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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天道殊途-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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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穹上人振臂高呼:“尔等还不跟我等进入虫洞更待何时。”
    说完一溜金光遁入黑洞,其余的两个老者也遁了进去,天穹派的姜雨、商浩然、萧裂天三条光影she入黑洞。须臾之间,黑洞渐渐缩小,最后凝结成一个黑se的小光点,天地之间的元气扰动渐渐平息,周天星斗慢慢隐没于阳光之中。
    叶穿云用手拍了拍陈云生的肩膀,“你刚才看到了,师兄亲手制作的法器白玉定风蛙的功效不错。这光罩善避狂风,寻常的灵气波动也无法穿透,作用可大了去了!”
    柳晓山笑嘻嘻的走上前来,说道:“久闻叶仙师善于炼器,小妹手中还缺一把趁手的法器,这天穹派也只有仙师有这本事,所以有劳了。”
    叶穿云被柳晓山夸了几句,心中更美了,当下拍着胸脯答应下来。
    陈云生远远看到诸葛靖宇一副想要遁走的样子,赶紧将他拉过来,问道:“总是听人提起洪古界,却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什么使人着迷的地方。为什么那么多前辈都乐此不疲的斩开虚空,游历洪古呢?”
    诸葛眯着眼睛,摆出一副向往的神se说道:“所谓洪古,是修士们对一片未知的世界的称呼,此界中没有人类。”
    “有的是上古的真灵猛兽,巨大的灵虫毒物,上万年的灵花异草,绵延上亿里的黑沙漠,弱水三千的九龙江,令人不寒而栗的万枯鬼洞,更有金仙们残留的各种遗迹仙宝”
    “相传洪古灵气浓度是本界的数倍之多,这些对于本界的修士来说是何等的诱惑,我有生之年一定要历遍洪古!”
    陈云生心下了然,无怪乎黑骨放着好好的逍遥神君不做,跑洪荒界闲逛,除了无边的风险之外,还有无边的好处。
    ……
    一个月间,每ri陈云生都是早出晚归,一头扎在天星阁浩如烟海的书籍之中。他首先从第七层开始,只要没有加禁制保护的古籍全部都被他一股脑的看完,所谓禁忌之术,要么逆天强为,要么屠戮深重,成文往往字字珠玑,玄之又玄,都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参悟的,陈云生也只是浑沦吞枣的强行记下。
    修仙之人随着境界的提高,改变的不仅是体质和周身经脉,就连三魂七魄都变得越来越强韧,七魄中的天冲主智慧和记心,拿陈云生现在的修为来说,不敢说达到过目不忘,也差不了多少。
    修仙之人寿命既然能够绵延成百上千年,与之相关的识海也要能放得下这么多年的事情,否则就会失心发疯,忘了自己所从何而来,忘了自己所为何去,无比的凄凉和孤寂,下场非常悲惨。
    所以修仙之人所修功法除了要练气,更要炼魄,否则空有一个强悍的躯壳,最后难免沦为不生不死的怪物。
    紧接着他又花了三个月读完了六层存放的御剑驱刀的秘法和五层存放的打坐修炼的诸多法门。对于这些法门,不花长时间参悟,根本难以消化,陈云生在阅读期间就感到无比艰辛,很多字眼只有修炼到了那个境界才能感悟,幸好有诸葛靖宇在一旁,很多不解之处可以相互探讨,受益颇多。
    对于第四层的阵法和制符之术,陈云生颇为的上心。他心里可一直惦记着存放的那个铁箱子里面的东西,对于血魂阵这种邪门的法阵,没有强大的阵法基础根本无从破起。
    但是阵法之道何其的jing妙通玄,没有师承全靠自行领悟的难度如同让一个刚刚坠地的婴儿去爬百丈的高楼,一丝可窥的门径也找不到。陈云生足足花了半年的时间,空记住了百余套威力各异的阵法,但对于布阵之道仍然一头雾水。
    须知阵法是死的,可布阵之人却是活的,需要根据周围环境,灵气,五行灵脉的分布时刻改变,阵图上仅仅给了一个大而简的概况描述,细节全靠修行之人自行参悟,难度可想而知。
    所以一些威力巨大的法阵每次布置都和上次有略微的差别,完全相同的几乎没有。更让陈云生感到头疼的是,布阵所需要的材料也各有不同,千奇百怪。
