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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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涸,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
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精
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
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淫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
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精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
笑道:“想摸**?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么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
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们俩蜷着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
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
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
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逼着对母亲下手。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
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
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
,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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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体再没有**插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精液淋过一般,从
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
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然而**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精液立即流淌着滴下,“才
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
雅琴**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
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喷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上,寒声道:“他是你
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
白玉鹂慢慢压榨着她腹内的精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
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
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精液,被人轮暴
得下阴红肿,还被人踩得精液乱流——这怎么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打得一阵乱晃
,“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用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
,“凌女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
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么
被插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
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
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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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
娘**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
妖人有多么淫邪。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
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着。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
、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
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
,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接受他们的精液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上,然后继
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
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
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
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
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
心血,即使脱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伤更不在话下。但龙
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
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
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
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
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
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
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
宝儿来,教宝儿怎么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
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
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
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
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
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
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身后跟着靳如
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
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干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母狗!把她好生
洗洗,尤其是那个贱屄,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的肩头
,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阴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
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淫所耗尽
,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
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
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么不
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
着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这会儿娘把她收拾干净,让宝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着口水
,一只手又干又瘦,五指弯曲得像鸡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
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么个怪物奸淫,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
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贱货的福份!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
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胯下垂着一条紫黑的**,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
,但对于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
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
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
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
**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宝儿歪着头,使劲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
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屄,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
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
**吗?你看这对**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间,流着口水在香滑
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
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
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
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蜜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
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对着凌雅琴下体柔声道:“插进去宝儿就不胀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
迫露出女阴,等待那个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
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