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外传之龙游浅水-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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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彭烁倒是时不时的找机会跟她嫂子说说话,不过看得出来,茹嫣的存在对那小子产生了一定的震慑,他既不敢直视,也舍不得不看,今天总算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天仙美人了。
男人们的话题最终转移到了生意上。
“龙涛,南子,”杜彭辉放下酒杯,“咱们都是圈儿里的人,东星现在的困难我也听说了,我有一个合作意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
侯龙涛擦了擦手,“我洗耳恭听。”
“你现在手里有东星百分之四十四点八的股权吧?”
“嗯。”
“卖给我百分之十四点八。”
“十四点八?你知道东星现在的市值是多少吗?”刘南一脸的惊讶。
侯龙涛没说话,在手机上敲了一个拖着好多好多“0”的数字,举到杜彭辉的面前。
“没问题。”杜彭辉点了点头。
“美金。”刘南补了一句。
“只要你肯卖,钱不是问题,中国那么多的银行,随便找一家贷一下儿就是了。”
“虽然现在我们有一些麻烦,但我仍然可以理解你为什么想加入东星,但我为什么要卖呢?”侯龙涛夹了一块无壳的鲜美蟹肉放进嘴里。
男人们说话的时候,茹嫣一直在帮爱人剥蟹壳,将蟹肉放到他面前的盘子里。
“为了钱,我愿意以高出市值五亿美金的价格收购,这理由儿还不够吗?”
“钱?”侯龙涛摇了摇头。
“哼哼,”杜彭辉一笑,“知道你也不是那么不开眼的人。换取我的支持,或者说换取我家的支持,怎么样?”
“你家现在不支持我们吗?怎么所有人都说咱们是一个战壕里的啊?”
“是一个战壕里的,一个战壕里的也可以见死不救啊,又不是血亲。如果我成了东星的第二大股东,我家虽说仍旧并不是非得拉东星一把,但…”
“怎么了?”侯龙涛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自己美娇妻的身体突然很不自然的震了一下,也不等杜彭辉说完话,赶紧转过身去很关切的看着她。
“没事儿。”茹嫣捻着左手的食指,指尖上有一滴微小的血珠,看来是被蟹壳扎了一下。
侯龙涛把美人的手指在嘴里含了一下,然后就拉在手里不放了,“别再剥了,我饱了。”
茹嫣冲着爱人微微一笑,就让他这么拉着自己。
侯龙涛这才又转回身,“说到哪儿了?”
屋里另外的两个女人都看傻了,这小小的举动放在平时也没什么希奇的,可刚才侯龙涛手机上的数字她们也看到了,杜彭辉的话她们也听到了,这可是在谈几十、甚至是上百亿美金的大生意啊,这简直就是颠覆她们价值观的不合时宜啊。
杜彭辉也有点奇怪的看着侯龙涛,但很快就又恢复了常态,“我说如果我是东星的第二大股东,我家虽说仍旧并不是非得拉东星一把,但真的坐视不管的可能性可就微乎其微了。”
侯龙涛低着头没说话。
“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会像田东华那样谋取你的董事长宝座。”
“我不担心这个,可是你的胃口也确实不小啊,这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决定的。”
“当然,当然,这么大的生意肯定是不能就这么在饭桌儿上定论的。我已经征求过古老师和其他几个人的意见了,他们都没问题,现在就看你们董事会怎么决定了。”
“你蓄谋已久了啊?”侯龙涛面带阴笑的看着杜彭辉。
“哼哼哼,本来就没想瞒你。也不是蓄谋已久,我早就想靠上东星了,谁不想啊?可我也不能腆着脸无缘无故的就开口啊,现在我能为东星出份儿力,也就不能算是完全的无功受禄了吧?”
“嗯,”侯龙涛点了点头,“就算这样儿,我还是得回去商量商量的。”
“不吃抬举。”杜彭烁嘀咕着,但他的声音并没有压得特别低,明显并不是真的不想让别人听到。
屋子里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弄得有点发懵,全扭头看着小孩。
“我哥这是有心拉你一把,”杜彭烁看所有人都盯着自己,也知道自己说走嘴里,但逼到这份上了,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了,“要不然以你的身份,根本不配跟我家做生意,你还拿上堂了。”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了起来,“辉哥,你这个弟弟有点儿意思。”
“哼,小孩儿不懂事儿,大人说话,瞎插嘴。龙涛,你别介意。”
“没事儿的。”侯龙涛摇摇手,“辉哥,既然你知道我们现在的麻烦,你也应该知道,我们是在明,人家是在暗,我们想了解对方的底细都难,你看你是不是可以帮我们查一查浅水那些人的底啊?”