    普通的阵旗、阵盘、阵桩自不必说,有些法阵还需要法宝、法器以及一些天造地设的结晶,更有甚者需要妖兽的药丹,数百人的jing血等等。这些东西别说见到,就是听也没听说过,所以布阵一道没有涉猎天地的知识储备,根本无从谈起。
    诸葛靖宇在这方面能帮到陈云生的却不多,他除了会布置一个一元戊土阵之外,就啥也不会了。这一元戊土阵是最简单的阵法之一,所谓一元就是说只需要一根阵桩或者一根阵旗直接插在阵眼上,在四周画上起阵所需的各种符文秘法,然后再阵眼按上灵石就完成了。
    在陈云生的水磨功夫下,诸葛靖宇十分不情愿的展示了他唯一jing通的阵法。他将法阵布置在天星阁外的小树林中,方圆十丈之内用白土标识以免弟子误入,然后随手抓了只山鼠仍进阵中。
    山鼠受了惊吓一落地就仓皇逃窜,没等它跑出白圈,戊土阵发作了,从土地上突然冒出一根半尺长的锥子,山鼠“吱吱”叫着闪开椎尖,向回逃跑。没有跑出三尺,它脚下又冒出一根土椎,山鼠换了方向接着逃跑。
    每当它换一个角度跑上几步,就有一根同样的土椎冒出,但是锥子速度太慢,都被山鼠灵活的脚步躲开了,诸葛靖宇脸上的表情显得越来越难看。
    陈云生却兴致不减,约莫半柱香的功夫,方圆十几丈的土地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土椎,山鼠逃无可逃,干脆将肥胖身子卡在两个土椎之间,双脚离地,法阵终于停息下来。陈云生笑着说道:“妙!先从这个法阵开始,靖宇能否传授给我?”
    诸葛靖宇的鼻子差点气歪了,没好气的说道:“赶紧把那个该死的阵旗拿走了,别让再让它出现在我的面前。”
    陈云生高兴地收起了阵旗,这毕竟是他第一个可以掌握的法阵。虽然威力不大,但是可以在这个基础上添加各种的禁制,不断的升级。万事都是由简到繁的,他就不信没有威力强大的那天。
    二人回到天星阁的时候看到门口已经围了一群人了,为首的是一个白衣青年,看年纪也就是二十五岁左右。
    皮肤白的透明,下巴尖尖,眼神犀利,是一个标准的美男子。也许是太过于帅气,陈云生总觉此人眼角眉梢带着一股女人气,不觉间也就多看了几眼。
    他身后有十几个身穿青衣的修士,修为都不浅,显然是派中的jing锐,这些人有一个特点,左臂衣服上都绣着一朵小小的云彩,陈云生知道这是巡天院的标志。
    为首的青年男子看到陈云生来了,显得颇为不耐烦地说道:“我是巡天院甲队队长谷剑,今ri来天星阁想要查阅一些典籍,这里是书目,赶紧给我们找出来。”
    自从陈云生进入天穹派以来,他所见到的弟子门人都会礼貌的称他一声师叔,有些年轻弟子干脆叫他前辈,今天这位白衣青年态度不是太好。当下陈云生也不在意,他拿过书单目录,进入天星阁为年轻人取书。
    诸葛靖宇跟了进来,直到二人上了二楼,诸葛靖宇才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刚才那个白衣青年是谷思勤的儿子,心高气傲,我们最好别惹他。”
    陈云生点头。



第五十二章 白衣谷剑
    天星阁的两个执事黄章和李浩也忙不迭的帮陈云生查找谷剑所要的书籍。由于涉及的书籍较多,足足用了半柱香的功夫几个人才查找完毕。
    陈云生将厚厚的一摞典籍递给了谷剑。望着陈云生手中的书,谷剑并没有接过去,而是面无表情的说道:“把所有书籍抄录一份给我,否则我要把原件带走。”
    陈云生眉头一皱,天星阁书籍不准带出,这是李浩刚开始就交代过的。抄录的事情也是查阅书籍的弟子亲自为之,并且还有收取一定的灵石,哪里有天星阁主事代为抄写的。
    黄章一看势头不对,当即赔笑说道:“谷师叔有所不知,天星阁书籍不准带出,就是抄录也不由我们代为完成…”
    还没等他说完,只见白光闪动,黄章身体如同一个陀螺一般在空中旋转着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天星阁的院墙之上,若不是天星阁院墙上布置了好几重加固法阵恐怕也会给砸出一个窟窿来。
    饶是黄章筑基后期的修为也架不住如此厚重的力道,他站起身来,吐了一口血,抚摸着高高耸起的面颊,呆愣的站在那里。
    诸葛靖宇见到势头不妙,眼珠一转,赔笑说道:“既然谷师弟公务繁忙没空抄写,那就由师兄代劳了。”
    谷剑鼻子哼了一声,正准备带人离开,就听得天星阁院门外传来一声女子的嗤笑声。柳晓山如同黄莺破谷般的声音传来,“你叫谷剑,是?你见到师叔还没行礼呢,按照天穹派的规矩,目无尊长,掌嘴二十,面壁两年,你是自己掌呢,还是让你陈师叔代劳?”
