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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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嫩的褶皱,仿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臀,把脸埋在雪嫩的臀肉间用力亲吻。
被他的胡须一扎,臀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嫩嫩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插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
庞大体形。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
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
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着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
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挤入肛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龙朔体内。
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
看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着眼前的俏脸,耳边回
响起一个男子猥亵的声音:“除非像那种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个淫奴。伺
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后宫呢……”
柳鸣歧趴在龙朔身上,粗长的**直进直出,就像一根凶猛的铁棒,在一只
雪白的小屁股中拚命搅弄。那只还未长成的屁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
能承受这么粗壮的**。柳鸣歧只觉**被一条细细的肉腔包裹着,抽动间,滑
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上,没有丝毫空隙。
他正干得高兴,忽然身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嫩臀,居然主动挺
起,迎合他的抽送。
那只小屁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的进出。但这已经足够。尤其是那只几乎被**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一颤,禁不住
一泄如注。
龙朔只觉肛洞中的**忽然跳动起来,接着一股浓浓的液体猛然朝出,浇在
肠道深处。等柳鸣歧射完精,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臀,将他软化的**
退了出来。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抹拭干净。
柳鸣歧傻傻望了龙朔半晌,忽然一个耳光扇过来,恶狠狠骂道:“妖精!少
他妈给我装模做样!你以为老子喜欢干男人吗?”
龙朔裸着白白的双腿,跪坐在潮湿的泥土上,低声道:“颜儿……”
“颜儿!”柳鸣歧劈手扭住龙朔的胸口,咆哮道:“想装成你娘的模样,来
骗老子吗?”
发泄之后的空虚,使柳鸣歧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举起手掌,身子
颤抖起来,“我……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妖精身上……”
那双明媚的大眼似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杀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转,那个酷
似唐颜的女孩轻声道:“柳叔叔就把颜儿当成女人吧。”
***************
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
赔礼道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顿
时当真大哭起来。
直哭了一个时辰,柳静莺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扁着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说
:“龙哥哥,你干嘛不理人家?”
龙朔刚洗过澡,正披着一身月白色的轻衣坐在竹椅中纳凉,他微微一笑,没
有开口。
柳静莺“呜”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们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还不理
人家……”
“呶。”龙朔把一个小木盒放在柳静莺手里。
柳静莺泪眼模糊地打开木盒,忽然咕叽一笑。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
里都放着一个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圆脸,有的哭有的笑,情态十足,可爱极了。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嘤咛一声,抱住龙朔的大腿,把满是泪水的小脸贴在上面。
龙朔对柳鸣歧恨之入骨,但对这个天真的女孩却恨不起来。也许世间只剩下
这一个孩子,是真心对自己好。
柳静莺趴在龙朔身上使劲皱着小鼻子,抬头说道:“龙哥哥身上好香啊……
甜甜的,真好闻……”
龙朔连忙把她推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不要在我身上乱蹭。”
柳静莺眼珠一转,突然顽皮地扯起龙朔内衣一角,往脸上擦去。
衣角掀开,露出一抹鲜艳的红绸,上面绣着绚丽的花纹,却是龙朔贴身所穿
的抹胸。
“喔!”柳静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母亲早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
贴身内衣。可没等她看清,龙哥哥已经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给盖住了。
柳静莺嘴巴张了半天,然后可怜兮兮地扬起小脸,“人家也想要……”
“等你长大就有了。”龙朔板起脸,不再理她。
***************
龙朔仍是每日习武不辍,他没有内功做底子,一些繁难的招术难以施展,勉
力修习常常会扭伤肢体。但他从不叫痛,甚至不等伤势略愈就继续修习。
徐清芳常常感叹,这子天赋好得惊人,对招术中的细微变化有种近乎天生的
敏感。假如这孩子能修习内功,不出数年,肯定能超过自己。
有时她也会纳闷,为何柳帮主让她传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适于女子的华丽招
术。五年来,眼看着这孩子越长越是俊美,有时候见他施展出柔美的招术,连徐
清芳也情不自禁把他当成了女子。
龙朔收了拳脚,抹着汗道:“师父,我先回去了。”
徐清芳点了点头,看着龙朔转身离去。走出几步,他不经意地翘起手指,掠
了掠鬓发,宛然是女孩情态。她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实在是生错了胎。
龙朔回到住处,闩上门,然后脱去外面所穿的长衣,露出贴身的艳丽女装。
她走到镜前,缓缓解开束发的巾裹。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使那张无瑕的玉
脸平添了几分妩媚。
龙朔对着镜中的女孩,红唇一动一动,无声地说道:“你已经十二岁了,在
这里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脸的婊子,你为什么还活着呢?”
镜中的女孩静静望着她,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
“她不会来了。”龙朔轻轻说。
那女孩睫毛一颤,似乎要流下泪来。
龙朔的声音平静如水,“不要做梦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撅着屁股,
被那些恶心的男人插屁眼儿。”
她伸手抚摸着镜中那双流泪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岁就做了粉头,小娼
妇,你还会哭吗?”
