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的浮萍-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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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很喜欢这种建筑的,应该可以嗅到古代的气息,这种朴素纯真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放松下来。”看着她感叹时的样子,心里一阵的暖和。
“是啊,身临于此,总有一种讲不清的吸引力在吸引着,对于古城的解析没有答案,在感觉来,一切都很亲昵。”
“嗯,是的啊。”
在馆内的等待是漫长的,最终还是等来了黑尽了的夜。夜色是美的,因为有绚丽的灯光陪衬了。沿着某条街走着,一路观赏着两旁的美景,总与多多少少的人擦肩,所以眼中呈现的美景都是间续的。
抬头看看原来月光也这么亮堂,月辉倾注人间很久了,只是因为灯光太蛊惑人心了,而忘了真实。继续走着,鳞次栉比的先代建筑浮现了,这就是他们所谈及的地方么,可能也就是了。屋檐上延绵着七色彩灯,成串成串的,异常的美丽。有太多的活动了,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了。于是我们开始分成两路,向着新异的活动进军了。尽挑些奇趣的玩着。有种乐不思蜀的情趣。
我们看了嫦娥奔月的皮影,看完后走在热闹的街上,并且边赏景观边对她讲解有关嫦娥的故事:相传远古,天上出现十个太阳,人间民不聊生,后来有位叫后羿的武士拉弓射下了九个太阳,并且严令最后的一个要按时起落,为民造福。因此他受到了百姓的爱戴,以而立为了王。不久娶了貌美如花的女子叫嫦娥。后羿除传艺狩猎外,终日和妻子在一起,人们都羡慕这对郎才女貌的恩爱夫妻。在那之后,不少志士慕名前来投师学艺,但是心术不正的蓬蒙也混了进来。某天他去昆仑山访友求道,碰巧在途中遇见王母,便向她求了一副不死药,据说服下此药会成仙。因为他不舍嫦娥而肚子成仙,所以没有服下,而让嫦娥代为保管。不料被小人蓬蒙看见了,他想偷吃不死药自己成仙。某天后羿要出去狩猎,蓬蒙假装生病,见他们走后,威逼嫦娥交出不死药,她明知不是蓬蒙的对手又不想让这药落入贼人之手,所以自己吞了下去。顿时飘飘然飞向了天空。后羿归来得知此事,悲痛万分,但又无可奈何。就派人到嫦娥喜爱的后花园里,摆上香案,放上她平时最爱吃的蜜食鲜果,遥祭在月宫里眷恋着自己的嫦娥。百姓们闻知嫦娥奔月成仙的消息后,纷纷在月下摆设香案,向善良的嫦娥祈求吉祥平安。
“好感人啊。太可悲了。”她感叹着。
“嗯嗯。是吧。但可毕竟是传说。”
倏然知道到了传授制作月饼的地方。于是就尝试做了月饼。做过之后方知月饼意味也深重啊。在制作时,她问道,“月饼有什么来历啊?”
顷想片刻,“可能。。。不清楚。反正都是传说。”
“哦。”很简单的一个答案。
之后又去看了花灯,黑暗里透出了红,举头一望满灯笼,低头一思故里情。有许多的孩子举着灯笼慢跑着,开始遐想那是我们多好啊,天真无邪地玩耍。就是觉得一切很有意思。
夜深了,可人们还没有静。这是觉得世界是喧嚣的。也便回了家。各自去了各自该去的房间,就这样带着喜悦入睡了。
三天的中秋节就这样飞走了。再度流走几个月就是中国一年一度的春节了。在那段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在韩国度过了大半的时间。以后我们都还是这样的在走生命中的旅程。
在那一年后的某一天,她哭泣着地对我说,“我要回韩国了。”
“这么快啊,那么以后还会来吗?”
“我。。。我只是来借读一段时间而已,现在我父母都要我回国了,我应该不会呆在这儿了。以后。。。以后应该也不会像这样了吧,最多只是旅游一类而已才可能来这里。”
“哦。那是必走无疑了。”
“嗯啊,你会去韩国么?”
“我。。。”顿时语塞,这个问题来得太唐突了,我是想过去韩国的,那可不是现在。此时就要答案,我真难以定下结论。叹叹气,“你什么时候离开啊?”
“明天上午十点就要起飞了。”
“嗯。。。。嗯。。。。”我琢磨不定的。
她再一次问道,“你会去韩国么?”
