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的浮萍-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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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咯。要快点回去的话。。。你背我。”
“啊?。。。。还背你。那好吧。”
心甘情愿地在面前半蹲下,她倾倒在背上,站起,拖住她的双膝,懒散在前尘隔海的滩地上。彷佛世间只有在留下的脚印和在回忆的画面。在曾经,她在我背上伏了不知多少回,七年之后能够有幸再回味一次。一次的倾伏一次的感受,畴昔的那些原封不动地保存在心房。不需要歆羡谁拥有完美的幸福,因为谁都可以有。
“你倒还是舒服的嘛。”我热热地笑了。
“是啊。那都是因为在你身上呗。超充实的安全感。”笑得是那么的灿烂。我不自觉得陪着她笑开了怀,不明什么缘由,却发现她是能够陪我走到天涯的人,或许本来该就是。
见到了房子,我长吁一口气,就像是抗日战争到了终点,民族危机或该可以削弱良多了。自己实在快累跨下了。禁不住长叹一声顺便带过愉快的哈哈声,“到家了。”我叹,为的是终于可以休息了,我喜,为的是能够陪她走到终点。就算生命尽头的悬崖也希望能一起越过,喝下孟婆汤,在来世再续相思。
在那门口,放下了她,“接下去不用我再来背你吧。”
她呵呵得愈加畅快,“如果你愿意,我什么都不反对。”
“嗯!但是不愿意。”我说。可她还是依然在笑。
“我去洗澡了。”没有反对的我应了声。
磨磨蹭蹭的她过了长久方才抛投露脸。“你去吧。我去构思了小说的框架了。”
“嗯。”看了无聊的电视这么长时间,真得过于难受了。顷之,就出来了。就像是进了就出来。
“你想得怎么样了,有轮廓了吗?”
奇)“还在进行中,等等就有了吧。”
书)“哦,那我先去睡了。”
网)“嗯嗯。”拖有着疲惫的身子去柔软的床位上梦幻了。一眠知道天明,日已挂上三竿,才惺忪地爬起。
她貌似依如昨晚坐在电脑前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或许听见了我的脚步声,说道,“饭在厨房的器皿了,自己看着办吧。”
“哦。”继而望望她,转身。端着饭碗出了厨房门,过至其旁,“有了吧。”
“嗯,把总的结构想好了。”
“哦。能让我看看吗?”
“这个。。。。不行啦。完稿了第一时间给你看。好吧?”吐吐舌头,呵呵。
“嗯。说好了的。”
一个电话突然而至,接过。不久后,“我要出去一下,制片方有事找我啊。”
“嗯。好的。早点回来啊。”
“嗯。”闭门走了。
时光流逝比那车子行得还急。呜呜之下,日至午后3点左右,已在回家的路上。
“你回来了。”目光泂泂地看着我。
“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啦。看你脸上洋溢着笑容,肯定有很多欣喜若狂的事了,是吧?”
“这你也看得出来。”继而我笑得不同往常了。
“哦。不说我都知道了。”她陪我笑着。不是为自己的成功而大笑的人是涵养高深的人,别小觑无形的小行,说不定某年某月扭转了人的一生,或喜或悲。
“英承(影视的拍档),你有事吗?”
“哦~~~倒也没什么事,只是要来庆祝一下你要翻拍卖得热火朝天的小说,想出播出以后你一定会成为韩国最受欢迎的人了。”
“哦,对了。我们在来你家的路上了,不介意吧。”
“你这不是在啰聒么,都来了,我会拒之门外吗。”
“是啊,想你怎么也不会做得出来这种事情来。我们到了,出来开门吧。”停顿了三四秒就挂机了。
我都来不及跟她说明情况呢,“你等等再写作吧,有客人串门了。”
“真的??那太好了,我原本就写得有点烦躁了,绞尽了脑汁还是章节浮现。谁啊??”
“老是来的那位咯。”在她准备之际,门口的铃声变得急促了。拉开门,就被狠狠地‘臭笃’了一顿,“哇~~~~我们都按了不知多少次门铃了,你现在才来开门啊,太不够意思了吧。”
“不是,在整理,很乱,若被你们看到了爆料出去,我的优秀名声就难保了。”诙谐地解释了。
“不多说这个了吧。”
“对对,进屋吧。”陆续进了。看着最佳的朋友都来而愉悦,不时为此感慨颇多。“既然你们主动来了,想必有什么活动吧?”
英承‘抢先’一步,“这你都知道,”说着把某包物品拎在我面前,“这个。烧烤怎么样?”