龙朔勉力举起木桶,兜头浇下。泉水象冰一样寒冷,她咬住红唇,站在那里
不停颤抖。
她的身体愈发润泽,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已经隐隐有了女性的轮廓。雪白
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并紧的双腿间,宛如细白的脂玉,光溜溜没有一丝异物。
白生生的双腿犹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动人。
良久,她擦净身体,赤条条走到镜台前,拉开抽屉,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
了一些,然后将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圆臀,她
涂抹得分外仔细,甚至掰开臀缝,将臀沟内也细细擦过。
她翘了翘了香喷喷的小屁股,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望着镜中风骚的女孩,
她微微一笑,接着从下层抽屉中取出一条簇新的抹胸,系在胸前。
这些年她长得很快,每隔几个月都要换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
很,每次都是主动给她买来。胭脂水粉更不用说,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来
也开心。
系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
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妓也
不会有她这么专心。
看着镜中的女孩一点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
男人这么用心。嫌他**得你不够狠吗?”
门外轻轻一响,接着又响了三下。
龙朔无声地开了门,对来人看也不看,扭着腰肢款款走到床边。
柳鸣歧闪身入内,一把搂住龙朔,先含住她的红唇一通饱吻,然后喘着气说
:“小婊子,屁股洗净了吗?”
女孩柔媚地伏在床上,掀开丝袍,撅起粉臀,腻声道:“大爷,小婊子等着
您来插呢。”
柳鸣歧手指钻进滑腻的臀肉中,摸了摸柔软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
是长了个好屁眼儿,比薛婊子那两个洞干起来都舒服!”
女孩咬了咬细白的牙齿,轻笑道:“小婊子只有屁眼儿,不好好长,怎么对
得起大爷的**……”
“这小嘴越来越甜了。”柳鸣歧在她脸上扭了一把,然后解开衣服,露出粗
长的**。
女孩爬起来,乖巧地张开小嘴,将**含在嘴里。自从发现沾上唾液可以让
后庭不再受伤,她便学会了主动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比起以往**时干涩
的疼痛,亲吻之后的**要温柔许多,插起来滑溜溜少了许多苦楚。至于她的感
觉——那并不重要。
滑腻的唇舌掠过棒身,**很快便在女孩温润的口腔里坚硬起来。柳鸣歧“
啵”的拔出**,拍了拍龙朔的脸颊,“转过来,大爷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龙朔顺从地转过身去,她跪在床边,把雪嫩的小屁股举到**的高度,然后
掰开臀肉,露出自己红嫩的菊肛。
即使对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来说,这只粉嫩的小屁股也有些过于妖艳了。
无数次的交合,不仅使她的臀肉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嫩。红艳艳的嫩肉象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满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
紧挤成一团。
当**顶住菊蕾,那团红肉立即像油脂一样柔柔滑开,将**的尖端裹在其
中。随着**弧度的逐渐增大,菊蕾也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依次拉平,菊洞从
一个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扩大数倍,变成一个红红的圆圈,套在**周围。
柳鸣歧不需要再去搂抱她的腰肢,因为女孩已经知道主动挪动雪臀,去吞没
身后的**。龙朔过人的天姿同样体现在这个时候,她灵活自如地操纵着肛肉,
像一张甜蜜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吞吐着**。然后腰肢一旋,将**整根吞进体
内。正当她摆动屁股,用柔软的肠道去抚慰**的时候,脑后猛然一疼,被人揪
着头发提了起来。
柳鸣歧恶狠狠盯着龙朔,突然张口朝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用力啐了一口,“不
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脸上笑容不改,手指却暗暗捏紧床单。
果然,奸淫变成了强暴,柳鸣歧像要掰开她的嫩臀一样,死死扣着臀肉,在
她肛内疯狂地抽送着。
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磨破,**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柳
鸣歧一脚蹬在床上,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禁不住担心
那只粉嫩的小屁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龙朔疼得变了脸色,额头冒出冷汗。柳鸣歧自负为侠义道,折磨邪教的妖女
还可以说是报仇雪恨,但奸淫义兄的爱子却是任何人都不耻的卑鄙行径。他一方
面深深自责,一方面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声名扫地,另一方面又迷恋于龙朔的**
无法自拔。种种压抑堆积在一起,使他不时变得狂暴,直想毁灭世间的一切。
每当这时,龙朔就成了他发泄恨意的器具。柳鸣歧一边抽送,一边在她白嫩
的**上又掐又拧。不多时,龙朔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
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等柳鸣歧终于射出欲火,龙朔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床上,再没
有一丝力气。
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
洁的女体。那具小小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稚嫩与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又
妖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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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身
体的痛楚。
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
谁?”
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
头,使他再无法合眼。
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
原来的样子。
龙朔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
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
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