,竟问:“你……怎么会来?”

我恨透了她的虚伪,开始砸东西,电话、音响、电视机、电冰箱和微波炉,

冲她大吼:“你去跟琳说什么了?你喜欢割脉是不是?好,我们一起来割,要不

从这里一齐跳下去也行,我们会在一起,永远会在一起的!你不是想跟我在一起

么!”

妩媚哭了起来:“我没去找她,是她自已来这看我的,我只跟她说我们曾经

的故事,说我只要你三年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谎话,不信你去请她来当面对质。”

我怒不可遏:“我去请她?她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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