据于韩国颇盛行烧烤,我也会津津于此。“好啊。瞧着天气,去海滩吧。”随后共鸣一声,“好。”随即她们拎着食物先去觅寻一个优沃的地理位置,而我们准备家伙为了激烈的战斗。
晴朗得无语的天气,为了眷顾我们的活动而这么帮忙。袅袅炊烟被活跃起,红火火的炉架把人熏得呛嚆嚆。惠泽(英承女友)在某架烤炉上熏着墨鱼,或许因为操作不当,咳嗽声时不时地传至我们耳畔,手掌捂着鼻子病怏怏地来到我们这边,看来稍有些黑乎乎,直叫人捧腹大笑。
而正焕正坐在一旁望着一汪大海,无事生非地说,“我看去游泳不错。”
没有一个人回答,就连美智(其女友)也闷声不吭。于是乎,气馁馁地跑来,信势冲冲地说,“你们都什么意思啊。一声也不吭的啦。”
美智接口道,“你个不过来帮忙,还想着游泳,更何况这温度,都快撞上冬泳了。懒得理你。”
一语劈头,说不尽的惭愧,灰溜溜地把着火。
“章鱼好了,好香啊。”“鱿鱼好好吃啊。。。。”等等,谁也不知道谁说了哪句。洋洋洒洒的烧烤过了不久,开始囤积起一盘盘的食物来。三架烧烤炉驻在沙堆里,沙上的足痕凌乱不堪,那么狼籍。到处串门,把各自烤的美味尽享一通。满口的海鲜味,就在欢声笑语和缕缕烟霭的沉积里结束了整一上午。
脱口飘逸的味道意味着度过了一段难以释怀的时间。那一下午不过是促膝长谈罢了,各相捧夸的。
窗外飗飗的风声吹不断,寒冷的小丝飞舞着。因为冬季已跨入了人界。只是躲在屋里坚持着把这半天过完。难遇的相聚把生活重染上一层光辉的油漆。时间夺走了余留的话语,他们各自回去了。挥挥手告别他们,虽然已在黑夜里,继续挥手,相必他们能领略到。
我听见她说,“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你我都在工作,望乎了还有快乐迟迟没有做。”我无语了,沉默着,顿感自己是罪人,没有给爱的人带去快乐。心如刀割一般绞痛,这是给我最好的警戒。
“现在晚了,你早点睡吧。”看她实在累坏了的样子。
她道是,“好啊。你也是啊。”背对着朝自己卧室而去。
繁星点点的日子好久不见了,这给我又意味着什么。
第二天。一轮亮锃锃的圆日游走在东九区。大地重焕光彩,似乎一切更明亮了。
“你起床了,饭都该好了吧。你去看看吧。”她面对着我如是说。
“嗯。”的应了一声。出了厨房间的门,“你还没吃吧。都准备好了,一起吃吧。”
“嗯。”座椅往后一挪,走了过来。
“你好早啊。”我说道。“被昨天的消遣触动了灵感,这叫应运而生。生怕忘记,所以就把它写下来。”她回了。
“嗯嗯。”或许为她而笑,笑了很久。
“对了,你什么时候出发啊,有新片要在不久后诞生了,你的名望可要更上一层楼了哦。”
我没有回答,已忘了怎么去回答。带着憧憬着的火热的心食用着热气腾腾的饭,那真叫烫到心窝里去了。
食用毕后,我撇下该洗刷的器皿,说声,“我走了。这些个你就看着办吧。”
这会儿不知道什么,没有反抗,应了声,“哦,你去吧。”正符我意地偷乐出了门。
一切都已待续着,开拍了。一场场惊心动魄的剧段,让算是我明白了生之何幸的真谛。对于生活,有人说是单调,总是一成不变的。其实不然,生命不断在更新,主要是是否会留意细微。一字一句或许就能以扭转生活的窘境。别畏怕前方的路太坎坷,太难走,世态里这些都被烙上了‘必须’这枚印记。拍完戏后,已是午夜,不知道为什么就够了份夜宵回去,也许自己吃一份不够,也可能。。。。。远望这家,灯火依旧四射,都这么晚了还依然在工作,叹了叹气。
轻轻地打开门,“你也不要这么卖命吧,又没有人来催,不用急的吧。”
“我知道啊,”心悦诚服地说,“可是说真的,今天真有灵感,一直都能连续得下去。”
“那你饿不饿啊?”边说已把那份搁在了她面前,“你先吃着吧。”说完往厨房走去,本想去倒水喝的。
大步走出门,“你午饭和晚饭都没吃啊。”
“嗯啊。不饿嘛,而且又很忙啦。”
对于这,我又无语了,只好转个话题说,“那这点,你吃得饱么?要不要再吃点饭啊?”
