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的浮萍-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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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用完餐后,外面的天空中还能迸射出几丝光线,硬拉着我到外面去。我摇着手,晃着手,结果她瞪了我一个白眼,还气呵呵地转过身独自离开。一想到,她对这里不熟悉,就急忙跟了上去,以防她还在生气,乱走一通,就弯下腰说了声“宜啊姆哈迷宜达”停顿了一下下,只听见哈哈一笑,推测她应该消气了。
她在门前的各条路上来来回回走动,不时地停顿下,止步不前,有时转过头看看喜爱的梅花,有时闭目思考什么,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搞不明白她在干什么。有时这一停,停了好几十分钟。有时间向远处眺望了好久才缓过神来。最后叹了一口气,推着我回去了。当时我还在木讷着。
到家后就是看电视,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这一份舒服的感觉。“你。。。睡。。下。。。了吗?”看着我说着。我真不知道这句话她是从哪里学来的。
“没有,我在和你看电视。”我说完后她只是甜甜的一笑,并不明白这句话。
接着又说起了“1,2,3,4,5〃说道”5“就说不下去了。我就重新教她,每一个数字都读了好几十遍,”壹,贰,叁,肆。。。“念到了100后,她也失去了耐心不再读了。反而当起了老师,叫我念韩语了,”哈那(1);依(2),汗姆(3);差(4);雾(5)。。。。“至于念到几窝不太清楚。
我教她几句,她教我几句,感觉异常的愉悦。一想到明天放假,原本打盹的感觉顿时消失了。这天我们很晚才睡下。
旦日。我被一阵难耐的饥饿惊起了,实在难耐,就不得不起床了。看了看时钟,“哇!12点啦,我怎么这么能睡啊!”
两餐没吃真饿。洗漱完后,捧着饿腹来到冰箱面前,打开一看,什么都没有,就狠狠地关上了门。也想看看她怎么样了。就走到她睡的房间门口,敲敲门,没有反应。
拧了拧门把手,感觉没有上锁,就打开了。一看她还在被窝里,“哇!比我还能睡。饿不饿啊!”走到她身边,拍了拍褥被,她被惊起了。我用手指她,刚好肚子中又发出“咕咕”的呐喊声。
但她不明白。我就再用手指着她,然后站起来捧着腹部,发出“咕咕”的声音,然后又指向了她。她可能还半知半解,但也听见了“咕咕”的饥饿声,也就点了点头。然后就从被窝中仰着了身子,坐了起来,我想她要起床了吧。
就走出了门外,躺在起居室的沙发上,不知怎的又合上了眼。觉得过了漫长的好几年,她才把我叫醒。中午已过,两人只能在房间里听“咕咕”的交响乐。看来今天要一次大购物啦。拿着父母临走前留下的几百元,就和她到附近的超市购物。
一路上依然可见灰黑色的泥土掺杂着乳白的雪冰粒。两旁的腊梅如此的妩媚,还迸射着芬芳。难不得会有许多人驻足观赏。
到了超市后,直推着大型购物车,往食品区径走而去,面包拿了十几袋,牛奶放了六七箱。。。。。以后有得吃了。然后往菜市区走过去,挑了些牛肉,猪肉,青菜,萝卜什么的。就准备去结账了。走着走着,头不知怎么的就往左拐了一拐,卖衣服部。”对了,她只有一身衣服,应该给她几套才对。“可能她并不在意,因为她一直向前走,走了一段发现不对劲,环顾左右不见我在身边,就无意识地转过头,看见我愣在那儿不动,就返过来了。
用手在我眼前上下晃动着。这时我才缓过神来,按下她的手,用手指着她,双手从肩往下滑过,然后扯了扯衣角,而她摇了摇手,我也不管她了,车在一旁一靠,拉着她的手往里面去了。
根据指示到了女服装部,放开她的手,手指指着她然后腾空在那些衣服旁一线过。但她还是摇曳着柳手。我就拉下她的手,然后推着她去买,怂恿她去买衣服。这时她才放大了胆子一般。我想去等候室等她,待我转过身去的时候,她一把拉住了手腕,不愿我离开。