我结巴着说道,“我。。。我。。。现在不会去吧。或许以后就会的了。”
她伤心垂泪,我也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难舍。就像《西厢记》中长亭送别的场景和心情。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天了,或许。终显得那么憔悴,最后的一天好脆弱。
深情款款的对她说,“今天,今天的以后不是明天了。没有了。”
“也许是吧。那应该好好珍惜了。”
我轻声地嗯了一声,也没有多言什么,在思忖离别的这天应该做些什么。
“你有什么要求吗?”我问道。
“你有什么遗憾吗?”反问道。
“我有,有很多。可你就要远离大陆了。”我伤心欲绝地说了。
“我希望你能抱我一回。”她提了这样的请求。
我还在踌躇,可她已经抱住了我,“我真不想离开你,有你的日子那是何等的快乐。可是现实把我们俘虏,谁也不能想抵抗得过。哎!若有未竭的缘分,势必就会‘破镜重圆’。今后请照顾好自己。”
“你也是啊。”我草草地回了,“明天可以送你去机场吗?”
“好啊。很你期待能有你陪我去浩大的机场。”
“嗯。”而后,我们去了电影院,看了一部经典之作《泰坦尼克号》,虽有些古老,但是了解真意所在的人永远也不会嫌弃她的年轮蔓延了好几十圈。越磨越有味,拍摄电影就如同酿酒一般,经典就是陈年老酿,因为久了才有醇味。看了知道,众下泪流满面,突出的就属我们俩了。不朽的爱情,如同东方的梁祝,就算双双化成蝶,也共在风雨中缠绵同度,长长地为之哀叹。
一吁之气刚走,一股痛苦压上了心头。拥挤在零散的一个个人里,望着到尽头的路,心不时地竟然算了。一步明显跟不上另一步了,依然走着,直走到尽头。
“今天的天空好黑啊。”
“是啊。我的天空也是。我悲恸地回道。最后各自散了。
在床上我转辗了一个晚上,逼近晨曦的时候,我竟然打起迷糊来,不知怎的就突然入睡了,就算在十点还打着大大的呼噜。等到十一点过了,起床才发现一切都走了。
看着手机画面上,竟然没有一个未接电话或者一条未读信息。伤心垂泪地痛恨自己的所作所为,还说什么---明天可以送你去机场么?哎!若真明白有这么一天,当初就不该去承诺这只言片语。
现在凄苦地依傍在床前,可以想象,伤心的她时时刻刻望着飞机后面能出现一个我,就像是电影中常出现的镜头---女主角坐在车中,那车缓缓地行使,或许特意安排了要让男主角有机可趁。若真可以这样。。。只惜此时我已未能为力了。只好任你落不尽的泪伤心地离开。
起初,我能想到,一位长发卷卷的女子驻在偌大偌大的入口处,等不至谁的到来。一声声急促的催促声却带不走她的心,最终,还是要无力地被俘走。一切都那么伤心地过了,就算是伤悲也无力挽回,不过毕竟正是伤心时。
转一回身,强力去忘记,已是不可能的事了。就算是为了妍欥的那句话--不管在什么学校都要好好地把四年的书念好。所以我要坚强地留下,继续学习,为了她或许是她,我誓言一定要登泰山而小天下,榜上有名,就像是《西厢记》中张生的那句,‘春霄有路终须到,金榜无名誓不归。’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感情背叛,就算是悲痛万分,一切都已无法力挽狂澜,只好应承。接下去度过了个必经阶段,沉湎凄凄惨惨的痛苦里。
后来的某天,我终于明白,这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所以为了发泄心中的不快之感,只让自己沉醉于音乐的一切里,以此开始发了疯地练习主修的乐器外的各色乐器。没有她和她的日子,开始把捎不去的思念写意在书页里,就这样形成了作词。随着艺术境界的提升,渐渐地学会了编曲,所以最终成就了一首首的相思情歌。
三年的苦苦相思,三年的苦苦竭忘,三年的苦苦挣扎,三年的苦苦发泄,麻痹了自己三年,终于最终以一件事而证明我的付出不是徒劳无功的。因为毕业,所以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典礼,我是作为一名音乐系的代表之一,隆重地表演了一场,红红火火地把自认为很感情的情歌复唱了一遍:因为爱你/才学会了别离/只要你能欢喜/就算撕裂天地我也愿意。。。。
第二天的上午,我再度跨进高昂的学校,来见可能今生再也不能相见的一面了。一路过去,身旁的学弟学妹指指扭扭,使我显得异常的尴尬。最后还是他们解决了我的疑惑,他们说,‘他的歌好棒啊。’好像欢呼越来越响亮了,难道我就是所谓的一夜成名了么。就算是了,那又如何,这也不过是在学校里而已,更何况我已经毕业,相信几天以后谁也不会记忆住谁了。好像一切都来得那么晚啊。但又如何!强求自己恢复正常。。。。就这样。。。。
满载欣喜地回到家,一顿丰盛的晚餐等着我。父亲母亲把家布置得像是幽会的场所,若增上几盏灯,可以看做是一餐烛光晚餐了。
乐此不疲地问道,“你们怎么把家弄成这样啊?”