杜彭烁还想再说什么。
韩思雅按住了男孩的手,制止了他…
侯龙涛帮美人拉开车门。
茹嫣在上车之前转回身来,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送上香唇。
侯龙涛吻着爱妻,双手轻轻的在她的腰身上摩挲,“宝宝,一会儿再回家,好不好?”
茹嫣的俏脸微微发红,把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好哥哥,随便你带我去什么地方。”
“龙涛,”Escalate停在了SL500的屁股后面,杜彭辉探出头来,“我等你消息了。”
“OK,我尽快。”
“那咱们电话联络。”杜彭辉把车窗按了起来,他的表情也随着阴沉了下来。
Escalate开出了很久,车上的三人没说过一句话。
“老公,”韩思雅嗲嗲的叫了一声,她被这种气氛弄得很不舒服,作为花瓶的一项职责就是哄供养自己的男人开心,实际上这项工作并不像旁人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那个男人本身又很难伺候,那就是难上加难了,“你说是我漂亮,还是侯龙涛的那个女人漂亮?”
杜彭辉冷冷的瞥了美女一眼,没有回答。
韩思雅仍旧用一种很媚,又很期盼的眼神看着男人,像是小狗在祈求主人的认可,这种自认下贱的把戏一般对于那种高高在上的男人是挺有效的。
可惜杜彭辉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哼,你那么想知道?那你去问侯龙涛吧,他要是说你更漂亮,你就留在他那儿好了,让他把他马子换给我。”
“我…”韩思雅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被自己的主子作践了,但每次都还能感到很委屈,眼泪差点没掉出来。
“哥,你他妈太绝了吧?”杜彭烁看不下去了,他可是一直以这个漂亮嫂子为傲的,甚至是有点仰慕,而且两个人的感情也一直很不错,“那个柳茹嫣是漂亮,但我嫂子绝对胜她三分,而且气质也绝不是那种慵枝俗粉能比的。”
杜彭辉猛地把车停在了路边上,下了车,转到后面把弟弟那边的车门拉开了,“你给我下来。”
“干…干什么?”杜彭烁才不下去呢,他知道自己这个哥哥,从小就这样,虽然是亲兄弟,真气急了他,照样狠揍。
“老公,你干什么呀?”韩思雅也下了车,拉住男人的胳膊。
“滚开。”杜彭辉低低的吼了一声。
韩思雅战战兢兢的退了一步。
“下来。”杜彭辉勾了勾手指。
“不。”
“你妈的。”杜彭辉一下钻进了车里,抬手就打。
这杜彭烁可不敢还手,抱着脑袋往后缩,好在空间有限,对方挥舞不开,他挨的并不重。
“别,老公,别打他。”韩思雅壮着胆子把男人从车里拉了出来,他打的可是杜家唯一一个把自己当人的人的,“有话好儿好儿说。”
杜彭烁也不傻,赶紧把车门给拉上了,按下车窗,一只手还拉着门把手,“你疯了你?”他不敢还手,嘴上还是敢顶撞的。
“小王八蛋,吃饭之前我他妈跟你说什么来着?”
“我就是一下儿说走了嘴了。”
“老公,上车再说吧。”
“哼,”杜彭辉看到已经有行人驻足了,才顺着老婆的意思回到了车上,“你老这么毛了毛躁的,以后怎么接这个公司啊?我是要跟侯龙涛做朋友的,你却一幅跟人家有杀父之仇的样子。人家一看,咱们这亲哥俩儿不是一条心。这还不是最遭的,最遭的是他认为咱们亲兄弟是一条心。唉,你小子要是没已经坏了我的事儿,我就谢天谢地了。”
“切,我看他不过就是一好色之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那几个兄弟不都这样儿。”杜彭烁看哥哥好像已经没刚才那么大火了,顶嘴的胆子就更大了。
“你他妈的还嘴硬,真是不该带你来,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你他妈也是,以后我们哥俩儿的事儿,你少插嘴。”杜彭辉恶狠狠的瞪了身边花容失色的美人一眼,当初弟弟在吵着要出席饭局的时候,她也帮着说话来着…
“诶,我说,你给我查查那个杜彭烁啊。”侯龙涛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给刘南打着电话,茹嫣在开车。
“他妈的一个小屁孩儿你查他干什么?嗯…”
“刚才吃饭的时候你没看见丫那态度啊?”侯龙涛右手拿着电话,左手伸到茹嫣那边,撩起她的短裙,抚摸着如绸缎般光滑的大腿。
“嗯…嗯…”刘南没回答。
“嗯他妈什么啊?”