    陈云生心中叫苦不迭,他这个师叔空有一个辈分在哪里,修为却不成。要知道天穹派内虽有长幼尊卑,但修仙界可是评实力说话,凭着谷剑结丹中期的修为,哪里会把他这个师叔放在眼中,这小丫头一张嘴真是不饶人。
    谷剑白的透明的脸上颜se由白转红,由红转紫,变成了新鲜的猪肝se,他身子白光微现。陈云生暗道不好,天玄霸气随心而发,身子已经she到柳晓山跟前。谷剑身子化为一团白影,手多了一柄秋水般的长剑,绕过陈云生直刺柳晓山。
    陈云生哪里能让他得逞,龙刃电芒暴涨,刀尖点中长剑剑脊,谷剑感觉到一股麻麻的感觉从手心传来,心中暴怒。长剑顿时被白光包裹,无数银白的符文流转,杀气逼的柳晓山倒退几步。
    按照谷剑的原本的意思,用剑给柳晓山弄出点小伤也就罢了,毕竟他修为高出柳晓山太多,所以只使用了一分的实力,但是陈云生抽刀搅局让他心中大怒,已然有不杀陈云生难消此恨的架势。
    就在此时,天边一道青se的寒芒如同闪电一般she到陈云生和谷剑中间。寒芒带起的劲风将二人震出有十几丈远。谷剑还能站住,陈云生干脆在地上打出一溜滚去。
    一个中年道人青光闪动,出现在众人面前,刚才分开二人的青光如同游鱼一般被道人收入天灵之中。
    道人怒目瞪着谷剑骂道:“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跑到这里来惹祸,以你的修为去刺一个筑基未成的女子,为父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天穹派讲究的是扶危济困,替天行道,我怎么偏偏生出你这样的恃强凌弱的逆子”
    这几句话如同刀子一样割在了谷剑的心上,他眼中jing光迷离仿佛受了天大的刺激,也不理谷思勤,一道白光夹杂着破空的声音冲入天空,消失的无影无踪。
    谷思勤大袖一摆喝退了巡天阁的十几个弟子,他飘然来到陈云生的面前说道:“师弟受惊了,都是思勤平ri管教不严,犬子才如此的放肆,请你不要见怪。”
    陈云生周身的气血被刚才一剑扰动的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面se苍白如纸,他勉强应道:“师兄言重了。”
    谷思勤深邃的眼光中透出一丝让人难以捉摸之se,客气几句之后,匆匆的离去了。陈云生看到谷思勤走远,身子突然软了下来,一口鲜血喷的胸前到处都是。
    柳晓山赶紧将他抱起,诸葛靖宇闪身而至。飞快的从储物指环中拿出一个白se的瓷瓶,打开瓶塞,取出两粒红se的丹药塞入陈云生口中,陈云生又吐了两口残血人事不省。
    诸葛靖宇面沉似水,暗道:好一个天穹谷家,儿子盛气凌人,老子心胸促狭,以后要离他们远点。
    陈云生在寒竹居的竹塌上躺了三天三夜才悠悠转醒。这三天里白木容和柳晓山轮流照顾,二女一个是无微不至,一个是体贴入微,让来探望的诸葛靖宇羡慕不已。
    望着陈云生苍白的面颊,诸葛靖宇叹了口气,说道:“谷思勤虽然嘴上责备自己的儿子,出手可是狠辣无比,用来分开你们的一剑有他二成的功力,莫说是你,就是我也接不住。”
    “谷剑从小就是被灵药泡大的,还不到五十岁就有了结丹中期的修为,浑身钢筋铁打的一般,谷思勤的一剑倒是伤不得他,这摆明了吃定你了。”
    “要依着我,当ri胡乱给他们抄写一份,关键的地方搞几个错误,让他们修炼的走火入魔才好,比硬碰硬有效的多。”
    他边说边摇头,对于柳晓山的做法很是不以为然。
    陈云生轻声说道:“这怪不得别人,只怪我修为太低。至少出手的时候大师兄对于我和谷剑并没有偏袒谁,一样的力度,一样的剑势。看来天穹派的生活和在凌云山ri子有太多不同了。”
    这句话带着些许的感伤,柳晓山用一条湿巾轻轻擦拭着他的面颊,陈云生若有所思的说道:“难道人聚在一起就一定要分出个高低贵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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