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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6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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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

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

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

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

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

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

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

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

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

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

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

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肉

棒又一次挺起。

***************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

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着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

上,一边**,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

这样淫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

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

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

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

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裸的淫欲

,“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死,**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

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

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

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

牙叫道:“**你妈!**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

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

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

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

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

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

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

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

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

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

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

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

上。但龙朔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木桩。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

楚。

他像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母亲下体

,拖着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么都没有。正当他以为

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

,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着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

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囚笼,笑嘻嘻玩弄着娘的尸身

,又割下**,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奶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

看着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

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液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

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着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

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

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么意思。等

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

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

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日影渐渐

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仿佛无数黑

色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功的心诀,按着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性特征,同时用一股阴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

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

,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吸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

急于求成,行气过于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着张开口,准备调顺气

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

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

样,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淫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

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

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

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身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肉匀称

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阳刚之气。

他举起一瓢水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

了水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着

两道弯弯的细眉,玫瑰色殷红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

水声渐渐止歇,客房缭绕的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具雪玉般的身体。

清亮的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滚而落,宛如一串零乱的碎玉。龙朔赤条条站

在盆中,纤柔粉嫩的腿并在一起,腹下本该长着**和阴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

浅红色的光润皮肤,形状与女子**有八分相似。由于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

,耻骨前仿佛隆起一团,犹如**。

柳鸣歧一把抱过龙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抚摸着那片红色的疤痕,淫笑

道:“星月湖那帮鸟人割这么净,要是竖着划一道,真跟女孩一样……”

龙朔面无表情地擦干身体,对他的狎玩毫不理会。事实上慕容龙只是踩碎了

他的**和睾丸,根本没兴趣去清理伤口。只是当初柳鸣歧问起,龙朔说是被星

月湖人割去的。因为那人不愿有人知晓她的身份。

龙朔放下毛巾,正待取衣换上,柳鸣歧把包裹一推,“换上。叔叔刚给你买

的新衣服。”

龙朔打开包裹,眉角不由一跳。

“怎么?不喜欢吗?”

龙朔僵了片刻,终于拿起一件新衣。

那是一件墨绿色的丝绸上衣,质底极好,作工也十分精细,看得出价值不菲。然而款式却是一件女装。

柳鸣歧一拍桌子,包裹中的脂粉盒、眉笔、花棒都震得跳了起来,“快穿!”

龙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条绣着金菊的大红抹胸套在白皙的身子上,然后

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衣衫。

柳鸣歧剔亮灯火,贪婪地盯着龙朔。比起一般的十岁孩子,龙朔身材要高一

些,纤腰圆臀,玲珑有致。墨绿绸衫象被水打湿的荷叶,紧紧贴在肌肤上,对襟

的小圆领扣得整整齐齐,露出一抹雪白的喉头。

因为是夏衣,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

细的皓腕白如霜雪。绸衣下方是一条绯红的百褶裙,色彩艳如牡丹。裙下是一条

贴身的白细纱裤,裤脚散开,足上是一只精致的绣花鞋。眨眼间,俊秀的少年就

变成了一个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

柳鸣歧看得目眩神迷,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玉镯,套在龙朔腕上,然后喘

了口气,心旌摇荡地说道:“颜儿……该妆扮了……”

龙朔不会盘髻,只把头发一拢梳理整齐,用一条浅紫色的丝带扎住披在肩后。接着拈起一对珍珠耳环,不动声色地穿透耳垂。又打开粉盒,**地扑了些

粉。

柳鸣歧心痒难搔,忍不住拿起眉笔,亲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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