接下去竟是我摇着手说不要,后还被她推着向前一路观望。每当她停下的时候,我就转过头去看其他的,或者闭着眼,总觉得不好意思。但她好像没有,反而觉得这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好羞愧的,硬拉着我陪着她看那些。也不排除她怕生,见了不熟悉,很害怕。
不一会儿,她拿着三套衣服拉着我朝更衣室走去。我背靠在门旁的墙壁上。等了好久都不见出来,自己则埋怨着,“快点啊!肚子快饿扁啦!”又等了十几分钟,才慢慢吞吞地走了出来,还带着几丝笑。大概是喜欢的,很合适的。不顾一切就拉着她到了收银台前,衣服往上一扔,他们计算着价格,我就从皮夹子中取钱。
然后就提着袋子走了出去,推着购物车往总收银台处结食物的帐。“哇!这么多袋子啊!〃两人各提着大袋小袋回家了。一路上都在喊着饿暨累。原本短短的路程,现在走得那么漫长。到家后,把它们一溜烟地塞进了冰箱内。只是留下了些面包和牛奶,还有些香肠。实在饿得不行了,就拿起来猛吃。
吃完后,面包屑早已在整唇边爬满了,抬起头那见对方那样,哈哈大笑个不停。时间真快啊,已是3点30分啦。又是趴在沙发上。”啊!好久没听音乐啦,要放松一下。“于是就开去了音响,DVCD,放进了中韩文光碟,让那摇滚的激情四射吧。有时还把音调得很高,真叫放松。
接下播放的是韩文曲,她则听的津津有味,有时还哼上几句,而我却是满脑浆糊,只是觉得旋律美而已。不过下午也就这样过得很放松,过得很快。饥饿声再一次回荡了起来。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煮饭做菜了。她也无力地安睡在长沙发上。走了过去拿着背垫轻拍了一下,好像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张开了眼脸还是贴在沙发上,看着我,我指了指腹部,发出”咕咕“的声音,指着她,然后又指向了厨房,我还一副撒娇的样子,拽了拽她的胳膊。
大概她也知道我做的饭菜是怎么样的,也就很顺从的说:”好~~~!“她就托着疲惫的身躯步履维艰地走了过去。看了看,依照这些去做传统的韩国料理。原来韩国料理是这样的啊。与中华料理真的相差甚远。第一次尝试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突然间,发现自己有好多问题要问她,对于她的身世的知道有种迫切的渴望,但是即使问了她,结果或许要等几十年吧。她很平常地尝着,而我沉醉在了这美味中。空气中充满了阒静。
“。。。。。(我们去外边)”用手指着窗外且看着我。“什么!又要去散步啊,我才不干。”想到昨天也这样。待到她扭头离开的时候,一把跟了上去。
她听不懂刚才我在说什么,应该没有生气吧,刚才脸部表情看起来反差不大吧!今天依旧那样。在分岔口眼观六路,闭目思考,最后不知怎么的,选择了中间的那条小路。一直走着,今天有点反常,自己喜爱的梅花都不曾回眸一下。今天走的路更远些了。
不久又到了一个分岔口,只是分了两条路,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止步闭目回忆什么。这次回忆不到什么。就乱选了左面那条路。这里的景色是很单调的,只是隐约的几碧松去烘托那片绿海麦田。她边走边想,有时叹叹气。搞得我丈二摸不着头脑。走过几百米后,她猛然回头,紧跟在后面的我吓了一跳,当时可能她太投入了,没注意我在她身后也吃了一惊,顿时两颗心加速运动。“
。。。。(好像不是这里)边说着韩语边往回走。”啊!〃我可是满肚子的怒火。这时真的很想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不知道怎么问。没有办法,待走到当时那个分岔口的时候,由于冬季的关系,所以较早天就要变黑。喊了几声:“诶!诶!”后,她转过头,看着我,好像很期待我要讲什么。
用手指了天又指着回家的路,虽然现在的天还算亮,但是也有可能转眼间天就乌黑了。看起来她不情愿,但看看天确在快步变黑,才点头示意回去。“她要找什么啊?”我越来越好奇了。在回去的路上,她才恍然想起自己喜爱的腊梅在笑脸相迎。
到家时,天空的光线已所剩无几了。后来就再一次躺在了沙发上,实在很无聊,就看起了电视。如果你是她会想”每天看电视,又没有什么好看的,过得这么单调。“她从茶几下拿出一副五子棋来,在我眼前上下摆放,大概示意我玩吧。突然说:“。。。(玩棋吧)”