“呃,别,不要了。要再饿,吃点面包就行了,不必大费周章了。只是。。。。”忽的停顿了一下下,“只是你先把碗洗了再说吧,谢谢。”
郁闷加无语,真像玩笑。傻笃笃地照着做了。暗黑尽了的夜,静谧无比的夜,使我们在一起显得更加情投意合,有种安心的感觉,似乎又说不明白。这种种复杂的纠结在一起的思绪都凝结在了冰冷的黑夜里。
一大早就趁着朦胧走了。以后的生活多数如此反复。
继而过了不多久,一场不知名的凛冽飘雪大至,下得那么急,那么大。几十多天前看过的驻在远方的梅还初露端倪,这次的无意却发现那么缤纷繁盛,粉红点缀着白雪,才会那么的明显。
折下几枝梅,入门。竖在她面前,问道,“漂亮吧?”
“啊?梅花都开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有立即回答。“出去看看吧,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惊诧。”
“嗯。”把那几段夭折的梅花插入了杯中,穿戴好,出了门。她开口道,“雪都这么大了,好久都没有感受了。想想以前,九年都过了,我们第一次相见就在大雪疯飞的日子里。真让人感慨。”
“是啊。好久没有出来感觉了,原来是那么的美啊。”
一路在雪上浅下脚印过去,来到一片梅花相聚一簇的地方,一副副娇容,令人喜不胜喜,雪上还有被雪花拍落的小花瓣,红白倒也照相辉映。她从这儿看到了那儿,从这地漫步到了那地。她的那份喜都已赶上了眉梢。止不住就停下来,呼吸着抽丝的空气,一则说它冰冷,一则说它清爽。
—— 为您 。
20
感受着梅的美,那片梅点尽了世间的美。没有永恒的相守,最终都会离开。这也成必然,回去的时候,看看那路,忘记了我们到底是怎么来的。在沉沉的雪花堆里开始重温起昔日的光景。在雪地里的欢天喜地多么让人感怀啊。
一个偌大的雪球骤然而至,这才像曾经的一幕。配合着她,和她一起重拾凌晨时落下的花瓣,夕阳无限好,再怎么的好俨然已到了黄昏,下一秒将是黑夜的阴朦。她在前面小步快跑,而我在后追逐,还有落不尽的细雪也掺和到了这场欢心的游戏里。如果跑得累了,玩得乏了,就最喜欢躺在梅花对视处的雪地里小憩会会儿。
天空中一片片雪花坠落,对角处还有迷人的粉红陨落,暂时心里窝着的惆怅都被零落了。实在是寒盛气凌人,不得已拍拍身上沾满的雪粒,侧身回转回了屋子暖和去了。天空里的雪花一直在落,就把我的爱意都撒向了人世间,想要让凡间的人们见证我的誓言,我有多爱她。那一瓣瓣的梅,就像她。一身窝实的装扮,忍不住地透露出了她的可爱形。或许你们不能想象,至少她是拥有的。
坐在温暖的室内,我在冥想,则她在冥想的结果表达出来。脸上都时不时地绽开了笑容。
一切又悄无声息地流走了。直到3月16日,这也是一个我看来与众不同的一天,她的生日如期而至。忙碌了大半天,我才恍然记起,我该为她庆祝的。恰巧这天正也赶上了没事可做,因为有些场景要在某一定的环境里。所以也就各自零零散散地走了。英承邀我,“去放松一下怎么样,听说有家店,那里的食物不错。”
我婉言推辞道,“不了。下次吧。我还有些事呢。祝你玩得愉快。”没有对他提及具体的事情,就是为了不想他及某某人来打搅。平平静静地度过这么一个盛重的夜晚。买了一盒小型的蛋糕及一簇最受欢迎的花。虽然在以前一起经过她的二个生日,发现都只是那么平平淡淡。
但是在这异想天开的时侯,导演一个紧急的电话突然来了,他说,“现在这个环境很适合剧中的场景,错过了就没有了,所以是必拍的。”我无力反抗,只好不得不去。发现原来的剧组里的人凑在了一起。
较晚的时候,她打来电话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衷心对她说道,“还没呢。要很晚,很晚。你就早点休息了吧。”静候着,可她一声不吭了。
手机悬在耳边,好久没有再说一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