都快藏匿不住僖悦而要痛哭流涕地母亲回答,“这还不是为了庆祝你的毕业啊。含辛茹苦地培养了你一辈子,误打误撞地被你考进了名牌大学,现在好啊,学业有成。两大快事啊。”
“你把话说得这么。。。算了,反正一切都已结束了。”
品味着美味的食物,美滋滋地畅谈着将来。晚餐的甜蜜把今后的苦楚暂搁下了,心中想象得一片美好。
“你有什么打算?”父亲开始问起。
“我不清楚。不过你看我,像是没有出息的人嘛,放心,肯定会有一番大事业的。”像是在自吹自擂。
“你,就你啊。我看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地跟我做生意吧。”犹如煞是了解我的怀疑都写意在脸庞。
“怎么,不相信我。”自信地反驳道。
“不是,我很了解你。只说不做。最典型的就是:还记得小时候的那些暑假嘛,我想让你出去打点小工,可你说你不会去的,你是一个做大事业的人。还想逞什么能,就凭你那么点小文学就想写小说,更可笑你还想赚几百万。可到现在,你的小说呢,那的百万呢。老在家看电视,睡大觉。”一一道出了真谛。
一声轻叹,“是。”支吾了良久,“我会考虑的,跟你去做生意。”
母亲尾随了句,“是啊,这生意比较有把握,我和你爸还是资深的商业家,会给你足够的指点。”
抚着母亲的肩,一副撒娇的样子,“好,好。我知道了。”
顿时沉闷的气氛一拍两散,几十平方的餐室盘旋着欢声笑语,传承到黑夜垄断了黄昏。躺在浴缸里,彷佛是酒后的清醒,开始担忧起今后的日子。洗完澡,坐在床前将睡时,看见了她的相片不变曾经容颜地驻在床柜上,不禁开始想念起她了。真想有人来告诉我--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一脑的思念点缀了这一个夜晚。
暖风轻拂清晨时的万物,暖意洋洋的我也在思念的睡梦中悄然醒来。
“你想得怎么样了?”父亲再一次提及这话题。
“还不清楚。不过我现在想要去首尔。”
“去韩国干什么?”母亲自然地不舍地问道。
“我在大学辛苦了四年啊,现在就想去旅游放松自己。顺便看看韩国的市场怎么样。”其实自己也说不上到底去韩国干什么。
看似他们思忖了很久,“嗯~~~~那好吧,我们同意你去。到了那里要经常给我们通电话啊。”母亲的叮咛贯彻了这一间房。
“好。”我并没有达成目的后该有的大笑或者窃笑。平如水,没有波澜。这一天就办完了所有的手续,就在第二天十来点起飞。
一大早他们就开车送我去了机场,车上有着温馨的连续不断的母亲叮嘱。听着响穷天地的起飞时轰鸣声,故意向窗外望望远隔几何的父母,只是空旷的一片,哪里还能再见到他们。
下了飞机,走出检验口,一下愣住了。好像来错了地方,只有陌生和拘束来形容。络绎的人儿接走自己的爱人亲人,可我孤单单地徘徊在一条过道。被人碰碰撞撞还是我先说出对不起,仿似被苍天奚落了,把我置身在此受折磨。
拖着旅行箱带着勇气出了门口,散漫在笔直望不至尽头的人行道上。天色渐渐暗淡下来了,四处寻找可以下榻的旅馆。
现在也只能就暂时草草住个小旅馆了。老板娘用着韩语寻呼道,“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哦,我想住店。”害羞羞地轻声回了。
办完了所有手续,引着我去了该是我住的房间。把简单的行李随手一放就出了门,下了楼寻点食物充饥。
坐落在靠窗的位子,先是观赏着从未赏视过首尔景色。老板娘的一声询问打断了我对景色的掳掠。“你需要些什么?”
“随便来点吧。”我也不清楚到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