“想不到你也会玩啊!我还以为你这些都不会,所以没向你提起过,真是不容小觑啊!”自言自语中笑着点了点头。摆好阵势后就开局了。用摊开的伸得笔挺的右手放在她面前,示意让她先。登上棋盘如上沙场,没有什么同情和可怜。一开始过棋过得很老套,看不出什么输赢。走了15步后,稍稍有微略的变化,是我胜的趋势。最后几步走得都是在她的意料之外,毕竟这种棋已经玩了十几年了。结果是毫无疑问的。
但是,的确她已很厉害了,赢她用了半个多小时。她也认赌服输了,收拾了这残局。摆好架势重新来过。我好像已经失去耐心,心里已不再想玩了,但见她很喜欢,也就再陪她玩玩。走了20几步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变化,就觉得异常的难耐,就不在注视棋局,而眼神瞟向了电视。
待到我走之时,头也没有转过去,抓了枚黑棋,从棋盘上方不知什么位置就放了下去。但是有点不巧,这棋几经翻转竟落到了她的白棋上面,压着那白棋。这是一件非常不敬的事。她又看看我的眼神与注意完全不在这棋上,很生气。竟然拿起了背垫狠狠地甩向了我,猛然的一下,吃惊地要死。
转过头去看到她的脸部表情很可拍。想不到韩国人也这么野蛮。这残局由谁来收?她毫不犹豫地把头转向前方看起了电视,几丝眼泪无尽地滑落。我连忙站了起来,很诚恳地认错,道歉,连说了好几遍“宜啊姆哈迷宜达”。。。。但是她却说“不!”很直接了当。常言道“漂亮的女人不要惹,因为你惹不起。”有时还装出一副孩子样,向她撒娇一般。终于她“扑哧”地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好,初见曙光了。杨花落尽尘归土,黄鹤西去茧化蝶。等会儿就没事啦。那以后也就没再玩棋了。只是看看电视里的搞笑动作,引得我们直发笑,也曾笑得趴在沙发上“嗷嗷”叫痛。
她的生气也刹然间消失了。因为从她的脸部上也看不出什么郁闷。有次由于电视那两主角走在唱反调指着椅子说桌子,她也跟着学了,指着旁边的椅子直说“桌子,桌子”弄得我忍俊不禁。
: 为您 。
第四章
第二天。冰雪不再归落,寒风不再呼吼。经过多天的烈日灼烧,原本堆积的雪花失去了狂妄,融化了。那雪人走得静悄悄的,不带走任何。今天的光芒依旧那么明媚无比。
懒洋洋的地从热窝里探出了头。起床吧!等啥!花儿都谢啦!洗漱之后,睡眼依旧惺忪,左倾右倒好不容易来到厨房间觅食。她已坐定下吃去了一半的食量。
好早啊!她要干什么啊?“你。。。。早。。。上。。。。好~~~”这句话似乎应该是最为恰当的一句了,也显得说得有些吃力,也顺应回了一句“啊你要哈塞姚(早上好)”她似乎也有点吃惊,居然也会现学现卖,说起韩语来了。从冰箱中拿出了些香肠,面包,牛奶,狂吃狂饮,似乎真的好饿。
昨天夤夜之时方安然入睡,在此之前暴笑,都知道笑也会消耗体力。打了声饱嗝后,方知自己已吃许多了,也就不再继续了,否则要饱殪鄙人也了。
吃完后就收拾了这狼狈不堪的餐桌。看了看,已是8点30分了,千年弹指挥手一瞬间。呆呆的我们呆呆地呆在那儿,望了望窗外,梅花开得逾妩媚动人了,那一片片桃色花瓣摇曳在了熹光微风中。她隔望着,蠢蠢欲动,忍不住了,被它那体态丰盈的花枝征服了。她走了出去,我也尾随其后。
暂时深吸了一口寒风刺骨中羼着温暖的空气,感觉到了腊梅吐露而后飘荡过来的芬芳。扶路而行,突然间有种记忆凸显在了她眼前,就是顺接昨天的探查工作。沿着原本已摸清的道路上继续探求,打开封印已久的大门。
此行一路,残断梅花根。只是几棵碧柏伫立在两旁,也不错。每到一个分岔口,她都努力,尽力地回忆,有时敲打自己的太阳穴,想必想得太累了吧,但她极力去选择坚持。在一次次抉择中,在一次次失误中,终于来到了海边。花了大半天的时间为了来海边,到达的时候已是下午1点。远眺着茫茫东海岸,感觉不到什么,环顾四周,一切都没有变。
望洋兴叹!她拓展双臂面对着大海,沉吟了一段时间,闭上眼,发出阵阵感叹。我倚靠在一块大石下,望着她那混沌的动作,转了转眼球,垂下了头沉默了。
她带着迷茫的心来到我身边,坐了下来,饥饿暨劳累不断地侵袭,只想好好地休息,仰首远眺碧海蓝天,静如镜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