“人家就是看不起你呗,啊…人家是名门望族,呕…你一小混混…”
“你丫干嘛呢?”侯龙涛皱了皱眉头。
“你说呢?”
“操,那个模特儿?”侯龙涛开始轻轻的揉捏茹嫣大腿内侧的嫩肉。
“还有她的室友儿。”刘南的声音里充满了淫邪。
“王八蛋。”
“哈哈哈,”刘南得意的大笑起来,“跟你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你就给我查吧,那小子看我的眼神儿就好像我上了他妈一样,看看他跟我有什么关系。”侯龙涛的手指贴在了茹嫣的内裤上,划着里面娇嫩的肉唇。
“行,我帮你问问。不过,话说回来了,你那么爱玩儿老Bī,没准儿你真的上过他妈呢。”
“行了,不跟你废话了,别累死。”侯龙涛看到身边的美女已经玉面微红了,饱满的胸脯随着不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如丝的媚眼还一次又一次的瞟自己,他哪还能有心情跟老爷们贫啊。
茹嫣拉着方向盘,稍稍抬了抬美臀。
金鳞外传之 龙游浅水 第二十六章 刑讯逼供(上)
……
“都十点半了,”任婧瑶乖巧的亲了亲男人的头顶,“这是他第二次打了,第一次我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
“哼哼,”侯龙涛在女人的乳峰上舔了一口,接过电话,“喂,你他妈叫早儿啊?”
“周自若。”武大的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兴奋。
“周自若?周自若怎么了?答应嫁给你了?”
“傻Bī吧你就,那三幅对联儿指的是周自若。”
“嗯?”这下侯龙涛的眼睛全睁开了。
“第一副对联儿写周恩来,取他名字的第一个字儿,第二副是朱自清,取第二个字儿,郭沫若取第三个字儿,不就是周自若了。”
“嗯?”
“嗯鸟啊嗯,还不明白?”
“明白,”侯龙涛坐了起来,却把任婧瑶按了下去,“这你也能看得出来?太有才了吧?”
“我琢磨了一夜都没头绪,碰巧了我把三个人名儿写了下来,因为一直想不出来,就在上面画了一个大叉子,一条线正好儿贯穿周自若三个字。嘿,你丫知道什么叫眼前一亮吗?当时真有这感觉。”
“有点儿太牵强了吧?与其说是答案,更像是巧合啊。”侯龙涛边说边按动着任婧瑶的后脑。
“信是哪儿寄来的?”
“浅水。”
“你还记得有好几年周自若在外地上学吗?”
“当然。”
“我让人查了,你猜她在哪儿上的学。”武大这么说,就已经是给了答案了…
侯龙涛坐在车上,看着手里纸上的三幅对联和三个人名,有很多前后矛盾的地方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假设这封信真的指的就是周自若,结合自己现在的情况、发信地和女人的背景来看,信的用意肯定是要提醒自己她跟浅水方面有关系,至于这个关系对解决自己面临的困难到底有多大帮助,现在还是未知数。
如个这个假设成立,那寄这封信的人一定是在帮自己,但既然是要帮自己,又何必把一个人名弄得如此神秘呢?就算写出周自若三个字来,哪怕是被人发现了,好像也比一封一眼就能看出是隐意极深的信好解释得多。
但是寄信人又是怎么知道自己认识周自若的呢?自己和周自若的恩恩怨怨不仅只有几个和自己很近的人才知道,而且大部分的事情发生在少年时,那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如果说寄信人不知道自己和周自若有关系,那这封信几乎就是没有任何的作用,自己可以说根本不可能从里面看出周自若这个名字,退一万步说,自己能看出来,这世上叫周自若的肯定也不是一个两个,自己又有多大可能锁定那个信中所指的周自若呢?
也许寄信的人从来就没想让自己猜出是周自若?那寄信干什么?测试自己的智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这些就更不着边际了。
也许周自若压根就跟这封信没有关系。
无论如何,既然有所怀疑,找到当事人当面询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